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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般迅速收回。“哥哥,”纤长的羽睫颤了颤,然后慢慢地阖下来将瞳色掩盖了大半,银色长卷发的小女孩半敛着眸,淡粉色的唇瓣抿得紧紧的。半响,才轻轻的说,“疼。”“啊?”丝毫没有关注自己身上的伤,反而对meimei的情绪更为介意的少年大大咧咧地扯了扯唇角,“没事,哥哥不……嘶。”本想安慰meimei没想到扯到了脸上的伤,沢田纲吉条件反射地抽了口气,在自家meimei抬头看来时又立刻手忙脚乱地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哥哥真的不疼!”草薙出云的视线在银发小女孩依旧没有血色的脸颊上停了一秒,眸色渐深,淡淡道,“无论如何既然她身上的药是你下的,而且你说别人肯定检查不出来……”草薙出云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希望阁下能够继续聪明下去。”“我纠正一点,我只是说药是我的,并没有说是我下的。”同样看向那边的男人收回目光,抬手抓了抓头发,小声嘟哝道,“早知道那混蛋居然敢把药下在silvia身上,我绝对不会给他。啊,完了,回国要被打死了……”他抱怨的声音很小,属于常人绝对无法听到的范围。因此,除了坐在吧台旁边无聊地盯着酒杯的红发青年突然抬眸瞥了他一眼以外,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第5章夏马尔HOMRA酒吧。窗口的沙发上,被救回来的泽田纲吉抱着自己的meimei,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凌乱的棕色碎发贴在脸侧,恰好遮住了眼角下的红痕。草薙出云对一直站在旁边的十束多多良使了个眼色。已经差不多搞清楚状况的十束点了点头,走到沙发旁边,蹲下身。“泽田桑。”棕发少年受了惊吓一般猛的转过头,在看到是他时又松了口气,“啊,十……十束先生。”“嗨嗨,不要那么紧张,这边已经安全了哟。”十束多多良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嘛,我们刚刚带回来了一个医生,让他给泽田meimei看一下怎么样?”“医……医生?”泽田纲吉慌乱地直起身子,急切地朝他看去,“是小弥身上有什么问题吗?”有些惊讶于他的敏锐,十束多多良语气温和地道,“是有一点小问题。之前那群人带走她的时候,给她注射了一种药物。”泽田纲吉浅棕色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骤然紧绷,十束多多良倾过身,安抚地将一只手放在他尚且稚嫩的肩上,温柔地朝他笑了笑“我们已经把医生带回来了,放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嗯?”泽田弥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默然不语的哥哥,想了想,也伸出一只手放在少年肩膀上。然而由于手臂过短,小萝莉一路往前倾的结果就是整个人扑进了自家哥哥怀里。伸手接住自家meimei,泽田纲吉朝担忧的萝莉笑了笑,“我没事。”然后微微抬起头,嗓音沙哑地开口,“十束桑,谢谢!”“嘛,”十束多多良朝他摆了摆手,“那我把那家伙叫过来了?”“小弥?”泽田纲吉询问地看向自家meimei,泽田弥眨了眨眼,抬头向屋子另一头的周防尊看去,红发青年斜倚在吧台上,一条长腿微微屈起踩在吧椅下面的脚架,修长的手指间无聊地转着一根烟,淡金色的眼眸无精打采地看着这边。泽田弥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家哥哥,安静地点了一下头。“那么,麻烦了。”泽田纲吉的目光转向那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嗨嗨。”褐发男人无奈地在十束多多良的注视下走了过来,“嘛,不要防备我防备成这样啊,我真的没打算作什么的啊。”并没有人理他。褐发男人忧桑地叹了口气,略过在他走过来时瞬间绷紧了身体的少年,走到沙发旁边。随意地把手臂间的西装外套放在地上,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仰头看向沙发上的银发萝莉,“来,弥酱,睁大眼睛看过来。”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低下头安静地看着他,地中海沿岸盛放的紫罗兰一样美到梦幻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脸,精致的面孔面无表情,让人无端地感觉出一阵冷意。“糟糕,好像被记仇了啊。”褐发男人有些头疼地低声呢喃。话是这样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伸手将小女孩脸侧的银色长发撩了起来,露出侧颈上那如同小红点一般的针孔。看着针孔周围白皙依旧的肤色,褐发男人松了口气。“怎么样?”虽然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十束多多良在看到那个细小的针孔时目光还是沉了沉。“还好,是最温和的一种。只要将药性解了基本对人体无害。”看到自己预定好的到三途川的旅程从长期定居变成了短途旅行,褐发男人心情不错。看起来,那位虽然被人迷惑昏了头,但至少还是有起码的良知的。只不过,刚想到这里,他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身旁满脸紧张的少年脸上那青紫的伤口,不由得又把“良知”两个字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扔进了垃圾桶。想错了,依旧是个畜生。“好了,”褐发男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用玻璃纸包裹的亮晶晶的糖果,笑眯眯地递到银发萝莉面前,“来,弥酱,吃药吧。”“……”“夏马尔桑。”十束多多良微笑着用一种“你仿佛是在逗我”的目光,看向自称是医生的男人手心那颗糖,“请不要跟我们开玩笑。”“没有开玩笑。”名为夏马尔的男人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嘛,我也不想把解药做成这个样子啊,只不过之前身边有一个怕打针又嫌药苦的臭小子,实在没办法。啧,真是麻烦死了。”嫌弃地看着手中的那颗糖,自己也觉得它很影响自己作为黑道医生的逼格的“三叉戟”夏马尔把它往泽田弥的方向递了递,“呐,这已经是最后一颗,如果不吃这个的话就只能静脉注射了。”说到这里,褐发男人抬头朝盯着自己的萝莉笑了笑,“很疼的哟。”酒吧大厅中一时安静了下来,虽然觉得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取笑,但夏马尔手中的那颗晶莹剔透的橙黄色糖果实在欠缺说服力,对比之下,显得他之前要求来见泽田弥的一番说辞都好像是在逗人玩儿一样。那只举着“解药”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晶莹剔透的糖果安静地躺在手心,糖果表面的玻璃纸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射着七彩的折光。沉默了片刻,一只手伸过来,将糖果拿了过去。“泽田桑?”十束多多良有些惊讶地看向一旁沉默的少年。“我相信他。”泽田纲吉将糖果的包装拆开,递到meimei面前。夏马尔立刻松了口气,在这种时候,彭格列初代遗传下来的超直感真的是太可靠了……“仅限于‘解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