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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顿下,冷哼一声。他对法宝炼器并不算了解,玄逸子是煌明的朋友,方才那一番见解也是煌明知晓玄逸子要卖什么才告诉他的,再被问下去难免露出破绽。但他没料到的是,连凤麟阁这种一向中立的拍卖鉴定门派,此番都已短短时间内将矛头指向沉沦境。御龙府的炎真君与沉沦境关系不错,但他又能不受流言影响,秉公查证多久呢?季愁沉着脸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唯一平息风波的办法就是找出与凌皓宇见面的魔修,将种种罪责推到凌皓宇身上,转移修真境对魔修的注意力。他还没理出具体步骤,窗外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季愁抬头飞身窜到窗前,把窗户拉开一条缝,正看见带着面具腰悬长剑的凌皓宇回凤麟阁客房,和他的住处只隔一道院墙。这是他自派人潜入凤麟阁之后,离凌皓宇最近的一次。季愁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拿出玉简给陆饮霜汇报情况。……日正中天时兰薰阁内进出的医修才少了几个,锦安城伤者众多,医修忙得脚不沾地,纷纷在心里暗骂袭击流觞园的魔修,连临渊宫名声也无辜受累。陆饮霜在楼梯上让过一个大夫,摇摇头吐了口气一笑置之,他进门看见常靖玉正画符篆,煌明给的符纸确实不错。陆饮霜刚要开口,常靖玉就迅捷地甩手打出一道鸣音符,他耳边瞬间响起令人头昏脑涨的轰鸣震爆。“偷袭的动作太明显。”陆饮霜面不改色的打个响指,明阳离火将那道符篆直接燃成灰烬。常靖玉并不气馁,狡黠地笑了笑:“前辈何不看看地板。”陆饮霜依言向下瞟了一眼,只见地上又亮起一个阵图。“鸣音符只是诱饵,为了让你忽略地上的捆仙阵,我在前辈的冰墟幻境里挨了一天的打,也学会不少。”常靖玉得意地站起来,额角还有道未愈的剑伤,陆饮霜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让他有种终于得手的扬眉吐气,“前辈已经沾到阵图了,我现在也是金丹期,这捆仙……也许该叫捆魔阵,不是那么好挣脱的吧。”陆饮霜动了动胳膊,阵中突然冒出数根锁链,绕着他的腿一直缠了满身。“前辈要认输吗?”常靖玉摩拳擦掌的起身,他小心地控制着阵法的位置,不让锁链碰到陆饮霜背后。“就只有如此了吗?”陆饮霜不慌不忙的问。常靖玉走近几步,目光落在陆饮霜的腰上,忽然觉得规整的腰带和锁链交错的画面让人头脑发昏:“……这还不够吗?”他愣了下神,陆饮霜毫无预兆的从眼前消失,下一刻颈边就传来一阵凉意。陆饮霜站在常靖玉身后,一柄冰晶凝成的剑搭在他肩上:“在你用出鸣音符时,我已浮空了半寸,根本未曾碰到阵图。”常靖玉闻言塌下肩膀,也不算意外自己仍会败给陆饮霜。“还不服?”陆饮霜收了剑,见常靖玉怏怏不乐的样子,就有点开心。“我刚才分神了。”常靖玉半真半假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眼中波光潋滟,“都是前辈害的。”陆饮霜用拇指托着下巴,食指碰了下唇,露出一个乐不可支的嘲讽笑脸来:“这倒新鲜,我站着不动,如何害你分神。”常靖玉攥了攥手指,飞快地伸手把陆饮霜打褶的腰带抻平,又趁他僵立原地时拍了两下后腰,展颜无辜道:“这样看着就舒服了,前辈多吃点饭,太瘦了!”陆饮霜:“……”你是厨娘吗。他放下手,第一反应是大乘期的魔修吃什么也不会胖,而且一看常靖玉的笑脸,肯定是又想捉弄他。常靖玉再次作了个死,在陆饮霜眯起眼睛缓缓拿出冰剑时抱头躲到窗边,装可怜求饶:“前辈冷静!我已经被你废了三套衣裳了,再动手让我袒裼裸裎实在有伤风化!”“丢道武仙门的脸,关我何事。”陆饮霜不近人情道。常靖玉作势要跳窗,他刚撑住窗台,街对面就传出扑通一声,有个人从二楼窗户直接摔到了地上。常靖玉定睛一看,掉下去的正是凌谦。作者有话要说: 常靖玉:天赋都洗了,重新加偷袭陷阱幻术sao话(不是陆饮霜:你似乎忘了你是个剑修:)☆、久梦乍回05兰薰阁对面的酒楼里,凌旭辉仰头灌下一大杯酒,猛咳两声用手背抹了抹嘴,阴沉着脸道:“接着倒啊,看什么呢?凌深滚回本门去了,你也死了吗?”夜忱被迫给他当了替补跟班,在心里狂念了一百遍忍耐,才举起酒壶哗哗倒满,烈酒溅上凌旭辉袖口。凌旭辉狠狠瞪了对面的夜忱一眼,撒气般干了,借着酒劲咕哝道:“凌深滚了也好,反正他屁用没有,就会给老子惹麻烦,要不是给他出头,老子哪会被御龙府报复,现在全城都知道我在这,都等着看老子笑话。”夜忱心说你自己也够麻烦了,还五十步笑百步。“你他娘的给谁甩脸子呢?”凌旭辉无差别攻击周围,把酒杯哐当一下砸向夜忱,“能不能换个表情?”夜忱身形虚了一瞬,从桌面弹起的酒杯穿过半透明的影子落了下去,他冷声道:“我面瘫,需要给你看医仙门的药单?”凌旭辉被噎的一怔,半晌后啐了一口:“不想跟着我就滚,谁让你跟了,等人来杀我,可别怪我推你挡枪。”夜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问道:“何不回去凌家。”“回去干什么?看我老子的脸色,还是给他表演父慈子孝求他救命?”凌旭辉像被撕开倒刺似的,胡乱揉了把头发,激烈道,“他不肯派人接我,连个传音都没有,我要回也是回道武仙门。”夜忱听他脸来脸去的心烦,忍不住说:“那你就氵……回去。”“哼,算了。”凌旭辉又顿住,听出夜忱勉强收回的滚字也懒得和他计较,抱着胳膊往椅背上一靠,盯着窗外低声道,“师尊又不在本门。”“你的性命干他何事。”夜忱漠然道。“闭嘴!”凌旭辉怒道,“你又不是师尊的弟子,插什么话。”夜忱心说行吧,你这德性就算付青霄也看不上,对你有几分善意还不是看北海凌家的面子。见夜忱不说话了,凌旭辉又憋屈起来,他顶着满城风雨无处发泄,像有把悬在头上的刀,凌家不管他,付青霄不管他,他竟然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办。这时凌谦终于回来了,狗腿地赔笑着,身后跟着个闭着眼抱着琵琶的女子。“这什么意思?”凌旭辉指指卖艺女子,问凌谦。凌谦劝道:“少爷,我跑遍了城中十几家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