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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燕】十日谈

    “要我说,咱就装傻。”

    “你也就这点本事。”

    “不然怎么着?”

    “愿赌服输。”

    “服输啊!又不是耍赖,我们拿别的条件换不就行了。”

    郭笑笑焦心地瞪了许阳一眼:“你去商量?”

    “不了不了……”许阳连连摆手。

    “怎么回事?”毛朗走进来就看见一帮人愁眉苦脸。

    萧云杰这几天待见毛朗了不少,磨磨唧唧了半天才说出实情。

    全是年轻气盛脾气大惹的祸,当初脑子一热打下的赌,谁也没想到自己会输。

    毛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听完事情经过之后,转而盯向自作自受的倒霉家伙:“燕破岳!”

    “我自己答应的,我自己承担后果。”燕破岳不喜欢被人责怪的感觉,立即顶了回去:“不会对团队造成损失。”

    “你……”毛朗想说你个Omega心也太大了。

    “而且不关你事。”燕破岳心情不好,扔下这句话就从角落里站起来,扫视了一圈屋子里表情各异的众人,最后大声说:“怕什么,这里是正规的比赛用地,他们不可能对我怎么样。”

    “Hey!”

    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激情昂扬的招呼声,之前打过照面的那个杰森满脸开朗笑容,朝所有人打招呼,最后对准燕破岳,边比划边说:“你,来,跟我们玩会儿。”

    “我听得懂英语。”燕破岳脸色不虞,说完就要走过去,气势活像英勇就义。

    “诶!”萧云杰警惕地看着老美,一手抓住燕破岳胳膊,叮嘱他:“情况不对立马撤,你千万防着点他们。”

    燕破岳还没来得及回答,杰森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态度,刻意的音调千转百回,大声辩解:“等等,别这么紧张!我没告诉你们吗?没人把那个赌注当真!”

    “什么意思?”毛朗显然不信。

    “兄弟,说真的,”杰森凑过去在毛朗肩膀上拍了两下,很友善地说,“我们正在举行派对,好几个队的人都在,我是来邀请燕的,他白天输了赌注没关系,现在过去一起玩玩,交朋友!”

    “有很多不同队伍的人?”燕破岳敏锐地察觉到关键信息。

    “是的。”杰森笑吟吟。

    郭笑笑正要开口说话,燕破岳突然抬腿往门走去:“我去看看情况。”

    “你一个人?”许阳迟疑。

    燕破岳走到杰森面前和他对视,确实没从那双深陷在眼眶里的眼睛中看到任何敌意:“既然只叫了我,那我就一个人去,情况不对我会马上离开。”

    众人沉默了片刻,最后毛朗表态:“好。”

    燕破岳点了点头,垂下眼睛走出去,杰森跟在他身后,说:“你同意加入我们的派对了。”

    “是的。”燕破岳压了压自己的帽檐。

    现场的氛围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半小时后,坐在人群中的燕破岳神情有些迷茫,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瓶发愣。

    “燕!嘿,兴奋点,跟我们说说你自己吧!”萧云杰认识的老谢不在这儿,他没料到和谢尔盖同队的安德烈疯起来竟然完全不输:“还要啤酒吗?”

    “不,不用。”燕破岳稍微有些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局面,他以为会看见不同阵营的对手勾心斗角、相互防备,却没想到一帮大老爷们儿真的敞开心扉在这儿喝酒聊天。虽然转酒瓶游戏中的瓶口一直没指到燕破岳,但很显然在场所有人都对他尤其感兴趣,他目前的阅历没法告诉他该如何游刃有余地打发过分热情的外国人:“呃,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这样一问,话匣子就打开了,刚表演完高歌一首的大卫和杰森是队友,他一激动就皮肤泛红,亮晶晶的眼睛认真看着燕破岳:“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很好奇。”

    这话在燕破岳听来有些奇怪,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对方的调情和试探,只以为是老美的分寸感太弱,于是老实交代了自己简单粗暴的人生经历。

    “噢,宝贝你可真年轻。”杰森坐在对面,提着酒瓶看着燕破岳。

    “宝……”这个称呼让燕破岳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灌了自己一口啤酒,心想忍到这奇怪的派对结束大概就好了,现在不必跟他们说太多话。

    他不知道,自己的无视在别人看来更像接受与默认,于是气氛又一次开始发生演变。

    燕破岳到场一个多小时后,反应逐渐变得迟钝,他不怎么能受得住酒精攻击,不同原因造成的几大口啤酒下去,人已经开始脸红发热。

    “燕,你和任何人交往过吗?”有人突然问。

    之前的轻松氛围太过良好,导致微醺的燕破岳防备心已经不知道被丢哪儿去了,不关乎队伍机密的事他几乎是问啥答啥。他晕乎乎地闭眼想了想,不知道自己湿润的嘴唇在灯光照映下有多性感,竟然还大胆地用舌头舔了舔:“嗯……没有。”

    “天哪,一个都没有吗?”

    “没有。”

    “你不会还是处吧?甜心。”

    被酒精麻痹到这个地步,燕破岳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甜腻的称呼有什么问题,他只听到前半截,于是侧过头,嘟囔着:“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很好。”

    “是的你很好,如此性感,却没有人见识过你的魅力,”杰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他身边了,迎着燕破岳侧头的弧度,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借着越界的亲昵和他对视着说,“你难道没有想过尝试zuoai吗?”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其他人的交谈声都消失了,只剩酒瓶碰撞的清脆回响,燕破岳看着杰森的眼睛,突然有些疑惑自己现在在搞什么。

    他有点冷,但身体里又很热,“sex”这个词从对方嘴里跑出来的时候,他盯上了杰森的嘴唇,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还没有享受过性,不是吗?那很棒的,所有人都喜欢。”

    “……什么?”燕破岳觉得自己脸太烫了,烧得身体里水分都快没了,他听得见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好像不止杰森的,身边还有更多男人的呼吸声,粗鲁,但热情。

    “你一定很想试试,不是吗?”杰森越靠越近,最后几乎是贴着他的嘴角说:“热的,用力的,迷人的。”

    一定是酒的原因,燕破岳想。

    他被诱惑了,过于自律的二十年人生带给他心无旁骛的好习惯,这也导致了燕破岳从未放肆或者说放纵过,他甚至不知道酒精对自己心性的改变有这么大,周围粗重的男性气息越来越浓郁,靠的越来越近,几乎要点燃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牢固的理智还在守护他的最后一丝防线:“可是……”

    “你醉了宝贝,这一切过后你只会记得快乐,没有任何麻烦。”

    杰森已经几乎压在他身上了,燕破岳动了动腰,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倒在某个人的身体上,又柔软又结实的胸膛顶着自己,还有后腰那里格外高的温度。他皱了皱眉,几乎放弃了抵抗,对着杰森微微张开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迎接他的是急促且暴力的亲吻,燕破岳被压得死死的,浓郁的酒味闷得他透不过气,被堵住的口鼻难以呼吸,他摆着四肢想要挣扎,不料更多的束缚跟了上来。

    “滚……”燕破岳想躲开乱七八糟的亲吻,然而杰森好像很喜欢亲他,活活玩了他嘴巴几分钟才放开。

    衣服居然已经被解开了,燕破岳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露出来的内裤和扎眼的胸膛,那里有好几只手在乱摸。

    彻底慌乱的Omega呼吸急促,但他就像只落在狼群之中的羊,无论如何再没有生还机会。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捏他的rutou,还有胸肌,难道自己被当做女人对待了?

    “不。”他挣扎,随即疑惑对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抓着他胸rou的手用标准玩奶子的手法逗弄,rutou顶端的孔被铺着厚茧的指尖钻弄:“不……谁!”

    谁?谁把他翻了身?燕破岳盯着自己眼前的皮肤,花了好几秒时间才想明白这个长着毛的胸膛不是自己的。浓郁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燕破岳第一反应是皱起眉头,想甩头避开,但他正骑在这人的大腿上,腰眼被不知道谁的手按住,几乎动弹不得。

    “噢……甜心,你太香了,中国的Omega都这么香吗?”垫在燕破岳下面的人是安德烈,俄人高耸的大鼻子拱在燕破岳的耳根蹭来蹭去,只叫燕破岳觉得烦躁。酒这个东西是真误事,若换在平时,有人不小心碰到了燕破岳的两腿之间,他第一反应绝对是跳起来躲开,然而现在裤子都被扒了,微勃的yinjing甚至被人抓在手里丈量,他只想挺腰磨蹭。

    “可爱的尺寸。”

    “喔,让我来亲亲它……”那说话那人笑着低头,响亮地发出一声“啵”,而燕破岳则发出一声呻吟,guitou被精准亲吻的感觉叫他忍不住闭上眼。

    有一只手突然压着他的膝盖开始用力,燕破岳一惊,连忙清醒过来,把差点被掰开的大腿并拢回去,直到腿内侧的rou夹住陌生的肌rou,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安德烈的一条腿夹在腿间了。

    危险危险危险……但不等燕破岳想明白哪里危险,安德烈就拱起膝盖,用毛发浓密的大腿抵在燕破岳两腿间的处地,那里甚至还没有变湿。

    但是快了。

    安德烈看着自己身上恶狠狠的漂亮宝贝,表情有些魔怔,他凑上去要吻对方,却被躲开,燕破岳用力甩开头,不愿意被控制呼吸道。

    他想坐起来,逃离这片气味浓烈的森林,但一旦支起身子,屁股就会结结实实地贴上那条毛腿,这种两难境地造成了他身体僵硬不动弹,也给了坏人可乘之机。

    杰森双手扶在燕破岳的腰上,正在体会手底下那股带着暗劲的婀娜,燕破岳的腰挺得一副戾气十足的模样,却偏偏够细,显得屁股又大又肥。

    现在去摸那对臀rou有些为时过早,杰森清楚这只衣服被扒了一半的野猫没那么容易被驯服,他对这个过程中自己的野蛮与征服欲无比自信,却也乐于与人分享同一份快乐。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小子朝燕破岳身体前面的yinjing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他似乎嘴馋很久了,别人一让开位置,他便趴过去,张开嘴把那根处男jiba吃了进去。

    “嘿,爱德华,别过火了。”有人提醒红头发的小子:“别让他射。”

    爱德华没空出声回应,他花里胡哨地含着燕破岳的yinjing,那些足够叫人欲仙欲死的技巧让燕破岳张着嘴、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放轻松,宝贝……放轻松。”杰森低沉的声音浮现在耳边,像巫师的咒语一样蛊惑人心,到目前为止所有感官都在向燕破岳传达同一个信息——没有危险和疼痛,只有舒适。

    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底下的安德烈像个沙发一样不动如山,任由自觉体重不轻的燕破岳动来动去,甚至伸手帮忙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滑下去。

    “我很重。”燕破岳其实感觉这人rou垫子还不错(虽然有点扎人),但他略带愧疚地转头,盯着自己的肩膀说。安德烈一看他愿意转过来就开心,猴急地凑上去和他亲密接触,燕破岳不让亲,那他就让两人额头相抵,非得做出一副深陷爱情的模样给人看。

    燕破岳皱着脸,只听对方说:“你是只猫咪。”

    你他娘才是猫咪。

    但这话就算骂出来也无效,这群傻逼老外只会笑嘻嘻地看着他笑。燕破岳感觉自己又无奈又蠢蠢欲动,心里一些不干不净的渴望全都被不知廉耻的家伙们带了出来,导致他浑身发烫,小心翼翼地幻想着接下来会怎么样。

    爱德华突然把硬到发涨的yinjing释放了出来,燕破岳难过地挺了挺腰,下意识地挽留。

    有人在笑,随即伸手朝可怜兮兮的yinjing伸手,然而手指还没触到关键处,突然就转了方向。那人虚晃一枪,竟是顺利把手插进了燕破岳放松警惕的腿间。

    “来吧。”安德烈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调整了下姿势,把燕破岳抱在自己胸前,两条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去,一手一边揪住了挺立的rutou。

    燕破岳挣扎了一下,不明白胸前两个无聊的点有什么好玩的,紧接着就被下身传来的陌生触感夺去了注意。

    “漂亮的,樱桃。”大腿根被掰开了,两条腿不知道分别被谁拉着,岔向两侧。

    说实话燕破岳并不知道cherry有处的含义,看着一众人对着自己私处欣赏艺术般的露骨眼神,他甚至觉得这个比喻稍微有点恶心:“闭嘴。”

    “我不能,亲爱的。”正对着的男人低头,竟然把头放到了燕破岳两腿之间,他在最后一刻甚至不忘自我介绍:“顺便一提,我叫摩根。”

    他叫什么根本不重要了,被含住女xue的一瞬间,燕破岳差点哭出来。要不是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抱住了,此时铁定弹回来死死夹住这个摩根的脑袋。

    他说不清自己想干什么了,想尖叫,想扭动,想从这种可怖的快感之下逃走,但事实证明他只能躺在这里接受新事物,摩根朝他的花xue做的一切事情,都能在燕破岳脑海里形成画面,比如吸住yinchun让中间的嫩rou暴露出来、比如舌尖甩动稚嫩天真的阴蒂,甚至舌头有些时候会胆大包天地往下面那个内敛的逼口钻去,而且这些动作还都在不少人的关注之下发生。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颜色都变红了些,下体,尤其是湿漉漉的rou逼烫得不可思议,刚才还只是往两边打开的腿现在已经被往上压,只为能更方便地送上私处。一想到自己被玩得自愿张腿,燕破岳就气急败坏,他正想中气十足地骂两句,不料低头看见被揉得胀大一圈的rutou。

    安德烈那双手简直犯贱。红彤彤的嫩rou珠子在他指节粗大的手里,别扭得变形又弹回去,见燕破岳低头看,他还故意两手捧着燕破岳的胸肌往中间挤,愣是给挤出了明显的乳沟,活像一对罩杯可观的真奶子。

    一种名叫“算了”的心情在燕破岳的思维中占据上风,他想着反正自己都成年了……自己都20岁了,和人发生性关系应该也没什么。虽然第一次就这么多人着实有些过分。

    “你嘴唇很红。”杰森凑上来,可恶地笑着朝燕破岳说:“想要被cao吗?甜心。”

    “被谁?”燕破岳的回答出人意料。

    杰森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开始气喘吁吁地宽衣解带,还朝着一边碎碎念:“妈的……小荡妇甜心,噢,我太喜欢你这张脸了,哈哈……”

    他语速太快以至于燕破岳压根没听懂,只是下一秒,一根散发着热气和浓重体味的jiba就杵在燕破岳面前。杰森握着自己的大家伙,继续诱哄着明显呆住的燕破岳:“尝尝吗?你会喜欢上的,它很美味。”

    “不……”燕破岳刚一皱眉,突然敏感的rou豆就被摩根针对了起来,他破防地张嘴大叫,却给了杰森可乘之机。嘴里被迫塞了根男人jiba,燕破岳感觉又难受又恶心,但他除了使劲呼吸之外什么也顾不上,杰森呼着气,在他嘴里轻轻搅动,还指导:“宝贝,拿住它。”

    宝你妈,傻逼。燕破岳心里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照做,他用指尖挨着杰森的jiba,把那玩意儿从自己嘴里提了出来。他甚至砸吧了下舌头,尝到味道之后皱起脸,惹得旁边有人发笑。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爱德华伸出一只手,带着燕破岳的手牢牢握上去,“试着去喜欢它,你就会发现——”

    发现什么?燕破岳睁眼,向上望去,和杰森对上眼。

    他抬眼时嘴唇微张,白净的脸还没有如众人所愿般被射上jingye,何况他显然被爱德华引起了兴趣,天真又懵懂的脸庞旁边却是兴致勃勃的大几把,这副反差看得不少人直接从裤裆里提出兄弟开始手冲。

    摩根突然也停止了取悦行为,他满意地看着眼前软嫩无力的rou逼,一手按住燕破岳精瘦的腰,一手抓起自己的jiba,挺胯迎上去。

    人家燕破岳才张嘴,刚含进去一个头,就呼吸一窒,察觉到腿间出现了真家伙,浑身都绷紧了。他不太想得起来要戴套这件事,而这些人更是不可能主动提醒。

    “呜唔唔!”杰森不允许他第二次吐出已经进嘴的yinjing,所以用手扣着他后脑勺逼迫他含到底,然而燕破岳对自己腿间即将发生的事太过在意,一时间反抗的声音大了不少。

    “别——怕,我不进去。”摩根察觉到不妥,连忙安抚道。

    燕破岳惊魂未定地抽着气,腹肌轮廓显现出来,叫人忍不住伸手去摸。几只手之间,一根jiba悄悄探出来,在燕破岳肚子上磨来磨去,摩根看见之后也效仿,将自己的yinjing摆放在逼rou沟壑中,来回磨动,每次碾过最顶上的rou核,燕破岳身体都会一抖。

    旁边传来议论声,隔了好几米,此外还有物体碰撞摩擦的声音,燕破岳有些好奇,转头去看,发现是两个人在架便携桌。这逼动静吸引了燕破岳的注意力,让他稍微有些走神。

    这是……还没想清楚,嘴里的jiba插了几下,直叫他手忙脚乱。他回神,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上有多少根男人的生殖器,像在伊甸园里遇了蛇,没花多长时间他便被打扮成了现在这副yin荡模样,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不仅遮不住羞,甚至变本加厉地提醒他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yinjing纷纷抽离,他被从人堆中抱了起来,动手的人个子高大,一头卷毛,身上的味道却比其他人要清淡些。燕破岳在他怀里终于闻到了点清新的空气,感动得快哭出来了。

    “我是罗密欧,你大概没记住我的名字。”罗密欧悄悄在他耳畔说,随后不再与他交流,按着其他人的意思把他放到了打开的便携桌板上。

    罗密欧?燕破岳让这个名字简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勉强回忆起了些许印象——他刚到场的时候,将啤酒递过来的人就是罗密欧。

    将他放稳之后,罗密欧自然而然地朝着他的嘴唇埋下头,燕破岳心想我刚含过别人的老二……唔,好吧。罗密欧的嘴唇似乎凉凉的,贴上来之后给了几秒钟缓冲时间便伸舌头了,燕破岳张着嘴,慷慨地随他去。罗密欧喘着气松开时,燕破岳嘴都还没闭上,脸颊就被掐着转向另一边,被晾了许久的安德烈带着焦急堵上来,半点空隙都不给留。

    摩根双手摸着燕破岳的大腿,从外侧慢慢画着圈往中间蹭,他认真观察着燕破岳的身体反应,在已有把握时,双手果断一捞,抓着燕破岳的膝盖分开了他的腿。摩根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将替人破处作为自己的最大兴趣,他喜欢向别人炫耀自己干过多少雏,自夸总能让第一次zuoai的人爱上他——显然,燕破岳就是他的下一个对象。

    “宝贝,别怕,你只需要放松。”摩根握着自己的yinjing抵在燕破岳的腿间,燕破岳低头,表情有些茫然。他的嘴唇变得更红了,越过起伏明显的胸肌看去,他的脸像朵艳烂的花。

    燕破岳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被逐渐撑开的时候,他还是察觉到了反感和后悔。尤其是那根该死的jiba真的插进来的时候,他咬着牙,克制着自己逃跑的欲望。

    他妈的,太痛了,第一次体会到镶钉子的时木板的感受——注定会成为他第一个男人的家伙却似乎游刃有余,不仅脸上带笑,还掐着燕破岳的大腿根往外掰了掰:“嘿……”

    燕破岳没听清,疑惑地把注意力挪向摩根的脸:嘿什么嘿?谁料他刚一分神,剧痛就钻进了yindao,直凿身体深处:“啊!”

    他痛到脑子发木,恍惚之间看到眼前出现一根jiba,是摩根抽出来的,正带着血。身边好几个人粗声粗气地在喝彩叫好,还有鼓掌声和笑声,似乎在庆祝什么里程碑似的大事件。

    燕破岳屈膝,下意识想要折叠双腿遮住私处,但摩根显然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迅速擦了自己精神奕奕的yinjing,回来继续折腾他:“你做的很棒,十分好,宝贝,来,现在让你舒服。”

    燕破岳瘫在微晃的桌板上没动,随着摩根再一次挺身插入的动作仰起头,半睁半闭的视野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人一手压住他的小腹,另一手伸向第一次扩开的结合处,拨弄着被撑开的充血花瓣,游戏般地慢慢欣赏燕破岳的阴部。

    不知是这只手的功劳,抑或摩根真的有两把刷子,燕破岳逐渐感觉到下体重新变得guntang敏感,他缩紧的rouxue缠着摩根,微不足道的刺痛越来越稀薄,最后酸涩感占了上风。

    “嗯,嗯……唔、嗯,啊……”燕破岳随着顶弄发出闷哼,还远远算不上sao,却足以让他自己臊到不行。身体像有条蛇在横冲直撞一样,时不时捣到让他出声的点,燕破岳上一秒还在忧虑自己的廉耻心,下一秒被舒服得欲罢不能。

    这样的体验和他以往所知的任何快感都不同,很奇怪,却又很是上头,他第一次知道被填满的感觉也会让人贪恋,每当摩根往外撤一点时,脑子里就会出现挽留的声音。

    “来,是你喜欢的东西。”刚才给他舔过的爱德华伸着jiba凑过来了,直接杵在燕破岳脸边上,期待地等着。

    燕破岳正想拒绝,却意识到cao自己的正是这玩意儿,便突然来了欲望。摩根把他的两腿架在肩上,上身下压,换着个角度连续干他的rou壁,燕破岳在心里偷偷尖叫,自己越来越热的身体似乎正要到达某个点,但他有些懵,目光涣散地看着眼前湿漉漉的guitou,竟然动心了。

    他居然不觉得难以接受!好像是咸的,不知是什么体液的味道,rou嘟嘟的棒子含在嘴里几乎能完全抵到嗓子眼儿,之前被万般嫌弃的体味在荷尔蒙的影响下,逐渐变成了催他发情的味道。

    “你要变坏了,甜心,比我想象的快得多……”杰森的声音从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他话音未落,突然上前来推开爱德华:“等等!接下来的表演值得大家观看。”

    燕破岳张大的嘴突兀地落空,他听见了摩根的闷哼离自己越来越近,进进出出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呃呃嗯啊啊啊!”仿佛被空气扇了一耳光,燕破岳的脸偏向一侧,另一个人的身体很热、自己呼的气很热、腰部以下像是有把火在烧,开开合合的xue口被剐得要破了,只剩最后一层岌岌可危的薄膜在兜着汹涌的液堆……他死死抓紧了桌角。

    理智的崩坏如期而至,被顶到宫口的时候燕破岳发了狠,甩着腰,急不可待地拿自己的下体去套摩根的根。他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像失了智似的,却舍不得中断那一丛一丛凭空出现的爽利,就算被生生捅破也甘心。

    摩根大笑,开怀地用尽全身力气,直把燕破岳cao得脑袋都挪出桌板,悬空了。他死死扣着燕破岳的大腿,对那覆在骨骼外结实饱满的rou爱不释手,阴毛次次刮在燕破岳的腿根、外阴,非要听见失控的尖叫才满意。

    “我cao你妈……嗯!”

    很可惜燕破岳没尖叫。他的嘴一张一合,骂完后却连半个字也没挤出来,泪眼朦胧间,他甚至还能看到周围人的目光,却实在是动弹不得,像条可怜的、搁浅的鱼,在被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看热闹的人还要动手动脚。摩根抵在最里面没有动,燕破岳不知道他射在里面,身体迟钝到只能辨别出到冰凉的桌板,他想把自己缩起来,或者抓住什么东西,好让飘飘欲仙的身体找到依托。

    几十秒内,他被许多人碰过,浑身上下毫无隐私,两腿大开地任由摩根从里面抽出来。rouxue并拢的一瞬间,他颤抖了一下,丝毫不知道自己通红的逼口被磨成了什么样子。

    “翻过来……”

    “对,对,好极了。”

    “膝盖……”

    昏昏涨涨的脑袋难以运作,燕破岳像个被摆弄的充气娃娃,转眼间就成了跪趴的姿势,脸颊贴在桌板上,还能感觉到刚才自己脊背的温度。

    “啊!”下一根刚一进来的时候又胀又痛,把燕破岳从名为高潮的温泉里一把捉了出来,但很快又将他扔了回去。他大概已经接受自己今天会被很多人干的事实了,说实话,并不讨厌……谁能想到呢。

    燕破岳动了动肩膀,惬意地舒展脖颈,终于发出一声喟叹。

    “怎么样?”杰森伸手抚摸着他的耳根。

    燕破岳喜欢他手掌的粗粝和guntang,富有力量感的东西总是会赢得他青睐:“我喜欢。”说完便张开嘴,低低叫了一声,随后期待地看向自己身后,与正干着自己的焦躁男人对视。

    安德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巨大的yinjing总算是完全被纳入了,他稍稍一动就碰到了软嫩的宫口,guitou舔着那点可爱的滑rou,喜不胜收。燕破岳从里到外都像在发情——不,他发情期的时候恐怕还没现在爽——刚才高潮出来的一大片水染得屁股和大腿根都滑不溜丢,安德烈一把抓着他高翘起的屁股,指缝溢出发亮的rou。

    爱德华眼馋地看着眼前画面,突发奇想:“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进一步。”

    “什么?”

    他伸手,不顾安德烈警告的目光,指尖狠狠刮过燕破岳堆着yin水的逼,然后将润液抹上了另一个xue。

    “变态。”燕破岳垂下头,汗液在他身上几乎被映成了粉色,顺着rou体沟壑四处横流,被一晃就散开了。

    “能吃下去的,你很棒。”爱德华夸道。

    指尖陷了进去,别人看不清那处的细节,安德烈配合地暂停了动作,让尺寸夸张的jiba在里面轻轻搅。

    燕破岳像猫一样伏下身子,翘起尾巴等待,人们只能从他的轻喘和摇晃的屁股看出来——他shuangsi了。

    “Bitch……”安德烈睁大眼睛,兴奋至极,“让我干烂你的sao屁股。”

    “不可能。”燕破岳出人意料地说,不等旁人发出疑问,他很认真地来了一句:“那你们至少要两个人一起。”依旧带着那种会让人感觉到被挑衅的表情。

    “Oh my god...”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