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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年纪,她也明白若是天上真有神仙,被这热闹的声音吵醒,不降罪就行了,还指望着圆梦?不过见大家都欢喜的很,秦蓁把手伸向空中,想把此刻的欢愉抓住,永远保存起来。“新年快乐,”秋诗果儿对着秦蓁祝福。“你们也是,新年快乐。”秦蓁回应道。谢梓安把她揽入怀中,用披风将她裹紧,脸贴在她的耳测。温暖把她身上的寒冷驱散,耳边吹了一阵阵细风,他说:“陶陶新年快乐,我们生个孩子吧。”秦蓁愣了愣,随即转过身,双手伏在他的腰侧,头贴在胸口,随着心跳起伏,她说:“好啊。”谢梓安胸膛笑出声来,披风下的手变得不规矩,从腰侧渐渐往上。“在外头呢,老实点。”秦蓁耳朵通红,娇嗔着用拳头抵住他的胸口。“那我们进去?”他含住通红的耳垂,“若是真有了,就叫年儿吧。”“八字都还没一撇,”秦蓁想谢年貌似并不难听,年哥儿,年姐儿,名字绕在舌尖,久久不能散去。“没有八字,咱们现在就去写。”谢梓安趁人不备,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屋内。秦蓁惊呼一声,捂住嘴。外头烟花灿烂,下人们玩的热烈。鲜少有人注意主人消失不见,果儿还捻起一块糖油粑粑,送进萧生嘴里。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她果儿是个大方的。白术心里还在盘算,年前收的药材,最近有些潮了。希望新年多几个艳阳天,她要把在西南收到的珍奇药材晒晒。只有秋诗目光跟随着秦蓁,消失在屋外,被门板隔住。她嘴角勾起笑,看来要提前备好小衣,马上就要有新主子了。新的一年,真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甜甜甜的一章!☆、刘师爷新的一年,一切都颇为顺利。白术祈求的艳阳天如约而至,她把年前收好的药材,摊开放在院中,一项项摆好。白术身的高挑明艳,可惜眼中只有长在土里的药草,若你是头顶长叶,脚下生根,春来开花,秋结果。她定是相当欢喜你,心里眼里都只你一人。不过这样的人实属罕见,她还是安安心心的晒药吧。一阵风疾过,把她手中的药材打翻,她恶狠狠的盯着罪魁祸首。留给她的事萧生的背影,她跺跺脚。也就果儿喜欢这等粗鄙之人!真是没见识!萧生一路疾驰,没在乎后头白术的咒骂。他此番前来是有重大消息告知少爷,刘师爷找到了!果然谢梓安秦蓁一听,当即决定明日启程去会一会藏在深山老林里的刘师爷。*西南多山,重峦叠嶂,人迹罕至。偶有经验丰富的猎人进山捕猎,冬季也是要撤出来的。原因无二,山里的气候与山外不同,冬天是要下雪的,深一点的雪可没膝盖。一不留神陷在雪里便要变成野兽的口粮了。刘师爷在深山里安了家,实在意外,也难怪找了许久没有消息。这次有风声,还多亏了采儿的男人。他为着能过个好年,进山打猎,想打几只猛虎,剥了皮卖掉。没想进山遇风雪,困在雪里,眼见着没救了。被路过的猎户救起,养在家中几日,伤好了才归家。他回家同采儿说起这段奇遇,描绘起那猎户的容貌。采儿惊觉那人便是刘师爷,回想起小姐的嘱咐,她特意从竹县赶来告知秦蓁。秦蓁片刻不歇,穿上厚实的衣服进了山。“陶陶,还行么?”谢梓安扶住秦蓁的腰,将她托起。山上雪厚,踩下去再提起脚十分费力。秦蓁毕竟是个女子,体力不如男人,走了一天渐渐的使不上力。“无碍,”秦蓁艰难的挤出笑颜,脸冻得僵硬,微微一动都颇为难受。“胡大哥,咱们还要走多久?”秦蓁喊住为首的高大男子,正是采儿男人。“不远哩,把这座山翻过,就到哩。”他口音重,喊着冷风听得不真切。但看他兴奋的神情,想来不远。没走多久,一座木屋映入眼帘。样式简单,也不大,看起来最多一室一厅,主人家并不富贵。屋檐下挂着熏好的野味,用冷烟熏制,rou变得紧实漆黑。随着大风摇摆,摇摇晃晃的像寻常百姓家的风铃。门被推开,一穿着兽皮的男子佝偻着背,慢慢走出来。头发散开油腻结块,他拿手捋了捋头发,还是乱七八糟。胡子长长的垂在腰间,一走动就摇摆起来。他垫脚用一把锋利的小刀从野味上割下一块rou,放入烧开的水中,他双手插进衣袋,雪落在头上花白一片。“刘师爷!”萧生大喝一声,他猛地起身抖落一声雪渍,朝秦蓁这边望来。霎时,拔腿就跑。谢梓安给萧生一个眼神,后者如猎犬般冲上去。一个是年逾五旬的老者,一个是年轻力壮的少年,结果不言而喻。萧生将他扑到,手掖在身后。采儿男人急了,他是听说这群人是救命恩人的朋友,前来救济他的,才肯带路。没想到见面就打起来了,“你们是什么人,不要伤我恩人!”不过此情此景已无人再理他,谢梓安只需动动手指,跟在身后的小厮用力敲打他的脖颈,昏死过去。接下来的事他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他们把刘师爷带回木屋,除开萧生其余小厮在门外候着。屋内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弓箭斧头刀枪没了。显然只有他一人住在此处。“刘师爷,还记得我是谁么?”萧生拨开他浓密的头发,让他仔细看看秦蓁。“我不叫刘师爷,自然也不会认识你?”他沙哑的开口。“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啊,”秦蓁挑起他一缕胡须,狠狠的向下扯了扯。刘师爷吃痛的暗呼“你就算满脸长满了毛,我也认得你。”“我喊你喊了八年的叔叔,我爹待你如亲兄弟。我今天倒要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害了我爹爹!”秦蓁拉住他的领口,脸在他瞳孔内放大。“我叫秦蓁,小字陶陶。竹县人,爹爹是秦溯。这么说你想起来了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师爷撇过脸,不想再看见秦蓁的脸。“你们无缘无故抓我,我是要报官的。”秦蓁把裹有银针的布帛摔在他脸上,“你看看这是什么?你记起对我爹爹的所做所为了么!”刘师爷不敢置信,“你竟然挖了你爹爹的坟!秦老爷死后还不得安生,被你把坟刨开了?”“呵,现在怎么不说不认识我了?”秦蓁蹲下与他平视,“我爹爹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若是不说,我便把这些针一根根插进你的头颅里,让你给我爹爹陪葬。”她说的风轻云淡,但内容却足以骇人。“萧生,动手吧。”谢梓安吩咐道。“是,少爷。”萧生拾起地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