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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558(finger,乳首高潮,后入)

    【我们彼此相爱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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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紧咬牙根,似乎这是她为了保持理智的唯一途径。她熟悉他的身体,手指灵敏地摸索着找到里面那块软rou。他的腿张开更多,他觉得自己像一张被她揉皱又摊开的纸。他整个灵魂都像在期待着什么,不自觉地用脚踝轻轻勾住她。

    “妖精。”她轻声骂道,“sao货。”

    殷见群用手腕带动指腹不断进行细密而快速的动作,推压碾磨,力度精密地落在同一处,也许是情绪使然,又或许是他开始无意识地颤抖,很快她也没法保持这样的精密。她按住他抽搐着的大腿内侧,像是一种安抚,他的理智被甩到九霄云外,他得寸进尺,于是仰头向殷见群索吻,任性地。

    殷见群非常轻易地躲开。她清楚亲吻是一种奖赏,他需要付出代价去得到它。她居高临下看周含章,往里捣弄的力度变重,速度同时放慢。然后她慢悠悠地反问:“不是说要送我坐牢?还把我们的事情抖出去吗?”

    被延宕的高潮折磨,周含章抓住她的衣角,发出一些黏黏糊糊的音节。殷见群听清了“快一点”,比较难分辨的是“不会”或是“不要”。

    殷见群其实也并不在意答案,也不在乎身败名裂,更无所谓身陷囹圄。也许她就是喜欢看见这个人为难的样子,rou体和精神上的。她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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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啵”的一声,那湿漉漉的后xue企图挽留她,天真而徒劳地。下一秒她把凌乱的旗袍推到他胸前,轻轻拉了一下胸链,没有把它扯下来。珍珠很衬他的肤色,像牛乳蛋糕上缀着奶油裱花,柔润的,甜蜜的。

    殷见群用双手握住他贫瘠的乳,奇迹般推出小巧不堪一握的乳丘。她按压搓磨他粉色的乳晕,勾起阵阵令人麻痹的电流,再用食指拨弄他被夹到充血成朱砂色的乳尖,他太过敏感,而那快感就像突如其来的海啸,他不堪一击。周含章张着嘴,小幅度地挺着腰,一度失去言语能力,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呜声。前端硬得吓人,快感堆叠到临界值时他往上重重地挺了一下腰,反弓起来,全身像一瞬间被电流接通,但什么都没射出来,奇妙地。他随即出现一种错觉,自己就像一只哺乳期的雌兽,乳汁从胸前快感仍未消退的地方溢出来,连带着他的眼泪和涎液,一并沾染到殷见群的身上。

    殷见群一言不发,周含章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被玩弄rutou到高潮,几乎精神错乱,他呢喃着说“对不起”,那样可怜兮兮地看向她。

    她突然低头狠狠咬他的下唇,那像一块柔韧、鲜美而guntang的rou。与此同时她用近乎暴烈的力度触碰他,像要生生地撕咬他、吃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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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见群脱下衣物——把周含章玩弄得几乎失去神智的这期间她一直保持穿戴整齐,他迟钝地感到几分气恼,但气恼又在看到她肩上的疤痕后消失。

    “你也瘦了。”周含章说着没头没脑的话。

    “傻子。”殷见群说,她像在笑,总之不是真的在骂他。

    他也笑了,是一种傻笑。就算殷见群是骂他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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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手撑在他侧边,另一只手探过去床头柜抽屉里拿什么东西。因此他的脸短暂埋进她的胸脯里,他用脸去蹭,她的香水味混合她皮肤的味道被温度蒸出来,令人疯狂,令人上瘾。然后她坐起来,他听到金属碰撞在皮质制品上的声音,她惩罚地捏了捏他的臀rou,随后将一个东西卡在了他脖颈上的项圈的卡扣里。

    那卡扣终于不是空荡荡的了,它延长出的皮绳在殷见群的手上缠了两个圈,殷见群命令道:“转过去,跪坐起来。”

    在明白这话的意义之前他已经乖乖照做。

    殷见群按着他的腰,慢慢地进入,被润滑剂充分浸润的触手嵌进来,他本来紧张,但它没有第一次带来的疼痛——一点也没有,他就这样被塞满,然后她的腿贴了上来,融合了体液和润滑液黏糊糊的触感,代表他将那东西完全吞了进去。“呜……”酸胀感姗姗来迟,变成欲罢不能,他成了被欲望支配的动物,“痒,我还要……”

    殷见群持续地插入,速度渐次加快,连带着力度也不断加强,甚至到了她也无法控制的程度,她喘着气,如此大开大合的cao弄已让她体力透支,她却根本感觉不到累。她抓住他不知何时又一次高高翘起的器官,笑了一声:“小家伙甩得那么欢快,下次给你戴上一个铃铛好不好。我的小驯鹿?”

    她的指腹顺着冠状沟、绕着马眼在前端边缘打着圈无规律地揉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前端异常敏感,周含章只能用呻吟和喘息来回应。他知道圣诞节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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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遗余力地往前挺,他们成了两只不知疲倦的猛烈交合的兽,周含章他的腰和腿先软下来,抽搐着趴下去,却让她的插入更加深入,他最后叫不出声,或者只能发出野兽的嘶吼。他们共赴一场濒死的极乐。

    殷见群最后狠狠地刺进来,周含章弓着腰,泻了个痛快,前面的嘴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后面的嘴在她拔出来后剧烈地翕张伸缩着,与嫉妒、困惑相关的混浊在高潮中被释放得干干净净。殷见群无力地趴在他背上,大口喘着气,或说他被殷见群覆盖住,他们降落在广袤的土地里,根系把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抽芽冒出地表,从他们的rou体里汲取最宝贵的精血,生发成一株艳丽的花。周含章想象它是深紫色的。

    欣赏它的同时,周含章发出咏叹般的呻吟,灵魂似乎也要被击出体外。

    殷见群动也不动,懒懒地抱怨:“手好酸。”

    周含章不由得脸红:“帮你捏一捏?”她不拒绝,他转过身来,殷见群便落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手覆在她后肩的伤疤上,趁机摸了两下,像偷偷地去摸睡着的野猫似的。

    他其实也剩不下什么力气,只能手肘抵着床,靠反作用力用指节慢慢地推压她小臂紧绷酸胀的肌rou,他发现她手臂上曾有的伤都好了,有些兴奋地想要告诉她。这时他发现她一直在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不知看了多久。

    “你……你看什么?”反而是他支吾着问。

    “你喜欢这样吗?”殷见群问,用一种极认真的语气,就像在那述职的会场上她对他说话一样,这让周含章也变得认真起来。

    那么问题就被赋予了更深一重的意义。

    “我只喜欢和你这样。”周含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