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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孙经理说,酒店暂时关闭营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尤忘闻言,余光睨了一眼边侧的宁越之,语气微压,“你喊我尤忘就好,‘先生’两字也太见外了。”祝寻本就不喜欢故作客套,闻言低笑,改口重问,“尤忘,你怎么会在这里?”“来工作。”“工作?”祝寻眉间露出疑惑。尤忘点头,面不改色心不跳,“人口普查。这个岛离陆地太远了,上头领/导只能派我来一趟,寻访登记原住民。”“……”宁越之眸色一凝,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么不着调的借口。其实,他也是刚刚才碰见尤忘的。两人一个淡漠,一个不屑,相互沉默对峙了几分钟后,便等来了祝寻。“人口普查?原来是这样。”祝寻点点头,对于这个理由接受良好。现代的分工本就五花八门,他实在没必要去一一了解清楚。“对了。”祝寻忽然想起一事,又问,“北半岛都被划入了酒店范围,没有原住民。你要做人口普查的话是不是要到南半岛去?”尤忘一噎,显然没想到祝寻会追问得那么详细。他握拳抵唇,慢半拍道,“是、是吧?我刚来,还不清楚情况。”祝寻正想着昨日在石屋村里所见的怪状,没能察觉对方答复里的迟疑。他略作思考,索性抛出邀约,“我正打算再去一次南半岛的石屋村,尤忘你要跟着一起去吗?”“当然!我……”“你还想去那个石屋村?”宁越之开口,默不作声抢断了尤忘的话。祝寻当即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抬眸对视,正色道,“你还记得,昨日下午那个老人和我们说了什么吗?”“记得。”宁越之颔首,淡声回复。——天色不早了,太阳就要落山了。你们再不离开,晚点这路可不好走。太阳落山,晚点,不好走……这些词乍一听,像是老人在嘱咐他们注意安全。可祝寻总觉得,这其间还蕴含着什么深意。那个村子白日无人,那么,晚上呢?“你在怀疑那村子晚上会有什么?”宁越之转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嗯。”祝寻眼色稍沉,从中透出一丝犀利,“这岛上藏了不少秘密,我定要把这些秘密给一个个揭开。”石屋村白日的情况,只有他们亲眼见过。如今两人一问一答、一来一回,默契得竟是没了尤忘和喻言插话的余地。喻言习以为常,等到两人对话停,这才开口道,“前辈,我们现在就出发吗?”“不急,步行路程也就半小时,等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再动身。”祝寻顿了顿,又将视线投在尤忘身上,提醒道,“南半岛的那个村子有些特别,如果你……”“你放心吧,我不怕旁人口中说得那么些鬼神。”尤忘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出声打断。“那就好。”祝寻笑笑,“我去找孙经理拿些照明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山路难走,村子里又几乎没有现代照明设备。他是鬼眼,喻言因为修行又通了阴阳眼,只剩宁越之和尤忘这个两个普通人,怕是夜里眼神不好使。当然,这话祝寻是不会说出口的。喻言看着前面的两个男人,总觉得有些发怵,立刻应话,“前辈,我跟你一起去。”“好。”等到祝寻离去后,宁越之这才侧身对着尤忘,眸中暗含审视,“你来这儿只是为了接近他?”“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尤忘双手环抱在胸前,哼笑道,“我怕你能力有限,和千年前一样护不好他。”宁越之脸色骤然一沉,瞳孔深处的痛楚压抑到了极致,“尤忘,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理会你的再三挑衅。你张口闭口就提及当年,是怕他忘得不够彻底,想让他再痛苦一遍吗?”“你!”尤忘的双手猛然握紧,刻意压制的戾气突然散出,惊得四周鸟儿皆散。宁越之眼色冷然,丝毫不受他气场所控制,镇定开口,“要么保持立场一致,护着他找回散尽的七魄。要么现在就当着他的面动手……”“后半句话得了吧。”尤忘掐断他的话,数落道,“以阿寻的性子肯定会来拦架……你舍得让他受伤?反正我是不舍得。”话落,尤忘便转身遥望着碧波大海,低声开口,“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次前来一是为了祝寻,二是为了地府正事。我一朝入定,醒来时就过了几百年。地府鬼差办事不利,百年间的确出了不少纰漏,就像现在这片海域和这座石屋岛……”他停了几秒,像是做下什么决定,“我和你立场一致。方才我暗中探测他的命魂,其中一魄你已经帮他找到了?”“喜魄在他身死魂消后,重新归入祝氏家族给的玉佩中。”宁越之明白对方已经和自己达成共识,便没了之前的冷厉针对,“之前宋清安在陵城荒山坟意外捡得,机缘巧合便回到了他的手里。”“原来如此。”……两小时后。等到祝寻一行人抵达石屋村时,太阳早已落下。只可惜天色尚亮,还得再等等才能完全天黑。“从村口的石屋开始,挨家挨户敲门试试,看有没有人回应。”祝寻望着小路两侧的石屋,对其余三人说道,“昨天时间紧急,我们只探了相邻的几家。”“嗯。”“好。”四人分散开来,依次敲开村里的石屋门。只可惜,怎么都没找到半个人影。祝寻朝昨日去过的一幢石屋走去,刚迈入门槛,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桌上的茶杯被移动了位置,渔网的缺口又补全了一点,就连祭台上快要燃尽的红烛也换上了新支。这间石屋,被人动过的!正当祝寻蹙眉思索间,里间的内屋突然发出‘嗞啦’的钝声,原本算得上轻微的声响在石屋壁上慢慢放大。紧接着,幽暗的内屋蓦然生起零星点点的鬼火。祝寻骤然定在原地,眼色锐利。哒——哒——哒——脚步声由远至近。几秒后,一双裹足的小脚映入祝寻的眼帘。是个女人?祝寻的目光慢慢向上移动,直到停在了来人的脸上。来人是名中年妇女,身上的装束宛如活在古代。最离奇的是,她的面色泛青,体内的青筋都爆在肤表。一双眼没有瞳孔,全然被凸起的眼占据,空洞得可怕。妇女手中端着一盏油灯,方才幽绿的鬼火就是由此发出的。她步伐极为缓慢,一步、一步坐在了桌前。她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开始低头动手修补渔网。又一道脚步声响起,这回出现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外表所露出来的诡异现象和桌前的中年妇女一模一样。很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