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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说着，这人闭了嘴。

和他交谈的学生怜悯的补充道：

“可是你明知道这是假的。”

“大忠臣早就不知道死去了几千年了…”

“咱们隔着生死望他们，一切都不是真的。”

“唉唉别说着说着就哭了啊…”

陨石在星空汇聚，第九道题目出现，学生们纷纷止住话头，抬头望题目：

【叙：历史中，皇帝一词为帝制时代国家最高统治者的称号，他们自称代天驯民，却各自的作为有好有坏。

好的皇帝开创盛世，坏的皇帝让王朝倾覆。

但更多的则是在好坏尺度之间的统治者，他们做的不好不坏，或者行为有好有坏，作为王朝的一节长久的存在于史书中。】

【问：以下哪一诗词，为“不好不坏有好有坏”统治者的所作？】

题目一出，星空中几十个学生笑做一团。

“哈哈哈哈，什么叫不好不坏有好有坏啊，前辈们是不会说话吗？”

“什么鬼呦，皇帝们也是会写诗写词吗？”

执如此言论者不在少数，周丽霞等一干建模系学生面色凝重。

——是的，皇帝太多，以好坏而论幼稚却直接。笼统的评价一句有好有坏，算得上不功不过。

——没错，皇帝们受的当时世界上最好的教育，会写诗的多得很。

非要计较起来，可能有些王朝的开国者草莽出身，未必做的来诗词吧。

传讯器上浮现字幕，只有短短三句诗

A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B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C未离海底千山墨，才到中天万国明

学生们：“…”

一脸懵逼。

徐天青哀嚎道为什么总是诗词，我背不住这些东西，周丽霞冷眼吐槽道：

“我看你背机甲图谱倒是挺快。”

随即皱眉开始分析诗句，秦漠飞凑过来做参谋：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诗句听起来真的太悲壮了。是个亡国之君吧。”

周丽霞点头：“明王朝最后一个君王，这是他最出名的诗词。”

顿了顿，周丽霞吐气道：

“…确实悲壮。”

秦漠飞：“亡国之君，不算不好不坏吧？”

“那第二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听起来像是花楼诗词，好秀气。”

周丽霞撇嘴：

“这诗词的作者以帝王来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坏透了。”

“不过…这第三句…”周丽霞不掩饰自己面上的苦手神情，皱眉承认道：

“老实说，我不知道这是谁做的诗。”

秦漠飞一愣。

周丽霞沉思片刻，无果，旁边的徐天青也凑过来，大眼一扫第三句，哎呦一声道：

“呵，这人口气够狂的啊。”

“万国明，千山墨。”

“看起来像是个胸襟很大的人啊。”

周丽霞：“…”

周丽霞转头看徐天青，道一句聪明！

古华夏历代帝王，凡是开国的两三代君王，往往都是气势吞山河，胸中有风云，写出来的诗词让人读之便觉得豪迈。

——当然，开国君主大多豪迈，却不代表豪迈的一定是开国君主。

——而论及做皇帝的好坏，古华夏历史上任何一个开辟数百年王朝的人，都做的不差。

周丽霞盯着A和C，心中犹豫不决，对着队友道：

“进山这么久了，这是第一道我不确定答案的问题。”

“很抱歉。”

“我确定正确答案在A和C之间，但是没办法给出具体的说法。”

“需要你们自己做选择了。”

女生的语气带着歉疚。

秦漠飞看看周围星空中四五聚群讨论的学生们，心中计算，道：

“我们来看一下。”

“从第五莲虎牢关之战开始，五六莲我们作为赤壁之战的缓冲，没有下去。”

另外两人点头。

秦漠飞接着道：“七八莲，我们也是连下，并且——”男生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硬着头皮讲道：

“——并且吸收了四莲守关者的意见，好好组织了一下群战。”

“有所裨益。”

队友也是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

秦漠飞：“那么现在，咱们来报一下自己最近一次全境排名。”

说着，秦漠飞调出传讯器界面，翻转过来道：

“积分19分，建模山全境466名。”

周丽霞也翻手腕展示道：

“30分，345名。”

“我占了一个毕设机甲的便宜。”

徐天青哇哦一声，“大佬大佬。”

“我是17分，全境489名。”

三人说完，互相对视片刻，齐齐说了一句：

“今年人死的好快啊。”

语毕，三人同时苦笑。

秦漠飞拍手道：

“这就是我的意思。”

“周丽霞已经明确讲了，B是错的。”

“如果咱们还想拿积分，就选B，下这第九莲。”

“如果无可无不可——毕竟咱们已经追上先头大部队了——”秦漠飞指指先于他们等在星空的学生群：“——那就AC随便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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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控中心。

瑞亚给琪茗雅画上漆黑漆黑的眼圈，小公主拐着眼睛看监控，一皱眉让瑞亚一笔画歪，戳到了眉骨，被瑞亚冲着脑袋拍了一巴掌。

琪茗雅哎呀一声。

瑞亚道：“叫你不要乱动。”

琪茗雅咧嘴笑道：“我正好看到秦漠飞学弟了嘛。”

瑞亚嗯了一声，在化妆盘中蘸色，问：“如何？”

琪茗雅发自内心称赞道：

“很不错。”

“咱们说好的要让学习学妹们成长。”

“现在我看到了。”

瑞亚放下手，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到秦漠飞小组三人一番交谈，决定AC赌运气。

然后三个人中，除了周丽霞全部选的C。

于是，星空中嗷嗷嗷的落下一群饺子。

周丽霞哭笑不得，跟着跳了下去。

瑞亚：“…”

瑞亚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问琪茗雅道：

“阿雅，崇祯是个很烂的皇帝吗？”

琪茗雅对着镜子修自己斜插入鬓角的长眉毛，问答：

“我们专门去查过星海图书馆，不会这么一棍子打死的讲。”

“但是你要明白，瑞亚，崇祯最出名的不就是‘亡国之君’吗？”

“正常人都会觉得亡国之君肯定是个很糟糕的君主啊。”

“反正不会是你讲的不好不坏啦。”

瑞亚：“…”

瑞亚应一声：“有道理。”

琪茗雅放下镜子，冲瑞亚展示自己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