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燭

    “師兄，關於昨夜之事……”

    “你先等等。”少俠抬手止住他，“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小少俠乖覺地閉了嘴，坐的筆直。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很久以前。”小少俠立刻回答，又覺得好像缺了什麼，連忙補充，“在我出俠客島之前就……當然！之後也一直沒變過。”

    少俠無奈：“沒有問你這個……”

    “师兄有什么想問，我定知無不言。”小少俠搶先一步答道，“我從未想過瞞著師兄，只是怕師兄仍把我當成孩子，怕師兄知道了，就不再與我親近，甚至不想再看見我。我很害怕，師兄。”

    他定定地看著少俠。

    “是師兄將我從噩夢中拯救出來……我只有師兄了。那時候是，現在依然是。所以師兄，別拒絕我，好嗎？”

    好好的審問變成了一場表白大會，饒是少俠裝的再平淡也無法繼續提問了，遮住張紅的臉想回屋躲避。小少俠又怎會不知道他師兄面皮薄，連忙跳下椅子大步跟了過去，在他進了裏屋的那一刻從身後抱住他，順手拉上房門，轉了個身把他壓在門上。

    “不准。”少俠被他緊緊摟著，兩隻手無處安放，支在胸前。

    “不准什麼，師兄？”

    “別裝傻，快出去，回你自己房間……”

    小少俠在他頸窩蹭著，抬頭含住師兄柔軟的耳垂潤濕，對准了同一處用上下虎牙輕輕咬住，嗚嚕嚕地在他耳朵邊上說話。

    “師兄寧願自己玩，也不讓我幫你嗎。”

    少俠的臉驀地漲紅了：“說什麼……”

    “師兄先前說這種事不能對未互通心意之人做，”小少俠不緊不慢的追問，“師兄不迴應我，是討厭我麽？我都如此訴衷情與師兄聽，師兄是在逃避，還是怕傷了我的心？”

    “師兄，你心裏也有我，對麼？”

    少俠都快被他的歪理說動了，卻發覺一隻手不老實地解開了他的衣帶，伸進內襯裏用兩根手指夾著胸前的乳頭玩弄。另一隻手更加過分的掀起下袍，隔著褻褲輕輕按壓還未充血的性器，少俠腿一軟，本欲推開他的手搭在了他肩上，反倒像是自己勾住了師弟。

    “師兄既害羞，我自不會逼迫師兄說。”小少俠得逞地笑了，“只有我表白了，那就算是……互通了一半的心意吧？”

    少俠被他弄的有了反應，注意力還在下面，沒理出他話裏的邏輯，就又聽見他說：

    “所以，師兄幫我摸摸就好。”

    沒等他同意，小少俠拉過少俠的手，將兩人的性器並在一處，貼合的部分變得炙熱無比，少俠瞪大了眼睛。與師兄緊緊結合的想法讓小少俠變得更加興奮，按著師兄的手就上下磨蹭了起來。

    “啊……呃！”

    他下手沒個輕重，少俠被蹭的疼了，急促地喘了一口氣。

    小少俠看著他臉上紅的像是發了燒，湊過去找他的嘴唇親，親著親著就伸了舌頭進去，勾著少俠也暈暈乎乎把舌頭送到他嘴裏，被他吸舔玩弄。

    “嗯嗯……唔……”

    少俠的裏衣徹底解開了，松垮的搭在身上。被撫摸的快感讓他小幅度地搖著頭想要抗拒，卻怎麼也逃不掉。舌尖纏綿片刻後被鬆開，與小少俠親吻讓他有種被吞吃入腹的感覺，在對上自家師弟的眼睛之後這種感覺又變得朦朧。

    他有些脫力，小少俠乾脆放開了他的手，自己上手照顧兩根rou莖。聽著耳邊越發粗重的喘息，他滿意地舔了舔少俠脖頸處的軟rou，叼起一小塊吮出曖昧的紅痕來。

    “嗚嗯……”少俠貼著門板也快站不住了，小聲求饒，“去床上好不好……”

    師兄主動提出去床上自然是好，但小少俠有別的心思，就猶豫了些，柔聲哄著他：“有我扶著，再堅持一會，師兄。”

    從馬眼中流出來的液體隨著小少俠手上動作均勻抹開，粘膩一片。少俠兩腿發顫，半掛在師弟身上，只想快點射出來好休息，卻始終差了那麽一點感覺。

    小少俠察覺到些許不對勁，按著之前那次的經驗，這會師兄應該已經瀉過一次。他蹲了下來，兩隻手抓著師兄的臀瓣讓他把胯往前送，用嘴唇輕輕碰了碰頂端，張開嘴含住龜頭，微微發力吸吮，舌尖抵住頂端的小口來回打轉，就聽見師兄無法自抑的呻吟。又沿著筋脈從下到上仔細舔弄，密集的快感衝上腦門，若不是被托著臀rou，少俠早就癱在地上了。

    上次太沖動，這回他想儘可能的讓師兄好好體驗一番。抬頭看著師兄迷離的神色，已然是爽的不行的模樣。至於為什麼還沒射出來……

    小少俠伸出手指往裏探了探，發覺xue口濕潤一片，心下了然。他分開少俠的腿，讓他摟住自己脖子，撐在腿彎處把少俠抱了起來，往床上走。

    少俠以為終於能躺下了，不成想師弟坐在了床邊，自己則被抱著跨坐在他腿上，臀縫被人抵著磨蹭。

    這像是在抱小孩的動作讓他感覺很怪異，忽的就想起當初剛接回師弟的時候。

    小少俠在韓瑩瑩前輩身邊治療了一段時間，精神狀態漸趨穩定，被交給他的時候只是面上看著有點羞怯。他知道血衣樓的可怕，更知道眼前的小少年在血衣樓的噩夢經歷根本無法忘卻，單是想醫好心理陰影正常生活，也需要數年。

    當年江湖仍在動亂，他卻在俠客島待了很久，一心照顧剛收下的小師弟。有次事急實在不得不出島，臨去前夜他哄了師弟許久，也叮囑了教養嬤嬤一定好好關照，過了一週他加緊趕回來，還是被那孩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身。

    要知道，以前就算再難過，師弟在他面前都是自己忍著的。他把師弟抱在懷裏安慰，等他抽泣著睡著了，把他安置在自己床上蓋好被子，在他身側躺下。那時他暗暗下定決心，決不能虧待這孩子。往後他想去江湖也好，想一輩子呆在俠客島也罷，他快樂就好。

    至少不能讓他連個能安心哭泣的地方都沒有。

    還好他是少俠。數年打拼下來的江湖名望與還算可觀的財產讓他能用最好的方式培養小師弟。小師弟也如他所願，健康地成長起來，成為了江湖人口中的［小少俠］。

    回過神來，師弟正有些委屈地蹭他的臉。

    “別走神，師兄……我想你看著我。”他模仿著插入的動作在少俠腿間緩緩抽送，磨的那處紅了一片。“我自知配不上師兄。若師兄實在不願，我就不進去，免得師兄難受。以後更不會強迫師兄……”

    “誰說你不配。”少俠嗔怒道，他最聽不得有人貶低自己的小師弟，即使那個人是師弟自己。

    “再說，”少俠閉了眼，“不難受的。”

    他不太習慣說這種直白話，附在小少俠耳邊小聲說：

    “很舒服……所以，沒關係。”

    得到比預想中還要好的回答，小少俠笑著往師兄後xue裏塞入一節食指，這次開拓的很順利，他像是找到了技巧，在不深處摸索著師兄的敏感點，找到之後又加了一根進去，輕輕用指腹摩挲。

    少俠被摸的失神，見此，小少俠更過分地用指甲輕輕刮過那處。

    少俠顫了身子，方才總也瀉不出的前端竟是此刻射出一股jingye來。xue裏的手指被抽出，他竟感覺有些空虛，整個掛在師弟身上不停地喘著。

    小少俠從衣服口袋裏摸了個扁扁的圓形罐子出來，廢了些力氣扭開，挖了一小塊就往少俠後xue裏抹。冰涼的軟膏很快就化成了液狀，在裏面隨著手指動作咕嘰作響。

    進入變得容易了很多，加之師兄有意忍耐，小少俠看不清他的反應，根本不知道他有沒有痛到，頂進去就不敢亂動。少俠卻有些忍不住，小幅度的抬起又坐下，自以為不會被察覺。

    小少俠按住師兄的肩膀，啞聲說：“師兄，我來就好。”

    他托起少俠的臀，狠狠地向上衝撞頂弄，rou體碰撞之間發出yin靡的聲響，潤滑脂和體液混著滴落在腿間。師兄不知是情動還是神志已不清醒，沒再忍著呻吟，催得小少俠更加賣力。

    師兄從身心都想接納自己，小少俠想，他還在奢求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