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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衡南望着他的眼睛,说:“是。”“依照我的记忆,当时袭击的人准备得极为充分,虽然有明显潜伏的痕迹,但层层设防,后路也安排妥当,且能躲过防兵的搜查,必然有内应。”司徒衡南摸了摸下巴,仔细地思索着。“既是有内应,却未被大理寺查出来……那嫌疑最大的其实是……”霍风一顿,随即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了声:“大理寺。”话音一落,突然有几把短刀刺了过来。“子新小心!”司徒衡南拉过霍风,利落地躲过了这发攻击。但他们在明处,刺客在暗处,且他们身上没有什么武器。所以便是走为上计。袭击者明显人数不多,估摸着三四个人,但都跟得很紧。一路上有不少的暗器,但一瞬间霍风松开了司徒衡南的手,从衣袖里掏出一些细小的武器将那些暗器抵挡了回去。司徒衡南紧急情况下只来得及闪过一瞬间的诧异,最后还是拉着霍风继续跑着。其中一个人算是露了身形,直直地向着司徒衡南刺来一把匕首。司徒衡南敏捷地躲过几次来势汹汹的攻击,利落地扫腿击中来人的手腕,那把匕首生生地落了出去,被司徒衡南一把接住。另外的几人又掷了几枚暗器,令司徒衡南退了几步。趁这个空隙,他们便将失了匕首的那人扶起,急忙地离开了。司徒衡南连忙凑近霍风问:“子新,没事吧?”“没事。”霍风面色有些苍白。司徒衡南低头打量了手上的匕首,发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仅仅是把普通的匕首。“这个地方已经封禁多年,竟然还有人会来刺杀,可能是……”霍风抬头,面露担忧。司徒衡南心下也了然了,便接了话:“有人在跟踪我们,或者说,有人一直也惦记着这个案子。”两人对视,无声地赞同了这一观点。☆、大婚1将军府掌上明珠司徒杏儿大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城。虽然之前有不少人置喙司徒杏儿和陈校尉的姻缘,说司徒府千金下嫁,但这不足以令这场由圣上亲赐的婚礼受到多大影响。细饰簪钗,涂抹胭脂,司徒杏儿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忽然,有一双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双肩。“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将军夫人为女儿戴上金镯子,轻轻念叨了一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司徒杏儿和上,“娘的话,女儿记得了。”前几晚,将军夫人便同女儿讲了很多话,如今望着女儿凤冠霞帔在身,竟又是浓烈不舍漫过心头。本想心中酸楚应是前些日子该有的,不想此时此刻,竟才是最深的情蔓延开来。就这样静默了一阵,直到彩儿走至门口,轻轻道了声:“夫人,时辰到了。”红盖头遮住了视野,司徒杏儿被娘亲和彩儿双双搀扶着,踏过了门槛。将军夫人望着女儿上了轿子,也远见陈凝在马上向她点了点头,才止了步。护亲的司徒衡南也在马上说:“娘,你放心罢。”司徒将军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军夫人的眼泪才落了下来。司徒将军将夫人搂入怀中,并未说话,只是目光望着花轿一行离开。一阵喧闹结束,将军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将军夫人也收了这酸楚,准备随后赴宴。这场大婚之所以称之为大婚,不仅仅是因为圣上亲赐,也是因为各方要职官员也会携家眷来饮一杯喜酒,也算是给司徒将军一个面子。喧闹热腾的景象下,司徒衡南反倒有些沉默。上次的突袭又令他不得不绷紧神经,两月以来,他不得不为霍风的临时所居之处加派了防兵。因为要定期训兵,以及杏儿和陈凝成亲等事情令他同霍风碰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同时父亲似乎早已注意到他经常外出,生怕他去找霍风什么麻烦。为太子宸御做事的幌子已经打了许久。上次突袭的事情他也报给了宸御,宸御同时也准备暗中彻查大理寺。今日,原本以为霍风也会来,可惜宾客都差不多来齐了,也未见他的踪影。司徒衡南面露懊丧,但毕竟是亲meimei的婚礼,他必须要开开心心地看着这场大婚顺利地完成。重新挂起笑容,司徒衡南同其他几位校尉团团围住了陈凝,准备将他灌酒灌个饱。“这……新郎官灌个半醉不醒的可怎么洞房花烛夜啊!”周校尉年纪是几位校尉里最轻的,看着酒量并不是特别好的陈凝被灌了好几杯酒,面上都红了,便有些担心。平日里最粗犷豪放的李校尉倒哈哈大笑了起来,朝着周校尉说:“你自个儿都没成亲,倒会担心别人的洞房花烛夜啊。”“这……这……”周校尉倒有些着急了。“老李,你看看你,自己不也喝醉了,赶快停下来歇歇!”林校尉顺手拿过了李校尉手中的酒盏放在了一旁。吴校尉跟着笑着,不过倒没说什么俏皮话出来。司徒衡南本是看着他们相互玩闹,觉着十分有趣,不过看到陈凝有些抗不住了,还是帮着拉开了李校尉,说:“李校尉便同我喝吧,我可不想我妹夫真的烂醉如泥了。”说着,司徒衡南一口闷下了一小坛酒,是府中特酿的醇香酒。“好,还是少将军最爽快!”李校尉也拿起一坛酒,同司徒衡南碰了碰,咕咕几口,便是一坛畅快。司徒衡南看着李校尉喝倒了,便命人将他送了回去。其他的校尉也告了退。他一个人还在喝着闷酒。似乎十六岁那年的某个夜晚,他也是这么心事重重。2醉酒后苏醒的清晨,总是头痛欲裂。将军夫人知道自家儿子喝醉了酒,特意命人熬制了醒酒汤让他喝下。头痛略缓了后,司徒衡南才出了屋发觉自己的父亲立在那里,虽然鬓发略有斑白,但身形依然苍劲如松。因为一场战役中受了重伤,司徒将军未能坚守到战局结束,只能提早归城休养,让司徒衡南以少将军的身份暂代全军。而归来之后,司徒衡南也接替了父亲的职务,重新编排军队,也对伤亡战士的家人妥善补偿。除了一些必要的问题请教父亲,他其实没有跟父亲说太多的话。小时候并非如此,一切都是祖母走了之后改变的。“爹。”司徒衡南走到院落里,唤了司徒将军一声。司徒将军听闻,便转过了身,面上是平和的表情。“昨晚你喝得人事不醒,还是沈恪托人送你回来的。”司徒将军道了一声,又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继续开口。“啊?那还得谢谢沈公子了。”司徒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