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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的小娇花。白童抱着他的小奶猫暖暖,盘腿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蹲守。哗哗的水声停止,白童脸上的神情从枯萎凋零到欣欣向荣只用了不到一秒钟。潘云来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脚边蹲着一朵向日葵,仰着脸冲他这大太阳笑得正开心。"喵~"向日葵说。潘云来觉得好笑,他蹲下身摸了摸白童帽子上的猫耳朵,又抚上男孩的额头,用拇指擦掉两滴汗珠:"穿这么多,不热吗?"白童老实回答:"热。"潘云来笑着吻上白童的嘴唇,不紧不慢去剥他的衣服,这衣服做得方便穿脱,一道拉链从喉结处直接延伸到下腹部,潘云来拉下拉链,顺手抓住白童半硬的器官,缓缓动了几下,直到它完全挺立起来。暖暖不乐意地喵了一声,跳下地跑了,白童紧紧抱住潘云来脖子,在他的动作中发出含糊诱人的呻吟,一声声学着猫叫。潘云来的耐心很快就消磨干净,他很潦草地帮白童发xiele一次,就在男孩还瘫软在高潮余韵里时,简单直接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白童一般都会自己做好准备,不用金主在这些琐碎事情上cao心,所以潘云来插进去的时候没有太多阻力,润滑充分的甬道对他只有紧实的挤压和贪婪的吸吮。潘云来一直把自己捅到底,在甜蜜的包裹之中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喟叹,荒谬地发生出一种给自己的宝贝找到家的错觉。他真是爱死了身下这只小狐狸,五年也没腻,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腻。有日子没做了,即便做了准备也还是痛,白童张张嘴发出无声的痛呼,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他紧紧抓着潘云来埋在他肩窝里的头,手指插进他短且硬的头发里,指甲一不小心刺痛了对方的头皮。"怎么了?不舒服?"潘云来生生刹了车,喘着粗气贴近白童耳边问。"没有。"白童说,"很爽,你继续。"潘云来就不再怜惜他,放开了力道使劲冲撞,把坐垫垫在白童腰下,抓着他白皙的脚腕,一下下狠狠插到最深处。时间长了,力道太猛,白童就受不了了,他只希望潘云来能快点出来放过他,于是他变着花样叫出了九曲十八弯的动静,到最后哑着嗓子骂人的脏字都脱口而出。在白童骂了一句"艹,你他妈快点干死我"之后,潘云来酣畅淋漓地射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毛病,偶尔白童在最激动的时候说几句脏话,他会特别兴奋,也许是过去血雨腥风的日子过得爽,现在安分守己的太平日子反而缺乏冲动,乖巧甜美的童童偶尔凶猛一下,就让他忆起往昔的峥嵘岁月一样。潘云来伏在白童身上急切地亲吻他,白童也尽职尽责地回应着他,还在他打算抱自己起来去冲澡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拒绝了他。"怎么?没要够?"潘云来撑起身子,紧紧盯着白童的眼睛。白童没说话,爬起来跪在潘云来双腿之间,把他刚刚射完软下去的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把那上面沾着的白色浊液舔一舔吞下了肚。"唔......"潘云来轻轻叫了一声,抓住白童的头发。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器官在唇舌挑逗之下迅速充血紧绷,很快白童的口腔就只能勉强含住半个粗大的柱身了,他用手抓住巨物底部撸动,闭着眼睛卖力舔咬吸吮狰狞巨大的顶端。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童觉得自己把所有会的技巧都用上了,因为重复机械的动作,他的唇舌很快酸麻没知觉了,甚至嗓子眼里都被顶得疼。潘云来很享受,他兴味盎然地用手指抹去白童眼角激出来的泪水,坏笑道:"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他按着童童的后脑来了两个深喉,终于全射进了他嘴里喉咙里。白童差点吐出来,忍着咽部的不适感,捂着嘴乖乖地把精华全吃了。片刻之后,他抬起红红的眼睛,对潘云来说:"不够。我还要。"这一晚上折腾到凌晨两三点,两个人迷迷糊糊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的,第二天醒来日上三竿,潘云来斜靠在床头,叼了根烟盯着白童看。白童拿了打火机爬过去给他点烟,又腻在他身上撒娇说:"三哥,给我抽一口。"潘云来把烟塞进白童嘴里,摸着他的头发问:"说吧,又想要什么?"昨晚上这小孩那么主动热情,肯定是有事想求他了,这么长时间在一起,潘云来能从他最细微的叫声里分辨他是真的爽到了,还是为了哄他装的。白童也不矫情,朝潘云来吐了个烟圈,软软求道:"想去工作。我毕业都几个月了,呆在家里快长毛了。"潘云来挑起眉毛,冷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工作了?云和旗下那么多公司,你想去哪家想做什么职位不是随便挑吗?"白童低下头,斟酌着接下去的话要怎么说,他不得不小心,潘云来的控制欲独占欲之强已经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四年前因为高考报志愿的事情,他曾经和潘云来大闹了一场,现在胳膊上还留着刀划出来的疤痕。"我......我自己找到工作了,"白童小声说,"我能不能不去云和旗下的产业,大家都认识我,都照顾我,那多没意思......"潘云来哼笑道:"你是怕我管着你吧?翅膀硬了想飞?"白童赶紧抱住潘云来,头在他胸口蹭,带着哭音辩解道:"没有没有。我就是一只小家雀,我飞也飞不出三哥的手掌心,我就是想挑战一下自己,您就当给我一个体验生活的机会好不好?"潘云来被他蹭得心软了一半,沉吟片刻终于点了头:"可以。但是我有要求,这工作必须作息规律,别动不动就出差加班,让我找不到你,还有不能有应酬,我的人陪客户吃饭喝酒,和领导聚餐赔笑脸什么的我可忍不了,另外少跟同事出去玩,你的时间都是我的......能答应吗?"白童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嘴上坚定不移地答道:"能。"二白童出生于一个大雪飞纷的寒冬之夜,外头北风呼啸,把窗棂吹得呼呼作响,别有洞天最顶层的小房间里倒是温暖如春,一群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女孩围在临时产床的旁边,手忙脚乱,个个脸上都是惊恐的神色。白若红那时候还不是红姐,她只是个小姐,没人知道一个小姐为什么非要坚持生个拖油瓶的小孩出来。她的预产期原本在一周之后,可肚子里的那个偏偏等不及,只用了不到半小时便呱呱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