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亲王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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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今回到行宫,趴在温泉池边边泡边吃周誉的葡萄,周誉不吃她吃,灵今可不浪费好东西。 她泡得迷迷糊糊,没察觉有人在靠近。 周誉见灵今正享受着,悄声上前摸了摸她的脸颊。 灵今被惊得一凛,她睁眼后退,见是周誉才稍稍放松下来,但很快又陷入到另一种紧张。 “主人…您回来了…” “睡着了?” 她点头,脸上的水渍沾了周誉一手,周誉拿帕子擦了,又道。 “身子趴上来。” 灵今心里一颤,以为他要继续打她戒尺,她害怕却不敢犹豫,撑起手臂趴到石台上。 小腹抵在温热的石头上,腿根还在水里,臀部露了出来,泡过温泉的皮肤更是白皙,显得她臀上还未消的红肿和瘀青愈发突兀显眼。 水波在她花xue处轻轻拍打,周誉伸手按了按她的臀,又揉了揉瘀青,灵今皱眉忍下压痛,下巴靠在手背上,周誉就在她头顶,身影压在她身上,让她心绪不宁。 好在今日周誉不打,只看了看她的伤,就让她退回去。 周誉坐到她身边,继续摸她的脸颊,灵今在周誉身边时,时刻觉得自己像狸奴犬奴,被周誉抚摸把玩。 “今日去了红教坊?” 他闲问道。 “去了,黄宗文也在那,主人,您去折冲府时他赶来了吗?” “没有,迟迟而来。” “那一定被主人打屁股了。” 周誉笑了笑,放开了灵今揪了个葡萄吃,又道。 “八十军棍,便宜他。” 灵今咽了咽口水。 “侯爷竟然没有与他通气。” “他巴不得黄宗文死在本王手里,”他顿了顿问道:“你有何收获?” “戚金笠说帮李娘子送了封信?”灵今道。 “是,已经在太傅手里。” 灵今又道:“我把那个镯子给了她。” “那可是袁孟安寻了许久,上好的翡翠。” “那等回去,主人再送一个给我呗。” “明宫里倒是有一块同等的翡翠,不过本王做了别的东西。”周誉说到此似乎嘴角笑了笑,灵今直觉做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听周誉问道:“为何赠她?” “我见她手上也有一个,只不过品质一般,料想她会喜欢的。为主人做事,怎么得也得给点甜头呀。” 她自然是有别的用意,周誉明了,又道。 “本王带了青鹤去折冲府。” 灵今靠近他,道:“那些人杀了?” “杀了。” 她略担心道:“我看青鹤柔柔弱弱得,不会吓出病吧…?” 周誉拍了拍她的后脑:“你觉得袁孟安会找个柔弱女子到我身边?” 灵今想想也是,“那主人还要继续出卖色相吗?” 周誉笑而不语,灵今看得发怵,忙请罪道。 “我错了……” “奖励没了。” “别主人!我错了!” 灵今大急,抓着周誉的手求饶,周誉拍开她,“继续说,还发现了什么?” “我…我离开坊内之后,又翻墙进去…我发现…” 灵今离开红教坊之后又返了回去,坊内多是娘子,灵今倒也不叫人注意。她查探半天,见一二层宅院,比其他宅院大且豪华,她便守了个无人的时候,从二楼窗户里翻了进去。 周誉看了她半晌道:“你怎么这么会翻墙?” “……” 灵今不语,这还是她以前讨生活的时候,晚上没找到住处要躲避金吾卫,便时常翻墙翻窗入坊躲避。 “你看见了什么?” “戚金笠家的娘子遭了罪大多闭门不出,哦!我还看见黄宗文衣冠不整急跑出戚家宅院。”她边说边笑了笑,继续道,“有一间闺房格外大,但东西凌乱,也无人。我想应该就是李思盼的房间,我翻查了许久,找到了这个。” 灵今从一边革囊里拿出一块丝绢碎布。 周誉拿起一看,见碎布并无特别之处。 灵今就着周誉的手,对着烛光,给周誉看了看正反面。烛光下碎布上绣的花朵清晰起来,周誉仔细一看,反面的花蕊,要比正面的花蕊多一根。 不仔细看无法察觉,周誉心想,难怪没被搜走。 “主人,这应该是双面绣,这花样有什么讲究吗?” 周誉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从哪里找到的?” “就散落在地上,我觉得这个花样的秀法与房间里的其他绣品格格不入,便捡回来了。” 周誉了然,赞道:“做得好。” 灵今顺杆儿爬,道:“那奖励?” “赏你,翻墙的板子不打了。” “谢谢主人!” 灵今高兴,又递了杯酒给周誉。 “主人,今晚要青鹤伺候吗?” “本王需要安抚袁孟安吗?” 周誉未接杯盏,就着她的手喝。 “要把…毕竟是一方诸侯。您……” 灵今刚想玩笑让周誉出卖色相彻底点,一见周誉的眼神,她忙闭嘴道。 周誉捏了捏她的耳垂道:“你的屁股还没好透,小心点!” 灵今忙不迭应声,她又道:“您不想要,不如将她送回去?她留在这多尴尬?主人也不自在不是?” 周誉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脱了靴子与外袍走下温泉,把灵今压在身下,他一边给灵今扩张,一边道:“本王也想,但就怕袁孟安多想,先留着吧,回明宫之时再送她走。何况…今日去了那,她恐怕是留在此地更安全。” 他抽出手指挺身进入灵今,灵今手抓着温泉石头边沿,吸了口气道:“这个碎布…要…要寄给…李太傅吗?” 周誉停了停道:“这时候别提太傅。” “哦…那…红教坊…我还去吗?” 周誉将她抬起到xue口半露出水面的高度,继续顶弄她,他的性器在灵今甬道中大力抽插,送入带出时牵扯着灵今的软rou往外微微翻着,温泉内水声和交合声掺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激烈。 “开了坊再去。” 周誉教训了会她的分心之后缓了攻势,温泉本就热,但周誉的性器更烫人,灵今抬起臀去迎合他,一边答应道。 “知…知道…” “别乱可怜他人,妓坊里阴私手段不少,你多留意,若是中了那些阴招,本王先处置你。” 之后又是一通耳提命面,灵今见周誉似乎情绪不顺,性器又在她体内越送越重,灵今已完全贴在石头上,周誉顶撞着她又道。 “箱子我们不找,你也别在他人面前提起。” “是,嗯——!” 她被周誉惯力一顶,差点失控,她忙问最重要的问题。 “主人我今晚…今晚可以……可以吗?” “可以。” 周誉恩赦,捞起她一条腿放到石台,让她双腿大开,而后附身抱住她冲刺。 青鹤回去之后脑子里全是斩首的画面,她完全睡不着,便披着衣服一个人走在月色里。 走着走着她就到了温泉处,此刻玄甲站得很远,夜色寂静,她走路也没什么声响,想着没有周誉的赏赐其他人不能来,她便要离开。 突然她听见温泉池那响起一声低低的惊叫,只一瞬,就被压了下去,青鹤好奇,于是悄悄上前,在一处假山石后张望。 她见灵今浑身赤裸着躺在石头上,周誉在上面压着她,二人交合正激烈,青鹤只看了一眼,就速速退开,搅水声荡在她耳边,她后退两步后又有些忍不住,再次探出头去看。 二人纠缠在一起,周誉身上的衣物全湿,布料贴在结实的肌rou上,下身狠狠冲撞着灵今,发丝也散落了一些。他一手捂着灵今的嘴,灵今看着难受极了,抱着周誉被他带得上下摇晃,白皙修长的双腿晃荡在半空,时而分开,时而又耐不住得夹着周誉的腰,青鹤看得浑身发烫,又尴尬又不舍得离开,她忍不住蹲下来看,刺激的同时又突然在想。 为什么明亲王每次都不脱衣服?莫非有什么隐疾? 她胡乱猜测,见那二人终于停了,明亲王完全抱住灵今,是上回青鹤没见过的温情画面。 她隐隐约约听见二人说起话来。 “不行了?” “不…不行……了……” 灵今在求饶,明亲王唇角轻笑,摸着灵今的额头在笑话她无用。青鹤以为白日里挡在她身前的周誉就是最温和的周誉,但此刻的周誉完全不同,他如此轻柔得擦掉灵今额头上的汗,又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揉捏她酸软的腰肢。 不羡慕是不可能的,青鹤是人,人都有需求,她曾经希望和调教她的宣北侯发生关系,让他能宠爱一次自己,宣北侯似乎极其敬重周誉,以往送给权贵的女人他都自己睡一遍,唯独不碰青鹤。 但此刻青鹤不去想袁孟安,她只想代替灵今,做周誉的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