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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欢爱次数太多,身体已经承受不起了。白逸取出水淋淋的大枪,只见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一张摇椅前倒下休息去了。 恨月沉心是第二个被翻到牌子的人,没有像夫人那样被怜爱那么多次数的丫 环,早就在翘首以盼,等着轮到自己被欢爱的时候。 月色依旧美丽,白逸看着这些一个个对自己有无限期待的女人,心中是幸福 甜美的。或许,他要感谢老天爷能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享受这一切。 天色微亮,东方的曙日冉冉升起。 地上横七坚八的躺的众女子们的香躯,白逸的速攻之战都已然让她们甜美的 睡在欢乐的梦中。 白逸还在和林月华欢爱,她是最后一个被翻到。她已经和白逸欢好过无数次 了,但今日还是招架不住白逸的狂性。 可能是那虎鹿双鞭奶汁汤发挥了功效的原因,白逸拿出了比平时快出了两倍 的速度和力量在她们的身体上征战,那一柱擎天久战不哀的神物倾刻间就让林月 华丢了数次。 白逸见林月华吃不消了,欲停战罢火,林月华却拉着白逸的手道:「夫君, 不要停。前些天初灵meimei告诉我,那避喜的药效早已经过了,我……我想给你生 个儿子啊!继续干我吧……我能经受得住,把你的种子射到我的体内,让它生根 发芽~!」 对于林月华的执着,白逸只能用全力应战来给予回报。 过了几天,林月华为白逸做的衣服总算做好了,便急忙拉着白逸要来试试。 大伙儿都围在那大树阴下白逸的书桌旁,倒想瞧瞧林月华这些天藏着掖着做的衣 服是个什么样试。 林月华拿着一个大蓝布包裹道:「夫君,这……这里有两套衣服,你想先试 哪套?」 「两套?」白逸惊奇她竟给自己做了这么多衣服:「先拿出来看看吧?」白 逸还真怕她做得太难看了,自己又不好意思不穿。 林月华将布包打开了,众人都好奇的围了过了。 「哇,好漂亮呀~!」初灵赞道。 「嗯嗯。」众人也是这般认为。 白逸也看呆了。包裹里是一件冬装和一件春秋装。冬装是紧身的连衣长袍, 大红面料,雪白的绒,衣面上环绣着白色的云纹。 白逸叹了一口气问道:「月华啊,你这样式是从哪儿弄来的?太好看了。」 林月华红了脸,吱吱声说道:「是,是从初灵爷爷的书卷中看到的样式。」 初灵恍然大悟:「我说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呢,原来是仿前古月的样式。」 另一件是黑色的面料,虽然看起了不过半指厚,但拿在手里却是挺沉的。衣 上纹着暗金色的古藤纹,也很是好看。 白逸将这两套衣服都试了试,大伙儿看了都赞叹不已。白逸知道她做那件红 衣的冬衣,是为了能和给她买的那套大红的冬衣配着一套,但是………白逸苦笑 道:「月华啊,现在都快到盛夏了,你给我做的衣服都不是这个时节穿的啊。你 不能让为夫大热天的穿皮绒大衣吧?」 众女们都格格笑了起来。 林月华的脸一直羞红羞红的,也没看出什么变化,只是说道:「太……太薄 了衣服我做不了,前几天试着做了,总是把衣料弄破,还把我手扎得生疼。」 「扎到手了啊?」白逸拿起她的左手一看,果然手指上红肿红肿的,可不知 道扎了多少个窟窿。白逸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然后又吹了几口凉气问道:「还 疼不疼?」 林月华低着头道:「好……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初灵道:「夫人跟了老爷这么久,还是这么害羞,说几句关心的话脸就红着 这样,可是在大庭广下那个的时候却也没见这般羞过。」 银铃笑道:「初灵meimei,这你就不知道了。夫人在和老爷欢好的时候太投入 了,心都飘到了云端,哪还有空顾及到害不害羞啊。」此话一出,众人更是笑得 前俯后仰,把林月华羞得更是快滴出水来了。 红梅道:「夫人,你的衣服怎么做得这么好看啊,连裁缝店里的都没你做的 漂亮。」 林月华道:「我以前都是自己给自己做衣服,买不起好看的,我就……我就 自己学着做了。」 若焰拉着月华道:「月华jiejie,你做的衣服那么好看,能不能帮我也做一套 啊。」 林月华点了点头,应下了。 丫环们也都围了上去,拜托月华能不能帮她们也做一套衣服。 第6章飞来一箭(上) 这一日的天气比较凉爽,白逸仍是在那大树阴下认真的看书。这段时间的学 习,实在让白逸对初灵的爷爷祖上服佩得很,他将这些书中的论要做出了详细的 见解,几乎都是字字珠矶针针见血。而且这些书都是初灵精心挑选出来让他看的。 白逸看得入神,口中有些渴了,伸出手来:「红梅,茶。」手伸了半天,却 不见有人将茶送上。白逸左右看了看:「咦,人呢?」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完 便又看起书来。 京城烩仙楼内,白逸的众位美女都在这里吃着香美的午饭,更是什么菜名贵 好吃就点什么吃,什么蜜蒸熊掌、烀皮甲鱼、烩鸭腰之类的好菜全上了,店中几 位小二都在旁边候着,就连掌柜的也在。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多大美女一起来吃饭 啊,觉着她们吃着心动,自己看着也心动。 小二们都菜都上齐后,掌柜的问道:「众位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初灵扔了四个五两的元宝挥了挥手道:「没事别进来打扰我们。」 掌柜的拿过银子谢了赏后三将步一回头,不舍的和小二们出去了。 初灵是这里面最好吃的,看着这满桌的大宴,一张小嘴就乐得合不拢。可林 月华却有些担心,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惹夫君生气啊?」 银铃和红梅两个丫环也有同感,银铃说道:「我们在这里吃大宴,却把老爷 一个人扔在家里吃剩饭剩菜,万一老爷怪罪起来可怎么办呀?」 初灵满不在意的道:「他凭什么生气,上次他在这里来吃东西的时候,不也 把我们都晾在家里了么?这叫给他一个教训!」 红梅道:「那怎么一样,他必竟是老爷,咱们只是下人。」 初灵道:「我不也是下人吗?我一个小姑娘都不怕,你们几个jiejie怎么怕了 起来?」 啻月若焰笑道:「她们俩怎么能和你比,现在白逸见了你就怕,哪还敢怪你。」 萧玉痕道:「红梅银铃放心吧,老爷那边由我来说,你们安心吃东西。」 「好了,我都快饿晕了。先吃饱了再说吧。」初灵迫不急待的品起美食来。 过了许久,白逸又觉肚子饿了,还不见人来伺候他,只好走回屋中。桌上有 张字条,拿起来念了念:「我和各位jiejie去城里烩仙楼吃东西去了,谁叫你上 次不带我去的。饭菜在厨房里温着,不许偷懒不看书,否则要你好看!初灵。 这小丫头还挺记仇的。」白逸无奈的摇头。 白逸到厨房拿了些饭菜,随便扒了几口,又自无聊的坐在树阴下看起书来。 初灵家这处地本无人烟,没有道路。远处依山伴岳,近处树木零星,却是一 大片草原,时不时的会有一些野物在这附近出现,有些动物还不怯生,上次便有 一只小鹿便在此和初灵的书亲昵了一番,差点没把那些书给咬碎。 白逸看书已经看得头昏脑痛,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眼眼,突然听得嘣 的一声,拿开手一看,竟是一根飞矢正插在自己的书桌上。白逸抬头四处看了看, 远远见三骑飞奔过来。 三骑之人翻身下马,当间一人道:「抱歉了,下人箭法稀疏,本想射天上鸿 鹄,却不想落到你这儿了。」旁边一手拿长弓之人连忙抱拳道歉。 白逸盘坐在锦垫上看了看那根箭,又抬头看了看来的那三人,见他们锦衣华 服,像是有钱人家,便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下人的这箭差一点要了我的命,我 不管了,十五万两银子,没钱别想走人。」 有二人惧是一怔,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无精打采毫无朝气的年轻人竟开口就向 他们索赔。赔钱也算是应当,可是张口就要十五万两银子。 其中一人道:「这位看书的公子,你可知寻常人家一年才能有多少银子,你 好大的口气,竟然张口就要十五万两。」 白逸瞧说话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长得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便笑着说道: 「雁雀焉敢比鸿鹄,人不同要价当然也不同。」白逸这话也是顺着他们射鸿鹄的 话说的,只是因为心中无聊,便想拿他们三人来打趣打趣。 那个四五十岁自称主人的人将身上的弓箭器物扔给旁人,说道:「公子好兴 致啊,这么好的天气在这么好的地方闲憩读书,倒是用心得很。」 白逸叹道:「你可说错了,我哪有什么好兴致读书,根本都是下人逼的。你 们三个来得正好,我也不要你们赔我受惊吓的钱了,就陪我在这里好好聊聊天吧, 我闷在这里都快无聊死了。」 另一个张弓射箭的中年下人却笑道:「公子好有意思,我只听说过老爷逼下 人的,还从听说过下人逼迫主人的。」 「你没见过,那说明你见识浅薄。我跟你说,现在就流行主人受累,下人当 家,这是潮流,哎,你落伍了,跟不上社会发展的形式。」白逸拿着他打趣道。 那人一愣,显有些生气。 与白逸相仿的年轻人又道:「公子说别人见识流浅薄,自己见识定是渊博的 很咯,我倒要讨教讨教。」 白逸笑道:「好得很好得很,快坐下。坐下聊吧。」 三人却是没坐。那射箭之人道:「公子太不懂待客之道了吧,你自己坐着蒲 团,难道叫我们三人席地而坐?」 「是啊。」白逸道:「你们三人是客,但是是不速之客,你们吓着我了,陪 我说道那是赔礼道歉。你们还没赔礼道歉,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坐蒲团?而且我这 里就这一个,再没有多的了,总不能给你们坐,我自己不坐?」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主人却席地坐下了,也只好憋着气跟着坐下。 白逸把坐下的垫子扔在了一旁:「咱们四人都不坐。」 那主人笑道:「小公子行为说话有趣得很,不知要我们怎么们赔礼道歉,怎 么陪你聊天说话?」 白逸道:「首先,我不姓小,我姓白,叫我白逸吧,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 着难听。」 那主人道:「我姓秦,这是我女婿杨凌风,还有我下人樊如刀。」 白逸笑着对杨凌风说道:「哎,你刚才不是说要讨教我吗?其实我刚才说他 见识浅薄,不过是一句玩笑之言,请别当真啊。说了你们可别笑话我,不瞒你们 说,你别看我这里这么多书,这些书我都是次看,而且还是最近一段时间被 我一个丫环逼着看的,实在是出于无奈啊。」 那姓秦的笑了笑,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 杨凌风说道:「读书有时难免会乏味无聊,不过想金榜有名也不得不读。今 年开科,不知白逸兄弟自认为能入第几名?」 「开科?」白逸道:「你说考功名吗?我没事考它干嘛?」 杨凌风一怔:「你读书难道不是为了考功名?」 白逸道:「当然不是。我都说了,我是被逼的。这些书虽然都是好书,可我 现在根本不想坐在这里看,我倒想好好出去转转。」 「当今朝廷广招贤才,数开恩科以收天下士子之心。读书之人即不思考取功 名报效国家,何言鸿鹄有志?」杨凌风道。 第6章飞来一箭(下) 白逸笑道:「我是有志,可不去考取功名。一是我文墨有限,恐怕想考也考 不中,二是科举之中多有舞弊弄假,怕是有才有墨也未必能取得进士。」 杨凌风道:「哦!当今之下圣上对科考之事甚为重视,对于作假舞弊查得十 分严厉。考生进考场之前都需经常三重搜查才可进入考场,而且对于提名之人都 会有相关的人去追查考生的祖籍,是否是冒名应试。对于考官,更是有主、副三 人互相监督,如此严格的监考难道还会有人弄假舞弊?」 白逸笑道:「想来杨兄弟是考过功名之人,却为何不知再是严防死堵也会有 弄假之人。」 「你说说,我倒还真不知。」 白逸道:「假如我是一个主考官,有考生贿赂我想让自己科举中第榜上有名, 你说我能不能办到?」 「当然不能。」杨凌风道:爷「考卷上都只会写上各考生的号码。而考生的 号码也是进入考场后才得知,考官们是不知道的。而考卷上即不能留墨点,也不 许做记号,否则以作废论处,你又如何能分辩出卷子是谁的?」 白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