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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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过 招 四个人影穿过夜晚僻静的街道,朝着一大片黑黢黢的小区走去。这是一片待改造的老小区,萧条残旧,仿佛是光新靓丽的城市里面一片被时代遗忘的角落。穿行在寂静漆黑、七转八拐的楼道里,就如同落进荒僻幽暗的原始森林中一般,总让人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窜出一只猛兽的恐惧感。 “亮哥,这带我们去哪啊?”跟在岳亮身后两个少年中的一个朝着前面带路的岳亮怯生生地问道。两个少年在年龄上都与岳亮相仿,但那两张透露出惊慌神色的脸与早已混迹社会、好勇斗狠的岳亮相比显得单纯和稚嫩一些。 “亮哥,我俩想回家,你要的钱我俩明天给你,一定给!”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cao,明天给不上钱你俩就试试!”岳亮头也不回狠声说道。 “给,给,一定给……”一个少年连连承诺,随即回头朝着跟在身后的于洋央求道:“……洋哥,你也跟亮哥和军哥说说,我俩明天一定给,今天先放我俩走呗!” “还费你妈话呀,让你跟着就跟着!”十七岁的于洋虽然面白俊秀,但此时也是一脸冰冷,毫无善意。 两个少年一个叫王超,一个叫谭羽,是位于城郊某厂的子弟中学的初中学生。俩人不在同班,却都是校里的学渣混混,平日里也是不受管束,称王称霸。暑期刚开学时的一个下午,二人带着几个同学跟班约好到学校外的小树林里抽烟,竟与在偏僻处劫掠学生钱财的刘勇军、岳亮、于洋等五人不期而遇。狭路相逢,自然要争个高下。本以为人数比对方多,但七个初中混混哪里是早就在社会上打杀的刘勇军、岳亮、于洋和洪波的对手,最小的马毅然都没参战,七个初中生就被一一打翻在地。七个战败的俘虏被解下的球鞋鞋带捆绑住反剪身后的双手拇指,裤子也都被扒到了膝盖处,踉踉跄跄地被五人押到了罕无人迹的一座废桥的涵洞里接受进一步的修理。七个初中混混在沙石地上跪成一排等待逐一过堂,一个过堂,其他人观刑。每一个被拉出来过堂的都要被全身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跪在中央接受审问。姓字明谁,哪校哪班,家住哪里,父母从业,全都一一详问。当所有人审问完毕,确认完家庭背景无甚特殊,七个浑身精光的俘虏开始接受修理。显然这五个劫掠者早已不是第一次行此恶举,每一个修理项目即疼痛难忍,却又不易留下外伤。尤其是还有一些针对隐秘私处的羞辱和玩弄更是让七个曾经只会用拳脚教训别人的学生混混的心理防线一一破防,曾经在约架殴斗中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服过软的七个小哥们却在一个个耻与人言的下流手段下低下了头,而且耍弄的过程还被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最后,七个学生混混跪成一排、双手伏地、撅着屁股向五个挟持者叩拜,甘作小弟。经此一战,王超、谭羽这些子弟中学的混混彻底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所收伏,时不时就要把在学校勒索的钱财上贡。今晚,俩人又接到了岳亮索要钱财的信息通知,可是俩人现在也是手头空空,无钱可上。放晚课后刚一出校门就遇上了在门口等候的岳亮和于洋,心怀忐忑地被二人带到这个从未来过的地方。 这片旧小区十之五六的人家都已搬离,所剩的皆是一些留守老人,到了夜晚夜夜闭户,悄无声迹。一行四人在一个楼头进了一户院门,穿过自己搭建的狭小院落,来到了房门前。岳亮上前敲了几下房门,不一会,里面响起滑动门插的声音。门开了,里面的马毅然看了几人一眼,转身往里走。王超和谭羽跟随着穿过了前屋,到了里屋门前。 随着里屋房门的拉开,几声轻浮的嬉笑夹杂着两声呵斥从里屋传到了出来,随之又是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仿佛是木板拍击在rou身上。王超和谭羽一先一后紧跟着走在前面的岳亮进了屋,当岳亮一闪身,前面露出的场景着实把两个初中混混都吓了一跳。 宽敞的后屋中围着墙边坐了一圈少年,而屋子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一把破旧的木条凳,上面竟然叉腿低蹲着一个没穿衣服、光着身子的人。两个初中混混禁不住都“呃”了一声,顿时目光都被牢牢地钉在那人身上半点也挪不开。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的背身,光裸的上身双臂倒剪,五花大绑的肌rou被麻绳勒得块块坟起。大叉的双腿分撑在长条凳的两端,而过度的分胯使得双腿的支撑倍加艰难,悬空的屁股不得不由于重心的逐渐下坠而越落越低。而在双胯中间,一根钉在凳面暗褐色的木柱朝天而立,足有六公分直径的圆木柱的上端赫然插进了悬垂其上的肛门内。从覆盖在脊背上和流淌到凳面上的湿淋淋的汗水可以想象得到这人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即便在身后也能清晰听见从他口中传来的粗重呼吸声。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站立在那里都忘了往前迈步,在岳亮的催促下才惶然前行。当绕到条凳正面,俩人看到了受刑人那张流满了汗水、扭曲胀红的脸,竟然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那人袒露无遮的胯间突挺着一根完全勃起的yinjing,通红油亮,青筋暴凸,似乎刚刚经过一番肆意的搓磨玩弄。尤为触目惊心的是一根筷子般粗细的圆钢钎从yinjing口中探出露出一指长的一截,下端则深插在尿道中。而下面的yinnang则被一根细绳在根部扎紧,两颗睾丸被挤胀得如同两个红皮鸡蛋一般圆滚饱满。细绳下端悬空一溜吊着十来个系在颈口处的空啤酒瓶,高低排列如同串起的鞭炮一般。 “你俩过来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岳亮一脸坏笑地朝着两个眼睛已经瞪圆、满脸惊愕的初中生混混威胁道。 王超和谭羽心中皆是惊惧交加!惊的是本来以为会被岳亮和于洋弄到什么地方挨一顿修理,可此刻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竟大出其所料,被修理的竟然是一个看上去足有二十六、七岁的成年男人,而折磨的手段竟是如此的痛苦和下流,想想自己曾经亲身领受过的修理方式与今晚此人所身受的简直不可相比;惧的是担心不仅仅是被叫来观刑而也会被如此整治,一想到要是自己也如同条凳上的这个成年男人如此这般受刑,内心已经紧张得狂跳不止。先不说自己的身子板能不能扛得住这些施加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上的手段,就是如此这般赤身裸体地蹲在凳子上被围在四周的人观刑就已让人屈辱至极、丢尽了脸。 看到两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混混头此时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得目瞪口呆,岳亮嘿嘿一笑,说道:“怎么,这就怕了,哼哼,看看这个!”说罢,岳亮朝那串啤酒瓶狠踢了一脚,悠荡起来的酒瓶“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引起的猛烈震颤直接让拴在其上的睾丸产生剧烈的震痛。 “啊……”那人一声长长的呻吟。 岳亮又从条凳上抄起一根细铁棒,照着那人探出在尿道外的圆铁钎上一敲,钢钎“嗡”地一声剧烈地弹动,让被其贯穿的硬jiba也剧烈地抖动。 “噢喔……”男人又是一个痛苦的闷哼。 岳亮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又拿起一根木棒,照着那人胯下插在肛门里的木柱就打了一下,富用弹性的木柱也短促而有力地一震,给被其撑满的直肠带来了的强力震动又让受刑的成年男人一声哀叫。 “小马,来一段演奏会!”岳亮吩咐道。 马毅然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几步就跳到条凳前,双手接过了岳亮手中的细铁棒和木棒,嘿嘿一笑,手脚并用,开始了演奏会的表演。十四岁的男孩时而打木柱,时而敲钢钎,时而用脚踢蹬酒瓶挂串,“嗡嗡”“乒乒乓乓”“叮叮”“乒乓”“嗡嗡”……三件“乐器”声此起彼伏,而共同施予的多部位施刑也让受刑男人如同随着音乐伴唱般不停断地发出声声悲嚎。 王超和谭羽看得内心狂跳不止,这令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就是做梦都想象不到。 终于,马毅然在岳亮的叫停下结束了演奏会,而受刑人也停止了“伴唱”,只剩下口中越发沉重的喘息。 “来,你给他撸出一梭子!”岳亮冲王超说道。 “啊?”尚恍如梦中的王超一下被拉回到现实。“什…什么……”他一脸懵逼地吱唔道,乱成一团的脑子一时没听明白这个让自己从内心惧怕的混世少年的命令。 “啊什么啊,你他妈睡着了咋的!”岳亮骂咧道。“你过来亲手给他撸出一梭子!” 王超一下明白了岳亮的意思,他的脸一热,血一下涌上了头。第一次被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到废桥涵洞中被修理的过程中,就有被迫相互“撸出一梭子”的项目。七个被扒得浑身精光的战败者,依次双手抱头站在众目之中,被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哥们打飞机直至射精,其余五人跪在对面观看。正因为这些羞于启齿的经历并被对方录在了手机里,让这七个曾经蛮横跋扈、无所敬畏的学生混混不得不屈从于刘勇军岳亮一伙。此时听到了岳亮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让他一时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 岳亮几步走到了王超和谭羽身前,双手一推,把二人推到了条凳前。岳亮一把抓住了条凳上受刑的那个成年男人的yinjing,单手成拳握住了大半个茎身,右手的两根手指捻住了尿道口外的钎头,往外慢拉。在站在两侧的两个学生混混惊骇的目光中,足足十几公分长的钢钎子被从尿道中拉了出来。岳亮把钢钎朝着王超和谭羽的眼前一展,上面沾裹的腺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你俩想不想也试试这个?”岳亮一脸坏笑地问道。 王超和谭羽身子一抖,连连摇头。 “不…不…不想试……” “亮哥亮哥,可别拿我们哥俩开玩笑啊……” 俩人惊恐万分,甚至已经隐隐感觉到从下体传来的剧烈刺痛。 “不想试,就赶紧照我说的做!”岳亮牛眼一瞪:“你俩一边一个,轮流给他撸!” 王超和谭羽哪里还敢推诿,听话地一人一边站到即将要给撸出一梭子的人的两侧。俩人面面相视,都怂恿对方先上手。 “妈的,你俩还磨蹭什么!”坐在对面的刘勇军一声厉吼。 两个学生混混都吓得一激灵,王超赶紧伸手,一把就攥在眼前那根热乎乎的硬jiba上。 条凳上的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挣动了一下。不仅仅是被刚进来的陌生少年抓住私处的羞臊,更是因为已经被撸出了三梭子的yinjing已经难堪承受再一次的玩弄。但久蹲的疲惫双腿和被贯穿进体内的木柱让他的挣扎立刻就成为无助之功,不得不又一次屈辱地感受着那只紧握住他yinjing的手已经开始在有力地套动。 王超和谭羽轮换着给条凳上的受刑人手yin,刚开始时还紧张羞涩,弄了一会竟渐生恶趣。看到这么一个比自己大了十来岁、身强体壮的成年人被自己肆意地玩弄着平时都羞于示人的私密器官,让两个少年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自己曾经在废桥涵洞下被扒光了腚挨个过堂时感受过的羞耻,此刻竟都化成了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性器官亲自上手玩弄的兴奋。两个初中混混轮流上手,越玩兴致越高,有时一个撸jiba,另一个去揉搓被拴吊在yinnang上的十几个酒瓶拉坠得两个圆滚肿胀的睾丸。随着王超和谭羽的协作cao弄,条凳上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开始不自主地拧动,嘴里也开始发出“嗬嗬呃呃”的呻吟。尽管已经三连射,但疲惫的yinjing在两个陌生少年的肆意亵弄下又再次举炮待发。 这时,岳亮给王超递过了一个玻璃水杯。王超疑惑地接过来,看到杯子底部盛放有一些黄白色的液体。“让他射这里面!”岳亮一指水杯说道。 王超赶紧把杯口正对在正被谭羽cao作着的jiba头的上方。随着谭羽一阵快速的撸动,成年男人紧绷着的身体向前一拱,嘴里也发出一声长叫。一股股jingye无一遗漏地喷进玻璃水杯中。 完成了任务的王超把水杯递还给岳亮,只见岳亮走到条凳前,正对着刚刚完成今晚第四射的受刑人,命令道:“卢老师,来,张开嘴,把你自己射出来的自己喝下去!”说罢,岳亮一手就捏住了卢勇的鼻子向上一提,卢勇不得不把脸朝上扬起,在王超和谭羽都瞪大了的双眼的注视下,让逐渐倾倒的水杯中的今夜自己四连射的成果连成一溜落入到自己大张的口中。 卢勇终于被解下了悬吊在yinnang上的负累,一身汗水的疲惫身体被两侧的少年向上拉起,胯下的圆木柱也随着屁股的抬升渐渐露出了真身,把沾裹着肠液的一大截柱身展示在两个再次瞪大了吃惊的双眼的初中混混的面前。他被架着身体踉跄地下了条凳,脚刚一粘地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上,随之就被于洋薅着头发扯拽着跪行到墙边。一盏立在小碟中的粗蜡放在他的头顶,随后巴掌撇子“啪啪”扇打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催促他直立起身体,被脚踢蹬着分岔开双腿,双臂抱在颈后。此时是他宝贵的休息时间,短蜡燃尽后就开始下一场调驯。 王超和谭羽怔怔地望着贴墙而立的裸身,小心脏砰砰乱蹦。刚刚见到的一幕真是突破两个初中生的认知极限。虽然也曾亲身领教过那几个社会混混的下流手段,但与今天所见到的场景相比真是小巫见了大巫。尤其,被折磨的对象还是一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如何不让二人心惊胆颤。 “卢老师这一场完事了,你俩想不想试试?”岳亮一脸坏笑地朝两个面带惊恐的初中生说道。 “啊?亮哥,别、别,我俩明天就把钱上了!” “真的亮哥,明天一定上!” “亮子,你就别吓唬两个小朋友了!”一直坐在条凳对面的一个尖脸少年朝岳亮说道。 “良哥,我就是逗逗他俩,这都是我的小弟……”岳亮向王超、谭羽一摆手,吩咐道:“……还不过来向良哥问好,这是我新认的大哥,手下好几十个小弟呢!”岳亮由衷地恭维道。经过上次去汽修厂作客,他们一行八人亲眼目睹并亲身参与了对高家兄弟的严驯jianyin之夜,更是对胡良敬佩有加。 王超、谭羽赶紧上前,向那个被自己大哥称作的大哥的尖脸少年鞠了一躬,齐声说:“良哥好!” 胡良呵呵一笑,嘴上轻描淡写地答应着,心里却受用无比。几天前与刘勇军、岳亮几个混混的结识真是给自己带来了意外大礼,除了卢勇和高砺峰两个新壮畜,竟然把被龙三雪藏为私奴的刑警队长也牵连进来,重新成了自己的手中玩物。今晚他约刘勇军、岳亮一伙造访卢勇家(身为外地人的卢勇在本地租住的房子),给他开第一场家驯,以后这个单身小伙的家自然就是主人们随意来往的地方。刚刚完成的在条凳上的惩戒是因为初次接到主人到访通知的卢勇没有做好规定的迎候动作,当主人用钥匙打开房门并没有浑身光光跪伏在门内,而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相信这场惩戒会让他长足记性! “叮”地一声,胡良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胡良点开一看,来自高砺峰的信息栏上写着“我到了!” 胡良眉头一皱,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比通知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小时。今晚这场对卢勇的家驯,胡良也给高砺峰发了通知,让他过来陪观。说是陪观,其实也得被参与其中。可高砺峰竟然晚了一小时才到。胡良冷哼了一声,心中打了主意,今夜的家驯主角看来得换成这个胆大抗令的家伙。 胡良起身走出了屋,推开房门,穿过小院,到了楼前的小道上。幽暗的窄路上寂静无人,胡良摇着头左右探看,没发现一个人影。 “良哥,找谁呢?”岳亮也跟着出了门,朝胡良问道。 “那个姓高的,这都晚了快一小时了……”胡良狠声说道:“……妈的,一会得狠收拾收拾他,让他长记性!” “大大还是小的?”岳亮问道。 “小的!”胡良回答道。“大的那个是有主儿的,不能常叫。” “噢!”岳亮答应着,心里猜不出谁会是这个有数十小弟、江湖老到的良哥也忌惮的人。“诶,良哥,那是不是有个人?”岳亮朝前面远处一指,说道。 胡良眯起眼睛努力朝前面看去,似有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楼另一头的路中央。胡良迈步朝那个人影走去,岳亮紧随其侧,嘴里骂咧道:“你他妈迟到了一小时知不知道,还站那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但那人并没有动,依然站在原处。 走到大约十几米远的时候,胡良和岳亮都看清了站在那的正是虎头环眼的高砺峰。俩人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到高砺峰的对面。两个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历经过数次严酷调驯和轮番jianyin的成年人夫,仿佛两条凶恶的鬣狗逼住了一头失去斗志的公羚。 “来,自己把裤子扒了,嘻嘻,就像那次在台球厅外!”岳亮一脸耻笑地命令道,眼前又浮现出当日的情景。 高砺峰一脸漠然,毫无所动。 “妈的,你他妈想死……”岳亮一个箭步冲上去,可刚抡起的胳膊就被一只手牢牢抓住。岳亮一惊,扭头看见在高砺峰身侧的楼角暗处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岳亮仿佛见到了鬼似的,“啊”得一声惊叫,眼前这张脸他自然认识,在旧影院里曾一个照面就被这人一掌劈倒制服。岳亮心知远不是对手,想要跑,可是被那只手牢牢抓住的胳膊哪里挣脱得开。岳亮抬起右脚就朝那人裆下狠踢过去,情急之下用的都是绝户招式。那人身体一侧,轻松闪开,另只手一捞又把岳亮的脚踝抓住。岳亮刚心说不好,可是身体已经被提了起来,重摔在地上。 那边动上手,大出胡良所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岳亮已经躺在地上。胡良拔腿就往回跑,可没跑两步,刚蹿出去的身体就已经被一把拽了回来。胡良刚要喊,几根坚硬的手指就已经掐在他的喉结之上。 “信不信我给你捏碎了!”秦柯冷冷地说道,登时把胡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你…要怎样?”胡良语无伦次地问道。 “要跟你好好谈谈!不过……”秦柯平静地说道:“……不是在这!”说罢,秦柯把胡良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箍住他的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推着他走进了巷口的黑暗处。 随着两扇高大厚重的橡木雕花木门被门两侧的马仔拉开,龙三领着今晚到访的几位贵宾簇拥而进。高大宽敞的会客厅被三层的紫铜云石大吊灯连同围在四周的二十几盏射灯照如白昼。客厅中央,明亮的灯光下,四具光身赤腚的高大躯体双手肃立横站成一排,挺胸仰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迎面而来的少年主人和他身旁的贵客们。 “哈哈,龙哥,你这几头警畜已经在这列队欢迎了!”赵小乐又惊又喜地朝着身侧的龙三笑道。 “呵呵,这几头警畜真是被龙哥调教得训练有素啊!”另一侧的韩冬也由衷赞道。 两个都已第二次造访龙宅的省城高官的少衙内话音刚落,而跟随他俩一同前来、头一次进龙宅做客的一个陌生的青年男人早已满脸惊异,快步走到四具挺身直立的赤裸躯体面前,两只眼睛都已经不够使了,来回在四具光溜溜的身体上四处盯看。 “这四位光着腚的家伙…都是警察?”年轻男人朝着韩冬和赵小乐问道,脸上现出深深的疑色。 “魏哥,还能骗你不成!如假包换,无一赝品!”赵小乐一脸认真回答道。“左边这俩是刑警,那个最壮实的还是刑警队长,是他旁边那个的上司;右边那俩是交警,那个黑壮的也是副队长。而且,魏哥,不能叫他们四位,而是叫四头;而且不能称呼警察,而是叫警畜!”赵小乐纠正着那个男青年的话。 听到了赵小乐的答复,青年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火辣,一双闪亮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炽热的火焰。他时而仰起头戏谑地挨个盯看那四张肃穆下难掩着羞臊的脸,时而弯下腰垂头近观他们坦露无遮的胯下,尤其还仔细地打量着四具赤裸的身体上的几处特殊“配件”:上面,在四人高扬的脖子上各支顶着一根小棍,上端抵在下巴上,下端抵在胸骨中间,使得高昂的脑袋只能始终保持着固定的高度分毫也改变不了;往下看,一根铅笔般粗的细长圆棍横担在一列并排向上斜立着的四根硬jiba的顶端。长短粗细、形状颜色都略有差异的四根jiba都已完全充血,坚硬勃挺,硕大丰满,只有yinjing根部都被阻止回血的钢夹掐成了微扁。四个从包皮中完全脱出的圆滚guitou一起小心翼翼地支顶着那根细棍,任何一根jiba哪怕有一点细微的抖动和摆晃,都能让细棍挪动位置或是改变姿态。而更严重的是只要有一根支挺的jiba因为疲惫而有些微的耷落,圆棍都会向外侧滚动,甚至滚落到地上。在半个小时的“jiba挑担”时段,这种错误是严禁发生的。一根jiba犯错,四根jiba要共同领责严罚。 看完前面那人又踱步转到四人身后,只见在四个并排的脊背中央各贴立着一根同前面那根同样粗细的长棍,上端贴在脑后,顺着脊梁向下,最下端夹在每个直立者并腿夹紧的腚沟中。这根细棍是罚站者站立姿态的矫正杆,上端矫正罚站者的脑袋必须时刻昂挺后脑不能离杆,中间则矫正身体不能有任何的弯曲或松懈脊柱必须紧贴细杆不能有空隙,下端则穿过臀沟,被壮硕的双臀时刻夹紧不能掉落。而四头警畜并拢在一起的双脚也都是脚跟高高踮起只有脚尖着地,两个高踮的脚跟下面各有一根竖立的小棍支立在脚底。脚后跟必须时刻控制踮起的高度,如果完全落在支棍上则会被尖细的棍尖刺透,而如果稍微抬高与木棍脱离则又会让小棍倒落,自然也是严格禁止的。 “这叫“jiba挑担,腚沟夹杆”,你看,这上下前后的几根小细棍就能让这四头警畜一丝儿都不敢动!”龙三朝着那个满脸惊异的新客人介绍道。 “哈哈,这不光是一丝儿不挂,还得一丝儿不动才行!”这个二十七、八岁的魏姓青年兴奋说道。 “魏哥,龙哥这是借鉴了部队里训练仪仗兵站杆的招数!”赵小乐父祖两辈都是军中高官,自小就在军营和部队大院混大,自然对这种“站姿训练”的方法不陌生。 “嗯嗯,不错不错!没想到龙少爷年纪小,可本事真大得很啊!”这个叫魏宁的青年对龙三赞叹道。 龙三一笑,雪白的小脸朝上微微一扬:“警畜嘛,就得严驯严罚,半分都不能松劲儿。呵呵,光是这站驯一项就有七、八个姿势,现在这个算是简单的。另外,还有跪驯、蹲驯、撅驯、卧驯、伏驯、坐驯……多了去了!” 龙三春风满面地笑道:“不用猜就知道你俩为啥来。放心,两位哥哥…哦…三位哥哥来到我这我岂有招待不周的道理!”龙三深谙其父的从商之道,对于通过刘闯所结识的这二位省城贵眷自是有攀附之心。上午接到两个衙内要来拜访的电话后紧急让四头警畜到府应召,就是要让两位贵客尽享yin乐,快意而归! “先谢谢龙哥!哪次来龙哥这都这么盛情款待,真是让我哥俩都不好意思了!”赵小乐客套道。 “龙哥,我们哥俩可不是光吃不还的……”韩冬说道。“……呵呵,这次我们来也是给龙哥还礼的!” 龙三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冬哥,看来…是又上手了一头新货?” “嗯!”韩冬微笑着点点头。 “哦?带来了吗?”龙三顿时来了兴致。 “就在我车上,现在就给你牵来!”韩冬说罢,拿出手机手指快点发了一个信息。 过了一会,会客厅的大门再次拉开,一个浑身赤裸只戴着一顶军帽的人走了进来。龙三一看自是认识,是被赵小乐、韩冬胁迫成奴的那个小警卫兵。自己上次在私密会所的演艺厅里给梁铮和孟春雷办交警兄弟见面会时,这头小兵奴也被应邀前来观看的赵小乐和韩冬一行带来过,当夜被刘闯带走,听说跟小扣子一起上阵,连cao带虐玩了一个通宵。小警卫兵身上一丝不挂,手里却拉着一根绳子,随着前行拽动着绳子,把两个赤裸的身体一前一后牵进了会客厅。 “我去,两头耶!”龙三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一双瞪圆的眼睛在那两人的身上不眨眼地凝望。只见两人的头上都戴着黑色的头套,被一根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串成一列。虽然看不见两人的脸,但身材上差异也能看出两人年龄上的差距。走在前面的那个要瘦一些,身材修长,虽然肌rou坚实紧致,但从细腰窄臀的身型以及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的骨架看应该是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身后的那人个子还要高一些,身材比例匀称,但腰粗臀壮,胸肌健硕,像是个三十岁往上的成年人。 小兵奴牵拉着即将献给龙三的两份“大礼”走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地上,推搡着两人的身体,让二人面对着沙发上的一排宾主并排而立。龙三的目光有意地扫视二人胯下那完全坦露的两根jiba,一根还是少年的粉嫩色,还没完全褪下包皮半裹着鲜红的guitou。而另一根则是成人的暗褐色,大大的紫色guitou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呵呵,小乐,冬子,从哪凑的这么一对,看上去可不太般配,哈哈哈哈!”龙三一边说笑,目光多是落在右侧那个健壮熟男的身体上。 “不般配?龙哥,他俩可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呢!”赵小乐不服气地说道。 “噢?”龙三面露疑惑,可怎么看面前这两人从身材乃至年龄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让他俩露露脸,让龙哥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赵小乐一摆手,小兵奴把两人的头套一起摘了下去。露出来的两张脸果然不出所料,一个正值青春年少,也就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俊眉朗目,五官帅气,白嫩的小脸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双颊绯红更显俊美。另一个是个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壮年男人,拥有着与其健美的身材相匹配的一张标致而成熟的面庞,虽不似旁边的少年洋溢着青春的光泽,却独有一种壮帅熟男的独特魅力。龙三的目光在两个隔代人的两张脸上来回扫视,突然带着惊讶的语气脱口说道:“嘿嘿,这两个长得倒是很像耶!”他把眼睛盯向赵小乐追问道:“他俩是…一家的?是…亲兄弟俩?” 赵小乐呵呵一笑朝着龙三一挤眼睛,回答道:“呵呵,猜对了一半。是一家的,但不是亲兄弟,而是…亲父子!” 龙三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转回目光在已经参杂着惊异和羞臊的两张脸上仔细端详,越看越收不回眼睛,心里早已波澜汹涌一发难收了。 赵小乐俯身抄起立在墙角的一根细竹鞭,在那个壮年男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命令道:“来,跟龙少爷自报一下家门!” 男人闻令身体一震,赶紧向前一迈步,用略带羞涩的声音报告道:“报告,我是壮狗吴鹏,今年三十八岁!” 赵小乐在那个少年的屁股上一敲,少年身子一抖,也赶紧向前迈步,嗓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报告,我是狗崽子吴宇豪,今年十七岁!” “壮狗,狗崽子,哈哈哈哈,看来真是一对狗父子呢!”龙三快意笑道。虽军奴警奴健身奴都调驯过,可这父子奴还是头一遭碰到。而且小的帅气,大的俊朗,质量还都如此之高。真是让这个yin场的老手心旌大摇,喜不自胜。 “这是当然,如假包换!”韩冬得意地说道。 “不过,看上去还是欠调驯!”龙三故作遗憾道。 “龙哥,这两头货刚入手不到一星期,哪比得上你手里的那几头炼到了火候!” “哦?还不到一星期?还真够新的!”龙三更是来了兴致。 “呵呵,新是够新,不过驯也驯了,cao也cao了,嘿嘿,亲父子两一起驯一起cao,玩起来还真是够刺激!”赵小乐故意吊起了龙三的胃口。 龙三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向赵小乐问道:“怎么得手的,说来听听!” 赵小乐向坐在沙发上的魏宁一努嘴,笑着说道:“呵呵,要说起来这还是魏哥的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