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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蛰猜来的是他第一次醒来时在一旁低声哭泣的女人,也就是这具身体的正妻——太子妃郑观音。说来也巧,李世民的王妃小字就叫观音婢。敲门声响起,刻意压低的女人声音强掩着急与关切:“殿下。”冯立对徐蛰说:“是太子妃。”徐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冯立低声快速说:“太子妃出身北朝望族荥阳郑氏,乃是潭州都督郑继伯之女,笃信佛教,您二十六岁时与太子妃成婚,如今已有十年,共生育五子五女,大殿下太原王承宗早逝,二殿下承道受封安陆王、河东王承德、武安王承训、汝南王承明、钜鹿王承义。”这还仅仅是儿子。徐蛰继续面无表情:“你觉得我能记住吗?”冯立:“……”疯辽。“妾身听闻殿下清醒,心中挂念,还请殿下准许妾身看您一眼,也好叫妾身安心。”徐蛰问冯立:“现在当如何?”失忆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无论李建成和郑观音有多要好,他都可以顺理成章地疏离她。冯立硬着头皮提出建议:“太子妃所言有理,不如请殿下进来。”徐蛰道:“你去。”冯立感动太子殿下的信任,可他真的才能有限,难当大任。为什么今日在殿下身边的人偏偏就是他呢?亲随侍卫长无法,只能过去开门。郑观音倔强地忍着眼泪,笑容勉强:“冯将军。”“殿下请您入内。”“多谢冯将军。”太子妃深夜来访,只带了两个贴身婢女。此时她们被留在殿外,郑观音一人入内,见到斜靠在床上,额头缠绕白布的丈夫,低头抽噎了一下,抬头时已是恢复了平静。行礼过后直视丈夫,这才见到徐蛰的白发。郎君如何一夜间乌发皆白?她知道的不多,只清楚最近与哪些亲王走得近,哪些走得远。想来是被父亲和兄弟伤了心。十年夫妻恩情,郑观音怎能不在意自己的枕边人?她无法分担太子的压力,却也为夫君感到心疼,顿时泪流满面,再也忍不住眼泪。她颤抖着声音:“殿下。”徐蛰语气平静地安慰他,“我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郑观音也知道,现在事态紧急,哭是没有用处的,她擦了擦眼泪,强颜笑道:“昨日承义他们还闹着要找父亲,也请您多多保重,不要让孩子们担心。”“这次是我不好,叫你们担惊受怕。”徐蛰在冯立紧张的目光下开口:“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先前的经营毁去大半,日后政事上要多费些心思,怕是拿不出时间来关心夫人与孩子们。”“相夫教子乃妾身本分,殿下为大事cao劳,这些小事交于妾身来做便是。”“有劳夫人。”因为东宫和李元吉的武德殿、李渊居住的上台相连在一起,没有阻隔,李渊可能很快就过来,没有太多时间留给郑观音,郑观音确定丈夫无碍,便主动告辞了。冯立也觉得陛下应该快到了。他本来还放心不下徐蛰,如今看来殿下言辞得当,而且几句话安抚了太子妃,还给自己和太子妃的疏离做好了铺垫,不禁叹服,不愧是太子。冯立怀着崇敬的心情问:“殿下面见陛下,可是已经有所谋断?”一开始他听见徐蛰说想见李渊,只以为他要去父亲那里为自己求情,或是阐明清白。在知道徐蛰失忆,几乎所有信息都是他提供的以后,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错了,殿下面圣应该另有原因。徐蛰说:“我只是想,这世上除了父亲,还有谁能信得过?如果父亲要杀我,我就算有万般能耐也躲不过去。”冯立还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殿下难道想让陛下杀秦王?岂料徐蛰忽然展露笑颜:“我见父王,自然是想将事实告诉他,好寻求父亲的帮助。”冯立惊住了:“您……打算告知陛下,您已记忆全无?”“哪有这么夸张。”徐蛰摇头。冯立松了口气,失忆这种大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殿下方才瞒住了太子妃,想来心里也有数。陛下最近几年越发优柔寡断,两个儿子斗得这么厉害,他还想着让他们握手言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陛下取得天下后便失去了斗志,沉迷后宫无进取,做事只凭个人喜好,耳根子又软,要是让他知道殿下失忆,再透露给哪个宫妃,岂不是天下皆知?当时候还不任由秦王拿捏。他忍不住问,“那您的意思……”徐蛰道:“我只是印象模糊,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怎能算是记忆全无?”冯立:“……”可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啊!不管冯立心里再怎么慌,该来的还是会来。备身府首领去请示陛下,结果这一去就把陛下给带了回来。随行人员和禁军一起把守住东宫,李渊带着十几个侍卫去了太子的寝室。冯立行礼后站在一旁,如其他侍卫一般不言不语。李渊已经知道徐蛰白了头发,也知道徐蛰心中不平,到底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不然也不会把两处宫殿打通好随时相见。他无奈开口:“毗沙门。”冯立心里咯噔一下,他忘了和殿下说,毗沙门是他的小字。太子殿下的小字,除了陛下谁人敢叫?漏了这一点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偏偏眼前这人就是陛下……冯立再次紧张地看着徐蛰。徐蛰若有所思。“毗沙门”是佛教的四大天王之一,是梵文音译,既为多闻天,后来还衍生成了托塔天王。而在小乘佛教里,毗沙门也是重要的护法神之一,降服妖魔,护佑众生,为世间散布物资粮食。李渊初起义时,就是李建成负责招兵买马、筹备粮饷。见徐蛰久久不答,李渊略有不满:“你心中可是有怨?”徐蛰回神,“儿臣有话,想单独对父皇讲。”冯立疯狂给徐蛰使眼色,以求太子不要犯浑,徐蛰全当没看到。李渊犹豫了一会儿。现在杨文干还没有造反,即便如此,大儿子招募私兵的罪名也是定下了。他想不通,建成已经贵为太子,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什么还要谋反?事情存在疑虑,他也不能不防。万一毗沙门真的要反,趁着两个人独处刺杀他,那怎么办?可万一真的冤枉了他……徐蛰看出了他的疑虑,沉静开口:“儿臣自知此事做的不对,不敢欺瞒父皇,昨日已向父皇请罪,难道父皇看不出儿臣的诚心吗?”李渊想起大儿子满头是血,晕厥在仁智宫的情形,心软了。他摆手让闲杂人退下,冯立跟着其他侍卫一起,只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