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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冰袋,手上还抓着礼盒,没留神,笔就从缝里掉出来。沈一拂眼疾手快接住,竟然是一支银盖红身的钢笔。他怔住。像万宝龙、百利金那样镶金嵌银的名笔都颇有分量,而这笔较轻,铝镀搪瓷的工艺明显不能与大品牌相提并论,更像是文具商铺里的学生用笔。沈一拂又看了一眼盒子的标识,确认自己没看岔字母,“你这是拿自己的笔偷梁换柱来了?”“并不是!只是借来大伯的盒子。”沈一拂伸手撑着膝盖,就着她身旁坐下,“原包装的笔呢?”“没带。”云知:“早就知你不会收,带了干嘛?”他平整地双眉轻轻舒展开,“你怎么会想到送红笔的?”“在沪澄那次,瞧你笔筒里每支钢笔都是黑色,连找个批卷子的红笔都费劲。”云知一撇嘴,“红杠笔可不好找,跑了几家店呢,喔,钱倒是没多花,四块半,担不起行贿的罪过……”“怎么不早说?”她本想说你根本没给机会,话到了嘴边,变成:“我偏不想说,我就想看看传说中的‘一只玫’有多么不讲道理,又多么爱讲道理。”他不同小姑娘置气,“有林小姐在,这绰号我不敢当。”云知愣了三秒,等反应过来他在暗讽,气的想把笔要回来,沈一拂起身将红笔插入笔筒里,说:“椟归还,珠笑纳了。”一会儿不收,一会儿硬抢,哪是什么教授校长的,分明是蛮不讲理的兵匪子做派!未及往下理论,王泽就带着校医出现了,她见有旁人,不得不暂时压抑恼火,复原成一副乖巧良善的姿态。实则校医来时,她已经消肿大半,后又让她试走几步,说没有伤筋动骨,休息一两天即可。沈一拂看她送校医出门时有礼有节地“谢谢”长、“谢谢”短,就跟那晚在医院时一般,实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沈一拂无声笑了笑,顺手开了书柜门,手上书籍没来得及摆入,脸上的笑意倏然消散。他愣了好几秒,又不信邪地将剩余的几扇柜门都掀开了。那书墙之中分类有序地排放方式、以及熟悉感,竟如他本人亲自动手一般。作者有话要说:小五掉马(逼疯衣服哥)加载ing。有没有发现即使没有掉马,bling的沈教授遇到小五就是奈何不了她。第二十二章因何牵盼(二合一)等校医走远,云知方才回过身,正要继续方才的嘴皮官司,忽然听他问:“这些……都是你整理的?”“对啊。”他的眸子好像凝住了,定在书柜上,她不知他在瞅什么,就说:“我是根据之前的类别分的,这样从高往低比较规整……”他的视线慢慢转向她,可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眼神。她见他一言不发的,莫名其妙皱起眉头:“不习惯你自个儿重摆呗……”这时进来的王泽听到了后半句,赞许道:“我姥爷也喜欢这样规规矩矩的整书,每次都把我折磨够呛,林小姐可真厉害啊……”云知说:“这算好打理的了,我大哥的报纸才叫一绝,按月按日不说,还得用专门的报夹来装订,要是少了一份两份,他都会着急得团团转呢。”“林教授搜集报纸的癖好真是稀罕。你们家得有多大,这报纸可是每天一张,攒个一两年的最后不得垒成个战壕啊……”见沈教授递来一个“闲话少聊”的眼神来,王泽立马闭嘴,带门而出,办公室又安静了下来。沈一拂看她眼神里没有丝毫躲闪,这才敛去前头的异色,坐回到书桌前,道:“整理的很好,林小姐辛苦了。”“举手之劳。”“时间不早,你的脚休息差不多,尽早回去。”说着低下头翻阅桌上的教案。不晓得他哪条情绪链又短路了,一个转头的工夫,又摆回那张“校长”脸,让人一时间都不懂怎么答。见她站着不动,他问:“还有事?”她确实还有话要说,“那个,我本是要来还钥匙的。”他抬手,“给我吧。”“不小心丢了。”他略感意外顿了一下,“哦。”云知本是做好了被数落、再唇枪舌战一番的准备,没想到原先拟好的腹稿被他短短一个“哦”打散,一时不知怎么接。见他拾起怀表,似乎又要下逐客令,她抢声问:“沈教授有没有听说,我大哥六月的时候为了捉贼,不小心坠过楼?”他“嗯”了一声。她又说:“还有次,我差点连人带车被撞下桥,就是你救我的那天,那个绑匪要抢的也是我大哥的文件。”“被抢走了?”“嗯……但我大概撕了中间的部分,他们带走的不完整。”云知条分缕析地道:“后来警察抓到了人,说是什么江淮泗口小帮派干的,那一桩也就草草揭过了……可我觉得,加上民都荟这一次,三起案件多半是有关联的,而且,幕后主使的人在上海势力不低。”“所以呢?”“所以?”见他神色如常,她反倒惊诧了,“沈教授就不担心么?”“查案是巡捕房的事,轮不到我,更轮不到你一个女孩子cao心。”“这可是我哥的事。”云知:“有人蓄意图之,一次次事件愈演愈烈,不知今后还会发生什么。”沈一拂停下翻阅材料的手,“有没有找你兄长谈过?”“我大哥人还躺在病床上,就满心想回到实验室,和他说这些,他断是听不进去的。”他双手交叉在一起:“那林小姐为何找我说这些?”“沈教授可以帮我大哥啊,他是书呆子,你又不是,他无法去处理、去对抗这些危机,你有啊。”这说辞,倒是同林赋厉的大同小异。他脸色微沉,看向她:“我都不晓得我有这些过人的能力,林小姐不过见了我两三面,竟如此知根知底了?”云知差点没把“你的底细我还不清楚”蹦出口了。她说不了这句,只能换个**:“同在物理系,科研组的成员有安危,你总不能坐视不理……”“民都荟的下毒案,自然有巡捕去查证,如若事态真如你所担心的,你现在不当站在这里,而是守在医院里。”她一时语塞。“我来大南任职,不是专程来为谁遮风挡雨来的。”沈一拂平平道:“你有什么顾虑,也应去同你家人去说,而非寻我。”她愣在原地。是啊,差些忘了,如今,她与他非亲也非故。纵使魂里放不下上辈子,约好了,欣与悦都随躯壳埋入尘土,遗留的都是怨。可为什么一出了事,还会想听他的看法,会下意识来找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