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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但无法挡住张晨的话语。他问我:“你还好么?”我把手机放在了一边,想了想,打开了电脑桌面上的游戏,BIUBIU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挪动着鼠标,消灭了一行星星。“你在玩儿游戏?”我没理他,接着挪动鼠标移动着彩色的图标。“我在美国,陈和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想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举报你。”“BIU~~~~~~”五颗星星练成了一条线,闪光特效伴随着一声悠长的BIU声。“你在听我说话么?”我挪动着鼠标点了点洒落的金币,画面转了一圈,出现了更多的星星。“陈和平——”“BIU~BIU~BIU~”“我到美国,是因为我弟弟出了事,他女人坏了二胎,我妈叫我把她送过来,顺便,我们把离婚的手续办清楚。”屏幕上非落下无数暗红色的粘人精,得尽快清理掉他们,我挪动着鼠标,迅速地去点,还有点手忙脚乱的味道。“你现在还好么?你在听我说话么?”他的声音真让人心烦啊,我单手挪动着鼠标,眼睛盯着屏幕,伸手准备按下挂断的按钮。他却偏偏说:“陈和平,你来美国吧——”我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屏幕,终止了他的话,耳畔的噪音终于消失得干干净净,铃音又很快响起,我挂断了电话,关了手机。我曾以为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张晨,一辈子无法真正地拒绝他,却发现过往不过画地为牢,迈开他的影响,竟然那么容易。不过是一盘消消乐罢了。第57章我没日没夜地玩儿了一个月的消消乐,终于通了最后一关,宾馆住到了服务员主动提出给我办金卡的地步,也是那时候,我想我该出门了。生活是人的本能,遇到了再多的波折与磨难,也要咬咬牙挺下去。失去了工作,但至少还有自由和生命,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总不能一直这么过下去。我粗略地翻了翻手机,李婉婷发了几条短信,过往的同事竟也有几人发了消息慰问,我一一表示了感谢,再确认了一遍没有郑东阳任何的信息。我登录了久违的微信,郑东阳双删了我的微信好友,我猜在安全局的过往,让他极为擅长如何抹掉自己的痕迹,他并不想因为我受到影响,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也查看了网络信息,输入了几个关键词,与幕后人相关的消息依旧是一面倒的正面,郑东阳没有在网络上造势博一搏,他选择了息事宁人。这也无从指责,毕竟我与他都清楚,即使爆料了什么,也只会被打为网络流言。我辞职的消息也没有什么波动,毕竟只是一个二线城市的更替,有个小论坛里倒是有一群妹子在嘤嘤嘤哭,说什么政治黑暗,书记不哭,多少是个慰藉。郑东阳已经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完全没有意义。我登上网络,开始购买前往温市的机票,温市是典型的南方城市,气候温和,小吃也多,商业也很发达,无论是为了养生,还是为了开个店,去那边都很不错。我实在没有心情去仓库那边提取自己的东西,就找了代理存储公司,帮忙取出等我到南方后再统一邮寄过去,洗了澡刮了胡子在楼下剪了头发,换上了那身李婉婷给我买的衣服,衣服料子很好,就是有点松了,我比了比尺码,才反应过来,这两个月下来,竟然还倒瘦了几斤,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还胖了来着。我在前台办理了退宿手续,前台的小姑娘通红着脸,憋了很久,才出一句:“您以后要好好的。”我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看向她,想了想,回来她一句:“谢谢。”我上了赶往机场的出租车,车载新闻里播放着“今晨,市委书记李正前往市……”,刚听到几句话,司机就一下子切了频道,他很体贴,虽然听到新任上台的我,其实不怎么难过。我辞职之后,当然要有新的官员补上,这对鹿市也是一件好事。到了机场,我付了钱,司机递了发票和零钱给我,我接过了东西,听见他说:“一路顺风,一切都会好的。”轻车熟路地办理好了安检手续,进了里面,我恍惚间想到两个多月前,就是在这里,张晨和我手牵着手,要回去过年。我捏了捏手指尖,将这段回忆抛在了脑后,翻出了新买的手机,开始玩儿游戏。过往使用的手机都限制国产固定牌号,现在无官一身轻,倒是能用些国外的了,功能熟悉了半天就上了手,倒是很好用。我玩儿了一会儿手机,就到了登机的时候,身上的行李都办了托运,倒是很轻松自在,熟悉的颤抖和波动,飞机滑行后渐渐飞离地面——我离开了鹿城,将要去一个新的城市,那些并不美好的回忆,也一并留在这里吧。生活永远比想象中来得波澜壮阔、跌宕起伏,比如我以为我孤身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下了飞机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人借机。我从出口往出走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毕竟“陈和平”这三个字撞上的概率实在太大了。但当我走到举着那个借机牌的人的附近的时候,却被叫住了,那人穿着黑色笔挺的西装,很礼貌地问:“请问是陈和平,陈先生么?”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新的城市里依旧要通过一些审查,但按照常理,会提前短信告知,下飞机就会被带走,而不会在外面安排人接机,我谨慎地答:“是我,你能确定你是来接我的么?”“的确是来接您的,是白先生让我来的,白清明白先生。”那人不慌不忙,话语清楚,只是我从来都不认识什么白清明白先生,只好冲他笑了笑:“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白先生。”大概是认错了吧,我这么想着,也着急去取行李,就加快了脚步,那小伙子年纪比我还轻一点,但许是疏于锻炼,很快就被我甩到了身后。温市机场的行李盘分成了几个,我很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盘,拿到了自己的皮箱,排队打车去了之前预定的宾馆。我将机场的一幕视做插曲,但我进宾馆的房间后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透过猫眼,我看到了机场接机的那个人,气喘吁吁,身边似乎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我拨通了酒店的前台,声明有疑似诈骗团体试图敲开我的房门,前台道了歉,却表示对方能够报出我所有的登记信息,据说是我的亲友,我反驳说我并不认识门外的人,如果宾馆内保安无所作为,我会申请报警。前台又道了一遍歉,很快有人过来将门口的人“请”走了。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决定早些找到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