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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短信轰炸,搞的庄严极其后悔把手机号告诉了这个逼。

庄严做完独家采访后第二天早上接到了一个等待已久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好几秒后都没人说话,听筒里只有对方沉稳绵长的呼吸声,又过了几秒后那边挂了电话,庄严的心也咚的一声跟着落到底。

当天中午庄严坐上飞机,下午郑祈还没下班之前就到了新家,他拖着小行李箱疲惫的打开家门,眼尖的注意到鞋柜里几双明显不是自己的皮鞋,抿着的淡粉嘴唇勾了勾。

庄严换了拖鞋,将外套挂进玄关处的衣柜里,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解着衬衫的纽扣,拖着慵懒的步伐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又几近全|裸的进了浴室。

已经脱光光站在花洒下的庄严没有看见他关上浴室门的同时,另一个卧室里的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刚刚睡醒一觉听到动静以为自己爹回来的花花,迈着性感的小猫步走出房间,疑惑的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客厅。

没多大会儿功夫庄严就光裸着上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郑祈这套新房当初装修的时候没在明面上装暖气,走的的是地暖,冬天的时候屋里的温度基本保持在二十七八度的恒温。

不过饶是如此,庄严也还是回卧室换了一套保守的家居服,不为别的,实在是家有色狼不得不防啊。

庄严侧躺在客厅的长沙发里,头枕着靠垫百无聊赖的换着台,没一会儿就打了几个哈欠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的一点也不安稳,几乎一睡着就开始做梦,梦里他好像置身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化身为码头扛包的苦力,每天受着工头惨无人道的鞭策,一天累死累活就给两个粗面窝头,还要天天承受工头的性sao扰。

梦里庄严恨工头恨的要死,忍气吞声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正想抗争抗争的时候,他呼一下让人扇了好大一个巴掌,庄严用手捂着脸怒瞪打他的罪魁祸首,这一看把庄严气够呛,这他妈不是郑祈吗?

庄严捂着脸怒气冲天,心想这个逼是要翻天了,心头火起他也挺损,抬脚照着郑祈的小兄弟就是死命一踹,这一下动作太大又有点跑偏,没揣着郑祈倒把他自己给弄醒了。

庄严怒气冲冲的睁开眼,眼里还带着想要弄死郑祈的杀意。

郑祈表示这真他妈的是做梦也躺枪啊,简直累爱——楼新海微笑脸,你他妈也有今天,躺人抢者恒躺之,大仇已报!

蹲庄严胸口连拍带扇好半天的花花,被他那犀利的小眼神儿下了一跳,它那只刚举起还没等落下的毛爪子呆立在半空,配上它那张大饼脸和圆圆的葡萄眼,看上去挺蠢萌。

可再尼玛蠢萌它也是一只猫啊!!!!

一直活生生的猫啊!!!!

草泥马啊郑祈!!!!

28章

花花vs庄严,一猫一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惊恐,另一个更惊恐,相互对峙了将近有两分多种,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庄严浑身紧绷几欲崩溃,一开始还在心里狂骂郑祈解恨壮胆,到后来都开始祈求他他妈的赶紧回来了。

卿本七尺男儿,奈何怕猫,简直可悲可叹——

正在花花炸毛,庄严冻如僵尸之际,房门处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庄严顿时热泪盈眶,可郑祈一开口就把他气的差点吐血。

“呦,你俩相处挺愉快啊!”郑祈这个逼一推门就看见了沙发上,玉体横陈眉目带俏的庄严,以及他身上那只炸毛成小毛团儿的猫。

这货心里其实早就已经乐开了花,他姑娘简直就是神助攻啊,爸爸真是没白疼你!

“愉你麻痹快啊,赶紧把它弄走。”庄严脸朝着门口,此时眼里的怒意冲天,看向他的目光让郑祈身下一凉,有种淡淡的蛋疼感脚。

郑祈麻利的关上门,把大衣脱下挂好换上拖鞋,动作不紧不慢,看的庄严更加火大,没忍住巴拉巴拉又彪出一串国骂。

“来啦,来啦!你看你上一趟香港,回来都学坏了,我以前咋没发现你骂人这么有一套呢?”郑祈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到茶几上,一副想要长谈的架势。

“你还磨蹭什么?赶紧把它弄走。”庄严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我特么杀人也挺有一套,你想体验一下吗?

给花花顺了一把毛,郑祈冲庄严笑了一下道:“行啊,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儿。”

庄严冷下脸,以为他想把猫留下,于是无情的拒绝:“你想也别想!”

“你要不答应,那咱仨今儿晚上就这么一块而睡吧。”郑祈伸长脖子凑到花花旁边蹭了蹭它蓬松的毛毛,下巴搭在庄严的胸膛上,与他姑娘一起眨巴眼睛看庄严,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好,你先说。”庄严森森的知道论无耻不要脸,他是不可能比得过郑祈这二皮脸的,眼下只能先哄着他把猫弄走再说。

见庄严这么痛快,郑祈还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呆了几秒才舔着脸说:“我跟你说啊,你可别生气,我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看个房子这么事儿逼……呸,这么挑剔呢。”

庄严翻了个白眼打断他:“说重点,别扯那些没用的!”

“你看你咋这么心急呢,我跟你说心急是种病,得慢慢治。”庄严一个眼刀甩过去,郑祈顿了一下马上改口:“好吧,说重点。重点就是我是房东,房东就是我,你未来将要同居的人正是不才区区在下。我跟你说你可别想反悔,搬一趟家多累人啊,咱俩一起搬都差点累成狗,就你这小体格子,自己搬不得累死啊。”

庄严绷着脸,冷笑了一下,不等开口郑祈又接着道:“再说你看你找房子的那个折腾劲儿,这也就是我有那个耐心,换个人都受不了你。这样吧,为了弥补你受骗的心灵,房租我再给你打个对折,你也就别气了。气大伤身,为了这么点小事再把身体气坏了多不值啊?”

郑祈这劝人的小嗑,唠的一套一套的,庄严都插不上嘴,和趴他胸口眼神里无奈中夹杂着委屈可怜的花花对视良久,一人一猫好像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无奈。

这一刻,间隔在主宠之间的陌生与恐惧,仿佛被打破了壁垒,同病相怜成了建立友好和睦的桥梁,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毛爪子,拍向了还在喋喋不休的某碎嘴。

郑祈直起身躲过了连环拍,还挺得意的冲他俩挑挑眉,然后一把将花花拎起,驾着它两条前腿和它面对面,虎着脸教训道:“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不?爹也是你能随便打的吗?你是不是想断粮啊?”

花花:“……”

终于摆脱掣肘的庄严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卡巴卡吧捏着拳头,指着花花阴恻恻的说:“你这夹枪带棒的本事不赖哈,老虎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