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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壳(春药梗,痴女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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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已是深夜,凌肖尽量轻手轻脚地推门,虽然他知道这种举动没什么意义,吹进屋的夜风会先一步通知白起来者的身份。但这起码能算得上是一个惊喜,他提前一周完成了田野调查,进展顺利,导师也乐得放人——这都要归功于他出色高效的工作能力,绝不是因为思念白起。

    卧室里静悄悄的,床头开着一盏小灯,照亮白起的小半张脸和满地狼籍:杂乱的衣物,被换下的床单被罩,液体被抽干的试剂瓶,散落的药片……凌肖皱眉,弯腰捡起一个空瓶,果不其然是他熟悉的军用营养液。

    显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空气中弥漫着不自然的气味,甚至垃圾桶里还堆着用过的针头。凌肖有点不开心了,他归心似箭的喜悦被白起带来的变故打扰,这样的不满自然也迁怒到了罪魁祸首身上,就在他思考要不要喊醒白起询问情况的时候,窝在床上的人影微动,不自然的喘息声率先传入耳朵:“唔……啊……”

    白起脸红得厉害,他睡过的枕头被汗液沾湿,甚至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站在床尾的凌肖,只是从被褥中伸出发颤的手,艰难地摸索着床头。

    凌肖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突然出现并未带给白起丝毫惊诧。白起甚至没有多分给凌肖一个眼神,他拿起闹钟看了眼时间,哑着嗓子对枕头旁的录音笔开口:“药物实验第五天,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反应照旧,大量排汗……”

    凌肖从有点不开心变得很不开心:“无视我?你又在进行什么实验?”

    白起的声音微顿,继续沙哑着说下去:“幻视的效果更加强烈,开始出现更真实的幻听情况……”

    凌肖差点要被气笑了:“行,把我当幻觉是吧。”他伸手扣住白起的手腕往下压,“这能是幻觉?”

    触及的皮肤部位不自然地发着烫,白起却仿佛对身体的异常毫无自觉,只是这样的普通接触便让他打了个颤,没有多加收敛的呻吟从唇角泄出:“嗯……”

    他继续对着录音笔说话:“……身体…唔……行动已经开始不受控……”

    “喂,不许对着录音笔这么说话,”凌肖现在超级无敌巨生气:“你打算录下来给谁听?”

    白起依然没有回答,他像是听到了却听不懂凌肖说话那样给出了无视的对应,又将录音笔放到一旁。凌肖还要说着什么,只是刚一张嘴,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地上堆着衣物作为缓冲,倒地并不算痛,但足够让他恼火,他不满地抬头,正好对上白起的眼睛。

    湿漉漉的额发,平静得近乎空洞的眼睛,这绝不是正常状态下的白起。白起将凌肖扑倒在地,攥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捂住凌肖的嘴:“闭嘴。”

    他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说话带喘,这样一副煽情的模样,搭配的却是凌肖从没听过的冰冷语气:“你好吵,比前几个凌肖都要吵。”

    作为特遣署指挥官,在爬至高位的这些年里,药物实验对白起而言已是家常便饭般的小事,他的身体训练有素,毅力也极为强大,是一个足够出色的实验样本,饱受痛苦之余仍能给出令研究人员满意的反馈。

    这次也同样如此,用于审讯手段的致幻剂,虽无成瘾性,但会从情欲方面破坏注射者的精神状态。白起熟稔地给自己打上一针,并没什么异常反应,直到他认真地记下汇报,抬头时看到凌肖站在卧室门口。

    “凌肖?”

    白起惊讶地站起身:“我还以为要等到月末你才能从郊区回来。”

    凌肖没有说话。他面带微笑,无声地靠近白起,双手捧住兄长的脸颊,落下温柔的一个吻。

    是幻觉。

    不知何时白起已经步入了迷幻的陷阱,药效发挥作用,起初的触感并不算真实,但这样煽情的举动还是点燃了白起的身体。热意上涌,情欲冲刷理智,他尚能镇定地记录下反应情况,但幻觉里的凌肖从身后拥住白起,在脖颈留下细碎的亲吻。

    那声音里带着款款深情:“白起。”

    是幻觉啊,当然只能是幻觉。凌肖从不会对他这么温柔。

    致幻剂给白起带了灭顶般的混乱,幻觉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不分,不同的凌肖与他zuoai,短暂地抚平他的情欲,然后消失,白起在昏沉的休憩后又迎来新一轮的高热。

    这一次也不例外,白起将凌肖按倒在地,被烧得发昏的大脑已经没什么思考的余地,他伸手去脱凌肖的裤子,只想像执行任务那样完成抚平情欲的性爱。这样与冒牌货温情缠绵的幻想已经足够令白起感到厌烦,他从不责怪任何人,所有的不满与轻蔑只针对自己的可耻之处——每个凌肖的出现都会触痛他的心,讽刺地强调着他对自己的弟弟满是思念与渴望,他是多么贪图幻想得到凌肖的爱。

    凌肖似乎在说些什么,白起听得并不真切,他用高热的脸颊贴上尚未勃起的性器,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这副模样有多色情,干燥的唇瓣抵住guitou,继而低头将柱体含进嘴里。

    听闻头顶的声音突然一窒,白起努力将性器吃得更深,比起koujiao,他更像是在自我折磨,强忍胃部翻涌的呕吐欲望,逐渐勃起的性器像是挤走了口腔里的空气一样,带给他强烈的窒息感。他的五感都在饱经药效折磨,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实验室事先猜测的预计效果,但白起能够理解,发生在他身上的实验意外太多太多,正因为他总能很好地承担风险而不被摧毁,才会被视为最好的工具。

    只是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几乎也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真正的凌肖并不是这样的,所以他不能再幻想温柔的亲吻,深情的呢喃。他不能沉溺其中,不能被致幻剂的药效蛊惑,最重要的是,不能妄想混淆幻觉与现实,掩耳盗铃般幻想被爱。

    白起已经习惯了被他人物化使用,显然,他也足够擅长物化自己。湿润高温的口腔紧紧含着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向深处,喉头痉挛着绞住guitou,终于榨出了一股浓精。出精量意外的多,他呛了一下,察觉到嘴里的苦味有些愣神,但还是捂着嘴狼狈地咽进了胃袋。

    下巴上还沾着溢出的jingye,白起晕乎乎地想,竟然连味觉都开始受到致幻剂影响了。迷离的视线移向支着上半身躺在地上的凌肖,对方嘴唇紧抿,眉头微皱,注意到白起的注视,嘴角扯起一个嘲弄的笑容:“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饥渴,白起,哪怕是真正的妓女都不会一见面就把人扑倒koujiao吧。”

    这句放在平时一定会让白起羞愧难当的话语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面对自己欲望的映射,他已经反省过,震惊过,自责过,如今堪称自暴自弃,只想快点结束这一轮的药效,送走这个喋喋不休的幻想。

    嗓子痛得厉害,白起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勉强站起身,“到床上去。”

    凌肖冷笑:“我不。凭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啊啊,好麻烦。区区一个幻觉,真想赶紧结束。

    白起不想跟自己的幻想废话,他缓了会儿力气,拽着凌肖的领子颇为强硬地把人拉了起来,半推半就地按倒在乱糟糟的床上。凌肖惊讶地挑眉,道:“你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这也是药效?”

    离近了看这张脸,和记忆中别无二致,总能让他满心欢喜。白起盯着看了会儿,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亲凌肖的唇角,又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凌肖的唇珠。这样出格的举动放在现实中他必定不敢尝试,只能对幻想肆意妄为。白起微微抬腰,股缝贴着凌肖的性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屄坐在凌肖的腹肌上暧昧磨着,面颊潮红,声音夹杂着喘息呻吟,说出口的话却诚恳得不太好听:“嗯……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我一直都在让着你啊。”

    从未见过的婊子作态的兄长,凌肖下意识攥紧了手,一股奇异的痒意划过手心,他感觉自己又勃起了。

    他们并不惯用骑乘的姿势,原因在于白起不擅长主动的性爱,叫床都不会的薄脸皮特警,做狠了才会发出几声压抑的轻喘,更别提要求他坐在凌肖身上扭腰,完全是一根直愣愣的木头。

    凌肖并不强求,虽然他常有过分之举,但也理解白起的内敛,而正因如此,此刻才感到格外恼火:这个骗子!

    连股缝都被屄口流出的体液沾得湿淋淋一片,要吃进凌肖的性器并不困难,白起扶着充血的柱体,任由蓄势待发的guitou顶进xue内,抖着腰一点点往下坐,被异于前几次的饱胀感撑得吐出一点舌尖。

    “唔……嗯……”

    凌肖被他煽情的轻喘喊得额角青筋直跳,一只手握住白起精瘦的腰身,“等下,安全套还没……”

    白起根本不管凌肖在说什么,明明是自己要求凌肖不可以无套内射的约定在此刻全然不作数,他固执地往下坐,直到guitou擦过敏感点,湿热的屄颤抖着绞紧性器,只是这一下就把白起从临界点送上高潮。他胡乱地轻咬着凌肖伸过来摸他脸的手指,想说只是幻觉而已没关系,又不想费口舌和幻想中的凌肖争论,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渗出,汗水,兜不住的口水,这样一张混乱又yin乱的脸结结巴巴地对着凌肖开口:“我会吃避孕药的……”

    凌肖咬紧了牙关,手指用力到在白起腰侧留下明显的指印,喊停的声音完全被无视,被快感席卷大脑的白起几乎察觉不到外界的痛感,屄里夹着粗长的性器上下起伏,喘息声不停:“嗯……啊……喜欢……嗯……喜欢……”

    直到凌肖忍无可忍地掐着腰往下按,抬胯顶上白起隐秘的zigong口,沉迷于自娱自乐的笨蛋才缓过神来,夹着腿俯倒在凌肖身上。呻吟卡在喉咙里,熟悉的激烈快感打乱了白起的节奏,他小腿抽搐,屄里的软rou咬紧了性器,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又被凌肖抓着头发拎起脑袋,迟缓迷离地看向凌肖那张漂亮脸蛋,弟弟的表情满是恼火。

    “好好听我说话啊,你这个白痴婊子。”

    啊,糟糕了。

    他被这句羞辱的训斥送上了高潮,两条腿抖得厉害,咬唇露出近乎哭泣的表情。

    要被讨厌了,如果是真正的凌肖绝对会被讨厌,不要,为什么,明明是幻觉,不可以太像凌肖,好痛苦,好想凌肖,好喜欢凌肖,对不起,不想被凌肖讨厌,可是忍不住,不想停下来,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白起整个人软了下来,一团浆糊般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进行思考,直到凌肖把他压在身下,白起还在细微地发着抖。粗暴的顶弄,每一下都cao到宫口,阴蒂也被揉捏着,袒露的脖颈被用力咬了好几口,肩膀上的咬痕渗出血丝了也说不定……他所熟悉的弟弟的作派,太过真实,以至于让他感到痛苦。

    他太想他了。

    勃起的性器颤动,凌肖眉头紧皱,他遵守和白起的约定想拔出来在体外射精,却被毫无理智可言的兄长紧紧抱住,那张狼狈的脸上泪水和汗水都混在了一起,还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的唇瓣:“就在里面……呜……我会好好吃避孕药的……不要讨厌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积攒多日的浓稠jingye灌进zigong,凌肖低下头与白起接吻,他的动作粗暴,却吻得很温柔,足够安抚住流眼泪的兄长。混乱的呜咽声暂歇,捂着精水满满的小腹,白起渐渐从失神中找回视线,见面前的凌肖依然环抱着自己的腰背,不由得一愣,沙哑着开口:“你怎么还没消失?”

    凌肖露出一个并不友好的微笑,说起谎话来完全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你还没满足啊,只做了一次完全不够,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跟我zuoai吧?”

    jingye顺着他拔出性器的动作流出体内,在郊区禁欲了一个月之久的凌肖垂眸看向依然面色潮红的白起,不轻不重的一掌扇向屄口,声音很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来吧,白起,看看在天亮前你能高潮几次。”

    这下,主导权重新回归凌肖手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