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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呗,吃个火锅,挺久没聚了。”萧程意的眼神变了变,他说:“好。”接着他就收到了地址,他抬头看着余生,起身走到她身后。他说:“今晚我不能陪你了,得出去一趟。”余生完全不介意但她讽刺了他,“刚学会的绅士呢?”萧程意一直手拿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他,他轻轻吻了下去。余生没有拒绝,她把手上的笔画在他的衣物上,萧程意感觉到胸前一凉,松开了余生。“闹。”他笑着扣上西装外套,若不扣上就一定会看见那五彩缤纷的颜料在他衬衫上。余生继续绘画,“行了,去吧。”萧程意便出门离去了,没过多久余生也睡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了。“施先生。”“快,给他来杯酒。”这次不是奶茶了,他们也在一个萧程意全然陌生的地方。“施先生,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施先生让萧程意坐下,坐在他身旁,“没什么,都是兄弟了,就不能出来喝喝酒?”萧程意笑着说:“当然可以。”喝了一会儿酒施先生突然看着萧程意,“问你个问题啊。”“您问。”“为什么调查我。”他没有疑问的意见,这是质问。萧程意酒全醒了,浑身僵硬。一旁的张炎握紧拳头奔向萧程意。施先生阻止了他,“张炎!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大,什么意思?”施先生没差点骂他,屁高在一旁压着声音地说:“你就先忍着吧。”张炎罢休,他回到后面那坐。……“余小姐,又来了?”“顾医生,你也知道那萧先生多麻烦吧。”顾医生让余生坐下来,他基本上什么都不用检查就知道余生什么事也没有,“控制点吧,我知道量已经很少了,比起医院里其他的女孩,你是瘾最小的了。不排除你能成为第一个戒冰毒的人。”余生笑了一下,“这种东西,控制就已经让我疯狂了。”他们闲聊了几句,突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顾医生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见一个陌生号码稍微僵硬,但还是接起来了。三分钟不到的对话让顾医生的脸彻底垮了下来。他有些无神地对余生说:“你……你的萧先生,出事了。”第26章第二十六章二十六余生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就在昨天晚上,萧程意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其实和罗马的那五年没有太大的差别,但这次他有了牵挂。张炎拿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萧程意的身体上,那白衬衫被弄得惨不忍睹,就连那五彩缤纷的颜料也被血染红了。鞭、打、砍、烫,都有上了。“张炎,慢些,我还要他收集的证据。”在角落的暗处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围绕在这个只有四面墙的空房里,特别像死神的声音。“行,说吧,把你找到的那些证据说出来!”萧程意开口,他发现他什么也说不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老大,他不说!”施先生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离开那个暗处,走到萧程意面前,“屁高,你说他的女人被我们弄了?”屁高唯唯诺诺走到施先生的身后,“是的老大。”“你怎么就不早说!?”说完后施先生一脚踢开屁高。施先生站在萧程意面前,他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施先生胃里一阵恶心。“张炎,那天有几个女人来着?”“我印象中,好像是三个。老大我怎么记得啊,女人不都一样么”屁高爬着回来,“老大我记得,是四个。”施先生大声笑着,在萧程意的眼里是多么的讽刺,他是多想撕开这张脸孔。“你女人的滋味,我似乎不太记得了。”“不服是吧?想骂是吧?”他偶尔残暴,偶尔文青,任何人都看不透。其实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生物的存在,只是我们不愿去相信,却依然天真地找借口留在自己想象的美好世界,可你知道吗?借口,只是用来欺骗自己的。而当这些黑暗的世界伸出利爪奔向你的时候,你别无他途,只能面对,在这个时候,你还会爱着世界吗?萧程意很想说话,但他真的一个字都说不了。“还不说?那好,张炎!把他扔进浴缸里。”张炎有些惊讶地看着施先生,但他还是把萧程意放了,拖着他到浴缸里,他和一个死人没区别。他眼前扫过很多曾经的画面,原来全都是和余生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的生命只有这些值得留念了。萧程意被扔到浴缸里,他感受到的不是刺骨的冷,而是刀一般的疼痛。他感受到血rou被刺穿的痛。冰*毒。他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躺在这些冰*毒上,这是一种折磨。他躺了很久,他起不来,先不说脚筋被割断了,他一动,就痛。他躺在那浴缸里许久,他发现,无论如何,他都是怀念的。无论如何,他都是想念的。他痛苦着,他所想的并不是他有多痛,而是他终于感受到了,余生的痛。这里没有窗口,他分不清光明与阴暗,可能只就是他的一生。“救人!快!”这是他隐约听到的字眼,他熟悉吗?他不知道。听过吗?他不知道。在救护车上,他微微睁开眼,他告诉自己。萧程意你不欠那男孩,你不欠你父母,你不欠那三个女人,你谁也不欠,但你唯独只欠了余生一人,你负了她的余生。“对不起,负了你的余生。”他说得很慢,很轻,他用尽全力去说出这句话,但旁边的护士只听到几个字。萧程意听见一个声音,说着,“这个是他每天都会打的电话号,应该是家属了,感觉通知!”顾医生听见电话那头的护士说得很急,“是萧程意的家属吗?他现在受了很严重的伤,请尽快到复明医院!”“你……你的萧先生出事了。”余生基本上是第一时间冲出去的,她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红灯,她怕。她终于到了,她本想先到柜台处尽快询问的,但她在门口就看见了。一个刚到的救护车。“是萧程意吗?”“呃……是。”余生心里崩溃了,为什么他被白布盖着,为什么。“对不起,他在半路中已经死亡了。”从她嘴里说出的这句话是多么的轻易,多么的正常。“先送进去,行么。”余生僵硬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