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媳妇见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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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社畜懵逼地和卡佩尔十指相扣,懵逼地走上飞舰,懵逼地坐在座位上,懵逼地等候降落,然后懵逼地来到了玫瑰庄园。 以及懵逼地看着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堂里,站着或坐着,容貌各异,却各个是大美人的长辈们,同样懵逼地看着她。 社畜才好像有点反应过来,她刚才答应卡佩尔的求婚了。 不对,她为什么会答应卡佩尔的求婚? 雨夜的玫瑰庄园,因为来的一位不速之客,陷入了死寂。 而另一边,刚醒来,还带着呼吸机的塞拉斯,看到实况转播后,气得直接吐血了。 拔掉呼吸机,双脚刚沾到地面,重症室的门还没打开,就被从外面蜂拥而来的人强行架了起来,按在了床上。 塞拉斯的母亲,一个冷漠的女人,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你!是你给她支招的对不对……你就是……不想让我娶她……你就是讨厌她……咳咳咳……”塞拉斯整张脸憋得通红。 女人不理会他,只对医生说了句:“给她注射镇定剂。” 护士们刚靠近,塞拉斯就伸手掰断了针管:“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方法……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可以……” “比起她,帝国适配你的Omega也不少,你会喜欢上其他的人的,而且,我断不会让你也走上那位大人的老路,让我们整个家族被人耻笑。” “根本不一样!卡佩尔她是Omega!那个女人是殖民星球的人,她们根本……” “有什么不一样?这个小玫瑰,野心太大,迟早祸及全族,那个Beta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塞拉斯,你是指挥官,你不该有任何的感情,你知道你犯的一个小错位,要多少人替你买单?” “哥哥……如果还在的话……” “他不在了,所以你只能成为帝国的刀。别再孩子气了。”女人接过新的针管,捏着塞拉斯地下颚:“不要让陛下失望,也不要让你哥哥失望。” 塞拉斯眼睛通红盯着母亲,然后针扎进了她的血管里,没过一会,没撑住就睡了过去。 女人理了理塞拉斯濡湿的头发,“给她输些镇定剂,再多派点人过来。” “夫人,军事法庭那里已经开了……那边问要我们要不要和玫瑰家族协商。” “问问皇后陛下吧,毕竟现在那人是她家的媳妇。” “是。” * 卡佩尔当众求婚,还搞全联邦直播这件事,不只把塞拉斯气吐血了,玫瑰家族的长辈们,也呕的要死,各个气得内伤。 看着面前这个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Beta,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社畜也很局促,如果不是当事人,她绝对会站在长辈那边,对他们打量嫌弃的眼神,甚至深表赞同。 虽说她是被求婚的对象,但是平心而论,她真的配不上卡佩尔。 于是她站在那里罚站般的,尴尬的盯着地面。 “你……做什么工作的?”终于有个长辈开口打破了沉默。 “之前当过花匠,泥瓦匠,修理工,后面在工厂里打螺丝。”在长辈们越拧越紧的眉头下,社畜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在帝国给我师姐当跑腿,现在失业了……但我家还有田可以种……” 社畜小声说完后,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掐着人中,差点背过气去。 长辈们的眼神宛如利钩尖刀般,光是扫过去就能隔着空气把社畜捅得千疮百孔,恨不得将她骨灰都扬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好一会,才又人开口。 “那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种地的。”刚说完,又有个长辈掐着人中,他们多年的修养已经压不住快压不住自己的表情,脸皮甚至抖了起来,社畜又慌忙补充:“我家后山还有鱼塘……” “那……你家在哪里?” “M -22边缘星球。”刚说完,另一个长辈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后,冲到社畜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而后发现有些失礼,握紧拳头,转脸看着卡佩尔,满脸怒火中带着不解,不解里又有之前还没反应过来的懵逼,懵逼中又能品鉴出几分荒唐。 总之此人,这辈子的丰富的表情都贡献在今晚了。 这他妈要不是多年涵养修炼,他发誓自己绝对当场把这个攀高枝的Beta,千刀万剐,祖坟都给她刨了,骨灰也给扬了! 对对对,今晚就暗杀她! “你搁着卖自己做慈善呢?”想到有暗杀这条路,长辈松了一口气,终于憋了一句出来。 卡佩尔却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社畜觉得这个帅哥长辈说的很有道理,要是她领着一个一无是处身有缺陷,还被人追捕差点犯了命案的男Omega回家,父母肯定会被气背过气,更别说这个救她的还是整个联邦星际都闻名的小玫瑰。 社畜虽然从未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但她也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配不上卡佩尔。 众人看着一脸呆样的Beta,又看着旁边神情自若,一副我就和她结婚,你们请便的卡佩尔。 坐在正中间,一直一脸苦大仇深的男人发话了:“散了散了,都先回去睡美容觉,等家主回来再讨论。” “不是,睡什么美容觉?!我眼角额间气得都生了八条皱纹了!睡个屁!”旁边的女人吼完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清了清嗓子,瞪了社畜一眼。 男人虽发话了,但大家还在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社畜。 社畜被盯得心里发毛,然后就有一个侍者走到她面前:“您请跟着我来。” 社畜小心翼翼地看了卡佩尔一眼,卡佩尔点了点头,社畜就跟着人上楼了。 庄园太大了,楼梯也太长了,走廊上明亮的吊灯,金色的花枝纹路以及价值连城的成列,宛如行走在博物馆里,可社畜没心情去欣赏它们。 她到现在仍然处在懵逼状态。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答应卡佩尔,可能是当时的雨太大了,风儿太过喧嚣,以及卡佩尔的眼睛太美了。 卡佩尔的眼睛的确很美,睫毛也很长,脸蛋也很完美,身材也很好,就算是放在美人成堆的歌姬明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对,一定是被美色诱惑了! 社畜得出结论,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勒鸢掰弯后,就陷入了卡佩尔的美色里才鬼迷心窍的答应了。 社畜终于想明白后,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穿着黑白女仆裙的女佣围着脱衣服了。 “不是……你们干嘛?” “等……” “我……”连一句话都没说清楚,就被剥的溜光,然后在女佣的推搡间,进了浴池,社畜抬头看着这比她租的整个房子还大三倍的浴室,看着女佣们的一脸冷漠,以及头上和水里的泡泡,手脚慌忙的想上下遮掩,就被女佣们按住了手腕。 “不是……” “别乱动!”女仆说了一句,社畜立马僵成了木头。 这种连电视长都没看过的超精心洗浴呵护,让社畜如同受刑,女佣们甚至问社畜下面的毛要修成什么形状,还给了图片让她选。 社畜真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看着女佣盯着她,一定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随便指了一个,然后接着就是漫长的护理。 社畜浑身被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东西,她紧绷着紧绷着就困了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 女佣:“您直接睡,一会我们把你扛回房间。” “哦。”社畜闭上眼,随口问:“谁的房间。” “大小姐的房间。” 好了,这下又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