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play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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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天松了松扣着他腰肢的手,没有再往下按,由着他喘过半口气,坚硬的guitou就抵着他娇嫩的肠壁摩擦,偶有几次顶弄过他的xue心,他却是哭喘不止。 “呜嗯……求你………哈啊……” 他声音破碎又急促,话语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再配上濡软的哭腔,勾引得谢寒天又掐着他的腰,快速往里挺进了十几下,直把他插得尖叫一声,昂挺的下身突突弹跳着,浊液飙溅,溅得两人肚腹与床笫间到处都是。 他脱力的收紧了嫩rou,被体内硬烫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碾开,一次又一次插入内里。 “啊嗯嗯……哈……过分啊……不……” 刚刚高潮的身躯还很敏感,被这样刻意的cao弄,内里的嫩rou都在抽搐着骤缩绞紧,死命的咬着roubang不放。 谢寒天看他脸上泪水和汗液肆意,不由地伸手蹭着他的脸颊,给他擦去脸上的痕迹,露出潮红guntang的脸颊。 他抖着眼睫,睫毛尖上都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嫣红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连鼻尖都有着一抹艳红,迷离的双眸脆弱又无助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魅惑勾人。 谢寒天满意的吻了吻他红嫩的唇瓣,唇舌大胆的探了进去。 无论多少次,陈肃羽对于亲吻都显得生涩。 笨拙的缩着舌头,摇晃着脑袋。 床笫间纠缠的身躯越发的紧密,yin乱,高高低低响起的吟叫声最大程度地满足着男人心底的欲望。 契合的身躯热切又渴望,谢寒天挺动着腰胯,不遗余力的在那嫩xue里冲刺,直插得人连声喘叫。 性器guntang又布满了鲜明的脉络,根根凸起的青筋虬结又鲜活,碾过柔嫩的肠道壁,颤栗又酥麻。 “啊呃……” 在纵情地抽插过后,谢寒天单手压着他的腰肢,唇齿叼着他的脖颈,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 如愿以偿的被大股的浓稠的jingye浇灌,他迷茫的抖了抖眼睫,抽泣了两声,觉得体内那股焦灼感好了很多,一股酥软的感觉溢了出来。 “唔……” 他双手紧环住人的脖颈,体内那根才刚释放的roubang又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哈……嗯嗯……” 无意间谢寒天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竖立着一面巨大的铜镜,清晰倒映着yin乱不堪的景象。 谢寒天亲眼看见自己紫黑的roubang在那红嫩的xue口里插弄,带出少许嫩rou和翻飞的白沫。 似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又或者是让他好好记住被自己侵占时的样子,就着相连的姿势,谢寒天将他从软榻上抱了起来。 虚软的四肢无力攀附,身子一个后仰,他差点摔了下去,被谢寒天捞着一双长腿,环在了自己腰上。 那根器具还埋在体内深处,顶端若有似无的擦着xue心。 每走一步,陈肃羽都难忍的颤动着眼睫。 被高频摩擦过的后xue食髓知味的收缩着,细嫩的嫩rou蠕动着,引诱着体内的器具翻云覆雨。 蛰伏着的roubang,越发能够清晰地描绘出它的轮廓。 鲜活跳动的脉络,傲人的尺寸。 陈肃羽伏在谢寒天的肩上,两条长腿越发收紧,嫩rou和roubang不住的摩擦,轻缓的力道反而让内里觉得空虚。 从软塌到那扇穿衣铜镜的距离并不远,谢寒天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的位置,他却走得很慢。 陈肃羽强忍着内里的不适,极力想要用身体的酸痛来缓解身体的空虚和渴求。 他平白又出了一身热汗,身子软绵绵的。 面前一面巨大的铜镜,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过,都觉得羞赧。 可谢寒天却强行调转过他的身子,扳开他的长腿,朝前大大的打开,露出中间正贪婪地吞吃着roubang的xue口。 那原本是客栈准备给住店的客人穿衣梳洗时用的镜子,此时却用到了情趣上面。 镜中的画面羞得他面红耳赤,只看了一眼,就心慌的闭上了眼睛。 岂料谢寒天弯下身来,胸膛紧贴着赤裸的脊背,厚实的胸肌硬邦邦的,硌得他一阵生疼。 对方充满恶意的笑了起来,胸腔闷闷震动着,嗓音醇厚又沙哑。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要……唔嗯嗯……啊!……” 即使被完全cao熟了,陈肃羽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 他抗拒地摇了摇头,眼睫湿漉漉的。 谢寒天直接将他压在铜镜上,手指探进烂肿的后xue,肆意的抠挖戳刺。 两指往外撑开,露出内里的xuerou。 嫩rou疯狂的蠕动瑟缩着,一股股汁水在往外冒着。 臀瓣湿嗒嗒的,满是粘液,他两手撑在镜子上,光裸的脊背贴着坚实的胸膛。 身体随着手指的抽插,仿佛要一点点融化在对方高热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不然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了~” 谢寒天低声在他耳边说着恶劣的话语。 心惊rou跳下,他只能睁开了眼,神情恍惚,眼神迷离,看着镜中被狎玩的自己,仅存的羞耻心让他脸颊热烫不已。 谢寒天从后将他压在了镜面上,抽出了手指,涨挺的roubang从后直插了进去。 他的脸蹭着冰冷的镜面,身躯因为快感而持续发颤。 双臂攀附着镜子,布满汗的手在镜面上抓出道道黏腻的痕迹。 “哈嗯嗯……呜啊……!” 身躯被大力摇晃,双腿间的水声大得吓人。 羞耻心被磨损得一干二净,他怔怔的看着镜中的景象。 自己面色潮红,眼角的泪不断滚落,张开的唇瓣呵出一道道热气。 挺直的鼻尖挂着晶莹的水珠,散落的黑发像在水中浸透了一样。 他看着自己扭曲的面孔,摇晃的身躯,羞耻萦绕在他的胸口,可偏偏身体却是沉溺在快感中,嘴中也泄出声声哭吟。 谢寒天进入的很深,他丝毫没有办法阻挡,其实被碾弄xue心并不好受,酥爽但也酸胀。 他的两条腿软得像被抽筋扒骨,就那样虚虚的踩在地上,一抖一抖的。 异样的饱胀伴随着丝丝快感让他难受得往前挺着胸膛,想要逃脱。 然而谢寒天牢牢按压着他的腰肢,胯间的挺动狂野又凶悍。 他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身躯抖如筛糠,腿间释放过多次的性器也站立了起来。 那处早就喷薄不出白浊,只是断断续续的流着清水。 那清水流到底,竟是变得淡黄。 无法掩盖的酸涩饱胀感溢满了肚腹,强烈的尿意随着xue心被用力碾弄,汹涌的袭了上来。 “啊嗯嗯嗯……不……哈……” 陈肃羽反应变大了些,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他后xue里被谢寒天捣弄得软烂,前端也一股股的喷水,随着身体的晃动,他被迫看着镜中自己畸形隆起的腹部。 那清晰的性器轮廓从尾端延伸至小腹,丑陋异常。 rouxue都被挤压得变形,xuerou翻卷着,箍在roubang上。 在凶猛的抽插中,被撑得透明的xue口好像随时都要从中破开,任由内里的yin水流得到处都是。 腰肢都直不起来,可嫩rou被roubang摩擦,又舒爽得脚趾都在发颤。 红嫩的xuerou被不间断地戳刺碾磨,却还是依依不舍的吸附在roubang上,讨好的吸吮着。 yin糜的水声响彻在耳际,敏感点被快速碾过,陈肃羽受不住的喘息出声。 嫩rou不住紧缩,绞出一股湿淋淋的汁水,让那根越发肆无忌惮的在温暖的巢xue里驰骋。 “嗯啊……哈……” 他受不了的抖了抖腰肢,胸口上下起伏着,带动得红嫩的乳尖都在颤动。 引得谢寒天停下动作来,伸手捏住了那颗通红的果子,捻在指间搓揉。 “…唔嗯嗯……” 那处被揉捏的红肿,再被一搓弄,硬得发胀,再搓好似就要爆裂开了。 他敏感的一缩后xue,嫩rou痉挛般绞紧,又被谢寒天快速的顶弄几下,无可奈何的松开。 微肿的xue口处,糊着一层拍碎的白沫,嫩rou被那根撑得几近透明,紧紧箍在roubang根部。 随着体内roubang的抽动,内里红艳艳的嫩rou被带出体内些许,又在一记深插后,一股脑的塞回了体内,挤压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连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窄小的后xue被一次次贯穿,被那根roubang塞得鼓胀,他受不了的喊叫出声,觉得腿根都麻痹了,在不住抽搐。 艰难吞吐着roubang的xue口充血泛红,体内的嫩rou仍在不知疲倦的吸吮。 谢寒天胯部有力的快速挺动,那根被各色液体浸染得莹润,透着一层yin糜的光亮。 他眼皮剧颤在谢寒天的威胁下,不敢把闭上眼睛,只能直面看着铜镜中yin靡不堪的景象。 镜中yin乱交缠的身影,违背意志吞吐roubang的后xue,还有脸上难耐和迷乱的表情都令陈肃羽崩溃。 他不住地摇着头,羞得无地自容。 “哈……不行哈……这样……唔嗯……” 一味的拒绝却换来对方将两条腿顶开他的膝盖,嵌入他的身躯,让他双腿张得更开,朝向着铜镜。 那根勃发的器具深入浅出的鞭挞着泥泞不堪的后xue。 “别这样……嗯……” “哈呃…………不能……啊……” 谢寒天不依不饶的顶弄着他,眼神炽热又愉悦。 “你该好好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绵软的双腿跪在地上,膝盖蹭动着冰凉的木板,双腿张得太开,腿根被拉扯着,带来一阵阵刺疼。 他在谢寒天怀中扭动,挣扎,口中发出破碎又絮乱的喘叫声,近距离看着自己因快感扭曲的脸庞,身躯上纵横交错的吻痕,以及因快感不断抽搐的腰腹和腿根。 “不、不要……太嗯………” 眼前倒影的画面太过刺激,他瘫软的身子变得越发敏感。 谢寒天啃咬着他汗津津的后颈,给了他片刻的喘息机会后,又抽动了起来。 那根被yin水浸得水淋淋的roubang,在被撑得充血透明的后xue中进进出出。 因为无法挣脱,身体又发软,使不上力,他跪在铜镜前,两手抵着冰凉的铜镜,所有的支撑点都落在了被贯穿的后xue上。 两颗红果在顶弄下,难免摩擦过镜面,乳尖变得鲜嫩欲滴,本来他皮肤就嫩,这么一磨,可谓是又疼又爽。 泛红的身躯最大程度上暴露了他对快感毫无招架之力,迫不得已地沉浸在欲海之中。 “是不是我cao得你很爽?你喜欢得不了?赶着来就是想我cao你?” 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谢寒天多少是狡猾的。 刚好陈肃羽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精力去分辨,只微张着嫣红的唇瓣,喘息。 “嗯嗯……啊……” 他的腰塌陷着,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两手虚软的撑在铜镜上,呵出的白气模糊了镜面,下体毫无支撑,只能被迫承受roubang的贯穿。 泪水混着汗水淌了满脸,他气喘吁吁地抽泣着,显然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 本能已经占据了身体的主导,理智逐渐被欲念所吞没。 下身被撑得饱胀,明明该很难受,却又在激烈的摩擦下透出无法抵挡的酥麻快意。 那种感觉无法轻易的描述,浑身都像是放松了,变得瘫软,轻飘飘的躺在云间。 强烈的快意一波波袭来,刺激着神经与感官。 “唔哈……不嗯……” 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身,使得嫩xue里细微的风吹草动都变得难以忍耐。 青筋不住摩擦着嫩rou的触感让人快要发疯,坚硬的guitou戳刺着xue心,使得眼前都一片晕眩。 他细白的脚趾头一个个都蜷缩了起来,小腿也在轻轻抽搐,像是不堪快感的肆虐。 身体最为直观的感受牵扯着神经,他只能无助的喘息吟叫着,修长的身躯微微扭动,漂亮的双眸中涌出更多的热泪。 明明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身体筋疲力尽的却还是想要到达顶峰。 没想到xue内的roubang在这种紧要时刻却骤然停下了动作。 爽利的快感一下子中断,他无法顺利抵达高潮,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感,肠rou更是痒得直缩。 “动哈……别停嗯……” 他迷乱的喊出了自己心头的想法,谢寒天却吊着他,就是不动作。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嗯……动一动啊……” 他痛苦的自己扭了扭屁股,获得快感却微乎其微,rouxue正被那根roubangcao弄得得劲,这么一停,他心脏都在骤缩,只觉得难受,那种煎熬的滋味,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晕过去。 “求你啊……cao我……” 他都说得这么露骨了,谢寒天却是要彻底放下自尊来求自己。 “你应该说“求夫君用roubang狠狠cao我”,说,你说我就满足你……” 说罢,谢寒天还示范性的挺了挺腰跨,他舒服的叫了出来,也顾不得羞耻了,即将抵达高潮的诱惑让他毫不知羞的重复着谢寒天的话,一句又一句,越来越露骨。 “夫君哈……求你嗯……用大roubangcao我啊……用力……” “啊啊……好舒服……好大……吃不下了……” “唔……夫君好棒……嗯……sao心顶穿了啊……好猛……” 他不知羞耻的浪叫着,xuerou收缩着,潮吹一般涌出一小股yin水来,前面的性器只能流出尿液了,快感如同浪潮将他给打翻,他睁着一双迷蒙的眸子,看着镜中自己yin乱的模样,只懂得哭喘。 谢寒天对他温顺配合的模样取悦得心情大好,下身那根硬得不行,压着他做了一次一次,直到他累得快昏睡过去,谢寒天才又释放在他体内,休息片刻后,抱着他回了床上,躺倒了下来,一拉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可怜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谢寒天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一动,人就醒了过来,四目相对下,他红透了脸,磕磕绊绊的说要清理身体,便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到了门边,哑声喊来店小二送来热水,自己顾不上清理,先跟谢寒天擦干净了身子,又换了药,他才得空给自己清理干净。 这一番忙活下来,他累的够呛,只恨不得两眼一闭,躺在床上就此睡过去。 然而在这种时候,谢寒天还逗他,见他忙完了,手臂一伸,揽过他的腰肢,他一个不稳,跌坐在人腿上,看着人眼底含笑,语气暧昧的贴近他。 “你昨晚叫我什么?嗯?再叫一次来听听。” 他面红耳赤的,在人怀里小小的扭动着,羞得不行,嘴里又找借口。 “我……我不记得了……你放我下去啊……” “问你呢,这就不记得了?” 谢寒天不打算放手,就是要逗他,他想要推开对方,又怕牵扯到人的伤口,只能欲哭无泪的回道。 “你别闹了……小心伤口……” “怎么,伤口撕开了,你心疼?” 谢寒天好心情的逗弄着他,他羞赧得都不敢看人一眼,嘴里嘟囔着“大夫、大夫当然担心伤患……” “大夫为了哄伤患,还用身体做条件的吗?” “你别说了啊……!” 他觉得自己羞都得羞死,谢寒天逗了他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两人并肩下楼去用饭,外面阳光灿烂,洒落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温馨美好。 ……………… 【番外】 因为谢寒天受伤不得不在客栈休养的缘故,陈肃羽也只能跟着人在客栈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小半个月,每天的日常都简单又温馨,不是给谢寒天上药,就是给人暖床,然后陪着人在城中四下走走,到处逛逛。 闲下来的时候,他也会写写药方,然后趁着陪谢寒天外出的时候,去买点药材,制成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天,他又认真的在桌边书写药方,谢寒天走到了他旁边,长臂一伸,将他从桌边抱了起来。 他那饱满的屁股蹭着对方坚实的大腿,挤压下,只觉得内里有些痒疼。 对方暧昧的在他饱满的臀rou上揉了揉,显得有几分不怀好意。 “我……在做正事啊……嗯……” 他羞赧的喘了一口气,握着毛笔的手都在发颤,谢寒天将他上半身放到在桌子上,把他两条腿掰了开,笑道。 “你认真写你的,不用顾忌我。” 说罢,大手就将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连同底裤一起。 他腿根红嫩嫩的,幽深的臀缝遮掩住了里面的风景。 “哈……你住手啊………” 感觉到温热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柔嫩的后xue,他紧张地一缩,那本来露出的白沫又被xuerou吞了回去,看得谢寒天眼神一热。 “还湿嗒嗒的呢。” “嗯呜……药方嗯………” 他难耐的仰起了头,呼出一口热气,他敏锐地感觉到那手指顺着他的臀缝往里滑,摸到xue口时,他敏感的一缩。 “别……” “写啊,不是在写药方吗?” 谢寒天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指插入了他体内,他应激性的一抖,哪还握得住笔,那毛笔从手中掉落,在白纸上晕开一大团黑点。 “唔……不行……” 他喘息了起来,后xue被修长的手指抠挖着,这处昨夜才被浇灌过,里面很是湿润,手指一搅弄,就有透明的yin液涌出,濡湿了谢寒天的手掌。 “这么多水啊,真的有好好在写字吗?” “有啊……!”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谢寒天却撤出了手指,拿起了掉落在桌子上的毛笔,竟是探入了他的xue口,重重一搅,那毛笔有食指粗细,很长,他被这样一插,又羞又慌,xuerou被细软的毛刷擦过,痒得他快要发疯,性器都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拿出去啊……不要……” 好痒,那些毛毛刷过娇嫩的肠壁,没入底时,顶端擦过xue心,更是激得他狂抖腰肢,哭喘出声。 不想谢寒天更过分的沾了他xue口里的yin水,就在他后腰上写字。 湿漉漉的,一笔一划,毛刷在皮肤上游移,痒得不行,一旦毛笔有些干了,谢寒天就将笔刷插进他xue内,蘸点yin水,又继续写,还问他写的什么。 他都快被折磨得崩溃了,甜腻的快意混着痒意,让他直接就射了出来。 jingye洒落在桌子上,弄脏了纸张,他崩溃的发出哭声,求着谢寒天不要这样欺负自己了。 对方哪里肯听,放下手中的毛笔后,将他从桌上抱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 他双腿大开,正对着桌面,始终觉得羞耻,可谢寒天却是笑着取过一边的纸张,铺开在他面前,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支毛笔。 “你不是要写药方,给你写。” “唔……别……啊啊啊!” 他话音刚落,后xue就被粗大的roubang给捅穿了。 xuerou疯狂骤缩,像是一下受不了被捅穿的感觉。 谢寒天揉了揉他紧绷的腰肢,让他放松下来,他哭喘着,声音都变了调,眼前被泪水糊花了,什么都看不清。 “…别嗯……” 他哭得可怜,可谢寒天却慢条斯理的挺动了两下腰胯,强迫他提起神来,状似好心地说道。 “你刚刚弄脏的纸上写的药有白芷,雪见,当归……” “嗯啊……不……” 他根本分辨不了对方说了什么,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被roubang贯穿的地方。 浑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处,谢寒天还扶直了他的腰,好方便他被cao的更深。 几次都想要求饶,一开口却是变了调的吟叫。 “停……停啊………别唔……”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谢寒天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催促的道。 “你不是要去抓药,早点把药方写完了,我就陪你去抓药。” 他哪里写的出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每次他刚要一提笔,谢寒天就重重一撞,他被顶弄得四肢发软,完全无法下笔,笔尖上的墨水,洒得到处都是,弄脏了纸张。 谢寒天看着那弄脏的纸,恶意的一笑。 “满嘴借口,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在写药方,是在想我这根是吧?” xue心被重重顶弄了两下,他眼前一阵恍惚,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不是啊……你、别太过分唔………” 他抖着手就想要在纸上写字,可笔墨在纸上晕开了一团,却是无法下笔。 谢寒天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写得出来,便顺利成章的碾弄着他的xue心,听着他拉长了声音喘叫。 “啊嗯嗯……别………哈啊…………” 他眼泪断了线一般流了出来,手中却还死握着那支毛笔,像是还相信谢寒天所说的,只要把药方写完,就可以去抓药了。 那roubang在里面稍稍一搅,就直出水,很快就将两人的连接处给弄得湿嗒嗒的,被濡湿的黑色耻毛更是贴着那细嫩的腿根和臀rou,看起来极其的情色。 “嗯啊啊啊……好深……别…………呀嗯嗯……” 他惊声尖叫着,身子痉挛抽搐着。 xue心被狂顶,他受不住,挺翘起来的性器里喷洒出jingye来,连肠道也不受控制的收缩。 “哈呃……不要了……” 对方动作又凶又快,roubang快速的在他后xue里穿刺。 “嗯啊啊……快……太快了……哈……坏、坏了……哈啊……”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肘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往前滑。 勃发的性器拔出去后,又重重的捅了进来。 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嫩rou又被粗暴的捅开,不堪重负的抽搐瑟缩着。 内脏似乎都被强劲的力道给顶得乱七八糟。 “啊啊……慢哈……” 他难耐的紧闭着双眸,却越发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粗大的性器还在不住膨胀, 粗硬的roubang没有停歇的顶弄着他,xue心不可避免的每次都被恶意碾过,被蹂躏过度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冲撞。 后xue又热又涨,又疼又痒,深埋在体内那根roubang越插越勇猛,直把他插得全身狂乱簌簌发抖,他眼前闪过一片漆黑,又被一记更深的顶弄猛力一击撞得眼前发白起来! 酥麻瘙痒感从内里升腾而起,饱胀的入侵感也添上了一种被撕扯的刺激,微疼,更多的却是渐渐燃起的欢愉。 填满的后xue就像是火烧一般guntang,却又触电一般酥麻,在海啸般疯狂的快感之中沉沉浮浮。 无法掩盖的生理反应让陈肃羽昂着头颅,双眸涣散,腹部一收一缩,含着粗大性器的后xue微微痉挛着。 他实在写不下去,平白无故的被谢寒天抓了机会cao弄,桌子被弄得一片狼藉,想到一会还要收拾,他更是哭得大声。 对方就是爱捉弄他,欺负他,他只能咬牙受了,心里骂了几声,面上喘息不止。 到后面渐渐受不住了,他才恶狠狠地在心底想到。 “要是这根大萝卜坏掉了就好了!” 说不定对方还会求着自己治疗呢。 但想也只能想,实际的他只能配合谢寒天的动作,不住吟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