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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闭着眼睛说:“你说我揣着离开装深情,可不是的…我也没有装,我们之间回不去是真,我舍不得也是真,哪怕我疼了哭了,我也想好好和你走剩下的这点时间,我只是…想要对你好。”“你以为我喜欢你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吗?傅承昀,你也许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些年,从姑苏开始。你以为的喜欢,其实是我漫长的少女时代。”那么多年的感情,几乎是融入骨血的优待,她怎么能轻易改变,她只是想对他好最后一点时间。傅承昀转头,和同样看过来的林愉对视,他从她眼中看到了回忆,他甚至不记得他们的遇见。“你第一次和我笑,第一次盛着落花叫我小丫头,我就再也没有忘记你,我嫁的从来不是富贵的候府公子,不是位高权重的相爷,我嫁的从一开始就是仙云台我遇见过的昀郎。”林愉回忆着,好似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又哭又笑很真实。傅承昀沉默着,他想起来了,因为那段灰暗的人生和落花联系又惊世的,只有惊鸿一舞。他瞧见一个娇俏的小丫头,不顾危险趴在高楼之巅叫他哥哥。“小丫头,这儿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丫头掐着腰横他,“谁教你管我啦!我阿姐都不管。”“啧,真不乖。”后来他叫人寻,不想这世上多一个被坏人熏黑的人心,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原来,是林愉。他忍不住过去抱她,带着初遇哥哥的笑容低头吻她,“原来你是小丫头啊!”林愉却不和他叙往昔,“傅承昀,我追着你这一路,我努力过,可没结果,带着利用的婚姻就好比藏着针的发糕,我能吃,也甜,但我疼。”“望你看在我多年热忱,一路欢喜的份上,放我走吧!我也想对得起你之后,对得起我自己。”傅承昀笑意尽收,他也疼,可他觉得在一起再疼,也比回到一个人的漫无边际舒服。道理他知道,放手做不到。她嫁了他,他在意她,他们的一生就该永不分离。他把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林愉忽然就朝他笑了,大哭之后的微笑带着残缺的美丽,动人心魄。她伸手,露出的肌肤和他没有阻隔的贴在一起,甚至主动捧着他的脸,凑过来。她看着眷恋的芝兰玉树,他看着上心的娇艳美丽,然后她亲吻他,描摹他,“你喜欢这样,如果这样之后你放过我,那你来吧!”“我的一切都留给你,只要自由。”傅承昀倏的清醒,他幽深的眼眸望着身侧推开被褥的美好,无数火苗冲上心头。“你不要我…林愉你别逼我动粗。”林愉没有退缩,她忍不住抬头看着这个占据她半生的男子,狼狈的脸上依旧如明月皎洁,她靠近他,带着决绝的微笑,“你也别逼我。”“我不会写的,除非我死。”他打破她的幻想。林愉无所谓,“那换我写。”傅承昀终于不说话了,他今日才知道林愉执拗起来可以这样执拗,她要离开他,那他怜惜她做什么?“好,你很好。”林愉只听得一声裂帛撕扯的声音,紧接着手就被绑束过头男子随意挥手,撤下床边帷幔,两人呆在逼怂的空间,他满眼血丝的看着她,“我脾气不好,对你…我是杀不得,但我有别的法子叫你后悔。阿愉,我现在很生气,再问一次,把和离的话收回去,好不好?”林愉看着他,她不说话。“你别怪我。”只见红被一掀,他如火三guntang的身子逼近,覆压在林愉娇弱的身上,紧接着本就没有多少遮挡的衣物被扯落出去,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腥气,咬在她嘴唇。他掐着她,见林愉慌张眼中涌出几分犹豫,可她只是抿唇,害怕也不再搂着他哭,她的隐忍只是为了把他逼到绝路。傅承昀不再犹豫,手指抓上最后一层鸳鸯衣,去除所有阻隔,随之道:“林愉,你很好,可别哭也别叫停,因为不想做我夫人的人,我不会怜惜。”“你不回头,就别怪我狠心。”他红着眼说。林愉肩膀微颤,被绑了也不哭,只是问他,“你答应了,放过我。”他不说话,笑着抓起她的腿,没有任何停留的下去。疼痛来的猝不及防,林愉闷哼一声,果真没哭也没叫停。这天的风雨,终究浇冷了两个人的心。林愉告诉他,“你丢我那么多次,这次换我丢你了。”傅承昀不说话,他也让林愉疼的说不出话。…林愉最后是一个人从后门跑出去的,傅承昀若真狠心她连床都下不了,可他怎么狠心?她疼,他更疼。她皱一皱眉,傅承昀就不敢用力,到了最后这场满是泪水的相融成了挽留,仍旧没有留住要走的人。外头大雨未停,没人知道林愉为什么从傅家跑出来,她一个人躲着非议,甚至连哭都是小心翼翼。这一刻,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眼泪是因为舍不得还是委屈,她只是…停不下来。遇见和分离都来的猝不及防,林愉脸上分不清雨水和泪水,她睁不开眼,一时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个劲往前走着。傅家书房,傅承昀沐浴出来,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枕边放着一张秀气的新纸,赫然的三个字冲入眼帘——和离书。“相爷,夫人跑出去了,您要不要…”飞白不经传召进来,显然也看见了被傅承昀拿在手上的和离书,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闹别扭,林愉是不可能去找林惜的,她又是一个人,连个伞都没带,飞白想想往日林愉的好,终于又开口道:“相爷,外头不太平,夫人一个人要是被欺负了…”不知哪个字眼刺激了傅承昀,在飞白尚没有说完的情况下他忽然转身而去。他甚至不敢想,大冬天下着雨,外头马上就要黑了,她一个人能去哪里?飞白马上追过去,“相爷,撑伞啊相爷。”傅承昀直直的走进雨中,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他甚至忘了起码和轻功,就那么用双脚走着。正巧傅承晗从外头回来,“二哥,出门吗?”傅承昀没理,傅承晗看着他的脸色,从马车上下来,“马车快些,二哥用马车吧!”飞白脑子一转,马上跟着说:“相爷马车快,人坐着也暖和。”傅承昀脚步一顿,转而回来跃上马车,他不是怕自己冷,他是怕找到林愉她冷。傅承昀轻呵一声,“走。”飞白不敢耽误,抽起马鞭扬长而去。“相爷,去哪里找?”“去往萧家路上,不用到萧家,她跑不到。”这个时候傅承昀阴沉着脸,浑身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