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藏xue之符(玉符塞xue/送别【1K9蛋】jiansao点拔耻毛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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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父亲已经收回手掌,撤出手指,从桌上拿起润液,仔细涂抹在那块玉符上。尊贵的玉符染上黏汁,立刻显出了几分yin乱的晶亮光泽,很快韩非的后xue就被那块冰凉湿滑的玉符顶住。 “父王……”韩非有些惊惶无措。 “放松。”韩安只说了两个字。 紧绷的臀rou慢慢软下来,韩安把玉符的龙头那侧对准后xue往里推进,双龙对弓的雕刻姿态让玉符头端较粗,沾着润液的玉符在xue眼摩挲了好一阵,才被xiaoxue吃进去。 “呃……嗯啊……”韩非低哑地呻吟。龙头的进入把他的肠道全撑开。 “再背首诗给为父听。”韩安骤然声音大了许多,韩非顿时紧张地晃了晃。 他努力平稳心绪,重复几次深呼吸,才以清晰周正的发音又开始背诵。 而他的身体,正在被父亲以权力象征的名贵玉符调教着,战栗着。 体腔内一点点含入异物,吞下龙头后,缠绕双龙的扁圆柱体就较容易推进,玉符被韩安缓慢往里插。原本冰凉的玉器又染上润液,刺激着温热的肠道内壁蠕动。 玉符的龙身雕刻着细腻鳞片,盘旋出起伏曲线,都摩擦着肠rou,光滑的硬质玉器撑开柔软的肠道褶皱,长驱直入。 韩非紧紧抓住地毯,他全力聚拢意志,才能维持背诵声调不出现异常波动。韩安如果遇到阻力,就划着圈试探方向,还会故意抵住韩非肠道内的敏感之处反复抽插。 儿子的身体,趴在他腿上一次次震颤,两瓣臀rou不停收缩抖动,但韩非硬是在这yin行里规规矩矩地背完整首诗。 韩安最终把玉符全部推入后xue,只剩下两块符令玉牌卡在xue口外。 “啵唧——” 玉符的龙尾没入后,xue眼闭合发出一声yin糜的轻响。韩非的臀rou霎时浮起浅浅的粉嫩颜色。韩安轻笑:“你真能吃。” “……”韩非喘着气,趴在父亲腿上说不出话,只觉脸上发烫。 父亲正在用手拨弄xue眼外的符令,两块玉质令牌不断撞击,发出轻响。 符令以结实的金丝麻线拴在玉符尾端,此刻垂吊在紧闭的xue眼外,韩安检查一番,确信玉牌不会脱落,拽着麻线能拖出玉符。他揉了揉韩非的臀:“今晚到此为止。” “儿臣……叩谢父王教诲。”韩非从他身上爬下来,整理好衣服行礼。 韩安一把搂住韩非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臀,在他耳畔低声吩咐。 “你想要的,都要用你的身体争取。” “为父的赏赐仔细品尝,明早再拿出。” “你肯听话,以后能得到更多。” “就这么回去吧,路上要小心……” 最后一句话说完,韩安对着耳朵眼吹了口热气,再舔了舔韩非的耳垂。 称心如意的君王满面春风,脸上带着笑容从寝宫离去。韩非把那张写着yin词的羊皮纸收在自己怀里,反复整理仪容,确认至少从外表穿戴整齐,又仔细巡视了一遍殿内,找不出异常之处,才从偏殿离开。 夜色笼罩韩非,他一路走得不快不慢,体腔里的玉符摩擦他的肠壁,十分酥痒不适,有时龙身蹭过敏感之处,还会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栗。那两块玉牌在臀缝的xue眼外摆来摆去,蹭过大腿根内侧,再加上光溜溜的下体前面还坠着一团软rou颠动,他更加难堪。 今晚月亮隐没在云层中,韩宫里的星火瑰丽明亮,夜风轻拂,树影摇曳,离湖的水面波涛层层翻涌,发出唰唰水声。 听起来像是悠远缥缈的吟唱歌声。 韩非的身影终于渐渐消失在暗夜中。 冬季的大地,草木枯萎生灵蛰伏。日出较晚日落很早,再加上寒冷气息,让人们每日的起居节奏也慢了下来。 倒是很适合静心做学问。 韩非自从拿到玉符,去治学殿的时间就比从前少了,他往往一早起来就去太书阁,在那里阅读海量的藏书,看得十分仔细投入,甚至有时连午膳都忘了吃。 韩非能一直看到下午,还自己带着空白的竹简,做些摘抄记录,临走前的一个时辰他会去官书阁,阅读建制文书,后来读完了,就开始翻阅地方县志和律令书册。 不过韩非每日从国府回来,还是会去见方州求教疑问,那时通常方州已经结束讲学,也有时间和他私下相谈。若是方州打算讲些奇闻之书,提前告诉韩非,韩非第二天便不去太书阁而去听学。总体而言,韩安满意韩非和方州的接触看着比原来淡一些。 韩安起先每天让文库值守和他汇报,韩非看了什么书,想窥探他的心思,后来一连两月过去,韩非在太书阁看的是百家典籍、学士名篇、列国通史,在官书阁也只翻阅历代的律法卷册,地方的文教记史风土人情。 他其实给了韩非行走官书阁的权力,最开始有些不放心,只因那里会收录往年重要的朝臣奏表,他虽然已经找人处理掉一些,但总怕有所遗漏,会被韩非看见,可又想额外给些甜头,让韩非对自己更用心。韩非对那些奏表不感兴趣,行事分寸正合他心意。 韩安放了心,懒于再过问韩非读书。即使他发现些蛛丝马迹,也不过是陈年旧事,往事中的故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何来真相。韩安依旧隔几日召见韩非,大多还在冷宫,可他也迷恋在寝宫表里不一的禁忌快感,那种血亲交媾的偷欢让他回味无穷。 但韩非对在寝宫行事非常排斥,尽管他的身体不敢抗拒情欲,最终都会被韩安玩弄得一泄涂地,可他的精神却越来越紧张,这让他原本灵欲融合的尤物惊艳,只剩下rou欲yin乱。韩安对此很不满,可韩非每次都言之恳切,说自己实在害怕有损王之基业。 韩安没法明面否定这份说辞,就换着花样在冷宫折腾他。寝宫不能玩些复杂的绳捆索绑也不能揍他,全挪去了冷宫,韩安想以此逼着韩非更习惯在寝宫行事。比之以前,现在给他的责罚只是君王略施小惩,因为韩非除了不肯在寝宫放开和他行事,其他时候乖巧可人还很体贴,让韩安十分受用。 君王以痛苦驱使韩非多去寝宫,他在那里不会施加惩罚,更多私密禁忌地调情。而韩非以温顺诱惑君王选择冷宫,他在这里更放荡妖艳,任由韩安随心所欲掠夺。 被改变的人,也在尝试改变控制他的人。 如寒冰化流水,如荒漠浮暗河。 他们就这样纠缠不清,表面看两人比过去关系融洽许多,但只有韩非自己清楚,父亲对他的控制欲望有增无减。 韩安有时非常宠溺韩非,衣食住行都按最好的赏赐他,房事过后还会抱着他抚慰,说些甜言蜜语。但有时也很暴虐,君王在朝上不顺心,或是韩非在寝宫没让他尽兴,韩安就会捆住他的儿子调教。最重的一次,打得韩非好几天也没法坐下,虽然不影响行走,韩安自觉已经手下留情,可臀上的青紫淤伤看着仍有些狰狞,擦药时韩非更缩成一团。 饶是如此,韩非只要能走,就是趴在马车里去太书阁,站着看书,他也能坚持前往,一天不落下。打得不轻不重不管用,韩安又不想如过去那般让他下不了地,就换成禁欲的法子折腾他。在冷宫他不被允许射出,甚至有时韩安还给他戴上锁具,让他在太书阁看一天书而不能如厕,只能晚上回去求见,熬到韩安见了他,近侍一走他就捂着肚子跪在韩安脚边低声哀求,被百般折辱。 但韩非全都忍下来,一个月不射,他毫无怨言,一整天不如厕,他也能熬得住。不管人后如何yin乱耻辱放荡不堪,人前仍然稳健行事钻研学问。韩安明白在自己寝宫行事确是风险难测,最后和韩非做了妥协,叫他一个月来一次,而且不会留他夜宿,只玩些动静轻微的小把戏,说考较功课也不算突兀。 韩非最终遵从了父亲。 被身为君王的亲父围追堵截,这已是他能争取的最后一点余地。 冬雪落了几场,转眼快到正月。方州要返乡祭祖,就上表韩王请出二十日的春假,韩安当然很大度地准了,还赏了方州些财物。这位大儒在韩宫任教几个月以来,反响颇不错,自己听学的子嗣们都夸,朝中显贵送来听学的官宦子弟也夸,若非有韩非这个隐晦原因,韩安还真想多提拔下方州。 方州临走那日,韩非去送他,天气有些阴霾,似是又要落大雪的气象。这两个月韩非行走太书阁,读书见闻与日俱增,韩国的藏书文库,虽然在儒门经籍上不如桑海周全,但在列国通史、四方奇书上却更为广博,还有不少周王室赐下的正统典籍。 所以韩非在国府钻研学问,再和方州请教小圣贤庄的儒门藏典,视角愈发全面,思路也愈发开阔。两人一路走来,都在谈庄上的春季学募,韩非想要投文拜庄,就需写出一篇出色的文章,方州愿意帮他引荐。 “公子可想好拜文主旨?”方州这日穿了灰白绵布外氅,以明黄丝线勾出袖口和衣领花纹,内里还是清雅的一袭蓝衫。 他穿衣一向随性,但身形健朗,再加上仪容举止文质彬彬,很有贵族风范,和韩非并排走在街上,路人多会侧目。 “荀卿书中记载仲尼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晚生不才,想写一己之见。”韩非仍穿着天青色的衣装,韩安很喜欢,就算他身材渐长,也会做身新的给他,精织的绣工显得出身不凡。 冬日寒冷,他又加了玄色的裘毛披风,看着更显端肃。不过玄披衬他肤白,清秀相貌调和几分沉厚,依旧有少年意气。 “公子的立论,野心颇大啊。”方州看了看韩非,抬手抚弄颌下胡须。 韩非笑了笑:“有擅观潮者,从一排浪花就能知沧海波涛壮阔。水本无定性,随地势而动,我之前看郑国的治水方略,他已把水脉研究透彻,可真到荥阳实地,也会有很多意料之外。所以晚生认为值得发挥。” “既如此,公子这段时间请善思,方某也很好奇公子会给出如何论述。”方州说着,抬头看见城门渐近,就停下脚步抬手行礼,“相送终须别,公子请留步。” “撰写文章,全凭你自己。方某与公子相谈甚欢,但此事不会干涉,来日投文拜庄,才是公子真才实学。”他想了想又说。 “司教已多有指点,晚生铭记在心,必不负寸心之志。”韩非也恭敬行礼。 方州与韩非道别,乘马车出了新郑。他在车上反复思量韩非方才所言,隐隐觉察他想写的文章意有所指,似乎是冲着荀子而去。方州不由笑了,这少年人好大的胆子。 他记得和韩非谈过,荀卿是当世儒圣,在小圣贤庄德高望重,即便当今掌门庄主,亦是荀卿晚辈,因此轻易不收徒。荀卿学问更是名扬四海,但这么多年来,名下没有一位入室弟子,谁也不知择徒要求。 韩非思道法的执着,做学问的精研,写文章的锋锐,方州都很佩服,但要在荀卿面前博得与众不同,入得了儒圣之眼,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难于登天。 他到底能一飞冲天一鸣惊人,还是心比天高技不如人,方州心里也好奇。 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韩非都是方州行走列国遇到的最特别的一位王室公子。 天空中开始飘飞细碎的雪花,像是没头没脑的小虫游窜乱撞,又像丝绸锦缎的碎屑随风轻扬,洋洋洒洒落在众生之间。 但也更像是,展翅高飞的俊鹰,褪尽稚羽上翔九天后,只留下漫天轻柔白绒。 马车出城一路向南而去,韩非返身上马朝王宫而去,他身后跟着一队禁军士兵,是恭敬地护卫,也是严密地看守。 截然不同的道路,前途未卜的苍茫。 道阻且远,风雪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