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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月泉淮做出了选择。事实上无论他如何选,对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的身体来说都是极大的损伤。在不安与期待中,他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这使月泉淮动作越发不便,连简简单单翻个身都需要岑伤帮忙。孕早期反应明显,随便吃点什么都容易吐,好在到目前为止岑伤见过太多他难堪的样子,也不差这些了,直到中期,情况才稍好一些。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是,他必须更加依赖岑伤。曾经风光无限的拥月仙人,现在喝口水都离不开人,这样强烈的落差他本应习惯了,然而在岑伤照看他时,从他那双早已失去昔日神采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这样的情感就像脑海中无数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一样,很快消失了。

    他的睡眠时间增加了,现在每日的睡眠时间已经赶超了清醒时间,甚至醒着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走神,两人之间的话也少了许多。

    怀孕时的身体非常敏感,腹中的孩子长大到无时无刻不在压迫前列腺。心理与生理的双重需要使他更加需求岑伤。岑伤生得俊俏,连手指也是美丽,因为常年练剑生了层茧,每当粗糙的茧不经意地擦过身体,都勾的月泉淮控制不住地颤抖,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是日,医师离开前小声同岑伤说了什么,月泉淮没听到,也并不在意。岑伤回头例行清洁的时候对他说:“义父,这是好消息,现在胎像稳定了,您明白的吧?”

    这确实是好消息,怀孕期间身体空虚,只是接吻根本不够满足需求。他按耐不住,开口央求:“岑伤,什么时候可以……好难受……”。

    那双好看的手探向下体,一如既往的摸了一手yin水。他的yinjing毫不意外早就勃起了。岑伤用两只手指分开饱满的yinchun,那里太久没被光顾过,只是接触便开始收缩,另一只手模仿性器进出。月泉淮小声地抽气,没几回就潮喷了。

    月泉淮的胸部因为怀孕比之前肿胀不少,两个奶头高高翘着,甚至有汁液渗出。岑伤轻轻咬住一头,用牙齿轻轻研磨,双手不忘揉搓rufang。强烈的刺激使月泉淮软了身子。不住地发抖。岑伤又用力一吸,真尝到一点奶香味。

    “义父忍得难受,真巧,我也是。”

    他的jiba来回磨着义父阴阜,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若是四肢还在,月泉淮恨不得一拳打趴岑伤自己上去骑,然而现在只能顺从他。

    “……快点。”

    “这个时候义父要说什么?”

    “……求你。”

    哪怕这个词早已说过数次,还是羞愧难当。

    岑伤笑了:“做孩子的,怎么会不满足父亲的请求呢?”

    与之前相比这次的进入非常温柔,然而处于孕期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插入就让月泉淮的前端射精了。义子的rou茎一点点撑开雌xue挤进去,被空虚已久的的xue紧紧缠住,连进出都困难。岑伤不敢用力cao,只好慢慢动作,小心地掐住义父的腰,原本精干的腰肢已经覆了层软rou,手感不错。

    “嗯……疼……好疼……嗯啊……”

    过量的快感游走全身,激起了月泉淮的幻肢痛,残肢腰部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本身宫口生的浅,岑伤只进入一点点就感觉已经抵到了宫口上,不敢深入造次,只当是替义父舒缓欲望,轻轻的顶弄,使身下的人发出呜咽声。

    如此脆弱实在是太好了,他将义父抱入怀中,手中的身躯火热,烘得岑伤胸口发热,连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于是他低下头,舔舐月泉淮因为快感与疼痛流下的泪水。

    几轮抽插后,岑伤感觉自己也要到了,便抽出jiba来。

    “义父这么想吃,又不好射在里面,就用上面的嘴吃吧。”

    月泉淮顺从地伸出小舌,想要接住义子的jingye,然而实际能吃到的只有一点,不少白浊挂在他的发丝上,胸口上。他的舌头舔净周围的秽物,咽了下去。

    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岑伤呼吸一顿,才射过的yinjing稍有抬头的架势,但是理性告诉他不可以,义父的身子撑不住二轮性爱。

    于是岑伤找来毛巾,擦干净月泉淮的身子。期间月泉淮又差点去了一次,最终力气耗尽,沉沉地睡过去。

    看着义父的略显疲惫的睡颜,岑伤不禁想到,他真的能撑过这个冬天吗?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