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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细小的瓶子,年鹤霄看着里面白色的粉末,想着,是时候了结一切了。将瓶子妥善地收好,俯身在傅娇娇额头印下一吻。翌日早上,两个人穿戴整齐,傅娇娇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看上去优雅又迷人,就是手不方便,拉链都要他来帮忙。而自己也没办法帮年鹤霄打领带。“不如不系了,就只穿件白衬衫,跟你正好凑成一对。”他看人家的结婚证都是这样,红底白衣裳,好看得很。“嗯,好。”傅娇娇什么都依他,只不过自己手不方便,头发也梳不好,“也散着不弄么?”“嗯,散开吧,很好看。”帮她将头发挽到耳后,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发卡。很经典的款式,G家新出的玳瑁色发卡,让人想起麦琪的礼物来。一个卖了表给心上人买了发卡,一个卖了头发给对方买了表带。“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傅娇娇觉得,哪怕他只有三分真心,也做出十足诚意。而自己就不一样了,心都要剖给他了,表面上却只有三分。说到底还是她吃亏。前几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不是这样了,怎么一下子就反转了呢。“你就是礼物。”年四爷嘴巴甜,总能把她哄的高兴。出门上车,车子很快到了民政局,有人亲自出来迎他们,为了避免发生sao动,直接请到了最里面的房间登记。手续很快,看她手不方便,工作人员也没让他们宣誓,傅娇娇觉得没什么,那些不能实现的誓言,说了也是白说。可年鹤霄总觉得亏欠了她,看着她的手,不敢碰又不敢握,“你放心好了,我绝不负你。”傅娇娇笑,并不介意。人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注定是不能偕老的,所以才会在领证的日子都不能牵手。但这些话她只能憋在心里,并不敢说出来,怕不吉利。“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安排。”“就在家里吃吧,我想吃你做的海鲜粥。”傅娇娇把头枕在他肩上,有些倦意。昨晚没睡好。“你手那样,吃白粥吧。”傅娇娇又笑,“对,我忘了,海王上岸了。”年鹤霄捏她的鼻子,“还不是为了你。”“我这么好么?”“当然,人漂亮又聪明,有义气有担当。”傅娇娇越听越糊涂,“你是在娶媳妇还是拜把子?”“当然是娶媳妇,我的意思是我这个品味出众,那些庸脂俗粉根本不能入我的眼。”“是庸脂俗粉都不像我这么傻罢了,不是惦记你的钱就是惦记你的人。”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傅娇娇皱眉,她何时这么沉不住气,口不择言。原来喜欢一个人喜欢深了,真的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从他身上起来,找补着,“我开玩笑的。”年鹤霄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觉得她这样很好,这样才说明她心里有自己。晚上两个人吃着四爷亲手下厨做的清粥小菜,倒也觉得格外香。“要是再有个孩子好了,一家三口,天伦之乐。”傅娇娇剜了他一眼,没喝酒就开始说醉话。“不是说不会留一个孩子叫你惦念么,怎么越来越打脸了。”她是爱他,但还没有到想让他留个孩子的地步。两个人到今日,刚刚好。“娇娇,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年鹤霄来了兴致,偏要逗她。新婚之夜,不应该洞房花烛么?就算不要,也得说几句早生贵子,子孙满堂的吉祥话吧。他就是图个吉利,真不是刷流氓。第66章最会挑时候不得不说,有一只手不能动的傅娇娇,在战斗力十足的年四爷面前就只有逆来顺受的份儿。“你乖一点,也挺好的。”他一面占着嘴上便宜,一面一点都不乖,恨得傅娇娇要毁婚。“晚了,我们现在是有名有实,名副其实。”年四爷其实也不好意思太折腾新娘子,只不过他后面有事情要做,少不得得冷落她,“娇娇,我明天要去找一趟年鹏程。”“我和你一起。”声音很柔,还有些哑,扫过年四爷的耳边心尖,分明就是诱惑。“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能处理好,又不动刀动枪的,不用担心。”“他哪次不和你动刀动枪。”傅娇娇不愿意,却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那是他,换我对付他,很快就能解决,准保干净利落。”傅娇娇没办法,问他想做什么他也不说,只让她不要担心。“你先回傅家等我,顺便跟他们说咱们领证的事情,等我处理完了,我再去拜访岳父大人,叫他别挑理。”把人搂在怀里,就差一步,他就能和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我爸应该无所谓吧,订婚宴也吃了,你mama给的红包也收了,就只差酒席了。”傅娇娇不觉得傅寅生对她会有多上心,估计要放着炮仗把她送走才好。“那不一样,我们连婚礼细节都没敲定,再说,这种事我总要先上门知会一声的,哪有诱拐人家闺女领了证才去说的,你爸爸一定生气,怪我不知礼数,你想想他喜欢什么,我料理了年鹏程,给他带去。”意思是,他杀完人,再去提亲。傅娇娇一想到这个场景,就觉得好笑,怎么那么江湖气。好像前脚开完会,后脚去结个婚似的。“他,就只喜欢钱吧。”只是令傅娇娇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和年鹤霄遇袭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傅寅生耳朵里。“不能再跟年家那小子在一起了,一次两次的,没完没了,我去跟年家说,这婚我们不结了。”本来他并不介意,看着他们情投意合也很高兴,可是眼见女儿一次又一次身陷险境,虎毒食子的傅寅生也有点打退堂鼓了。“那可来不及了,我已经跟他领证了。”傅娇娇坐在沙发上,她就喜欢看她爸爸这个样子。说假吧,也有几分真心。说真心吧,又晚了。反正他能别扭,她也是高兴的。“领证了?!”傅寅生眼睛瞪得老大,气得半天不说话,“你真是,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商量下,他也是,都不懂上门说一声,他人呢,又去哪儿了?”傅娇娇想笑,一切都和年鹤霄猜的一模一样。“订婚宴都吃了,红包也收了,那他说领证,我就跟着他去了。”傅娇娇一脸无辜。傅寅生走过来看着她,手背拍着手心,“你那些聪明劲儿都去哪儿了,做生意时候的手段呢,怎么到了他这儿都没了,他说领证你就去,他求婚了么,通知家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