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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同一个房间玩男仆也不像话啊。”善初说,“我的路子也没那么野。”“……”施箫奈滞了一瞬,说,“你还真的来玩男仆?”善初眨眨眼:“我会有分寸的。你自己玩去吧。”说完,善初便走向了他的包厢。善初走到了自己的包厢里,对经理要求金发碧眼、肤白貌美的十八到二十二岁之间的男仆。听到如此明确的要求,经理犯难了,拉了极为勉强符合条件的男仆到善初面前。善初看了看,说:“这就是你们这儿最漂亮的人了吗?”最后勉强地留下了一个二十岁的美男。美男穿着男仆装,半跪在地给善初奉茶。善初接过茶杯,仔细打量男仆,伸手挑起男仆的下巴,垂眸说:“你上粉底了?”男仆一怔:以色事人,必须打粉。男仆眨眨眼:“嗯……”一般来说,这种场合的职业男性化妆是很正常的,而且发型也是特别做过的。善初用手指碰了碰因为打了大量发胶而变得坚硬的头发,十分嫌弃地收回手,用纸巾拭擦指尖,心中怀念格雷伯爵那头金发的柔软质感。“你的金发是染的。”善初用肯定的语气说。“我的头发本来也是金色的。”男仆难堪地回答,还用手拨了拨头发,露出发根,让善初看他头发的原色,“只是颜色没那么浅。”别说是普通人了,就是很多金发明星都是染发的,很难有天生浅金色头发的美人存在。说着,男仆抬起头,试图用小鹿眼来唤起善初的良知或者兽`性。善初看着他圆睁的眼睛,说:“你戴了蓝色美瞳。”“……”湛蓝眸子的美男和天生浅金色一样是十分难寻的,因此很多人会戴美瞳来为自己的蓝眼增色。只是没想到……善初的眼神那么锐利。倒也是不是善初太挑剔,而是他见过格雷伯爵这样的天然金发碧眼雪肤长腿大美人,便很难看得上次品、赝品。说不定,这个男仆自称“二十岁”,也是假的。“行了。”善初意兴阑珊,“你出去吧。”虽然如此,善初还是大方地给了他一笔小费。善初这次来其实也不是为了猎艳的,只是来逛一圈。他原计划是喝一杯茶就走,顺便看两下俊美男仆养养眼。他自然是不会碰格雷伯爵以外的人的,只是想着来看一看、再喝杯茶,然后回家。结果他连一杯茶也没喝完——这儿的红茶比伯爵府上的差远了。男仆也是。根本看不下去。于是,善初迅速结账走人。施箫奈也乐得赶紧离开,便又将善初送回了伯爵家里。看着善初像归巢的小鸟一样愉快地扑腾回伯爵家,施箫奈坐在车子里苦笑不语。对施箫奈而言,善初这次出门很快就回去了。但对格雷伯爵而言,善初走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善初回到卧室,再次摁响了服务铃。格雷伯爵穿着男仆装来到。善初看着这位如假包换的金发美人,眸中浮现赞赏之色。但格雷伯爵的心情可一点儿也不好,他上前为善初更衣的时候,能清楚地闻到善初身上一股充满脂粉气质的香薰味,因此,格雷伯爵不难想象他曾经去过什么场所。格雷伯爵皱了皱眉:“少爷到了哪里去了?怎么沾染一阵劣质香薰气味?”“是吗?”善初扭头看了看格雷伯爵,眉毛上挑,略带寻衅之感,“我去了xx男仆俱乐部,都说是很高级的地方。”格雷伯爵听到这话,心里一沉,拿着衣服的手力度几乎控制不住,险些把衣服扯破:“怎么要去那种地方?”“听说那儿有美丽的金发男仆。”善初对着镜中的格雷伯爵说。格雷伯爵眸色深沉,却装出一副小狗可怜样子:“难道我不能满足少爷吗?”“你很好。”善初不冷不热地评判了一句,然后端起热牛奶,一饮而尽。今天的牛奶比以往的更甜。善初蹙了蹙眉,没有问更多。而善初也比往日睡得更沉。而今晚的偷香贼则比以往更大胆、更凶狠。“难道我不能满足少爷吗?”他低声问道。同时,少爷一双修长的腿曝`露在空气中,无所隐蔽。僭越的男仆虽然凶悍,却又不敢真的进犯禁地,只在边缘徘徊,偶尔突进一点,却又立即撤出。善初睡得极沉,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却浑然不觉,一双腿抬高、闭拢、摇晃……终了的时候,少爷平坦的小`腹上都沾满了牛奶似的泡沫。男仆温柔地用湿巾帮他拭擦。善初腿`根因为摩擦而有了红`痕,男仆低头轻轻吹了吹,像是心疼,又像是兴奋,心里一阵紧张:这儿留下痕迹了……少爷会发现吗?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更害怕少爷发现、还是更希望少爷发现……第45章干个痛善初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从床上起来,略带恍惚地看着窗外。——他感到一点不适。而且是十分熟悉的不适感。这种熟悉的不适感让善初晃神了一瞬。“那个闷sao的老男人……”善初哧了一声。他又想起游念的话,果然,他还是不够了解格雷伯爵的本性。但没关系,他可以慢慢了解。不过,游念也会担心善初不能接受这个样的格雷伯爵。善初靠在床头,只想:确实有点不好接受。怎么就他自己爽了?我呢?只敢躲在黑影里小心翼翼地伸出试探的爪牙……像是潜伏的野兽一样。可真是不讨喜。不是这种潜伏不讨喜,而是潜伏下的心态。格雷伯爵把心中的猛兽隐藏,是因为怯懦吧。就像善初之前预料的那样,在真我梦境里,格雷伯爵带着对善初本源的爱与欲,也带着本源的不确信与怀疑。格雷伯爵不敢在光天化日下袒露,因为他不敢信任善初。格雷伯爵偷偷在夜晚出没,因为他本能地渴求善初。善初深深叹了一口气,敲响了召唤男仆的铃。尊享伯爵之位的男仆很快出现在床边,低头服侍善初起床。他伸手要扶善初,但善初却不为所动,一脸冷硬地坐在床上,目光中透露着审视。格雷伯爵收回手,垂头说:“少爷,怎么了?”“怎么了?”善初板起脸,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愤怒,“我不舒服!”“……”格雷伯爵呼吸一窒。他立即想到自己昨晚的孟`浪。明明之前,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