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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忙道:“元庭当日刺杀父皇的剑上渗了毒,好在元徵身强体壮,否则恐怕到如今还昏眯着。”陈锦觉得手有些抖了,她忙又稳住心绪,说道:“大公子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皇上。四太子如今可醒了吗?”“昨日方醒。”元昀说,“初时在宫中疗养,后来不知为何他非要回自己的宅子,说在宅子里将养得更好些,父皇本不放心,却也是拗不过他。这个弟弟呀,什么都好,就是太犟了。”陈锦又问:“毒素是已经清除了吗?”“还有些毒性残留在体内,大夫开了方子,照如今看,只要按着方子吃药,很快便能好了。”想起寿宴当日的场景,元昀如今还有些心有余悸。元庭简直就像个疯子,偏偏看上去却那样冷静。举着剑直直朝父皇去了。当时他与元徵和元修皆在父皇下首,但只有元徵反应最快冲了上去,便是连向来冷静过人的元修也慢他一步。元庭最后被侍卫们制服,按在地上时形容已非狼狈二字能形容了。披头散发的样子,像地狱来的鬼怪,让人不愿再多看一眼。想到这些,元昀不由自主道:“也不知元庭发了什么疯?”他本就是在自言自语,自然没人回答他,也没人敢。大太子虽已伏诛,但已然成了整个皇族的禁忌,谁都不能再在皇上面前提起。陈锦却只觉唏嘘,前世好歹闹腾过一阵的大太子,今生竟这样轻易就死了,人命果真是如此脆弱的东西,稍稍使些手段,说没便就没了。因心中记挂着元徵,陈锦没坐多久,便朝二太子告辞出来。出了青云台,陈锦径直让陈玉和陈雪先去看看哪条街的位置好,自己则带着音夏先走了。他们来时只得一辆马车,陈玉陈雪见她似乎有些事要去处理,便让她坐马车先回去。陈锦也没推辞,带着音夏径直走了。马车停在西府的侧门,陈锦也没进去,而是拐出侧门那条街,又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若水府邸。音夏是第一次来这儿,一下子便被这气派的宅院给震惊了。“姑娘……”话没说完,却见陈锦绕过大门往后面去了。“姑娘,难道你也要学四太子翻墙吗?”音夏紧跟着陈锦,小心翼翼问道。陈锦没回答,绕着墙角走了一阵,然后在一处矮墙外停下,陈锦思忖着怎么翻进去才能不弄脏衣裙,却被音夏扯住袖子。陈锦看着她,“怎么了?”音夏一脸为难,“姑娘,咱们还是走正门吧。”“太招摇了。”陈锦答。“那也不能翻墙啊,若是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音夏时常要被陈锦的这些举动弄哭,生怕姑娘有个什么闪失。陈锦却已经提起了裙摆,跃跃欲试。音夏见拉她不住,也只能跟着一起想办法,总不能真让姑娘翻墙进去,太不文雅了。陈锦道:“你退开些,我看看我这些时日练武的成果如何了。”闻言,音夏乖乖退远了些,见她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突然发力,朝墙跑去,那速度简单能称之为飞,然后音夏只觉眼前一花,墙边已经没了姑娘的身影。不由引颈望去,只见墙头立着一抹俏丽身影。墙内有几枝桃花探出了头,陈锦立在嫣红的桃花身前,帷帽一角被风吹起,露出她精致的眉眼,真正眉目若画,巧笑嫣然。“你便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来。”陈锦说罢,跃下了墙头。音夏在墙外面,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正文第二百二十六章让我抱一会儿……陈锦一路往内院走,都没有见着什么人。如今元徵受了伤,她以为这院子里该有不少服侍的人才是。上回音夏说元徵受了伤,她竟以为只是皮rou伤不碍事的,若不是今日听元昀说起,还当真不知这其中内情。循着记忆到了上回来的暖阁,总算瞧见了一个小丫头。小丫头见着她也不惊慌,有条不紊的见了礼,这才道:“姑娘是来找爷的吗?”“他住哪间房?”陈锦问。小丫头道:“我带姑娘去吧。”说罢走在前面带路。陈锦跟着她,穿过了一条回廊,然后到了一座别院,这别院在后院中,竟是院中院。小丫头停在门口,朝陈锦一福,“姑娘,这里便是了,您请自己进去吧。”陈锦看着她,“你认得我?”小丫头天真的看着她,“认得啊。”“如何认得的?”小丫头说:“府里有姑娘的画像。”陈锦皱了皱眉,小丫头见了,深知自己说得太多,忙捂紧嘴巴,“姑娘进去吧,奴婢先告退了。”说罢不陈锦见她跑得没影了,这才回过头,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扉。抬手敲了敲,里面没有声音。陈锦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压根没锁。估计元徵正睡着,陈锦思忖了一下,轻轻的推开门进去了。屋里很宽敞,摆件不多,略显空旷。进去后右手边是一间开放的茶室,左手处则是一尊巨大的盆景,陈锦往里走,路过了那幅气吞山河的屏风,屏风后便是床了。陈锦扶着屏风的边延走了进去,见原本该睡着的人此刻却半倚在床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陈锦心里一赦,说道:“我敲门没人应,便自己进来了。”“过来。”过了半晌,元徵说。陈锦见他脸色仍有些不好,便依言走了过去。鞋尖刚触到脚踏,手臂却被元徵拉住,他稍稍用力,她毫无防备,便这样跌进了他怀里。陈锦挣了挣,没有挣开。元徵低下头,拥着她,想用力又不太敢,只得低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身上烫得吓人,陈锦果真没有再动,任他静静抱着。屋里安静如斯。细碎的阳光自窗格中穿透而过,洒在床前的圈椅上,再有一些漫出来,落在地上,像一捧碎银子摔在手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