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沈清秋所不知道的事(老宫主x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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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宫主从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因此,在看到莽莽苍原之中倒了一个血人时,他冷笑一声就要迈过去。 要不是身旁跟了个心比白莲还干净的好心后生,还乐意蹲下身去掰过那个血人的脸检查鼻息,他根本就不会把这个浑身是血的半人半魔的麻烦揽回自家。 公仪萧神色凝重地搭着那个早不知昏了多久的人的脉,从袖口摸出数粒灵药,将将要喂下去时,却被一只手几尽粗暴地一把挡开。 圆润药珠在这一下倾倒坠地,叮当甩开一片咖色。公仪萧反应未及地握着空了的药袋,愣愣看着他的师尊托起那个人的脸,拨开他卷曲散落的污发,死死盯着他血污之下依旧难掩殊丽的面容,喃喃出两个字:“夕颜……” 然后,这个素来看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仙家之长,几乎手忙脚乱地翻出平日里根本不会示人的极品仙药,抵着他的唇瓣推进去。 “此人是沈清秋那个失踪五年的徒弟洛冰河。公仪萧,你此遭可是捡到宝了。”即便提及了他的大弟子,老宫主的目光也仍旧没有从洛冰河昏睡的脸上移开,眼神浓稠几堪实质,“……把人带回宫里吧,伤该处理处理,人该拾掇拾掇,弄好了就送房里去,为师看看他那内伤怎么调。” 公仪萧哪里知道他师尊真正想的什么,只是松了口气应下来,心道不管怎么说,他师尊肯插手救人,就是好事一桩。 洛冰河被送到老宫主房里的时候,浑身还散着被药浴浸润的水汽。发丝湿潮,肌肤微红。 血污去净,愈发映衬其整丽形容不可逼视,只不过依旧昏得厉害,老宫主情难自禁地抚摸上他脸颊时,他的头只是全无意识地沉在自己掌心。老宫主指腹蹭到洛冰河颈下薄弱的脉搏,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只剪了羽的凤凰。 “夕颜,为师从前可未曾见过你这般神情……”老宫主凑上前去,洛冰河的微弱的吐息轻扫过他的鼻尖,老宫主只觉浑身血液汇集下腹,下一息,他与洛冰河双唇相抵。 苦香蔓延,老宫主翘开他紧闭的齿列往深探去,将那因昏迷而肌rou松弛的软舌含进嘴里,吻得洛冰河的头向旁侧偏去,陷进蜿蜒于枕下的乱发。 待其退出时,二人双唇间牵出一道极细的银丝,洛冰河原本苍白的唇瓣被折腾得充血泛红,薄薄地覆上一层水光。老宫主望着塌上人影双眸暗暗,在扒洛冰河的衣服之前,不知是嘲还是讽地轻叹一声:“小小年纪已然半步大乘,就算是万年也难遇的少年英杰……确是比夕颜强上许多。可是又怎么样呢?”他苍老得血脉盘虬的手指一下下拨弄着洛冰河的头发,眼睛则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具衣衫掩映下骨rou匀停的躯体,慢慢笑道,“落在我手上了,也就是双修采补的一块好料罢了。老夫从前没能对夕颜做的事情,要你来受了,也是你的福气。” 言毕,他三两下就封了洛冰河的脉,又兀自琢磨了一会儿,往他主脉上压了足足六道阵咒,每道都牵动五脏六腑。这老狐狸生怕这半步大乘的仙魔天才一旦苏醒便做不成他的金丝雀,遂往这只雀鸟的每根羽毛上栓上重逾千钧的铁链。如此狠辣谨慎,以至于洛冰河报仇雪恨那日,也以如此狠辣手段还之。 洛冰河的身子拿一件浴袍裹了,整件衣裳都靠腰间一条系带牵着,牵一发而动全身,根本不需怎么折腾便散了开来,露出大片荧然的肌肤腠理。只是未愈伤痕颇多,愈合的那些又多是增生,坑坑洼洼一片惨淡,坐落在紧实的肌rou之上。 这是常年旌霜履血的男性躯体,被无间深渊炼狱鬼火淬了五年,自然不似老宫主肖想的苏夕颜的躯体那般细腻柔滑。洛冰河作为男子更没有什么传统男人意yin的丰乳、奶豆腐一般吹弹可破的皮肤和不盈一握的细腰。褪去亵裤之后,那有着男性性征的性器垂下,即便是没有充血也依旧尺寸不俗。老宫主望着这具明显属于男人的身体愣了愣,随后又盯向洛冰河的脸。 洛冰河脸上还是一片静默,细密长睫垂落铺撒阴影,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是恬静,疏朗眉眼和爱徒苏夕颜八九分相似。 老宫主低下头,裤裆里那坨血rou硬得像块铁,并没有因为洛冰河是男子而疲软半分。 他分开洛冰河的双腿,覆有厚茧的手掌来回摩挲着洛冰河的腿根,那里和昏迷的洛冰河一样静默。老宫主继续向后摸索,拇指揉按至那个紧闭生涩的xue口时,洛冰河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老宫主知道这里从未有人造访,或许洛冰河本人也根本没想过这里也能容纳另一个人的份量。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进入生涩的躯体,没有比这更能完美满足处女情结的时刻了。因此,老宫主仅仅拿手指伸进去戳弄了两下,那柔软青涩的内壁甚至尚未适应异物入侵,就被硬挺的rou头抵住。老宫主充血的前端试探性地在xue口滑动着戳探,而后抬起洛冰河的腿,握住他的窄腰生生cao了进去。 cao进去的一瞬间,洛冰河浑身肌rou猛地抽搐,整个人几乎像一条离水的鱼一般弹动起来。 他猝然睁眼,眼前一片明明灭灭,黑色斑点在眼前流窜弹跳,几息之后,视线才慢慢聚焦到老宫主那张闪着兴奋光芒的脸上。他的视线僵硬地下移,看到赤裸的上身和二人相连的躯体,下腹撕裂的痛楚终于于此时一并清晰可见。 他这才滞顿地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这才明白,自己被强jian了。 体内那根东西发热又发涨,小腹以下仿佛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动扯拽过,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移位,洛冰河的胃抽痛着翻江倒海,他猛地转过头,下一刻他在榻上呕了出来。 他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吐出来的不过是胃里残留的酸水。胃液灼烧食道带来的痛苦在此刻根本不值一提。 他一边吐一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动用灵力,可是越动越心沉,仿佛有一万只手在身体内部揉捏,而他的力量也被这一万只无形的手粉碎殆尽。再转过头时,洛冰河的表情一片空白,几乎可以说是茫然。他仿佛被扼住咽喉一般一声都叫不出来,冷汗在这须臾之中炸了全身。 老宫主见状给他扔了个帕子,像是对待什么阿猫阿狗,眼中尽然是不加掩饰的居高临下的爱怜:“醒了?别好奇你那灵力和魔气了,用不出来也有用不出来的好处。” 言毕,体内那根东西又往里进了半寸,洛冰河险些再吐出来,冷汗和后庭流出的血滴滴下落:“……” 他嘴里漏出几个音节,实在是太气若游丝,老宫主只好俯下身附耳听去。洛冰河一字一字地咬出几个字: “迟早我会……杀了你……” 洛冰河的脸色惨白如鬼,漆黑一片的眼睛冷如寒潭。老宫主闻声却道:“嘴上说要杀了我,身体却抖成这样,和奓毛小猫似的,真是可爱。” 他好像对洛冰河有极大的包容,或许是因为那张神似的脸背后是一个早已不可能给自己回应的灵魂,因此不管洛冰河有多态度恶劣和“无理取闹”,老宫主都一并全收,接受良好。 他冷着脸的时候,简直和夕颜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宫主感觉到洛冰河因紧张而绞紧自己,再不干预,自己恐怕就要被这人的后xue榨出来了,遂抬手摸到洛冰河前头毫无反应的性器,极尽技巧地撸动了几下。 洛冰河哪里受过这个,如遭雷击般僵直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处迅速充血,酥麻快感盖过后庭剧痛,沿着脊柱一路攀缘,在大脑皮层炸出团团金花。老宫主手下不停,撸过柱身再摩挲前端,逼得洛冰河仰起脸来,前液不住下落,粘湿老宫主的手心。 老宫主含笑着抬眼:“流这么多?真是个雏儿啊?” 洛冰河原本已经紧张到极限的后xue在老宫主的刺激下放松下来,愈发顺畅地纳入老宫主那昂然的欲望。高温的体腔便是情欲的温巢,老宫主被吸得喟叹一声:“夕颜啊……你里面真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 洛冰河听到这四个字,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而随后,更出乎他意料的是,一股热气从体腔深处蒸上来,烫得他眼眶发痛。 天赋异禀。上天赐予他才华和潜能,让他有资格成为明日之星和众望所归,代价却是收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又一脚把他踹进地狱锻造了五年之久。而这把被仇恨和湿冷浸yin的神兵在出鞘之时折断。洛冰河此时轻得像神兵劈折时割裂空气的粉尘,安静得几近透明。 他望着那明晃晃的压在头顶的四个大字不说话了,如同绷到极致骤然崩裂的琴弦,无力也不能再奏出哪怕一声杂音。 “怎么,说你天赋异禀还不高兴啦?”老宫主摸向他垂在一边的脸,拨开乱发以后,洛冰河黑玛瑙一般的眼珠此刻毫无光亮地陈列在雪白的面孔之上,如同苍茫大地之上的两颗弹孔,教人无端心生凄惶。老宫主于是道:“老夫我么,也没说错话。当年仙盟大会,最出彩的魁首,是你不错吧?旁人落入无间深渊这等险地,便是尸骨无存,而你却活着回来,修为也大有进益。还有这张漂亮的脸和……下面这张能吸会吮的嘴,就算是个雏儿,也能教人得趣。便宜沈清秋那个小人了,占了你这么个宝贝这么久。” 洛冰河沉默了半晌,像是自问又像是问询,不知是问天命还是问眼前人:“为什么是我?” 老宫主回答:“因为你天赋异禀,你最像她。” 他说罢便再度爱怜似的握住洛冰河的性器抚弄,那湿粘的还带着蓬勃热度的柱体在同样滚热的手掌下鼓动着。与此同时他也耸动着腰,把自己温吞而不容置疑地嵌进洛冰河的身体,动作极慢,仿佛在寻找什么弱点。洛冰河才漏出一个不字,小腹便骤然酥麻,于是那一声不也显得煽情,毕竟已经因为快感变调了。 这感觉陌生而恐怖。洛冰河双瞳骤缩,在老宫主再碾磨到体内那一点时死死咬紧牙关,喘息却压不住,颤抖的呼吸喷洒在老宫主脸上,老宫主也只是新奇笑道:“还真没说错。” 他把洛冰河的双腿架在自己两肩,自己则握着洛冰河的两腿抽插起来,动作大得整张床榻都在震动。在遮天蔽日的腥膻气息和交合水声之中,洛冰河的意识游离着缺席了半盏茶,直到自己射出来,乳白的粘液喷溅至小腹,耳畔传来自己沙哑失控的呻吟,他才知道哦原来自己如此肮脏。 他喘动着,面无表情地盯着小腹到胸前那一片喷射状的精斑。老宫主见他魂不守舍,只有高潮时才能将其意识拉回,便有些不爽地把自己从洛冰河身体里拔出来,可称粗暴地挺胯顶在洛冰河唇瓣之间。 洛冰河脸上什么也没有,沉默片刻,空空然地笑了:“老宫主,前辈,你不担心我把你这东西咬下来么?” 老宫主说:“你若还想要你这一身修为,就给我好好听话。” 暴怒、恐惧等情绪早已被封存,现在的洛冰河无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天赋异禀,多讽刺的词,“里面紧得和处女一样”“暖得我要化了”“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会吸”之后,还有“上面这张嘴也这么会舔,难不成你这五年在底下也被那些怪物调教过了么”。 今天之前,对于性事,洛冰河根本就是白纸一张。 洛冰河张嘴,那东西不容分说地挤进来,带着爱液与前液的咸涩一并冲撞洛冰河的大脑。他在被cao的同时大脑也被强jian。挤进来的一瞬间洛冰河就要吐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痉挛,连并牙齿和舌头一起颤抖。可自己做的是什么呢?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地舔舐,像照顾初生婴儿般照顾老宫主的下体,从卵囊含吮到柱身和guitou,老宫主摁着他的头低叫起来,天赋异禀,夕颜你太棒了。 最后洛冰河如愿以偿地吐了出来。这回不是火烧一般的疼痛了,这回是满嘴的男性jingye。洛冰河的大脑砰地一声再度从内部炸开,间歇性空白与宕机。自己就像一块吱嘎作响的老旧机器,又一次卡壳不知道是毁灭前兆还是拍一下就能修好。 在这段空白期他木然听从老宫主的指令张开嘴,白浊在他口腔柔软地翻动,满溢出来的那些和津液一起浑浊交缠着沿着下颌线滑落,没入白皙修长的颈项。老宫主说吞下去吧,洛冰河闭上嘴,一息之后他撑起上身,趴在榻边大呕特呕。 他吐得胆汁都要返出来,老宫主啧啧叹气说唉怎么这么难看。你是哭了吗?他抚摸着洛冰河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说你因为它们哭过吗?没有吧,现在因为这个哭是不是太难看了。你不应该高兴吗?天赋异禀啊,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会舔的雏儿了。沈清秋把你放在身边养这么多年都没cao过你的嘴是他的损失。 洛冰河缓了很长时间才勉力遏制住自己整个人的抽动,大脑短暂地归他所有的时刻,他只说了几个字:“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老宫主觉得他可爱,又补了几句:“他没你也过得挺好。前些日子又收了几个弟子,带小弟子下山游历去了吧,听说和柳清歌一道去的。啧,这两个冤家掐了好几年,结果一救了命就好得和什么似的。” 洛冰河不说话了。 他浑身都在痛,说不清下面和嘴和心脏哪个更痛一点。他没有因为老宫主强jian自己哭过,那点生理泪水确实不算什么情绪崩塌的证据。而在此刻他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张吸饱了水的纸,不需撕扯便已经揉皱得将将破碎。 沈清秋。洛冰河想,我以为这五年里我已经够恨你了,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还能这么恨你。 “这么讨厌你师尊啊?”老宫主见洛冰河的眼珠之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泪,“你拜我为师,我一定比他对你更好。” 洛冰河没有说话。他转过来倒下,就像一张吸饱了水又破裂的纸,折旧地熨在床榻上,坑坑洼洼的不平。完美的天赋异禀。这般不完美也是完美的天赋异禀。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符合强jian的具象了。 他唇角未净的白浊静默地下落,空洞的大地的弹孔凿深了是一汪浅泉。洛冰河整个人比江南梅雨季还潮湿,喉咙肿胀仿佛也吸过水:“我不会,你会教我对吗?” 老宫主说当然了,叫一声师尊听听。你好好听话,为师什么都能给你。 然后洛冰河就叫了。 这两个字说出来落进他自己的耳朵里是一段辨不出细节的杂音,就像坏掉的机器强行运作,那老旧的零件相碰挤压,刺耳非常。他又一次解离,解离时长短短须臾,短到只够挤出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原本是他与那个人唯一的联系。 师尊。 话音刚落,老宫主吻上他的嘴。 后来老宫主确实也什么都教了也什么都给了,不辜负这一声师尊的美名。 洛冰河这个被圈养的天才,也根本不如第一次那会儿那么自怨自艾,反倒一次比一次接受良好。这个看似早就坏掉的机器有了润滑以后便如常运作起来,若非靠得极近地观察,根本发现不了每个齿轮之间细细密密的锈痕,听不见那轰隆闷响的杂音。 后来洛冰河即便神思游离也能把老宫主吸得魂不附体,吸完以后张开嘴,向老宫主展示他那所谓的战果,再干脆地把老宫主射出来的东西吞得一干二净。后来他知道怎么晃腰能把人榨出来,汗津的躯体贴合在一起粘腻的触感也不再会使人不适。习惯是最好的老师。习惯让他就算老宫主恶趣味地把他摁在叫花子堆里他也适应良好。有的人天赋异禀到下贱的程度,就算这样都能不出声响。 老宫主当然也教他幻花宫的阵术,这位仙长的不食言让他把他的弱点铺陈至前。他知道洛冰河天赋异禀,仅限于剑道和床上。当洛冰河破开第一个阵眼时,老宫主都全不知情。他陷在温热的皮rou里慨叹着洛冰河被cao开了以后更销魂了,洛冰河闻言勾出一个浅淡的笑,面不改色地汇报次日夜猎的安排。 严格来说,公仪萧不算偶然撞见这场肮脏的交媾的。早在此前数次大会夜猎和除魔过程中,他就对洛冰河投以担忧的目光。原因无他,洛冰河的身体状况比旁人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曾见过所有人都赶去指定的方位,洛冰河的点位在自己身侧几十丈开外,原本一切正常的人忽然晃了一下,接下来就是捂住下腹低喘。公仪萧想也没想就过去搭住洛冰河的胳膊,抬手覆上他guntang的额头:“洛师弟,你没事吧?——怎么这么烫?” 洛冰河抬头望向眼前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面庞,居然还能维持稳定的声线:“我没事,劳师兄费心。情况如此,我想先回了,今日的安排我再说与你听,劳师兄安排好后续事宜,也好给师尊和师兄弟们一个交代。” 不料公仪萧竟然搭上自己的脉,随后面色一沉,顿了半晌才道:“是谁干的?” 洛冰河每次出任务之前,老宫主都会暂时解了他的灵脉禁锢,到时间了脉门才会自动封死。虽说修为绝不比从前,一般人却也看不出猫腻。可是一旦搭脉去看便再也瞒不住。 洛冰河正在思索如何回应,不想却听公仪萧接着,像是想通了所有关节一般难以启齿道:“……师尊他……把你怎么样了?” 洛冰河一双寒潭似的眸子黯黯明黑。他也想到自己最初是为公仪萧所救,又被此人亲手交到老宫主手上。 他望着眼前内心有什么正在崩塌的、洁净无暇的不知是伥鬼还是纯善之人轻轻展颜:“师兄,怎么这么问。不是你把我交到他手里的么?” 公仪萧往后踉跄了两步,似乎是想吐,又或许是恐惧,脸色青白:“洛师弟,我不知道……” 洛冰河只是微笑,转身便走。 后来,公仪萧踩点做得万无一失,一只记录着自家尊长恶行的传讯蝶越过幻花宫密林,一路直上青云,投入清静峰竹林,落至沈清秋指尖。 至此,沈清秋所不知的事告一段落。一切纽带交缠扣合。 那个在无人所知处被惦念数年的人,那个承载了无数爱恨痴缠的人,终究要跨山越海,来到洛冰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