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魁地奇更衣室/强制/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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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发不出声音,用眼神无声地询问着两兄弟到底想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不、不、不……不是她想的那样…… 瓦莱里娅在心底里默默祈祷。 她悔恨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夜幕降临的魁地奇球场一个人练习。 但她的后悔与祈祷都只能通过无济于事的挣扎来表达了。韦斯莱兄弟对她的挣扎不以为然;弗雷德甚至半弯下腰,极富兴趣地观赏了一下她不断蹬着地面极力想要挣脱的双脚,又蹲下身子,抓住她的脚踝,色情而缓慢地脱下她的鞋子,心平气和地劝慰道:“我劝你省省力气吧,小姑娘。” 乔治站在她身后,从背后把手臂伸到她胸前,一边解开她的球服、撕碎她穿在里面的内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弗雷德说得没错。我怕你一会儿被我们这两个‘败类’干到虚脱。” 他的气息洒在瓦莱里娅耳边,酥酥麻麻,但他说出的话却让瓦莱里娅浑身战栗,随后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呀,兴奋了。”弗雷德迅速固定住她胡乱蹬踢的双腿。他微微屈膝,顶住她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脚踝,迫使她变成一种单脚站立、双腿分开的姿势,只能依靠着被领带捆绑的双手和固定领带的铁杆保持平衡。 他和乔治都是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体格健壮,力气更是大得吓人。瓦莱里娅失去了支点,又被弗雷德牢牢钳制,无法再剧烈地挣扎。 乔治也没有闲着。他比哥哥性急,这时候已经扯开了瓦莱里娅上半身的衣物,把玩着她发育不良的胸脯。他掂了掂手里的软rou,嘿嘿一笑。 “你得感谢我们,说不定被我们多玩几次还能长大一点。” 瓦莱里娅与韦斯莱一家接触不多——应该说,她在霍格沃茨从来都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不会有人来球场找她)。但是,她也知道,这对兄弟都是有名的促狭鬼,专爱捉弄人。 直到现在,她都还以为这是针对她的报复,以为只要他们欺负够了,也该点到为止。 但弗雷德的动作就像是往她身上泼了一桶冰水。 他把手伸向瓦莱里娅两腿之间,屈起手指,用食指的指节隔着魁地奇球服配套的紧身裤,描摹着那里的形状。瓦莱里娅羞得满脸通红,而乔治也不客气地把她的紧身胸衣一点点解开,用指尖把玩着小巧的rutou。 惊骇与羞窘之间,她的身体却又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就好像被他们触摸玩弄的地方有什么神经被雷电击中,又麻又痒又热。她惊异于这陌生的感觉,嘴里再次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要我说,这都该怪你自己。”弗雷德嘲弄地笑着,手伸进她的腰带里,准备脱去她下半身的衣物。 “没错,谁让你长了这么欠cao的屁股。”乔治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臀部,一边配合着哥哥的动作,从后面剥下她的裤子。 “骑扫帚的时候,腿看起来也很有力气。”弗雷德拍了拍她裸露的大腿。 瓦莱里娅骤然裸露的双腿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尽管是徒劳,但她仍然趁着兄弟俩脱掉她的紧身裤、撒开手的一瞬间,用力蹬踢反抗了两下。 “对,就是这样。”乔治拍着手大笑,“你越这样,我们越兴奋。” 瓦莱里娅赶紧停下了动作,祈求他们能够失去兴趣,放过自己。 但事与愿违。她骤然停止的挣扎所表现出的乖顺让兄弟两人相当满意。乔治挑了挑眉毛,冲着哥哥问:“你先还是我先?” 事实上,他也不过是在假装谦让。瓦莱里娅感觉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乔治靠上来拥住自己,再一次从背后把玩着她的乳rou。不同的是,这一次,裸露的臀rou被一个火热的柱状物结结实实烫了一下,证明着乔治此刻蓄势待发的欲望。 “唔——唔——” 尽管没有经验,她也知道这是什么。瓦莱里娅心如死灰。她不想被格兰芬多玷污——尤其是,被韦斯莱兄弟这样的人—— 她流下屈辱的泪水。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让本就被她的口水沾湿的格兰芬多领带沾上了咸咸的味道。 “哭了?”弗雷德抬起手,耐心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 他一瞬间的温柔让瓦莱里娅心里又升起一股希望。但很快,她的心重重坠到了谷底,因为她听见弗雷德说:“再好也没有了。我们今天,就是想看看斯莱特林的‘高岭之花’,被cao哭是什么样子。” 她仰起头,看向弗雷德。平心而论,其实韦斯莱家的双胞胎长得不赖。但此刻的弗雷德收起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戏谑笑容,眼底只有猎人对猎物的志在必得,让她万念俱灰。 她意识到,今天无论如何都会被韦斯莱兄弟欺辱了。 她的眼泪仿佛无意间刺激了弗雷德,因为她听见他对弟弟乔治说:“抱歉了,我原本想让你第一个的。” 而乔治则彬彬有礼地回应:“没关系,我本来也没耐心应付小处女。” 弗雷德点了点头,友善地提出建议:“你可以先用她的嘴。”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瓦莱里娅气得浑身颤抖。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分享着她的身体,甚至大大方方地商量先使用哪个部位去满足他们的兽欲。她一定要、一定要—— “我想,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吧。”乔治拍了拍她的屁股,松开了她的身体,走到一旁,掏出一台魔法相机,“有些事情还是做到前面比较好。” 他站在旁边,找到各种角度拍摄她不堪入目的照片。锁骨、胸部、腰肢、屁股、大腿。最后,是她光溜溜的私处。 那里正在被弗雷德仔仔细细地开拓着。因为紧张和恐惧,她并没有分泌什么体液,里面又紧又涩。弗雷德把手指放进嘴里,用唾液沾湿后,不由分说地捅进了那个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 他一边搔刮着内壁,一边伸出大拇指,揉捻着小珍珠一样的阴蒂。随后,他仍不满足一般,蹲下身子,分开瓦莱里娅的大腿,凑到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个羞涩娇怯的部位。 “唔唔唔!!!!!” 事情就从这一刻开始,朝着无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 巨大的刺激让瓦莱里娅绷紧了身体。她体毛很少,是以弗雷德很轻易地就吻到了最敏感的花核。那里是女人全身上下神经单元最多的位置,轻轻一碰就能唤起女人关于性爱和欢愉的记忆与渴望,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瓦莱里娅更是毫无疑问,全然经不起这样的磋磨。 被弗雷德舌尖触碰过的地方,就好像被羽毛拂过的水面,泛起了一波接一波的涟漪。瓦莱里娅只觉得又痒又麻。舌尖不像是在舔舐她,而更像是有力有节奏地敲击,每一击都是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捶打,让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弹起来。 那种陌生的、让人浑身战栗的感觉,她很快习惯,被侵犯的愤怒、怨恨与羞耻倒成了第二优先级。本能促使她不自觉地踮起脚挺起腰肢,无意识地渴求弗雷德给她更多。 “哈哈。” 直到听见两兄弟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表示抗拒。 “小处女好敏感。”弗雷德再次插进一根手指,意外发现那里已经有些湿润。 “那就赶紧开动吧。”乔治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举着魔法相机,仔仔细细拍摄着瓦莱里娅泛着红晕的脸蛋。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仗着身高优势,轻巧地托着少女的臀部,把瘦小的瓦莱里娅抱了起来,摆弄成双腿离地、只靠手腕上的领带和他的托举保持平衡的姿势。瓦莱里娅此刻恨极了自己的瘦弱——这本是担任找球手的绝佳要素,可如今,她连魁地奇都恨了起来。 瓦莱里娅手腕上被勒出了血痕。疼痛之间,她无端端想起了球场上的一句话—— “击球手的使命,就是干掉对方的找球手。” 毫无疑问,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此刻正在身体力行地实践着这句箴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弗雷德已经把自己狰狞的yinjing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正顶在瓦莱里娅的腿根处。 他低下头,往柱身吐了口唾沫。 看到他粗鄙的动作,从小娇生惯养的瓦莱里娅吓得呆滞了一秒钟。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被那个又粗又长的器官吸引。 不不不,不可能的——那个东西要是进去,她会死的…… 瓦莱里娅哭了起来。 她年纪还太小,甚至还没来得及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但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会按照家族的传统,嫁进一个同样是纯血统的、富裕的家庭,或许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少爷,也许他的名字会是什么象征地位的“某某三世”,也许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又或者只是幸福平静的结合。 而不是被韦斯莱绑在这间更衣室里,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那样,任意欺凌玩弄。 如果她能说话,如果她能自由行动,她一定会跪下认错,为自己的傲慢道歉。她愿意亲吻韦斯莱的袍子,她愿意说一千次一万次“原谅我”,只要韦斯莱别把那个可怕的东西捅进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弗雷德·韦斯莱,如同一个蓄势待发、准备冲刺的运动员,先试探着把硕大的guitou顶了进去。紧致的花xue牢牢锁住柱身的顶部,软rou的包裹安抚着忍耐太久的亢奋神经。尽管有一些阻力,但耐心的开拓仍旧极大地方便了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rou茎一鼓作气,连根没入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一瞬间的疼痛和被侵犯的耻辱感淹没了瓦莱里娅。她拼了命地挣扎,踢着腿想把那个讨人厌的东西挤出去。随着她的动作,手腕上被领带摩擦出的血痕彻底变成了伤口,鲜血顺着手臂往下倒流,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韦斯莱兄弟也有些吃惊——他们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人玩坏。乔治争分夺秒地拍了几张照片,随后赶紧放下相机,把她的手解开。 “好了好了。”乔治把手从瓦莱里娅的腋下穿过去,仍是把她保持在一个被托举在半空中的姿势,方便弗雷德的动作。他们兄弟俩一前一后地托起瓦莱里娅,无形之中更牢固地固定了她,限制了她的反抗。 “别动,好姑娘——很快就舒服了。”弗雷德也胡乱地安抚着。 他缓慢地抽动着,细细琢磨探索,试图找到瓦莱里娅的敏感点。乔治则俯下身低下头,把她右边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前后包夹之下,瓦莱里娅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无效的抵抗。她无法逃脱,只能被动承受韦斯莱兄弟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舔舐还是亲吻,又或者是挑弄、鞭笞还是凌辱,她都得悉数全收。 乔治用犬牙惩罚性地在乳珠上轻轻印了印。尖锐的犬牙激得她腰肢重重一颤。但下一秒,乔治又极富技巧地用舌尖在乳尖不断刮蹭,略显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rutou,瓦莱里娅喘不上气,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喉头发出“呜呜”声。 弗雷德也没有闲着。少女的甬道第一次迎接陌生人的造访,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等同于用力箍着他的yinjing,让他忍了又忍才开始抽动。他耐着性子变换着角度,仔细观察着瓦莱里娅的反应,一直到她明显变了声调,才放开了胆子,朝着那个点费尽心思地捣弄。 这下,瓦莱里娅的呼吸更加粗重了。 担心她窒息,乔治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跟哥哥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取下了她口中已经濡湿的领带。 “唔——” 唇舌被解放的一瞬间,瓦莱里娅发出了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被自己吓得一激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一声yin荡的喘息是自己发出来的。 但乔治并没有放任她在惊诧中待太久。她微张的双唇和半露的门牙看起来都像是一种放荡的邀请,因此乔治不客气地再次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把她柔软的下唇半咬半叼地含住,伸出舌头,温柔地描摹着唇瓣的形状。随后,他又对上唇如法炮制。 也正因为这样,他不需要费尽心机撬开她的唇瓣,乔治非常轻松地长驱直入,找到她稚嫩生涩、连躲闪都不会的舌头,轻佻地引诱着那个小巧的器官与自己的共舞。 “嗯嗯……” 被太过漫长的亲吻折磨到无法呼吸的瓦莱里娅,手舞足蹈地推开乔治,原本想说些什么,但下半身的冲击太过强烈,她半眯起眼,紧紧闭着双唇,害怕自己一张口就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更过分的是,乔治还恶劣地先控诉起她来。 “蛇的信子,可都是非常灵巧的。”他不满地说,“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怎么连接吻都不会?” 瓦莱里娅想说些什么,但此刻弗雷德重重地一个顶弄,把她即将要说出口的难听话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 “适应得不错。”弗雷德赞许地评价,“现在还有力气顶嘴了。” 他抽出一直在缓慢顶弄的器官,又把瓦莱里娅放了下来。正当瓦莱里娅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听见弗雷德恶魔般的耳语。 “那么,我要开始了。” 他把瓦莱里娅翻转过来,变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也跪在了地上,双手扣住她的臀部,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胡乱地蹭了几下,随后找到了那个因为耐心细致的开拓已经逐渐变得湿滑的洞口,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她甚至没有时间为这样的交媾姿势羞耻。瓦莱里娅很快理解了弗雷德为什么说“要开始了”——因为刚才,他仅仅是为了让她适应性交的感受。而真正的掠夺,从现在才开始。 甬道已经习惯了人生之中第一次遭遇的异物感,不再执拗地试图挤出那位突如其来的访客,而是柔软地吞吐包裹着。每一次弗雷德挺腰,把那东西顶进来时,内壁被拓展到最大,每一条褶皱都被迫平平整整地摊开,迎接这位不速之客;而每一次他抽离的时候,那个地方又迅速恢复到原状——可零点几秒之内,一切又周而复始。这样进出之间的摩擦,激起瓦莱里娅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更不用说在弗雷德的刻意cao控下,她的敏感点始终被重点照顾着,不断被刺激、被揉捻、被冲击,迫使原本羞怯的甬道分泌出湿黏的体液,顺着他们的交合,沾湿了弗雷德的耻毛。 “高高在上的莱茵斯顿小姐,被韦斯莱cao的时候,原来也是会流这么多水的。” 弗雷德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渍,凑到瓦莱里娅面前,摊开手掌给她看。 瓦莱里娅绝望地闭上眼睛。 弗雷德把球场上击球的力气和技巧都用在了这里。他不知疲倦、如打桩一样把yinjing钉进这位高傲的小姐身体里。电击般的酥麻感,从交合处弥漫向四肢百骸,让瓦莱里娅头皮发麻;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纯血的败类”侵犯凌辱,她的精神也几近崩溃边缘。 在两个韦斯莱的恶意欺凌之下,她那总是清冷疏离的面容上露出介于痛苦和享受之间的表情。而这一切表情,都被乔治·韦斯莱用魔法相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别,别拍……” 如果被侵犯已成定局,至少不要留下这种羞人的证据。瓦莱里娅无助地捂住脸,嘴里吐露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莱茵斯顿小姐该不会不知道,魔法照片是会动的吧。”乔治看见她欲盖弥彰的遮掩,促狭的本性再次显露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珍藏’这些照片的。” “除非你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那我们也不介意把这些照片散发在校园里。” 他们一唱一和,笃定了瓦莱里娅不敢把这件丢人的事儿宣扬出去,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 就比如现在,乔治·韦斯莱也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把狰狞的茎身贴到瓦莱里娅脸上,笑盈盈地要求:“来,嘴巴张开——我憋得好难受。” 瓦莱里娅一边承受着身后弗雷德坏心眼的cao干,一边艰难地往旁边挪了挪,侧过脸,避开那个丑陋的东西,紧紧抿着唇表示拒绝。 “哥哥都干了好久了。”他甚至委屈地撅起了嘴,“如果你不想被人看到照片的话……” 弗雷德也配合地放缓了顶弄的力度,在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催促她快去纾解弟弟的欲望。 僵持了十几秒,瓦莱里娅仍是无法躲开那个一直在往脸上凑的邪恶玩意儿,心一横,费劲儿地张开嘴,把那根对她的嘴巴来说有些过于粗大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仅仅只是含进顶端,她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更不用说乔治·韦斯莱不管不顾,一门心思把那玩意儿往里捅。 她想往后退,想转过头,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东西吐出去;可是乔治·韦斯莱偏偏不让她如愿,牢牢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挣脱。更何况,后面还有一个弗雷德·韦斯莱,让她退无可退。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认命地用唇舌侍奉起这位韦斯莱先生。 她并没有什么技巧,与其说侍奉,倒不如说是生涩地含着,勉强取悦他,避免他再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 少年的性器带着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刺激得瓦莱里娅有些作呕。她内心恨极了,只想一口咬在这恼人的器官上。但下巴受制于人,又顾忌着韦斯莱兄弟手里的照片,她连用牙齿刮蹭都不敢,更别说咬人了。逼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尽量用舌头舔弄,扫过冠状沟,又轻轻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但很快,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动作了。弗雷德再一次开始cao弄她,顶得她身体一颤一颤向前耸动,在颤抖之间,瓦莱里娅的唇舌有意无意地taonong着乔治的yinjing,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高高在上的斯莱特林少女,清冷不可一世的贵族小姐,如今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被她素日看不上的韦斯莱兄弟一前一后夹击,前后两个小嘴都被他们的性器填满。光是这样一想,弗雷德就无比满足愉悦。察觉到自己射精的欲望,他轻笑道:“乔治,你说如果莱茵斯顿小姐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会怎么样?” “唔唔唔!” 嘴里被填满的瓦莱里娅听见他的话,似乎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拼命地、小幅度地摇着头,发出抗拒的声音。 乔治更用力地握紧了她的下巴,附和着自己的兄长:“我想,大概会被魁地奇球队开除吧——毕竟她不能再当找球手了。” “又或者,她会退学。” 弗雷德用力地顶在瓦莱里娅的敏感点,故意说。 “甚至她会被家族除名——毕竟,她居然怀上了‘纯血的败类’的孩子。” “那她就只好跟我们回到陋居,住在我们的阁楼里,每天张开双腿——” “等我们回到家干她。” “排着队。” “轮流。” “每天,没完没了地干她。”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弗雷德额头青筋暴起,扣在瓦莱里娅腰间的手也加大了力度。与之相对应的,是瓦莱里娅想象了一下同样的场景,害怕到心脏狂跳,浑身紧绷,肌rou急促地颤抖,扭动着屁股想要挣扎着逃开。 她在极度惊惧羞耻之下的反应,直接联动到了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那里紧紧收缩着,就仿佛是在邀请这个在自己身后掠夺的少年,告诉他自己稚嫩的zigong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jingye一般。 而弗雷德也加快了抽动的节奏,最终闷哼一声,全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射精之后的弗雷德,并没有急着退出去。似乎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想看看瓦莱里娅因为被内射而恐惧的样子,他故意把yinjing顶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自己射精之后的震颤,甚至变本加厉地宣称:“你看,射了好多——我的宝贝,每一滴都在你里面。” “快点,弗雷德。”乔治从陷入绝望的少女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走到弗雷德身旁,催促他赶紧让开,好让自己享受享受。 少女的甜美和被侵犯时稚嫩的反抗,早就让他摩拳擦掌。显然,比起兄长弗雷德,他更讲究一些——他抱起瓦莱里娅,把她平放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分开她的双腿,欣赏了一下她双腿之间还在往外淌着白色黏液的花xue,轻声问:“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他的温柔让瓦莱里娅有一瞬间的失神,还以为是他善心大发、终于肯放过自己。她的眼睛重新散发出光彩,迫切地点了点头。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新的一轮掠夺。 “你……”她抬起双手,似乎是想控诉少年的背信弃义。 “我可没骗你。”乔治一脸无辜,“你看,我这样——”他发了狠一样,迅速抽动着,“哥哥的jingye就都出去了。” 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带来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弗雷德会缓慢地等待她的适应,会刁钻地碾压她的敏感点。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瓦莱里娅眼前闪过白光,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 但乔治·韦斯莱却不是这样。 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狠狠地碾磨,用固定的频率,永动机一般抽出再插入。瓦莱里娅原本巴望着他能早些完事,但一直到弗雷德歇够了、因为看到他们两人交合而再次燃起欲望,乔治依然保持着原本的频率,不知疲倦地cao干着。 可怕的是,因为是第二次性交,有了体液的润滑、更有弗雷德的jingye滋润,她承受这样的抽插没有一点压力,甚至因为快速的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都成了双倍。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张开嘴,发出细碎的呻吟。 “含着哥哥的jingye,还想吃弟弟的——你可真是贪心。”弗雷德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的性交。 听见他的调侃,瓦莱里娅臊红了脸。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辩驳的可能,反正无论怎么说这两兄弟总能找到方法来调侃她。 湿滑的甬道,让乔治畅行无阻。他察觉不到一点阻力,只有温和地吮吸。他赞叹着这具身体的美妙,更用力地扣住瓦莱里娅的胯骨,换成了一种缓慢一些却更加用力的抽插方式。 这样的cao干,使得乔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瓦莱里娅感觉内壁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安抚得妥妥帖帖,但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却酸酸涨涨。这种感觉让她恐惧,她不由地张大了嘴想要呼喊,可弗雷德却看准时机,把性器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又陷入了这样被前后包夹的下流场面之中。而不同于前一次交媾的是——这一次,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认命地一面舔弄着嘴里的yinjing,一面任由乔治在下身乱七八糟地抽插。 甚至,她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腾出一只手,taonong着自己实在吃不下的、弗雷德性器的根部位置。 耳边传来两兄弟的低笑声,而她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弗雷德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夸奖她的上道;然后,又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莱茵斯顿小姐真好cao,该给斯莱特林加十分。” 她试图辩解,但是她逐渐失去了辩解的理智。 关于和乔治这场性交的最后记忆,是他和兄长弗雷德一样,执着于把jingye悉数射进她的身体里。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会长guitou吗?”他加快了律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zigong口,听见她破碎的呻吟,他深感满意,“哺乳动物有guitou,是因为要确保每一滴jingye都灌进雌兽的zigong,加大受孕的几率。” “不要,不要——”她终于惊恐地尖叫起来。 乔治一个用力的顶弄,顶端传来酥麻的震动感——瓦莱里娅终于明白了刚刚那种陌生的酸胀感来源于哪里。那是zigong口被顶开的感觉。 “你逃不掉了。” 乔治喜滋滋地宣布。 她的身体在更衣室长凳上绝望地弹了弹算作回应,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 和两兄弟zuoai的好处(或者说坏处)大概就是,这个做完了,下一个又整装待发。很快,弗雷德又在长椅上坐下,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变成双腿张开跨坐的姿势,逼迫她自己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就这样,莱茵斯顿小姐一夜未归。她徘徊在清醒与失神之间,不知道被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这对兄弟干了多少次。最终,这晚的性爱以她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疼痛收尾。 “弗——雷——德——”他们中的一个拿起魔杖,在她的大腿内侧刻着什么,“乔——治——” “行了,这个写在左边。右边再写上韦——斯——莱——” 她双腿大张,腿根汩汩往外淌着不知道究竟是谁的jingye。腿根鼠蹊隐蔽位置,被两兄弟用魔杖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尽管是隐蔽的地方,但只要以后瓦莱里娅交其他男朋友,或是结婚——一旦发生亲密关系,这个字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好了,莱茵斯顿小姐。”弗雷德宣布,“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东西了。” “以后,无论我们什么时候叫你,你都得来被我们干,知道吗?” 他们收拾好东西,尤其郑重地收拾好那台拍下瓦莱里娅无数照片的魔法相机,离开了魁地奇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