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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走之前还对他比了个中指,叶止翻了个白眼骂道:“煞笔。””傅以匪突然出现在门口,夕阳的余晖撒在他身上,周身被金红色的光芒笼罩,柔和了他凌厉的眉眼。叶止一不小心看呆了,连准备问的话都忘了。傅以匪抿了抿唇,走到他身前,语气带着丝笑意:“不是要吃麻辣烫吗?”叶止回过神,眨巴眨巴酸涩的眼睛:“奥,对的对的。”傅以匪看着那蓬松的棕色卷发随着微风一晃一晃,抬手轻轻碰了碰:“走吧。”叶止背起书包,一边走一边问:“你刚遇到卜星了吗?他和你说了吗?”傅以匪毫不犹豫地回道:“嗯。”“这个其实就是个小侧门,方便老师们去附近的职工宿舍,我们都叫后门。”“要是想点外卖的话,备注后门或者侧门,附近的店都知道的。”出了侧门,便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几乎没什么人。“这路上没什么吃的,大家都不怎么乐意往这儿走,”叶止走着走着,起跳拍了拍树叶,转身倒走,继续说,“不知道那家新开的麻辣烫好不好吃。”瞥见他脚边的石头,傅以匪眉心一蹙,把人拉到怀里。叶止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凉凉的,好像还沾着冬日的雪。“有石头。”傅以匪轻声道。叶止抬头,入目的是傅以匪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饿了。“喂!那边搂搂抱抱的。”第13章“喂!那边搂搂抱抱的。”叶止挣开傅以匪的怀抱,回头一看,是几个顶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站在路边抽烟,看着还怪眼熟的。傅以匪提醒道:“是昨天的那几个人。”叶止仔细地瞧了瞧,是昨天那黄毛的小弟。蹲着抽烟的那紫毛小弟也认出了他们,往小巷里喊道:“老大!是昨天那两个人!”片刻后,黄毛走了出来,脸上、脖子上都贴着创可贴,显然是昨天擦伤的。看见他们两人后,黄毛把手上的烟一扔,面露凶光:“妈的,原来就是你们俩,给我打!”说完,从兜里掏出小刀冲了过去。叶止惊了惊,他没料到这几人带了刀,连忙找有没有趁手的武器。围墙边立着几块砖头,危急时刻也没什么可以挑了。叶止拿起两块搬砖,刚站起来就看到那几个小流氓都倒在地上。傅以匪踩在黄毛手上,来回地碾,拿出手机对准黄毛的脸,冷声道:“说。”黄毛满头冷汗,结巴地问:“说、说什么?”傅以匪面无表情,脚下更加用力。黄毛整张脸都扭曲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昨天是我先……今天我是拿了苗乐天的钱才在这里蹲人的。”“我真的不知道是傅以匪和叶止就是两位大哥啊!”“苗乐天?”叶止十分震惊,他还以为是因为昨天的事,没想到竟然是苗乐天找人来打他们?!所以黄毛就是那个黄哥??黄毛艰难地点头:“对,就是高二一班的苗乐天,他给了我两千,让我教训你们一顿,拍下视频发给他。”叶止难以置信:“就两千块?”黄毛苦着脸说:“一人一千,不、不少了。”录完视频,傅以匪满意了,松开脚,把视频给叶止看。“证据。”视频里的黄毛一把鼻涕一把泪,叶止看了一眼就把没兴趣了,把手机还给傅以匪:“你打算给老师看么?”傅以匪点头:“嗯,卓学说这种情况退学处置。”叶止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苗乐天要找我们麻烦?”傅以匪沉默片刻,解释道:“他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是吗?”叶止挠挠头,回忆了下苗乐天的神情,只能看出他对他们俩很不爽。找人打他们这种也能看出来?叶止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学过心理学的书啊?能看出对方的想法什么。”傅以匪沉默地点头。“那个,”叶止凑过去,扭捏地问,“能不能借我看看呀?”傅以匪抿了抿唇,师弟如今这副躯体,是充分按照他前世的意愿塑造的。一个不能修仙、不能习武的普通人。甚至根骨比普通人还差上几分。见傅以匪这么犹豫,叶止只以为他有难言之隐,可能那书是不允许外借的珍藏书籍什么的。叶止笑了笑说:“不能借也没关系。”他就是觉得怪好玩,能看出别人想什么。能看出别人想什么……叶止琢磨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拉住傅以匪的衣袖质问:“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想什么?!”傅以匪老老实实地点头,很多时候,叶止想的事情,他不用神识都能猜出来。叶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卧槽。”傅以匪缓缓地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当然不喜欢啊!”叶止追问道,“所以你能不知道吗?”傅以匪:“只能尽量。”叶止将信将疑:“真的可以么?”傅以匪:“一部分可以。”走到麻辣烫店门口,看见埋头大吃的卜星和岑湖后,叶止问道:“对别人,你也可以不用那个牛逼的心理学吗?”傅以匪果断拒绝:“不行。”他必须知晓一切潜在隐患。“好吧。”叶止对着两个好友耸耸肩。我已经努力为你们俩争取了,以后的事得靠你们自己了。“你们怎么这么慢啊,我给你们俩点了招牌套餐,”卜星指指桌上的两碗麻辣烫,“都是微麻微辣,不够自己加啊。”岑湖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口汤,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好吃。”“真的吗?”叶止把书包挂到椅背上,拿起筷子勺子就开始吃。方便面已经有些发涨了,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味道,吃了没几口,叶止就热了,嘴巴也有点麻。他大着舌头问:“你确定这是微麻微辣?”卜星肯定地点头:“是啊,你看人家傅以匪,一点事都没有。”叶止扭头一看,傅以匪的确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副帅气的模样,连嘴巴都没红,顶多有点湿润。“嘶,你——”叶止刚想说话,只见傅以匪夹了一大筷子肥牛放进他碗里。他愣了愣:“你干蛇么?”傅以匪垂下眼:“我以为你想吃牛rou。”叶止咧嘴一笑,往嘴里塞一大口rou,含糊地说道:“现在想吃了。”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