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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前水灵的人,这皮肤想来也是如此细腻可口,怎么能让人把持的住?深呼吸后:“是啊,外头雨声太大,有些睡不着。”两人从天气聊到医馆聊到官族事,愣是都没睡着。但这一夜,两人的关系倒是贴近了不少,意外发现虽然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大夫,但契合的话题倒是不少,薛毓翊第一次觉得段云沐有丞相的感觉了,刚聊了不少宫内的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段云沐忧心和想到解决的方法,位高权重的人私吞粮饷导致百姓生活疾苦等事。段云沐也听闻了薛毓翊平日里一直研制一些药物,只觉得他想法很有创意,倒是不明白他有机会进宫当御医却拒绝,偏来伺候高官门第。只因为皇宫太束缚?当然段云沐也这么问了,薛毓翊只隔了片刻回答:“名声,薛医馆也不差我一个。钱财,够用就行。平日有想法了,在药房待上一天,能制成药丸其实特别有成就感。累了在房间里躺一天不动弹,也没人说我不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可比皇宫里舒服多了。”段云沐倒是羡慕着这样的生活,自己的姓氏给了自己足够挥霍的钱财和让人羡慕的地位。只就自由被剥夺了,段府唯独剩下自己一人,这样苦苦挣扎,巩固地位也常令自己苦不堪言。薛毓翊过的如此自由洒脱怎叫人不羡慕?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赶专业课大作业tt所以日更是昨日写好的。一个人写文章当真会有些无聊啦~想着和看文的小伙伴聊聊~~~☆、第12章外面雨声好像停了,两人却因为一夜交谈未眠,此时伴随着屋瓦上留着的些许雨水落地嘀嗒声,困意上来了,两人也不知道是谁突然不说话先睡着了,这一闭眼再醒来竟已是午后了。老管事其实早上敲门进来过,碍于段云沐睡在床外侧,怕叫醒了薛毓翊吵到段云沐休息,就只看眼,出去了。薛毓翊先醒了,看段云沐还在睡,小心的跨过他准备下床,好巧不巧的碰着段云沐睁开眼,这时候薛毓翊两手呈撑着段云沐两侧的姿势,段云沐倒是心情不错,玩趣道:“薛毓翊,你是趁我睡着想偷亲我?”这话一说,薛毓翊的脸有些燥热了,佯装自然的就着姿势下床:“既然醒了,就快些起来。”“你是害羞了?脸这么红?”段云沐本来只是起来顺手戳戳薛毓翊的脸,不想手碰上细滑的脸只觉得舒服,改而亲昵的捏了捏。薛毓翊拍掉了段云沐的手,晚上建立的形象又崩塌了,“你今日都不用上早朝?”段云沐显然没想到薛毓翊会问这个问题,古怪的看着他,“今日不是科举考试第二日吗?我负责维护考场秩序,考生有无作弊行为,这种其实也就是虚的,考场不差我一个,晚些去不打紧。”看着处事儿戏的段云沐只觉得晚上那形象不仅崩塌可谓是碎成渣了,重新打量着他,这不就是挂着虚名不干事的高官吗?穿好服饰的同时,老管事也敲门进屋,送上了可谓是早中晚膳。两人食用完,段云沐也就直直去了考试院,没多做停留。薛毓翊则是偷着去了彩菊楼。枫儿正等着薛毓翊来,床上的小姑娘高烧一直没退,枫儿只能一直旁边打盆凉水为她擦汗,别无她法,偷着将小姑娘带进彩菊楼已属不易,现在只能盼着薛毓翊早些回来。薛毓翊到了枫儿厢房,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便直接坐到她身旁,为她把脉,用手指轻轻翻起小姑娘的眼皮,看小姑娘眼球转动情况,捋起小姑娘的衣袖,裤腿,开始发起疹子,枫儿看到退后了几步,慌张道:“薛大夫,这!这小孩身上都是什么!会传染吗?”薛毓翊用银针穿破其中一个稍大些的疹子,淡淡回答:“不打紧,想来是有伤口溃烂了,不是水痘,只是湿疹,不会传染的,你不用怕。”薛毓翊又将小姑娘的上衣脱下,果然看到在腰侧有个被动物咬过的伤口,伤口附近疹子更多,都隐隐有些泛紫了。薛毓翊先用针小心将湿疹刺破,刺破的湿疹流出来的些许水需要立即用干净毛巾擦干,再用沾染白酒的毛巾擦过去,这考验施针者极大的耐心和眼力。一个时辰过去了,才将小姑娘的疹子处理好。已经夜深,眼睛长时间高度紧张,此刻只一直闭著不想睁开。枫儿贴心的打了热水,将毛巾泡在水里,拧干,盖在薛毓翊的眼睛上。过了会儿,薛毓翊才取下毛巾,又从医药箱里拿出药粉,将起疹子的地方都撒上药粉。“枫儿,今日难为你靠在桌上睡了,我先回去,取些药,明日给这孩子抹上,湿疹本来遇热极痒,好在发烧烧得她有些迷糊,这才没动手去挠,退了烧,如果还没去了湿疹,这孩子怕是忍不住会上手。刺破的湿疹虽然我加以处理了,但以防万一,这湿疹里的水沾上了兴许会发痒。”薛毓翊边说边从药箱取了两碗药,“我只当这孩子有发烧,别的药都没多带,知道你偷藏一女童已不容易,所以特地医馆里煮好了带来,明早喂她喝一碗,若我明日来晚了,晚上也要服用一碗。”枫儿自是连连点头,听候吩咐。回到医馆众人早已睡去,薛毓翊亲自爬上扶梯取药材,配那涂抹的药粉,切药碾药,磨药,步骤繁琐,薛毓翊一个人工作量其实很大。忙完就着桌子趴着睡了。科举考五日,后几日各大臣紧锣密鼓的忙活起来,批审考卷,评选优秀考生,将文章笼络起来上交皇上。段云沐短时间没空来医馆瞎转。这对薛毓翊而言自然是好事,少了一直缠在身边求教的人,自己也自由些,彩菊楼简直是每日报道的地方。小姑娘也算是年纪小,伤口恢复的很快,薛毓翊特地在药粉里多添加了止痒的药,所以小姑娘都没有留下疤痕,伤好的小姑娘知道是薛毓翊救下的,自是当即跪下连连言谢。有些事也是要面对了,小姑娘的去留问题。薛毓翊等她病全好了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丫头。我爹娘以前这么称呼我的。”显然小姑娘的父母对其不上心程度,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字都没有。薛毓翊没有拆穿这根本算不上名字的说法,思考片刻,“既然你爹娘已将你卖了,我重新为你取个名字吧?破茧成蝶,化蝶可好?”“化蝶?”小姑娘喃喃道。“蝴蝶的意思,经过重生,变成蝴蝶一样美丽的生物。”薛毓翊解释。小姑娘开心的拍手,“化蝶,化蝶!化蝶!”像是怕自己忘了似的。“化蝶,有一事,我需要和你说,你这几日在的地方是彩菊楼,想来你也不大清楚,简单来说,这儿没有女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地方,你需要干活才能有饭吃,有个地方,我可以让你去那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