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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穿着衣服,却已经被水打湿打扮,被魏如松灼热的体温熨烫着却无法触及那赤裸的光滑,萧念舔了舔淡色的唇,浴室里不知道是否由于热水蒸腾起的雾气,或是源自于内心深处压制住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而燥热不已,萧念脱掉了上衣,魏如松八成脑子也吐掉了,又由于前端所受到的刺激太强烈,导致他的膝盖无意间抵在萧念的两腿间,才发觉原来萧念的裤裆里也支起了一个鼓囊囊的小、不,大帐篷,很显然也是憋得慌。于是魏如松礼尚往来般地向萧念的裤子伸去,把他的大鹏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萧念索性直接长腿一抬,把自己剥得精光,和魏如松裸裎相对。“你不用管我。”“嘘。”魏如松颤抖地站起身拉过萧念让他坐在马桶盖上,而他就像上次那样跨坐在小年的腰间,两人又以面对面的姿势互撸了起来,萧念无论是长度还是尺寸觉醒之后都十分可观,魏如松却已经习以为常了,两人的yinjing抵在了一起,从马眼部流出了晶莹的清液。“学弟、学弟……”魏如松的喘息愈发粗重,他快去了,萧念的手法好得不可思议,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替人撸管大赛萧念去参加绝对能拔得头筹。萧念的欲望并没有在魏如松已经神志不清后不痛不痒的回礼下得到舒缓,他快疯了,他只要一想到另一种可能就让他的理智在妒火中被焚烧殆尽。如果他没有去酒吧,魏如松就会被那个男人带走,男人绝对不可能只是和他单纯地来一场友谊的互帮互助……妈的。萧念真的骂出来了,这句脏话如同低音炮一般在魏如松的耳边炸开,毁天灭地般的威力,轰地魏如松脑袋瞬间空白,他在萧念一句性感的脏话中射精了,高潮来临之际魏如松叫了萧念的名字,萧念就像被人当头给敲了一棒,那阵病态的、超乎寻常的兴奋却还在叫嚣着让他做出更为越界出格的事情。“能用你的腿吗。”这次魏如松竟然没有反应的时间,他知道萧念是什么意思,也许是高潮的余韵还未从身体中褪去,也可能是萧念的声音蛊惑力十足令他无法抗拒,魏如松嘶着声低低地说了句:“别弄疼我。”话音刚落萧念就如临大赦地将魏如松翻了个面从背后将他拥在怀里,在魏如松并紧的腿根出开始大力摩擦起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刺激,大腿根部的肌肤细腻又敏感,加上魏如松习武,腿根紧绷时会形成漂亮的肌rou块,紧紧地夹着粗长的rou龙在白皙的皮肤上摩擦,泛起阵阵鲜红。“别、别了吧,学弟,学弟——”太奇怪了,奇怪得魏如松几乎都放弃思考了。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使得魏如松几乎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相反还隐隐地得到一些奇异的快感和满足。“如松。”萧念掰过魏如松的脑袋,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他几乎要啃上魏如松的嘴唇,最终却还是撇开了头咬住自己的下唇。魏如松这次看出来了,他装作没看见,只是在腿根间失速强烈的摩擦中闭起眼睛,任由萧念释放出的热精浇洒在他的双腿间。明天是12月31日,是一年中最后一天,魏如松还是对萧念一如既往地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关系却好像就止步于此了。也许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但谁都不是笨蛋,他们现在大概就是在玩一个谁先挑破谁傻逼的游戏,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学长,明天去不去跨年?央安区的213大楼有放烟花。”“可以啊!一起去!”魏如松应得很快很急,就好像做贼心虚,一回答迟了就仿佛心里藏着掖着什么。也许明天,只要他豁出去当了那个傻逼,应该就会得到答案吧,如果一言不合,就把萧念丢下楼去!第18章.被同学误以为跨年和舍友去总统套房打炮了怎么办央安区是A市的繁华城区,每年跨年都有很盛大的烟火表演,当然除了烟火壮观以外,人流量也是极为壮观的。魏如松大一年的跨年没去看烟火表演,他嫌人多,能被挤出屎,而陈萱萱有约了。于是魏如松一个人寂寞地抱着肯德基全家桶在寝室里打游戏,打到一半全校网络瘫痪,技术人员跨年去了,这破网没人补救,万般无奈之下魏如松只能一个晚上扫雷、蜘蛛纸牌、三维弹球轮流玩,玩累了把自己文件夹里私藏的动作片翻出来温习完倒头就睡。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今年不一样了,魏如松也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和自信约萧念去看烟花,还不如再去枫叶山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一下说不定还有所进展。还是黄帆棋高一着,他说他在213大楼周围的钻石大酒店订了个十楼的房间,约了萧念他们班的班花小学妹一起在看烟花。“好啊你个狗,”徐阳升扑上来猛掐黄帆的脖子,“晚上就是烟花表演了,我们现在订个屁房间!”黄帆顺势一捞往徐阳升的屁股上猛掐了一把:“那我也不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不然我请你看烟花,你跟我去开房。”“怕你啊我cao,”徐阳升拽住黄帆,“真的?”“真的。”“如松,伟哥,”徐阳升立刻扯开嗓子叫,“帆狗要请我们看烟花!”黄帆脸色立刻变了,赶紧上来捂住徐阳升的嘴:“兄弟兄弟你有病啊?!”“怎么着,有福同享嘛。”林伟一听能看到烟花,赶紧巴巴地凑上来,愣头愣脑地问:“怎么请啊?”黄帆笑嘻嘻地把徐阳升卡在怀里把他的嘴捏成鸭子状:“没,开玩笑的,你忘记去年我们被挤成什么狗样了吗?”去年黄帆、徐阳升、林伟三个人都去烟花了,黄帆比徐阳升高,徐阳升比林伟高,林伟也超出在场群众的平均身高了。然而高也没卵用,在人群里照样被挤得呼吸困难脸红脖子粗,黄帆的欧米茄表还被人给撸走了,黄帆家有钱,丢了个几万的表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只是他想了三天都没想通为什么戴在手腕上的表都能被偷?徐阳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左脚小脚趾被踩到骨折,可他连弯腰查看伤情的空间都没有,疼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白,黄帆还开他玩笑,你姨妈疼啊?徐阳升气得喷鼻涕:去你姨妈的我脚疼!林伟是个呆愣木讷平时行善积德的老好人,所以除了有些缺氧倒也没大碍。总之魏如松听了他们的遭遇之后,想想干脆去订个酒店算了。查了一圈就剩总统套房了,一晚一万五,真他妈的,魏如松吓得虎躯一震,要是他非要订总统套房,还看个屁烟花啊,就在总统套房里打炮打一整晚得了。“学长,今晚我们在钻石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看烟花吧。”“噗——”魏如松正在喝水,一听总统套房看烟花立刻喷了一电脑屏,继而惨叫一声狂抽面巾纸擦拭屏幕,萧念不解:“怎么了?”“你订总统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