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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声音分辨的出他是男的。除此之外,那对隐藏在阴影中的眸子如阴冷的毒蛇爬过一般让人感到不舒服。特别当他说完,头部正对着蒲潼荏的方向。“风迹!”任盛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他。“嗯?你认识我?”风迹头摆向任盛,下一秒身形一动,出现在蒲潼荏对面。动作之快,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除了蒲潼荏。在他不怀好意伸出手的刹那,蒲潼荏挥手就是一把菜刀。可惜,对方还是躲过了。即使砍伤了对方的肩膀,也没让蒲潼荏感到半分高兴,因为那作死的481明确显示,对方想杀他,还不是一般的想。“风迹对宿主产生绝对杀意,获得作死值+2000”“风迹对宿主产生绝对杀意,获得作死值+2000”迄今为止单次获得的最高作死值。“很好,你是这些年来第一个伤到我的人。”风迹怒极反笑,阴毒的目光使人心底发冷,若非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平底锅,不然还真有点唬人。“很好,你是这些年来第一个逼我开大的人!”顺便推开准备挡在他前面‘多事’的郝曜颜。闪开,老子要找死了。实力不够,找死来凑,有种杀了我,咱们再战!半分钟后。风迹沉默了两秒,“开大?”蒲潼荏迷之淡定回问:“你怎么还不动手?”我敲特么等你动手杀我好开大,你给我来个‘一眼万年’的深情对视,有毒吧你!☆、第二十三章“你耍我!”风迹勃然大怒,黑色的罩衣无风自动,右手拿着半路‘打劫’的锅,气势节节攀升。任盛见状心道不好,与退在一旁的郝曜颜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慎重与警惕。他使了个眼色,郝曜颜接收后悄无声息沿着边缘去往风迹的身后。谁知,他只动了一步,一道来势汹汹的青灰色异能袭上他的门面。郝曜颜心惊,手却不慢的去挡冲他而来的攻击。风迹注意到他抵抗的方式,眼角划过一抹不屑,等他看见自己的那道招式被对方破解,这才重视地盯着郝曜颜闪着金光‘刀剑不入’的手掌。“金系异能者?”他略惊讶。很快,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一个普通级还没摸到入门级的门槛,连对手都称不上!唯一令他在意的是,眼前之人。风迹重新看向蒲潼荏,他能感受到,对方是个彻底的普通人!然而很奇怪,当他用菜刀砍自己时,他竟什么都没察觉到,若非对方是正大光明迎面砍,不然伤到的,可不止肩膀。就这一手,把风迹镇住没敢乱来,还特意留了一段时间等蒲潼荏的‘开大’。结果只等来了对方一句‘他怎么还不动手’!风迹当即怒了,这特么比他还能,想当初,他一举突破到入门级时也没他这么嚣张!这能忍?!挥手就是一片密密麻麻骇人的风刃丢过去,至于异能者不能杀普通人?笑话,他杀的普通人还少吗?蒲潼荏终于等到对方的大招,面露微笑,飞蛾扑火般迎身上去。忽地,张开的手臂上多出一只爪子,未等他骂人,一股拉扯的大力拽着他扑向一旁的地上。“啪叽”一声,蒲潼荏四肢着地,疼的他娇贵的‘嘤嘤’了两下,回头怒视打断他‘开大’的人。兀地,眼睛却在郝曜颜满身细小的伤口上顿住。他看起来比之前还狼狈,不止衣服被‘风刃’划成一条一条挂在身上,身体更是被一道道伤痕沁出的鲜血染红。整个人,看着像个血人似的。蒲潼荏迟疑了几秒,硬巴巴吐出一句话,“你、你不用这么拼的,你要是想和他打,我可以让给你。”大不了我不重生了,你这么努力,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过分。正在努力调整体内暴走异能的郝曜颜吐出一口血,得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和任盛交了一个眼神,郝曜颜手指一动,冲向正注视着他的风迹。他速度很快,几乎看不到人影就拉近了与风迹之间的距离,宛如捏着东西的手伸向对方。“铛—”意料之中被挡下,只是郝曜颜看着被对方拿着手里当‘挡箭牌’的锅皱眉。风迹看向他空无一物的右手,似乎诧异明明没有武器为何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回来。”郝曜颜顺着和锅的那点联系下指令。同时,被风迹拿在手里的锅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动了一下,风迹一愣,诧异又惊喜地将锅拿起横放在视野正前。随后对郝曜颜轻笑了一声,手中猛地爆发出刺眼的青芒,这种光芒径直将锅完全笼罩,直致锅开始慢慢吞噬这道光芒。郝曜颜脸色极差无比,眸低深处却如一汪死水,没泛起半分波澜。他平静的态度,让风迹心生警惕,手中的异能输出再次加大,平底锅吸收的速度也越快。但一直到风迹将体内十分之一的异能耗完,都不见平底锅有别的反应。郝曜颜知道他在做什么,无外乎想通过异能来隔断自己和锅的联系。一般情况下,想要将有主的法器、灵器和他的主人分开,共有三种方法。第一种:自动解除契约;第二种:找到契约法器和灵器的方法,重新签订契约,只要双方实力判定通过,就算成功;至于第三种,直接杀了原主人,找鉴器师询问契约方法,当然这是专门针对灵器还是私人订制的灵器,通常法器没必要,空灵器不用。现在,风迹赫然用的是第二种,虽然有点不对。郝曜颜眼角谨慎地瞄了一眼蒲潼荏,发现任盛如他所想那般拉他出了战斗会波及的范围内后,手虚握着‘空气’砍了过去。风迹背后像长了眼睛,身体如风吹柳絮,轻松的避开,他死死地盯着锅,只露在外面那一点的下巴紧绷着。任盛扯着蒲潼荏往旁边去,过程不太美好,索性结局还是好的。蒲潼荏表情不太情愿,和其他几个异能者躲在一边,抬头又看见风迹霸占他锅的小动作,这点不悦直接上升到无法忽视的程度。他有很多年没这种强烈的情绪,此时再次复苏,竟有种重新为人的恍惚感。蒲潼荏初来一心想死也不是没理由,心心念念成了人却发现和不为人时没两样,这与记忆深处残留的前前世为人的意识相差太大,如果非要给他这种状态做个定义,那就是人型木偶。再加上当时原身还时有时无的‘撩拨’他,这让蒲潼荏深刻地认识到他是哪出了问题。不是没想恢复,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