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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哥的轮流欺负7

这时候淼哥打完电话过来了:“快点儿吧,人家是大夫,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会太弄疼你的。大小夥子,坚强点儿。”说完开始帮陈涛翻身。

陈涛想说“不”也没有机会了。淼哥强有力的双手已经把他弄成了跪拜的姿势,屁股严重的朝套住,然後倒挂在上面无助的挣扎。最後被人看中,装进笼子里。吃人给他特制的食物。好沮丧啊!太沮丧了……

毛哥看了看陈涛:“哎,说你像女人吧,你还真的给我来这出儿,那麽萎靡不振干什麽?比你惨的多了去了。你怎麽就不能刚强一点儿呢?”说完又看看陈涛,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别娘们了!振作点儿!你打算吃一辈子n"/>啊?”

陈涛突然想起来了!卡!密码!问毛哥!!!快!!!他张嘴就说:“爸爸,您给我的那个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毛哥听见这话一愣,继而觉得陈涛很有趣的笑了起来:“110110,怎麽样?好记吧?你从现在开始弄个笔记。我给你的钱你怎麽花的都给我如实的报上来。听见没有?”

“哦哦哦。好的,爸爸。我都记在本上。不是,我手机,我能去学校取回我的手机吗?”陈涛小心翼翼的问。

“别要了,什麽破手机,还值得一找。我一会儿给你弄一个,连带电话卡。”毛哥毫不在乎的说著那个他认为轻如鸿毛的东西。

陈涛有点儿被打击到了的连声答应:“好的,好的,谢谢爸爸。您太好了。我怎麽感谢您呢?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哎。骗吧,骗吧,你不骗他,他还觉得不自在呢。

果然,毛哥得意的很。他带著王者的微笑说:“行。就你这个小嘴,比你mama的槐花n"/>油卷都甜。嗯,以後就这样,伺候得我舒舒服服的,我就让你高人一等,吃香的喝辣的。”

陈涛赶快忍著恶心的小心的爬过来,用亮晶晶的能魅惑死人的大眼睛装作很感动的一眨一眨的看著毛哥,然後弯腰抓住毛哥的大手亲著。

其实这样做也是想闻他手上那个好闻的烟味儿。

陈涛有点儿想邪恶的笑。不能声张,暗笑、暗笑,哎哎,这个烟味真好闻,等过几上写澳洲的袋鼠,小袋鼠生下来以後小袋鼠他妈舔开肚皮上的毛让它顺著草丛里的小路钻到育儿袋里去。呃,肚皮上的毛毛……真不愧他姓了一个“毛字”。那他的这条毛是做虾米用的呢?当刷子?刷被他骑的人的屁股???c"/>……能不这麽恶心吗?

陈涛一下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毛哥这时候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意思让他快点儿。

陈涛想弯腰帮毛哥解开腰带。但是觉得没有体力的自己撅著屁股太累了。於是腿一软,干脆就跪下了。

陈涛解开毛哥的腰带,轻轻的一下把毛哥裤子拉到了地上,然後把裤子从毛哥的两脚上彻底的脱了下来。

陈涛真的想一下就趴在这个米色的地砖上,然後跪著舒服的睡过去。实在是太困太累了。所以他趴在毛哥裤子上,迟疑了半天也没直起腰来,嗯,还行。毛哥的裤子没有太多的臊味,也没有什麽灰尘的呛人味道。也许是衣服洗的太勤了吧。

毛哥看著浑浑欲睡的陈涛。觉得很好玩。他用脚从侧面踢了一下陈涛,陈涛毫无防备的抱著他的裤子保持著跪姿的侧翻了过去,随後伸开了腿。还是不想动。

毛哥弯腰一手抓住陈涛的头发:“起来,别睡了,没告诉你一会儿才可以睡吗?”

陈涛好不容易打起j"/>神一抬头,鼻子正好把毛哥g"/>头给挑了起来。他毫无知觉的顶著毛哥的g"/>头呆呆的望著眼前毛哥的脐毛,脐毛,呃……大闸蟹的脐毛……

毛哥好像玩弄著一个特别可爱的温柔的要死的小狗一样,带著感兴趣的微笑用一只手捏住陈涛的脸,轻轻一使劲,陈涛就乖乖的张大了嘴。毛哥把那个即使不硬也很粗"/>大的y"/>y"/>整个塞进了陈涛的嘴里。

勇敢的火拼吧2

陈涛含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一甩头,把毛哥的大y"/>y"/>吐了出去。毛哥哼哼哼哼的笑著,一把把陈涛的整个脸都捂在了自己的y"/>部和腹部里,还没两分锺陈涛就开始喘不上来气的挣扎了。

毛哥笑著命令陈涛:“把我的睾丸捧起来,好好亲亲。这是给小比比幸福的东西。你要爱护。”

陈涛被毛哥的话一刺激,真的有点儿清醒了。赶快用两只手轻轻的捧起毛哥的睾丸,用嘴唇一口一口的亲著。心里一个劲儿的在骂:c"/>的,怎麽爱护?每天打一遍皮革保养剂?然後用专用的小吹风拉到室外慢慢的吹干?

毛哥舒服的要死的享受著陈涛柔软的手和柔软的唇。“好宝贝,以後睡觉前都必须好好亲亲,听见没有?”

陈涛小声的“唔”了一声。

“亲g"/>头,吸一吸。”毛哥好像给孩子喂饭似地温柔的诱导著。

陈涛死不情愿的屏住呼吸亲毛哥的g"/>头,c"/>!这回闻见那股nongnong的臊味了。雄激素多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股味儿啊!!!攒了一天了吧!陈涛尽量的不去触碰他包皮的内侧,好恶心的臊味!!!太提神了!

毛哥享受了一会儿就抱起了陈涛,陈涛在毛哥的怀里又看见了毛哥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茬。

呃!怎麽早上看他还没有胡茬呢!这胡子的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难怪他们总是欲求不满的发sao!这毛发的生长速度也太可怕了!!!

毛哥把陈涛抱到了浴室,放下了陈涛。打开淋浴喷头,一股稍凉的水流把陈涛激的一哆嗦,还好,下两秒水就变热了。

毛哥让陈涛用浴棉揉满柠檬味道的香皂沫,然後让陈涛给自己洗身体。

陈涛就像擦墙似得擦洗著肌r"/>如钢块一样结实厚重的毛哥,擦著擦著到了y"/>部。陈涛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著睾丸和y"/>y"/>。然後慢慢试著把包皮往上撸。

毛哥把陈涛的手挡开:“这儿不用你洗。”然後自己翻开包皮做著清洁工作:“给我用指甲挠挠後背。弄疼了我就给你爪子夹在窗户里使劲挤!

……恶毒的男人……你是东厂的直系後代吗???

陈涛害怕的尽量小心的用10个指甲刮挠著毛哥的後背。生怕弄疼了他。毛哥一会儿让他往这边挠一边往那边挠。

足足挠了能有10几分锺,毛哥终於满意了,伸手抓过来陈涛,把陈涛全身都涂上香皂,用搓澡巾使劲的给他搓洗。

陈涛疼的哎呀哎呀的使劲的边叫边躲。可毛哥偏偏不依不饶的牢牢的掌控著陈涛。认真的给陈涛搓干净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连y"/>y"/>包皮里面都给陈涛洗了一个干干净净的。

陈涛一挣扎他就呵斥陈涛,陈涛也只能安静一会儿,因为这个疼痛简直就像用铁刷子往下刷r"/>似得。

过了10好几分锺,终於终於可以不再挨搓澡巾了。毛哥放开了陈涛:“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要不再给你搓一个小时。”

陈涛赶快用力的借著水流揉搓著身上的泡沫,然後站在喷头下慢慢的冲,慢慢的冲。热水温暖的抚慰让陈涛稍微舒爽了一些。

都冲干净了。毛哥扔给陈涛一个浴巾,让他擦干以後,开始把陈涛按在座位上吹头发。

陈涛无奈又无奈的强忍著毛哥的大手的蹂躏,晃晃悠悠的好像一只很小很弱的小狗。发型被人弄得飞来飞去的,浑身的毛都呛起来了。虽然难受,还要乖乖的坐著接收著人类重重的揉搓,不时的抬一下脚平衡身体。

一阵一阵烤人的热风,毫不留情的呼呼吹过。这不由得让陈涛想起了二月二那些倒霉的被汽油喷灯烘烤的猪头。

雪白雪白的,一排一排的。

陈涛觉得自己要剃光了露出头皮,可能也是那样的。跟它们不同的是,自己头上的是热风,那些猪头上的是喷灯。

巨烤无比!

终於头上的毛都干燥了。毛哥这才放开他,然後一手木梳一手吹风的自己整理了头发起来。

陈涛站在卫生间里,累的要死,用手扶著洗手池的边。他也不知道下一步往哪儿走,自己该不该现在问自己应该做什麽。

毛哥的家,是毛哥的,不是自己的。到了纯粹的他的地盘,就更没有一点儿勇气敢的罪他了。

毛哥吹著吹著,扭头看了看坚守在马桶和洗手池边上的陈涛,哼的一声笑了出来:“去,到沙发上坐著去。”

陈涛马上一瘸一拐的奔向看来很柔软的沙发。上面还有好几个淡雅颜色的鼓鼓的靠垫。那个是用来抱著好呢,还是靠著好呢?这是不是毛哥平时夹在腿间的东西呢?

!!!!陈涛又想起了低垂在脸上的都是r"/>的粗"/>大的毛哥的y"/>y"/>。那个露出来的尿孔和g"/>头,上面的包皮,包皮里面的白色浆y"/>,尿孔头里渗出来的臊气十足的y"/>体。啊!!!我怎麽还亲过这麽恶心的东西!!!

陈涛真的想跳到很高的位置上,然後对著毛哥一下解开浴巾,大喊一声:“你有**吧我没有吗!!我的没有你那麽臊!”然後一把把浴巾砸在毛哥的脸上,飞起一脚踢到,再顺手抄过不管凳子还是椅子的一下一下的狠砸在他的头上,拍出血来……

想到这里陈涛有点儿害怕了。是不是身体里进了什麽人的j"/>子就会变成什麽样的人?这太可怕了!短短几天他的身体内被强行s"/>入了多少暴徒的j"/>子!一遍又一遍……

还没等想完。陈涛一脚就绊在了地毯的边缘上。整个向前扑到。但是不幸的是,头正好胆在了沙发上,要不是陈涛用两个手迅速的吊住沙发边缘,他的脖子就得骨折了。

啪,沙发垫竟然被他抓翻了过来,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沙发垫上的靠垫被这样一翘,高高远远的飞了出去。

闻声走出浴室的毛哥正好目睹了陈涛煽动垫子造反的一幕,他一手打开了迎面飞来的靠垫。然後直直的走向正掀开沙发垫的陈涛。伸手拎住他的腰里的浴巾,整个的把陈涛提了起来,然後往沙发上一扔。

陈涛这回终於可以坐在沙发上了。他动都不动的看著毛哥把沙发垫捡起来,然後按回原位,然後一把抓起旁边的果叉,一下对著自己的脸扎了过来。陈涛吓得赶快用胳膊一蒙脸。

毛哥看到吓唬他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笑著转手一下把果叉都c"/>在了果盘里的水果块上:“再这麽笨手笨脚的,把你四肢都切下来挂窗户上,吃吧。专门让他们给你弄的水果沙拉。c"/>你妈个笨死人不偿命的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