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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确实是。自从跟猎户搭伙,他几乎每天都能吃上rou,而且不是以前那种一丁点的rou来解解馋,不是一碗就是一锅的那种,猎户隔几天就往他家端盆生rou,让他做着吃,也是这几天太热才停了的。要是以前,陆白很少吃到那些鹿rou羊rou山猪rou的,还不觉得天热会让人没胃口吃rou,现在他明白了。也不止是rou,还有大米白面之类的,他都能吃得上干米饭还有白面馒头了。“那就对了。”张大夫有了定论:“这养分足了,红痕自然就长好现出来了。”陆白神色茫然,他喃喃低语:“可我是个汉子。”张大夫笑着摇摇头,一个汉子突然变成双儿,陆白无法接受其实也能想到。“带他到里间。”大夫转头对一个中年双儿说道。这个双儿陆白认识,是大夫的妻子,有点胖,但是很和蔼,他带着陆白去了里间。“阿么,来这里做什么?”陆小白什么都不懂,可大夫的话还是听的,就跟着走了进来。里间有张床,张阿么让他躺在了床上。“小白,阿么给你看看,是不是双儿一看就知,别怕。”张阿么声音不大,十分温柔地对陆白说。陆白更加茫然,他有些无措,张阿么偏这时候还开口让他脱裤子。长久以来的心态还未转变,还在想汉子怎么能脱裤子给别家阿么看,他六七岁的时候都是自己洗澡的,连他阿爹阿娘都不会在场看他。“小白,阿么这么大年纪了,孩子生了三个,孙子也抱了,你还怕我占你便宜?”看他这样懵懂的样子,张阿么笑着说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么大年纪了,再说他也只是看病而已,在医者眼里,这些还真不是事儿。听他这么说,陆白就不再犹豫磨蹭,而等他脱了裤子后,张阿么还把他的腿给分开了。吓得陆小白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合住了腿,他睁大眼睛,惊恐地看向张阿么。张阿么被他逗笑,开口安慰道:“别怕,阿么看了才能知道你是不是双儿。”等到陆白红着脸提好裤子后,张阿么想到他刚才懵懂的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懂,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这样不懂人事的年轻人,于是就压低了声音跟陆白说起双儿和汉子身体的不同之处。好一阵过去,听完之后的陆白像是被雷劈中,再次陷入了呆滞之中,他从来都没想到,被自己忽略、从来都没有在意的那个地方,竟代表他是个双儿。“这也不是什么奇事,阿么跟着你张叔这么多年,汉子变双儿不是没有见过,还见过好几个小双儿跟你这情况差不多呢。”陆白这样魂不守舍的,让张阿么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他。果然,陆白一听这话,就看向了他。“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你这是胎里不足,生的时候没显出来,那处应该也是没长好,所以你家里人都不知道。”“不过那几个小双儿,都是五六岁的时候家里发现不对,长出了红痕,就领着上医馆来了,像你这么大的还少见,应该是一直都没长出来,或是在你年纪大点的时候长出来了,你又不懂,家里也没发觉。”张阿么不是很确定陆白的情况,所以语气带了猜测。不过他这话说完,陆白就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年纪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甚至也没多少身体有变化的记忆,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知道他身体是什么样的,可他以为那是正常的,汉子都会有,而且也从来都没有不适的感觉。现在想想,好像就是六七岁,自己能洗澡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发现了那个东西,可记忆早就模糊了,只记得那个时候他爹娘已经不会帮他洗澡了,再说他也不乐意大人帮他洗,那个年纪的小汉子,都觉着自己长大了,是个大人。事情其实差不多就明了了,陆白确实是在六七岁上头的时候,身体才慢慢发育,只能说,阴差阳错,让陆白十几年都以为自己是个汉子,要不是眉心的红痕出现,他还会这样认为下去。张阿么见他不再那么惶恐,知道是在慢慢接受,所以就先出去了,让陆白在这里休息一下。比起早上醒来的时候,陆白这会儿已经没那么难受了,除了还有点烧,基本没大碍。只是他坐在床边,双眼无神地看着门口的帘子,想了好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动不动小腹就疼,联想到刚才张阿么跟他说的双儿的身子和一些事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那个时候还以为是受凉了,可除了疼也没有其他事情,当时还一度不理解究竟是怎么了。一直都知道姑娘和双儿的不同是在胸前,这话他不敢对别人说,可那是一眼就能看出区别的,他一直以为只有这一处不同,不过刚才张阿么说的时候,还跟他提了一嘴姑娘和双儿的不同。再想到在青山村的时候,有时候听同龄的汉子讲些荤话,可那都是开玩笑,说几个荤词,细致的就没有,所以他只知道要跟媳妇睡在一张床上,还得抱着睡才能生娃娃。而跟他关系好的,大多都是正经人家,不像那些混子,整日里无所事事,聊这些下流东西倒是起劲,所以都不会说太多那种话,陆白更不懂了,只知道那些都是荤话。尽管他也隐隐觉得不可能抱着睡一觉就能生娃娃,可这话他不好意思问出口,以至于他压根不了解那种事情具体是怎么做的。刚才张阿么说那处是、是用来生娃娃的,这种事情到底是隐秘的,所以张阿么也没有多提,不过陆白不傻,联想到曾经听过的那些荤话,就隐约明白过来。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好像也改不了什么,陆白就从里间出去了。只是在看到沈长岚的时候,猎户还在外面等他,脑子里忽然就想起那天,他和猎户在瀑流底下洗澡的事情。四目相对,陆白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频繁的陷入僵硬呆滞之中。最后还是张大夫开口,说药已经抓好了,回去记得每天傍晚煎药喝,十天后要再来医馆一趟。陆白根本就没有自己出门的记忆,他当时迷迷糊糊知道是沈长岚背着他,所以身上没钱,还是沈长岚帮他垫付了银钱。临走的时候,张大夫还叮嘱陆白,要是可以的话,最近多喝点滋补的汤,鱼汤鸡汤都行,要么就是喝点红糖大枣水,泡棘果喝也成。他答应着,谢过大夫后就和猎户一起出了医馆。都已经晌午了,早就过了吃饭的时候,陆白下意识想自己在医馆睡了多久。太阳正大,最近一段时间都没下过雨,树叶草叶被晒得蔫哒哒,路上行人很少,除了他俩,偶尔才能碰见个匆匆从旁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