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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平息。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伸出胳膊,指了指床头柜。杜淮霖起身,拉开抽屉,把里面一管润滑剂打开。他的中指顺着奚微的尾椎骨,将润滑剂涂抹至股缝之间,指节一点点的埋入。奚微在手指插入后xue的瞬间,带着点儿撒娇意味地扭了扭腰。他后腰的线条流畅紧实,腰侧有小小的腰窝,一边一个,性感得要命。杜淮霖情不自禁在他腰窝的地方舔弄一下,又挤进一根手指。“你这里很软……你自己处理过了?”杜淮霖浅浅地抽插,按压,低声问道。奚微的甬道里面柔软湿热,直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一般。“……嗯。”奚微小声回应。他早已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杜淮霖彻底地打碎这层束缚,然后什么都不必考虑,他们只需要深入,契合,紧紧相连。杜淮霖肆虐的手指仿佛按到了那个极致快乐的开关,奚微猛地弓了一下腰,摸索着抓住杜淮霖的手,喘息着哀求:“不,不要弄了,进来,快点……”他要杜淮霖深深地填满他,以这样的方式占有彼此。一股热意顺着度淮霖的胸口直奔下腹而去,火热的硬挺又涨大几分。他抽出手指,直起身,胀得发痛的yinjing抵在他的xue口,克制地问:“要谁进来?”奚微支起上身,扭头看着他,眼里是滢滢的光:“要爸爸进来……”如同疾风骤雨前的静谧,杜淮霖沉寂了片刻,然后紧紧抓住奚微的腰,用力顶开xue口,一下子全根没入,一插到底。第四十八章“……”奚微完全没有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哽住,狠狠憋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杜淮霖已经开始了猛烈地抽插。“不要……啊!太快了,不行……”奚微猝不及防喊出声。虽然事先做了准备,可毕竟久未经性事,紧窒温热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粗硬火热的yinjing在他体内进出摩擦,涨满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袭而来。“宝贝,忍一忍……”杜淮霖的在进入奚微身体后,几乎完全失去控制。他肖想了四年的人,如今实实在在地被他侵入,用他温暖湿润的内壁将他紧紧包裹。他用力地顶撞着,手自尾椎骨开始,沿着奚微光滑的脊背,逐寸向上滑动,向左盖住他的蝴蝶骨,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绕到前方,突然捏住奚微的下巴,拇指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唇伸进去,按压舌头,把他陡然升高的哀鸣锁在喉咙里。“呜……”奚微强行忍耐依然忍不住泄露出的呻吟,牙齿紧咬他的手指,舌尖卷缠舔舐,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在他手背上——这一切都让杜淮霖欲望高涨。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来自自己深爱的,全身心都在渴求的人的诱惑。那简直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激发他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想把奚微吞吃入腹,全都变成他的所有物。杜淮霖用力将奚微的头向后拗,一手死死禁锢住他的腰身,好让每一下都能最大程度地深入奚微的体内。“不行啊爸爸……太深了……“奚微忍不住大声哭喊,试图向前爬行,脱离这让人窒息的占有——杜淮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精准地找到那个位置,毫不留余地,疾风骤雨般的凌虐,让他爽得浑身颤抖,从头皮麻到脚趾,脑子里除了极致的快乐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射过一次的下身再度硬挺起来,顶端不住地渗出透明的粘液。“宝贝,别怕……”杜淮霖短促地出声提醒,加大了手劲儿,阻止他逃脱自己的挞伐。奚微脑海里一片混沌,尚未全然领悟到他的意思,突然就迎来了一阵急促而可怕的节奏,把他的哭喊逼成尖叫,累积到极限的快感一下子爆发,jingye一股股地,以流淌的状态射了出来。他已经喊不声音,身体还随着高潮的余韵微微地抽搐颤抖。这欢愉的折磨却还没完,杜淮霖还没有射。他在奚微体内停留一会儿,似乎在平息着什么,然后轻轻抽离,把奚微翻转过来,与他正面相对,欣赏他的宝贝还挂着生理性泪水的眼角,和因高潮而染成绯红色的脸颊。他俯身贴上奚微剧烈起伏的胸膛,尚未得到满足的凶刃再度抵住奚微红肿微张的xue口,一点点地劈开,深深埋入,开始了新一轮的贯穿。奚微的yinjing被压在杜淮霖结实的小腹之下。后xue深处的挤压,身前的磨蹭,双重刺激给予了他成倍的快感,刚刚射过的yinjing很快再次坚硬充血。“不行,真的不行……受不了了,爸爸饶了我……”奚微彻底抛开了尊严矜持,绕过杜淮霖的腋下,胡乱在他后背抓挠,修长的双腿紧紧攀住他的腰,大声哭喊求饶。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地,仿佛濒临死亡一般的性爱,他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压抑四年的欲望一旦爆发,可怕到了什么程度。“要来了宝贝……”杜淮霖给了他一个吻,低语暗示。奚微眼角红彤彤的,眸子润湿,抽噎着回应:“宝贝爱你,奚奚爱你……”杜淮霖低吼一声,随即一阵猛力地抽插,凶狠地,不计后果地,再度把奚微带上巅峰。然后他把yinjing的根部毫无缝隙地抵住他的肛口,热烫的jingye全都深深地射了进去。奚微到后来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了几次绵长与激烈交替的高潮。他们变换各种姿势,无休无止地zuoai,最后奚微实在忍不住尿意,哭着哀求杜淮霖抱他去了卫生间。即便是这场短暂的休战,杜淮霖也没放过他——他们在浴室又做了一次,杜淮霖展现出他多年如一日坚持锻炼的惊人体力,奚微被他托着双腿抵在墙砖上,利用自身的重力,狠狠贯穿至从未达到过的深度。在水流的遮掩下,他只能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攀着杜淮霖,神志不清地喊,叫,失声哭泣,似乎还被杜淮霖逼着说了一些羞耻的话,他已经没有回想的余力了。身体紧密交叠,纠缠。大千世界中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被隐秘的情爱和尽情释放的,最原始的欲望充塞,至死方休。后来杜淮霖怎么帮他清洗干净,怎么把他抱回床上,又怎么替他吹了头发,换了床单,奚微几乎全无印象。雨停了没有?似乎还没停,奚微也不太确定。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他感到身边悉悉索索,床铺陷入,弹起,依稀听到房门开了又关,从厨房传来些响动。又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去而复返,温热的身躯俯在他身上,额头有温柔地大手轻轻抚摸,耳畔是低沉地耳语:“宝贝,起来吃点儿东西再睡。”“……几点了?”奚微勉强动了动,撑开眼皮,一开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像吞了铁块。“快两点了。”杜淮霖说,“凌晨。”奚微呼了口气,现实世界的实感逐渐回归。太疯狂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性爱。从下午至深夜,他们疯狂占有彼此,一次又一次地,忘记时间不知饥馁,好像过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