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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只有做小媳妇状哀哀凄凄地哦了一声,乖乖关了电脑。他却自己开了笔记本,下班还要工作。

从事证券行业有一点很让人蛋疼,那就是几乎二十四小时不打烊,东半球的股市收盘了,西半球的股市又开盘了,今晚欧洲发布一则什么新闻,第二天一早美国开市就发生剧变。秦征的工作我不太了解,不过我们报纸也有财经版,和他在一起后我也会关注一下,结论是——还是不懂的。我拿着报纸回来向秦征请教后,他很不屑地别过脸,“别说你不懂,就是写的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他说我们那家报纸只有日期准确无误,我觉得很伤情,但又辩驳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他聚精会神盯着屏幕,镜片上映着一片红红绿绿,狭长的双眼稍显锐利冷漠,但睫毛又过分浓密纤长,在挺直的鼻梁两侧投下淡淡的阴影。小时候我妈常教育我:“男人帅有个屁用,能当饭吃吗?最重要的是会赚钱啊,就像你爸一样。”

那时候我心想:我觉得爸爸挺帅的。

后来变成腐女我想:男人帅确实有个屁用。

再后来喜欢上了秦征后我又想:男人帅确实能当饭吃,至少能吃软饭。我要有钱都包养了秦征。不过我没钱,而且差不多是沦落到被他包养了。

“看够了吗?”秦征薄唇微翘,虽是盯着屏幕,却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他到底是习惯我这样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了。

“我无聊啊……”我的手摸啊摸啊地摸上他的腰,揽住了,“你不让我偷菜……”

“你果然很无聊。”他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打击,“有时间偷菜不如看看孕妇应该看的书。”

“还早着……”我打了个哈欠,“改天再去买吧。”

“你先睡吧,听说孕妇都嗜睡。”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嗒嗒敲着。我忽地想起件事,仰头看着他的下颚说,“我今天遇见个老同学了,你猜是谁。”

他显然没心情玩猜谜,直接问:“谁?”

我撇撇嘴,登时觉得有些没劲。“卫翼。”

键盘声戛然而止。

片刻后,又恢复了。秦征淡淡道:“哦,是吗。”然后再无他话。

“他说他调回中国工作了,还有个女朋友,真是冷艳高贵啊……”至于那句跟我长得像我就不说了,省得秦征多心。

我窝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男士沐浴露的香味,渐渐有些困了,之前想过要问他老家的事,再想想还是算了。

我怀孕的事也还没有跟爸妈说过,因为一开始担心秦征不想要这个孩子。毕业的时候我们都二十三岁,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虽然同居,却也只是保持着精神上的交流,最多就是他被我推倒狼吻,吻得气喘吁吁然后各自洗冷水澡。

沈枫知道后,说这事情很不正常。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所以可能看似完美的秦征,有着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然后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猜测,那段时间我每每看到电线杆上贴着的小广告,都会虎躯一震,惊喜喊道:“啊,秦征的病有救了!”于是引来无数人侧目。

这个问题,我问过天涯,问过猫扑,问过百度,八成的人表示不正常,一成的人趁机调戏,还有一成人丧心病狂地马克——这种帖子马克个屁啊!总之结果显示,秦征很有可能有某些方面的疾病。

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对他的病状进行了深入研究,连上班时间都在研究,结果被主编发现了,一开始她对于我的怠工行为很是震怒,但了解事情真相后又对我报以万分同情。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八卦能力是无限的,这件事很快传遍单位,群策群力,集思广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感受到了生在红旗下,沐浴在党恩里的温暖——这件事最后传到秦征耳朵里才算完。

在一个不怎么浪漫的夜里,他咬牙切齿地吻我,野蛮地占有了我,我嘤嘤哭泣,拼命认错。对于他名誉受损一事他保留一切追究权利,我表示所有的债都rou偿,利滚利也可以,只求能分期付款,一个晚上真的付不完……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又穿了一星期的长袖高领。

实践也是检验真相的唯一标准,在我一副被人榨干的可怜模样下,所有谣言不攻自破。那个中老年妇女主编本来还指望从我的悲剧上得到些平衡,结果看了我家男人不但年轻有为有才有貌,还“十分能干”,她顿时更年期综合症发作,把我死里折磨。

唉……

往事不堪回首,好歹算是熬成小米粥了。

秦征本不是重欲的人,却是我比较贪欢,但撩拨的结果又往往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能每周末去爬山提高体能了。真不知道他一个坐办公室盯电脑的人哪里来那么高的战斗力。

他原说,之所以没有碰我,是担心我不愿意发生婚前性行为,而他又不准备在二十八岁之前结婚,后来是被我逼狠了……男人要拼事业,我很能理解的。从刚毕业的时候月薪八千多,到第三年打包年收入两百多万,他的顺风顺水背后付出了多少,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想那么早结婚,我也不会逼他。他说三十岁再要孩子,我也同意……

结果就因为一个山寨安全套,不小心搞出人命了……

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表示我没有外遇。他僵硬了片刻,把我抱进怀里,咬着牙说:“我知道,你没那胆子,也没对象。”

我枕着他的肩窝无语泪流。

最后查出了真凶,他把抽屉里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很是无力地吼我:“周小琪,你有完没完,连安全套你都买山寨的!”

我抹抹眼泪,弱弱地说:“不然……我打掉?”

他僵了一下,最后摘了眼镜,揉揉眉心,叹了口气说:“我怎么会让你打掉……”看他的神色,我乖觉地靠近他怀里蹭了蹭,“不然你说怎么样好……”

他环着我的肩膀,轻轻揉握着我的肩头说:“等忙过这阵子,我请个长假,我们回老家把婚结了。”

我始终觉得沈枫对秦征所有不好的看法是偏见。

我家男人真真是挑不出毛病啊!

他是冷漠,那是对旁人的,对我热情如火——专门指床上。对敌人如秋风扫落叶,对自己人如春风般和煦,爱憎分明,很有原则。

沈枫嗤之以鼻,说:“我就没看出来他哪里对你如春风般和煦了。二月春风似剪刀吧!”

唉……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别扭冷漠一点,但我想那只是因为他闷sao,只不过有时候闷多一点,有时候sao多一点。

我们yin民有力量!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前一天请了假,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