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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的行为,让他不禁增添了不少好感。当然,这标志设计得这么漂亮也是好感的重要来源之一。莱奈尔一手继续牵着赫伯特,配合地伸出另一只胳膊去让女孩抓住,在帽子围巾下挤了眉眼,故作可怜道,“天气这么冷头儿还这么火爆脾气,等来年天气回暖了简直没活路了啊,只好出来躲躲啦。”“哼,想偷懒就直说,不要找歪理解释!”女孩哼哼着牵着二人左拐右拐着,消失在城中复杂的道路里。不管对方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个组织,至少对方还是很有势力和布置的。跟着女孩来到栋带着个巨大后庭的独栋房子里后,莱奈尔这般想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环境。说实话,他并不畏惧来自于人类的算计;对方若是头脑清醒,对局面和他的实力估量正确,应该不敢直接和他对上。竞技场的那一战,也许在龙的眼中不过是徒劳的垂死挣扎和因为运气好而得以脱困,在人类的眼中却是不可否认的绝对强大。他们被女孩带入了屋里,路过的人都十分熟稔地和他们打着招呼,要不是莱奈尔非常确信自己和这群人素未谋面,他一定会觉得这些都是他的老熟人了。而最后他们见到的“头儿”更是让赫伯特和莱奈尔都怔住了。“海勒?”二字卡在他们的喉咙口,还好没有彻底吐出来。深红的长发,碧绿的眼睛,眼前捧着账本眯着眼睛细看的中年男子活脱脱是个大号、或者说更年长的海勒。第七十八章伪装“海勒让我替他转告你们,光顾着自己玩,却忘记了朋友,是会遭受正义之剑的制裁的。出去逛街也要记得买点儿土特产给那关不住的小子带回去。”男子合上账册,对着笑吟吟的女孩点点头,“去做你的事吧,蜜莉。”被称作蜜莉的女孩轻盈地转身,莱奈尔注意到,女孩手上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她收起来了,与人畜无害的外表不同,她手上的小花招倒是玩得挺流畅。“坐吧,贝蒂你看上去精神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好,海勒知道了大概会担心到头疼。虽然某种意义上他才是最令人头疼的那个。”“噗。”莱奈尔忍不住笑了出来,所以“贝蒂”这个名字是赫伯特在此的代称假名?哈哈哈哈他找到接下来几十年取笑赫伯特的新方法了。赫伯特倒是相当淡定,假名而已,哪怕叫他瑟特里尔他也不会有啥难以接受的。聪明人间无需太多话语,赫伯特和莱奈尔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毕竟当初海勒和他俩聊天时把自己的家庭状况吐露得太过清晰。这年长版的海勒,正是海勒的兄长。“头儿,海勒难道又偷跑出去玩了?他没有直接回家吗?”莱奈尔问道。不过想想当初那红发的剑士连参加竞技场这么充满死亡威胁的大会都没事先告诉亲人,难怪他哥看上去一脸闹心。“还是叫我维希特里斯吧,每次听到你们叫我‘头儿’总觉得我从好端端的正经商人变成了强盗头子。蜜莉真是太爱乱起绰号了。”维希特里斯用看似不经意的回答完成了自我介绍这个环节,“虽然去澜月之湖进货的时间有点儿紧,但安葬皮斯特的事不能随便应付。你们待会儿去帮他做好最后一次打扮,好歹他风流了大半生,死后也不能含糊了形象。我们明天在南面的墓地把他好好安葬了再出发。”……等等,本以为只是来之前蜜莉随口一说的皮斯特居然真有其人,还是个死人?到底他俩被安排了什么身份和人际关系啊?这种看似随性却要自己揣摩好角色来互动的“游戏”,倒与曾经的课堂上讲过的潜入课程有几分关系。然而真的玩起来,这种时刻游走在对错话搞砸整个“游戏”边界线上的危险感与新鲜劲儿,却并不让人厌烦。现在正好顺便去打探出更多的身份细节,来好好演绎这个“游戏”呢。莱奈尔牵着赫伯特出了房门。维希特里斯重新打开账本看了起来。真麻烦啊。他心中暗暗感慨,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赫伯特想,接下来的经历简直应该被编入课本,用来教授后辈学生们“如何不动声色地打听出自己扮演的身份有何前情并与熟人互动而毫不引人疑心”。两人先出了门,随便抓了个在旁边房间整理布料货物的男人,从街头歌舞表演谈起,延伸到舞女们的美貌风`sao,再扯到可惜皮斯特不能一起出门共同享受城中趣事,顺利地套出了整理布匹男人的名姓和这个死掉的皮斯特最为贪杯好色,这次也是栽在女人肚皮上没了性命的相关信息。一连好几番闲聊,两人总算是磨蹭着找到了停放皮斯特尸体的房间。路上收获的信息也让他们终于总结出了角色活动该给出的背景。这是维希特里斯从家乡带来的商队。银龙莎法儿的领地太过靠北,不少资源需要通过商队买卖获得。银龙莎法儿也无愧于她领地上的人类对她的热爱,对有利于他们的通商贸易管得相当宽松,保护得也很妥当,使得来自她领地的商队们组成了全大陆最有实力的联盟,维希特里斯正好是这联盟目前的会长。维希特里斯自己的商队自然也经营得相当不错,这次本来是计划先到西南沿海一带买进些海产日用和矿物,再去精灵王国准备工艺品的货物,这样回北方的路上可以一路走一路贩卖,赚取钱财后就近购进大宗粮食带回居住地去;然而因为这次竞技场的sao乱和海勒在比赛中狠狠打脸了某位从西面回去必经之路的龙领主,他们临时改变了路线,决定还是走东面回去——虽然内陆地区的沙漠对商队长途跋涉并不算友好,但那些地方的出产也值得一去。偏偏在他们出发前两天,皮斯特死了,他们只好耽误下来,先为这个老成员举行葬礼。赫伯特设想了一下停放在房间内的皮斯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他还是完全没预计到自己接下来在房间中看到了什么。就连因为这里相对屋内其他地方元素更为活跃而好奇的莱奈尔也被这个结果惊呆了。这间卧室相当宽敞,尽管是白天,窗帘却全都拉上了,遮得严严实实的,很是黑暗;几十支蜡烛在塑造成合欢树的银烛台上散发光芒,好像这棵银子做的合欢树开花了一样。床上确实躺着个人,或者该说放着一具有点儿胖的男人尸体。床边却坐着个相当高挑的白发女子,身旁放了一张摆满看不懂用途的瓶瓶罐罐和各种工具的架子。她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