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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龙在田

    预警:游戏女主X刘备,GB向

    日暮西沉,倦鸟归巢。

    战乱已吞噬了中原大半的土地,连日地奔走和征战忽而在今日落得了点安歇的空档,一路上虽是瞥见饿殍满地,乱坟横生,仿若炼狱般的景象,但终归是脱离苦海,如同置身两个世界,而眼下得以朝着来日奔袭而去了。今夜军营驻扎于水边,远处的林中时而惊起几只飞鸟,随着夜幕袭来,忽而闻得窸窸窣窣的水声缱绻,我望向火光之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猜测着水底兴许藏有悠然自得的鱼。这倒是叫人不住地想要泛起一丝笑,似乎携着期待终归是不再忧虑俗世烦扰,我侧过头去看向河边盛开的野花,乱世之中能得悠闲已是分外不易,我总是习惯于暂且忘掉漫长的苦难,只想着这几株新生的花苞能开出怎样的花儿来,奈何掠过水面的风隐隐透出些不安的气息,我甚至来不及摘下其中最好的一朵送给我的主公瞧。

    可惜,沉寂的夜幕很快也破碎在兵卒的呼喊声里。我理应对此见怪不怪,只因随玄德奔走是自我们相识之处便注定好的,我的确知晓乱世之中出身寒微弱即要他注定劳碌方才能开拓大业,更何况汉室倾颓,刘氏的血脉忽而间变成了一种隐晦的诅咒,弱小与仁德便如利刃,直刺青龙的逆鳞,许是得不了须臾的顺遂。我站起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未闻号角声起,理应不是敌袭。我快步朝着军营走去,一路上迎接的目光大多充斥着困惑与忧虑,这份似曾相识的预感我已见过多少次,只因面对敬仰之人,面对我立誓效忠的主公时,即便是魂灵都要紧紧捆束在一起。我站定在玄德的营帐前,里面的烛火明显黯了些许,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个庞大而模糊的影子。守在旁侧的护卫不敢言语,毕竟在他眼中,这理应是那位仁慈的主公用作休憩的营帐,仅是打个盹的工夫,里面居然隐隐传来的吐息,透出的黑影蛰伏在地,犹如苏醒的野兽。

    “别告诉旁人,他们问起,就说主公今日身体不适。接下来我来亲自照看。”在来的路上我就思忖过今时今日的秘密我当如何搪塞过去,护卫的仓皇逃离倒是如意料之中,此时营帐中的存在好似嗅到了令之躁动的气息,许是因着几分急切,话语也控制不住地变作若龙鸣般的低吼。帐内昏沉,独独横在中间的床榻由帷幔遮挡,自此那次撼动天地的变数之后,残留的印记便时常将他变作这副模样,我反倒觉得心驰神往,更倍感庆幸,毕竟能亲眼窥见此景,当真是专属于我与主公间的秘密。我拔出剑尖挑开近在咫尺的烛芯,细微的亮度让蜷缩在床榻上的身影下意识地往后躲闪。

    “别怕,是我。”我轻声呼唤道,尽可能地放轻脚步和声音,一呼一吸之间,我与那头降临人世的神兽仅有一张薄薄的帷幔之隔。里面的影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他倒竖的眼瞳透过缝隙凝视着我,即便覆盖上一层独属于龙类的寒凉也掩盖不住他的为难,直到我掀开仅存的那点“云雾”,去直视青龙的真容。

    “玄德——”我唤着他,语气细微的上扬都掩饰不住亲昵与期待。

    刘玄德此刻躲藏在烛火照耀不到的角落,他又一次坠入了魔化的身姿,龙鳞覆盖咋他的双腿,连瘦削的脸颊上都躲避不掉这些密集的包裹,玉色长发沿着脊背垂落,混乱的堆砌在被褥之间,勉强遮挡住赤裸的上身,如龙似的竖瞳望向我被拉长的影子。他确认再三,这才真正地松了口气,继而缓慢地撑起身体,庞大而寒冷,自掀起的边缘探出他镶嵌在额头的龙角,吸引我去注视他若青龙临世般的躯体。

    “今日...想是又要麻烦你,还望莫要厌弃我这般模样。”他开口,金色的眼瞳里充盈的愧疚快要把我吞没,身为年长的一方所要顾虑的琐事与戒律忽而一下子多了起来,他时常犹豫,偏要等到邪气侵蚀至难以忍受的地步才肯叫我来解决,我想他不会知晓,便是千次万次,我都心甘情愿。我偶尔会感慨他这般柔和的个性,又钦佩于乱世中不可缺少的坚韧,统统化为冗杂的情绪,将我推向某个等待越过的边界,然而频繁地魔化倒是不由分说地催促我击溃了仅剩的界线,只因如若要消抹这般惹眼的身姿,需得rou身交合方可净化清除。刘备稍稍低下头,他还在适应这份过分直接的途径,却怎样都记不得我时常会趁着他犹豫的时候提出暧昧的邀约。而这一次,邀请会是场缠绵而细腻地舔舐,舌尖沿着他的龙角自根部缓慢的勾勒至尖端,刘备本想退后,却逃不开我缓和又细密的触碰与抚摸,指尖萦绕着根部打着圈,仅过了须臾就听得低沉的喘息自他喉中倾泻而出,那具庞大的躯体在热切的挑逗中陷入情不自禁的震颤,沉重的鼻息喷洒至我的肩膀。娇小脆弱的身躯仿若在顷刻间抚平了混杂的邪气,我们在漫长的夜晚里拥抱,亲昵,如若藤蔓攀附古木,根系交错,更迭天地之混元。

    “主公,不必多虑。”我含糊地开口说道,不忘在龙角处故意落下一个亲密的吻,清脆的声响回荡于营帐之中,我顺势扯下那道被掀起的帷幔,飘忽之间,这烈烈烛火下便只剩下我与世间独一无二的青龙。身形的差距并未阻止的我的触碰,我垂下头靠在刘备的颈窝磨蹭着,上身紧贴在他胸膛之时还能感受到沉重的心跳与不安的起伏,他在羞耻中坠入龙的本能,连同某处为鳞片遮挡的缝隙都在隐隐兴奋着。人们常说龙性本yin,但大多不知道青龙通常身兼两种性别,属木兼阴,即便是雄性也生长着一口雌xue。我撩开玄德的发丝,目之所及之处尽然是涨红的皮肤和闪烁在金瞳的水雾,苍白的肤色使得这等涌动的情欲变得甚是明显,只是单纯地依偎决然不够去抚慰深夜的燥热,他身后不断拍打在床榻的尾尖昭示着期许与躁动。

    “那就有劳于你。”刘备话音刚落,我只管抚摸着他的脸颊将温热的手掌向下探去,我当真偏爱触碰的过程,魔化后的身体与平日的温热柔软不同,那种独特的冰冷自胸乳覆盖至小腹,而布满龙鳞的双腿则是格外光滑,恰如我年少时握在手中的一条蛇,在窘迫间扭动,蜷缩,却热情地敞开本该躲藏在鳞片下的入口。这便是青龙的秘密,便是上天亲选的后裔都不会例外,而魔化的力量反而催化了沉睡许久的yin性,一个吻,一次触碰,都可要这羞怯的部位颤抖着吐出yin液来。我尽可能轻地推开那层薄薄的鳞片,溢出的水液打湿了周遭,窄小的缝隙却不停地张合着。我本打算稍稍曲起手指顶开层叠的yinchun作为试探,殊不知已经湿漉漉的嫩rou已然开始了索取,仅是柔和的剐蹭与描摹都要两边的软rou变得敏感。刘玄德似是品尝到了细微的欢愉,他的身体紧绷不少,光晕下周身的肌rou线条都可尽收眼底。近在咫尺的乳rou蹭过我的脸颊,魔化使得他的身体浸染于青龙的本能之中,只是内在的秉性未曾动摇过,他的渴望再三被压抑,并偏执地想要将这幅面貌隐匿起来,每次都是如此。刘玄德实在不忍,这幅神色在今日路途之中我已见过了多次,我并不愿意他时时皱眉,但待他愧疚地垂下头时,眉眼间流露的悲悯叫人挪不开视线又叫我心驰神往,我加快着手里的挑逗,两指掐捏自那个含羞的rou蒂,来回掐捏拨弄时,这窄小的rou缝很快就为水液所洇湿,我听着刘玄德不慎泄出的鼻音,不住地侧过脸去吻他眼下的泪痣,如同吻掉一滴悲哀的泪水,又期盼着来日能望见属于他的安宁抑或是沉迷。玄德紧着躲闪开,他将脸颊埋在我的颈窝以格外内敛的方式寻求着安慰,然而雌xue的坦率早已化为温软蹭在濡湿的指尖。我听着他的低呼还有沉闷的吐息,魔化后的玄德总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不管是动作还是鼻息,他抗拒自己此刻的面貌状同野兽,可于我而言,烛火下泛着光泽的鳞片亦是美的,冷的,拼凑成我所景仰之人的风骨。我牵起他的长发细细摩挲着,自下而上地送来亲昵地啄吻,如同蹁跹的蝶,轻巧地落在他的耳廓与脸颊。忽然间停歇在脊背后的指爪钩破了单薄的衣衫,燃起的欲望接踵而至,这是玄德顺应欢愉的征兆,扯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让情迷与欢愉攀登。落在入口处的摁压与蹂躏还在绵延着,淹没指腹的液体时而发出含混的声响,我急切地张口阖咬在他微凉的乳尖试图换来更多的反应,齿尖蹭在他发胀的乳粒,一下下地舔弄过后配合着吸吮,直到乳晕边缘都沾染上晶亮的津液,刘玄德不禁仰起脖颈,羞耻心叫他不敢看向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我每每在他的乳尖处捉弄一番,他身下的雌xue就要跟着绞紧划过缝隙的指节,浮于表面的亵玩难以阻止倾泻的水痕,我张口在他微凉的皮肤上镌刻下模糊的牙印,手指顶开不断缩瑟的嫩rou,仅是浅浅的进入,抠挖,安抚着叫嚣的甬道,不忘用拇指摁压在肿胀的rou蒂,那份guntang与rou体的冰冷交织着,把此刻变作属于我与刘玄德的yin梦。

    “你慢些...不可,不可如此。”刘玄德的阻挡并无意义,他避开视线,但早已沉沦其中,而我也在此间享用着欢愉。我撑起身体拉开些距离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他大张着双腿暴露出满携着狼藉的下身,藏在鳞片下的yinjing也若抚慰的过程中顶开鳞片,赫然呈现着兴奋的模样,顶端还在不知羞耻地淌出水液,这具看似威严而庞大的龙身竟时刻等待着交配。我在心中慨叹,又乐得自在,欢爱的正戏才刚刚开始,玄德就有些耐不住地步入昏沉的境地。他粗喘着,时而因指尖在雌xue内胡乱的抽插而溢出呻吟,火光跳动,光芒描摹着他脖颈的线条与俊秀的面庞,我潜心在这等迷情中开拓着狭窄的洞xue,待察觉到那丝凉意后,才瞥见刘玄德正用他的尾巴悄然探至身侧蹭过我的大腿,灵巧的尾尖若下摆撩动,继而变本加厉地碾蹭过我顶起布帛的下体,几缕凉意倒是叫那根发烫的硬物彻底复苏。我算得上是了解刘玄德在行房时的习惯,叫嚣的空虚终究吞没了愧疚,才让那条不安分的尾巴送来这般笨拙却情色的提醒,纤细的手指送来的分剪和cao干全然无法填补rou体深处的急切,我望着他眼角的泪水,悄然褪下最后一点衣物,以胸前的两团柔软迎上他仍旧寒冷的胸膛。可惜我并非完全的温软玉香,抑或是生来就要与我的主公相遇,即便身为女子,也同样生得一根阳物。我摁着他的腿根将自己那根大小可观的硬物抵在身后的洞xue,那儿还在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未经半点触碰就为混杂的液体所占据,跟着沉重地吐息邀请我送来guntang的满足。过分急切的动作的确让刘玄德有些惊愕,我当真乐于看见他露出与平日里不同的神情,跳脱出仁善,出离于窘迫与悲哀,就只是躲在营帐中来做我独属于我的青龙,待到万事止歇再回到人世间去。我抬手握着他的龙角,祈求着安抚的yinjing此刻顶在松软的后xue,此处才经过几次挑逗就变得格外脆弱而yin乱,许是天赋使然,上回得疼痛荡然无存,我尽可能轻地cao开紧闭的洞xue,rou色的柱身衬托着他苍白的臀rou,连大腿根部都由龙鳞的痕迹,锐利与yin靡交织,我只觉得身下硬得厉害,仅需要稍作用力便可推开紧致的肠rou。推至半截就让青龙大口地喘息着将我拥紧,酥麻冲撞在xue中换来一片湿软,而背德感是刘玄德在欢爱时的软肋,我顺理成章地半靠在他怀中,眼下的姿势要我们变得更为亲昵,占据着内里的guntang也因此送得更深,rou柱很快迎来肠rou的吞吐和舔吮,贪婪又急迫。刘玄德忍不住地低吟出声,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回应,眼里掠过的失神理应算是我今日不可多得的新发现,但真切的热度流窜在腹部,我只想投身于湿软的包覆之中,在肆意地cao弄间为他带来爱欲的满足。我没有停止在雌xue处cao弄的意思,反而开始摆动细瘦的腰肢在他体内开始了一场研磨,双重的快感使得两处xue口变得yin水涟涟,硬物顶端蹭在震颤的内壁泄出含混的水声,每当guitou撞在最为敏感的那点,仍被cao弄着的雌xue就要喷出yin液来,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周遭的鳞片,那根紧贴在腹部的硬物随着cao弄时的节奏而晃动着,马眼处泌出的前液顺着茎身滴落,连带鳞片表面都布满着黏腻的痕迹。

    “这样...舒服吗?主公。”

    我凑在刘玄德耳边轻声说道,生怕他感到丝毫的痛楚,空闲的手抚摸着龙角上的纹路,他的嘴唇微启,却怎样都说不出完整的话语,起先的躲闪已不见踪迹。我握紧他的龙角稳住身体,捣弄着后xue的硬物则cao得更深,仅是用力向上一顶,瞬间包裹而来的嫩rou就缠绕在我的阳物与手指,它们急切地榨取着,舔舐着,填满后xue的事物在湿软的爱抚下愈发涨硬,每次推挤都能让他的下身变得淋漓。刘玄德没有回答,他偏过头去在进出与碰撞间吐出含糊的音节,言语的阻拦忽而变得多余。周身弥漫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的指爪沿着我的脊背滑落,隐晦的红痕映衬在背后柔软的皮肤上。人与龙的交合远比想象中更为酣畅,我在感受着他的痉挛,绞紧,还有每次吐息的频率,尽管由邪气塑造的躯体看上去充斥着狠戾与神兽的威严,那些烙印在记忆中的欢愉与结合的满足皆是我与他不可忘怀的温柔乡。我短暂的出神并未停留太久,搅弄着雌xue的两指忽然察觉到一阵强烈的震颤,刘玄德的声音也在此时拔高不少,他紧忙抬手遮掩住唇齿间的声音,摩擦在敏感点的硬物仅需用力些许就可逼出雌xue中满盈的yin液,高潮近在咫尺,可我暂且没有停歇的打算。涌动的邪气许是在体内奔涌翻腾,青龙的yin行会在今夜绵延不断,他若非眼前的他持着几分身为主公的持重,我许是要猜测今日可是到了极阴之时才钓起了贪恋rou欲的龙性。我悄然抽出亟待宣泄的硬物,戛然而止的欢愉让刘玄德难得地投来求助的目光,他素来忍耐不住,总会在悬而未决的rou欲里败下阵来。只见他小心地挪动着腰腹,略略抬起腰肢展示已经被我蹂躏至泛红的雌xue,缩紧的嫩rou衬托着肿胀红润的阴蒂。身形的差距让这场媾和更显得旖旎,我尚需趴伏在他怀中,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呼出热气的嘴唇蹭在涨起的乳粒,我对待它们时通常如品尝一颗饱满的樱桃。

    “与玄德行云雨之事...总是要人舒服到难以忘怀呀。”我在“繁忙”之中含糊地说道,轻声地描绘让玄德的身体紧张了不少,雌xue紧紧咬着才捣一半的硬物,粗壮的手臂正环在我的腰肢,对此刻的玄德而言当真称得上是盈盈一握,远远望去大抵如同凶兽捕食,没人会知晓这场床笫之欢始终由我主导,而他所袒露的,不过是忍耐破碎后的短暂的失控罢了。龙尾缠绕在我的手臂,这是沉迷交合的象征,我抚摸着他湿滑的鳞片,忽而拽紧他的尾巴低下头去啄吻其上,guntang的yinjing则继续肆虐在已经泛滥的雌xue深处,两侧吸吮而来的媚rou若抽插时仍恋恋不舍地附着在柱身,热度眷恋在他瑟缩的小腹,我将掌心覆盖在那片皮肤,仅需挪动些许就可描摹至他脆弱的鳞片,刘玄德快要在yin欲的磋磨中落下泪来,他再难压抑喉中的低吟,只因鼓胀饱满的硬物填补了雌xue内里的空虚,经过手指的cao干所撩拨起的快感让湿滑的内壁乖顺地绞紧着,我时常在心里感慨青龙的天赋,又再度投身于他眼底悲悯的金色水波,眼下这等艳景,便是山河万千都换不来的。随着狠戾的cao干,刘玄德舒适地扬起脖颈,而我也当顺势送上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龙的舌头也与rou体般透着柔软与寒凉。玄德在性爱中的主动大多体现在这等小事上,譬如一次轻缓的抚摸,帮我撩起扫过他胸膛的发丝,又比如现下,他颇长的舌头灵活地缠绕上我的展开情色的缠绵,津液顺着他的下巴若皮肤上蜿蜒出一道水痕,意乱情迷,亦是如驱散邪气的仪式。

    我故意将下腹与之紧贴着,快被快感吞没的硬物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细密的摩擦,刘玄德忽而一颤,他褪去威严的神情在烛光的笼罩下更显几分yin靡,唇边的津液还未擦去,每当蹭在敏感点时抵在我腹部的硬物就要失控地吐出透明的液体来,他放开了我的腰肢转而拽紧身下沾满深色水痕的床单,勒在手臂的龙尾缠得更紧了些,我与刘玄德像是这乱世里的小舟,若风雨间飘摇之时,尚可依偎着免去困苦。我望着玄德的面容,魔化的痕迹暂未退却,原本在体内呼啸的邪气也若情欲里荡然无存,我骤然用力挺进些许,坚硬的guitou对准敏感点顶弄着,拍打着,yin液就泌出得越多,连打着摆子的大腿都不能幸免,刘玄德快要受不住这般酣畅的欢愉了。他费力地抬起眼睛,用宽大的指爪抚摸着我的脸颊,如若对待怜惜的珍宝,须臾的温存很快在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后溃散,他失控地扯住旁侧的帷幔,我近乎能在高潮的前奏里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眼下那根折磨着xuerou的硬物也若湿润而炽热的包覆中临近崩溃,我再度握紧他的龙角,凑上前去舔弄着刘玄德露出的尖齿, 如蛇亦如龙,任凭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钉在舌尖,留下斑驳的铁锈气味就消磨在舔吻间,交合处传来的颤抖很快迎来了一次潮喷,大量的水液如若失禁那般打湿了床单,而蹭在我小腹处的yinjing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淌出guntang的jingye,弥漫在我们的rou体间,散发着情欲后的杏仁气息。而嵌入深处的硬物并未停止cao弄,满足后的紧致阻碍着进出的动作,令人窒息的包覆顷刻间让仅存的界限决堤,硬物跳动着射出浊液灌满他的rou缝。自结合的缝隙泌出的yin液里混杂着点点白色,我喘息着退出他还在余韵中痉挛的雌xue,翕合的xuerou吞下浓稠的jingye,因扒弄而顺着rou缝流向股间,剩余的白浊则同黏腻的水液纠缠在被玩弄至艳红的洞xue深处,我欣赏着,忽而感到那条龙尾略带不满的拍打在床榻,他的提醒向来如此。我胡乱地抹去玄德腿根的水痕,顺势趴伏在他的怀中,抬眼看向陷入失神的青龙,不忘探出手去抚摸他眼下的黑痣。

    刘玄德已难以回应我的触碰,他仅是喘息着低下头给予转瞬即逝的磨蹭,在极致的快感中身侧的帷幔都被他强行撕下,缠绵的身影终究还是倒映在营帐,也不知恢复沉寂的兵营当中又有几人会察觉今夜的情事。我牵起他散乱的玉发缠绕在指尖,一下下地亲吻着想要直到他从疲惫里回过神,紧着将手里碎裂的帷幔当作仅存的遮盖物披在我的身上,以此遮住营帐里的秘密与我们仍然紧密的身体。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主公。”我眨眨眼冲他莞尔一笑,事后的他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又一次浮现的愧疚与纠结都变成躲藏在帷幔下的拥抱,他的动作很轻,渐渐褪去邪气影响的身体恢复了往日的热度,他久久没有张口,仅是在耳鬓厮磨中送来几个满怀歉意的吻,暖意卷起的困倦迅速占领高地,我昏昏欲睡,干脆闭上眼睛聆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能与你如此,乃备之幸也。”玄德开口低语,我只能在昏睡之前送上模糊的咕哝作为回应,他的指爪不知何时变回了guntang的手掌,隔着帷幔抚摸在我的脊背,如同在抵挡夜色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