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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萨一份,‘随便’一份。还有,医生别找黑诊所无证行医的那种,照明和麻醉一定要带够啊!”吴景函挥了挥手,表示全部接收到了,脚步声在黑暗中远去。卫霖吁了口气,坐回到毛毯上,拍了拍身侧:“源源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给你当枕头。昨晚通宵了吧,我看你眼里都是血丝。”白源的确又困又累,身上伤口作痛,但更多地被“枕头”吸引,就在毛毯上躺下,顺手将卫霖拉入怀中。“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白先生在卫先生耳边呢喃。卫先生回以同样微小的声量:“啊,你怎么知道。”“快点坦白。”白先生命令。“其实……”卫先生娇羞道,“我有了,你的。”白先生猝不及防中了枪,差点心梗。卫先生嗤嗤地笑:“想多了你,快点睡!睡饱了才有力气打架。”几分钟后,白源沉沉地睡着了,手指插在爱人的发丝里。卫霖瞪着伸手不见五指的车站,感觉自己被险恶漆黑的潮水淹没。他努力把这种凶多吉少的错觉甩到脑后,认真思考一些令人愉快的东西:等解决了这码子破事,他要和白源一起环游世界,去热带雨林徒步,去大洋海岛深潜,去爬火山,去看极光。好吧,如果后面的统统不能实现,那就只要前面那个好了。——和白源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呼,包袱抖一半,留一半。第144章第144章超脑的代价(上)白源被脚步声的回响惊醒。他在黑暗中起身,握住卫霖的手,望向地下车站的入口。晃动的光柱中出现了吴景函的身影。他腋下夹着个手电筒,手里还拎着四台应急照明灯,身后跟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背着急救箱。吴景函将应急灯分别放在高处,逐一打开,空间立刻被皎白光线照亮。中年医生看清周围潮湿肮脏的环境,摇摇头。吴景函介绍:“这是邵医生,外科专家。”又从医生手中接过一台平板式X射线断层扫描仪,示意卫霖两人脱掉带金属纽扣的外套。仪器从头顶扫描到脚底,在腹部发出了断断续续的蜂鸣。吴景函抓着两边的把手,反复扫描,蜂鸣声终于清晰且连贯起来,他停在了那里。卫霖撩起T恤下摆,低头看裸/露的腹部:“肚脐眼里?”吴景函把截下来的成像给他看。卫霖看着屏幕中央那个红彤彤的小点儿,就藏身在肚脐的皮下组织间。白源接受了扫描,也在同样的地方发现了异物。“好吧,麻烦邵医生帮我们取出来。”卫霖十分干脆地躺在毛毯上。邵医生说:“光线勉强够用了,但这里环境太差,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要不,先上去找个干净地方?”“没事,就在这。”卫霖不以为意地答,“一个微创手术而已,还没有白源身上的伤重。”邵医生拗不过,只好同意,让两人并肩躺在毛毯上。他戴上口罩和无菌手套,先给卫霖消毒,注射局部麻醉剂,等麻醉生效后,拿起手术刀,迟疑了一下。卫霖安慰道:“下刀吧医生。这环境可比以前的战地医院好多了,至少不会随时扔个炸弹下来。”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邵医生一手cao刀,一手用纱布按压切口皮缘,手法很利落,血也流得不多。肚脐部位的皮肤很薄,那个之前出现在扫描仪屏幕上的红点很快暴露出来,医生试图将它剥离,但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吴景函充当临时助手,擦了擦医生额上渗出的汗珠。“怎么回事?”他问。“这东西有点像蜘蛛,边上有六条‘腿’,带着倒钩,锁在肌rou间。我剪不断那些‘脚’。”邵医生说。白源坐起身,皱眉看卫霖正在手术的伤口。卫霖接口道:“那就剪掉被锁的肌rou嘛。”“肚脐下方血管丰富,万一出血太多,很难止住。我没有带超声刀和血管闭合器,因为没有电源。”医生懊恼道。卫霖笑起来:“你总有办法解决的,吴总监说了,你可是外科专家。”白源神色严肃地看着邵医生:“请你尽全力!”邵医生点点头:“我会的。”他吸口气稳住心绪,挑起其中一条带倒钩的“腿”,小心避开血管,切下去。原本预计10分钟完成的小手术,最后整整花了半小时,中途还补了一针麻药。卫霖担心超支会导致下一场白源的手术麻醉不足,一直试图说服医生不用给他补针。白源黑着脸批:“闭嘴,别浪费体力,不然我就把你敲晕!”然后轮到他时,卫霖肚皮上贴块大纱布、腰间缠着绷带,侧过头报复:“疼不疼?跟你说了要匀着用吧,要是太疼,换我把你敲晕?”白源:“……”吴景函给医生擦了八次汗,终于等到手术一波三折地搞定。术后清创、缝合、包扎,顺道处理了白源之前的那些伤口,邵医生摘下手套和湿透的口罩,长长吁了口气:“怎么感觉比开个胸还累。”卫霖好奇地拨弄那两枚染血的追踪器。它们是黄豆大小的黑色金属物,两边各有三条节肢状的钩针,可以牢牢扣锁住皮rou,看起来的确像一对儿狰狞的小蜘蛛。吴景函想毁掉它们,被卫霖拦住了。卫霖:“毁掉时谁知道会不会爆炸什么的。把它们留在这里,就算信号屏蔽失效,也至少可以把组织引向错误的地点,关键时刻搞不好会派上用场。”邵医生留下两袋消炎药,接收了约定好的余款转账,先行离开。卫霖和白源不等麻醉效果完全消退,就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地下车站。外面天色已经黑透,荒野人烟稀少,僻静的公路上没有过路车,只见遥远处一线光潮,那是属于城市的文明灯火,繁华而危险。“接下来你们打算做什么?”吴景函问。卫霖抡了抡有点僵硬了的胳膊:“救出同事,干死幕后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