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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片愚忠,给谁看的?”柳开霁听到这里,“呵呵”的轻笑了一声,不是冷笑,却是自嘲的笑声,脸色有些发苦,说:“君要臣死……这种感觉,外臣听说皇上也感受过。”薛长瑜脸上青筋一蹦,是了,他感受过,上阳行宫,太上皇……他的确感受过。薛长瑜沙哑的一笑,说:“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怪不得刑国留不得你,那朕也同样留不得你。”他说着,挥了挥手,说:“拉出去,凌迟。”吕彦听到这句话,连忙抬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没开口,却被祁老九一把抓住手腕,祁老九使劲给他打眼色,恨不能把眼珠子挤出来。的确如此,这个关头,皇上暴怒如此,就连一向大咧咧的祁老九都看出来了,吕彦若是请求,肯定会被连带。吕彦蹙了蹙眉,还没来得及第二次开口,已经有人走了进来。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苏怀瑾!薛长瑜“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步抢过去,说:“瑾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太阴湿,你来做什么?要生病的。”他说着,赶紧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苏怀瑾的身上。苏怀瑾笑眯眯的,拍了拍薛长瑜的手,似乎在安慰他,不让他生气,说:“皇上,怀瑾上来阻止您下令的。”薛长瑜一听,无奈的看向苏怀瑾,心里又是火,又是醋的,心想着难道苏怀瑾是为了柳开霁,所以来求情的?薛长瑜心里醋的乱七八糟,此时正巧苏怀瑾开着心窍,登时头疼不已,无奈的笑着说:“皇上,您想到哪里去了?”薛长瑜咳嗽了一声,说:“瑾儿为何要阻止朕?”苏怀瑾一笑,说:“皇上,您没看到么?刑国丞相一心求死,刑国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儿,难道您就要成全了他们的丞相?”柳开霁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苏怀瑾。苏怀瑾又说:“是了,丞相爷已经是刑国的一枚弃子,皇上何必一定要杀了他?留着他,只需要耐心的等待,早晚有一天,刑国会亲自将柳开霁推到皇上这一面,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第172章】柳开霁听到这里,苦笑了一声,垂着头,似乎有些放弃了。薛长瑜眯和眼睛,低下头来,看着柳开霁,说:“好,朕倒是要看看,柳大人到底冥顽不灵到什么程度?刑国又能jian诈狡猾到什么程度。”他说着,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牢房。苏怀瑾则是回头看了一眼柳开霁,淡淡的说:“刑国人要杀你,薛国皇上却留了一命,这样的事儿……往后里还多的是呢,柳大人怕是要想开一点儿。”她说着,也抬步往外走,对祁老九和吕彦说:“给柳大人处理一下伤口罢,别让他就这么死了。”祁老九和吕彦拱手说:“是,娘娘放心。”苏怀瑾这才跟上,也走出了牢房。柳开霁颓然的坐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牢房边上的吕彦,脸色十分僵硬难看,似乎不忍心再看,又有满眼的悔恨……薛长瑜走出天牢,登上车,很快苏怀瑾也登上了马车,车子粼粼的开动,朝着皇宫而去。薛长瑜抱怨的说:“若不是瑾儿,朕就已经宰了他,这柳开霁,真是能让朕熬心。”苏怀瑾笑着说:“皇上,剩下的事儿,就是柳开霁熬心了。”薛长瑜想了想,觉得也是。苏怀瑾又说:“柳开霁这个人,明显是忠心于国,大于忠心于人,无论刑国是哪个人当皇帝,柳开霁都是忠心于刑国的,只可惜……刑国的皇帝并没有把柳开霁视为人才。”柳开霁年纪轻轻,已经位极人臣,往后的士徒本该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然而刑国的皇帝其实和太上皇差不多,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疑心病。柳开霁太年轻了,也太有资历和势力,这让刑国皇帝很担心,想要偷偷除掉柳开霁这个毒瘤。因此才想出了让柳开霁出使的办法,其实就是想要借用薛国的手,扒掉自己的眼中钉,薛国的rou中刺。柳开霁是个明白人,十分聪明,他从出使之前,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情,看的透透彻彻,但是就如同柳开霁说的,“君要臣死”,因此柳开霁还是来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因此他根本不会抗拒薛国的羞辱,一直很卑微恭敬,因为这些羞辱,对于刑国皇帝的杀心来说,实在小小不言,根本不值一提……薛国和刑国将要会盟,会盟地点在两国交接的边城,薛长瑜必须亲自会盟。他本不想带着苏怀瑾过去的,毕竟这次会盟凶险异常,不知道刑国又要刷什么花样儿,一切都是变数,薛长瑜怎么忍心带着苏怀瑾一起去涉险?薛长瑜头天在书房睡下,为了第二天一大早出发,不打扰苏怀瑾,因此没有回寝宫。天色灰蒙蒙的时候,薛长瑜已经换好了衣裳,准备出发。他出了书房,遥遥的朝寝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都是万千的感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瑾儿,保重好自己……”薛长瑜心里十分不踏实,心想着,瑾儿这丫头虽然聪明,但是其实不拘小节,春秋的时候容易起风团,也不怎么忌口,出门从来不想着多加衣裳,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去,瑾儿会不会生病,若是起了风团,又痒又疼,也有她受的。薛长瑜心里想了很多,苦笑了一声,转身走出书房,准备蹬车出发。侍者打起车帘子,薛长瑜满心都是心事,蹙着眉上了车。只是他一上车,就看到车里有一个“大鼓包”……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御辇很大,车里铺着软垫,足够在车中休息的,旁边小柜也一应俱全。而此时车厢里,软垫上面竟然鼓着一个大鼓包,团着一堆的被子。薛长瑜一阵诧异,探身过去,将被子掀开一点儿,不由吓了一跳,惊讶的睁大眼睛,说:“瑾儿?”那大鼓包下面,赫然就是苏怀瑾了。苏怀瑾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头发也没束起来,还披散着,藏在被子下面,缩起来,闭着眼睛,挥了挥手,说:“太早了,再睡……一会儿……”薛长瑜又是吃惊,又是惊喜,看着苏怀瑾那疲惫的模样,心里感慨万千,仿佛惊涛骇浪一样。最后低下头来,亲了亲苏怀瑾的额头,笑着说:“舍不得我,是不是?”苏怀瑾还在睡觉,听到这句话,却吐了吐舌头,有气无力的说:“是怕皇上意气用事儿,皇上的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薛长瑜干脆坐过去,伸手把苏怀瑾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说:“已经改了很多,为了瑾儿。”苏怀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