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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疼。这个蠢货!没看到对方看到他们时,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惊讶的表情?什么人在见到家里进来了两个陌生人后,还能无动于衷?更别说他们两个陌生人还分别手持‘武器’,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们不是善茬。所以,这人要不是在装模作样,就是有恃无恐,有绝对的把握面对他们。故而他才想先顺着对方的话,试探出对方的实力,谁知这个蠢货,那一副傻样是给谁看!陈东来恨的牙痒痒,却不敢轻举妄动,警惕地与蒲潼荏保持距离对峙。蒲潼荏冷冷地睨他一眼,“你们不是说钱都是废纸吗?”陈东来眼珠一转,机警地说:“对,现在钱都不值钱了,抢什么抢,还不如回去吃饭,我们走。”接着他拉起还在发呆的同伙就要离开。蒲潼荏:……你他妈仿佛在逗我!“不对啊陈哥,你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陈东来一脸懵逼的同伙拽住他不让他走。“你不是说趁早解决、唔、唔”陈东来用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往楼梯口走,边走边对蒲潼荏大声说:“是啊,解决明天的饭钱,我突然想到我之前藏了一点钱,我们现在就去拿,这样根本不用抢劫。抢劫可是犯法的,我们身为好公民,不能做这种事。”被他捂住嘴的同伙:……这次他终于意识到那里不对,也不再挣扎,白着脸任由陈东来动作。蒲潼荏:……编,我看着你编!等他们退到楼梯口,蒲潼荏开口叫住他们。“站住。”谁知陈东来一听,松开手里的人,把人往前一推,撒开脚就跑。等金岳回过神,面对的就是蒲潼荏放大的脸。他精神恍惚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哆嗦了一下大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求你放过我吧。”蒲潼荏迷了,他好像没做什么,这一副遇见‘凶神’的反应是要闹哪样!“对不起,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不能死啊。”金岳一把鼻涕一把泪坐在地上,眼睛不敢看蒲潼荏。“我做什么了吗?”蒲潼荏忍不住问。“额?”金岳一愣,嚎声停了,慢慢抬头,当看到蒲潼荏精致的下巴,他猛地将头一低,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跟他一起只是把你的门撬开了而已,什么东西都没拿,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下去看。”“哦。”蒲潼荏太过平静的声音使金岳感到更加恐惧,“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商店刷新的地点,你别杀我。”蒲潼荏手里举起的锅一顿,面无表情看着地上怯弱胆小的男人。瞧见有戏的金岳忙说:“就那个什么新时代商店,我听陈哥说过,他这次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知道的吧?那个商店。”他小心翼翼问。蒲潼荏没否认。“陈哥说,这次刷新的地点在长虹路广角大厦附近。”说完,金岳抖了一下身体。见他这个样子,蒲潼荏心生恶意,思索着冲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脸,语气阴恻恻,“你说的太迟了。”“啊——魔鬼,你是魔鬼。”金岳凄厉地大叫一声,忙不迭地往远离蒲潼荏的方向爬。郝曜颜带人回来,刚站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心头一突,猛不丁看到半掩的防盗门和门锁被撬的痕迹,脚不过脑子朝门上一踹,眼神犀利地看向传出惨叫声的方向。随即眼睛一抽,暗暗跳动的眉心。蒲潼荏被金岳夸张的反应弄的好气又无语。他有那么可怕?就算之前曾被人叫过‘魔鬼’,也没现在这般气,想也不想指着地上的人烦躁道:“你再说我是魔鬼,我就魔鬼给你看!”金岳身体一抖,不说话了。“抬头,看着我!”也不想想,有我这么好看的魔鬼吗?“我帅不帅,好不好看。”见他听话的抬起了头,虽然面目有些扎眼。“帅、帅、好看…”“那我像魔鬼吗?”蒲潼荏指着自己,眼角在楼下进来的三个人身上扫了一眼。“像…”“嗯?”蒲潼荏目不斜视地盯着他。金岳哭丧着脸,蠕动着干裂的嘴唇,抽泣着改口,“不、不像,你不是魔鬼,你是好人。”郝曜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林乐:……这个蒲潼荏貌似有点可怕。桑南满脸纠结:……我、我和郝曜颜只是学长学弟的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的设定,没有阴谋,一切都是地球进化的结果再剧透一点,修真界会被地球吞噬(不能在剧透了,再剧透都没意思了_(:?」ㄥ)_)其实我这篇文的进展还没到三分之一……☆、第五十七章“说、说好的,我告诉你商店刷新地点,你不能杀我。”金岳鼓起勇气说。蒲潼荏低头,轻描淡写道:“我好像没同意。”金岳瞬间面如死灰,两眼一翻差点晕厥。“他是谁?”上楼的郝曜颜审视地看着地上的人。蒲潼荏头没抬,声音自然道:“抢劫的。”抢、抢劫?郝曜颜呼吸一滞,下一秒目光冰冷刺向两手抱臂、一脸痴傻无神的金岳。然而没多久,他就头疼地收回眼睛,随即惊疑不定地时不时瞅两眼蒲潼荏,只把蒲潼荏看的莫名其妙。“请问,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不然他怎么这么怕你?”跟上来的桑南问出了郝曜颜和林乐心声。被三人六只眼睛一齐盯住的蒲潼荏,不慌不忙扭过头看向问完话、自觉往后退的桑南,一脸郁闷,“我怎么知道。”我特么还想问他呢!“你没打他?”桑南示意地看看他拿在手中的锅。蒲潼荏条件反射将锅往身后一塞,昂首挺胸振振有词道:“我是好人,我没打人,更没打他,不信你问他自己。”说完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动作太让人误会,不自在地将放在身后的锅拿出,接着在他们眼前变小握在手心,清清嗓子语气生硬地强调,“我没打他。”“再说他是劫匪,怎么看我都是受害者,他手上还有武器。”蒲潼荏指指金岳身边的撬棍。“之前除他之外还有一人,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那人便动作迅速地撇下他自己跑了,故而只剩他一个在这儿‘表演’直到你们来。”“表演,你说他这反应是他在演戏?假的?”林乐难以置信地指着地上几乎有些神志不清的金岳问。“不然?我又没打他。”蒲潼荏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使现场气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