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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怀瑾和薛长瑜成婚的日子,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非常紧张。不过薛长瑜不让苏怀瑾张罗一点事儿,只让她好好养着身子,其他什么都不要想,每日里还有御医亲自上门,给苏怀瑾调养。这日正好是夏节,也就是夏至日,在大薛,冬至夏至都是隆重的节日,皇上要带领百官设坛祭祀,因此家中没人,苏正跟着皇上去祭祀了。就连一天三次往苏家跑的薛长瑜,也要跟着皇上去祭祀。听说这次祭祀,已经不需要昔日里的太子,如今的大皇子薛玉珒出马了,虽然薛长瑜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是已经开始陆续行使太子的职务了,薛长瑜会以太子身份,辅佐皇上祭祀。苏怀瑾在家里闲着,投喂投喂rou包,等到日落黄昏的时候,苏正就从外面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时候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进门来直抱怨,说:“晦气!晦气!晦气死了!”苏怀瑾有些狐疑,上前说:“父亲,这是怎么了?”苏正见到苏怀瑾,就更想抱怨,说:“女儿,真真儿是晦气,看来有人想要和王爷对着干,我敢肯定,绝对是薛玉珒!”苏怀瑾更是奇怪了,说:“到底怎么的?”苏正就说:“今儿个夏至日,王爷履行太子职务,帮着皇上祭祀,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本是极好的!哪知道祭祀的时候,龙椅的软垫下面不知怎么的,竟然多出来一块玉石!”“玉石?”苏怀瑾诧异的说:“什么玉石?”苏正冷笑一声,说:“什么玉石?还不是当年‘怀瑾握瑜’的那块红玉!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边角料,压在龙椅的垫子下面,皇上被硌了一下,龙颜大怒。”大家都知道,怀瑾握瑜的玉石,是当年皇爷爷送给苏怀瑾和薛长瑜的,做成了一只红玉镯,还有一只扳指,如今红玉镯和扳指就在苏怀瑾和薛长瑜的手上。如今边角料突然出现在皇上的龙椅上,这让皇上难免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这寓意也不太好。苏正又说:“还有呢!祭祀的时候,官员卜卦,你猜,卜出了什么?”苏怀瑾看着苏怀瑾,蹙了蹙眉,她虽然不知具体是什么,但是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绝对又是对薛长瑜不利的挂相。苏正说:“卜出了真龙出世的挂相,而且还是海中金!谁的生成八字是海中金,这还用说么?”海中金……不用说了,燕亲王薛长瑜的生辰八字,正好就是海中金,真龙怕是指的薛长瑜。虽然薛长瑜已经要被封为太子,但是皇上并非自愿的,一来是因为薛长瑜功高震主,已经是皇上不能超越的,二来是因着大皇子薛玉珒已经双目失明,身体残疾是无法继承大统的。这样皇上迫不得已,才顺应民意,让薛长瑜来做储君。夏至日这么隆重的祭祀庆典,竟然一连串发现了两个让皇上不愉快的事情,皇上虽然明白,可能是有人在捣鬼,但是他也忌惮薛长瑜。苏正叹气说:“如今好了,皇上一回宫,就说自己病了,如今正在招御医,也不知是怎么病了,还病的无心朝政,反正传话下来,恐怕册封太子要推迟。”苏怀瑾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这么生气,原来是因为册封的事情推迟了。苏正说:“不过你放心,王爷已经亲口答应为父,虽然册封推迟,但是你们的婚事,绝对不会推迟。”苏正说着,叹了口气,又感叹地说:“只可惜……女儿你不能以太子妃的礼数和规格嫁过去,成婚的时候,只能按照亲王妃的规格,可惜啊……”苏怀瑾并不可惜这些,上辈子她做过亲王妃,做过太子妃,也坐过皇贵妃,因此并没有什么新鲜感。他们正说话,那面魏虎跑进来,说:“老爷,小姐,燕王殿下到了。”苏正一听,赶紧迎起来,让魏虎把人请进来,又对苏怀瑾笑着说:“女儿啊,你们这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多相处相处,为父先进去了。”苏怀瑾有些无奈,苏正说罢了,赶紧转身就走,他才进去,薛长瑜已经大步走进来,他方才回府换了一件衣裳,赶紧就往苏府赶。毕竟薛长瑜怕苏怀瑾也听说了今日祭祀的事情。薛长瑜走进来,扶着苏怀瑾坐下,不让苏怀瑾行礼,说:“瑾儿想必已经听说了,关于祭祀的事儿。”苏怀瑾点了点头,薛长瑜立刻说:“瑾儿放心,就算册封的事情会推迟,但是我们的婚事儿,绝对不会推迟,一切都由我与丞相准备着,已经妥当,就等着瑾儿嫁过来。”薛长瑜解释的很急切,生怕苏怀瑾误会似的。苏怀瑾说:“王爷不必着急,方才家父已经与怀瑾说过了。”薛长瑜点了点头,观察了一下苏怀瑾的脸色,本说以太子妃的规格迎娶苏怀瑾,如今竟然降到了亲王妃,不知道苏怀瑾会不会不欢心。不过苏怀瑾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这让看不穿的薛长瑜心里一阵忐忑。薛长瑜还没忐忑完,魏虎又进来了,笑着说:“小姐!大公子回来了!”苏怀瑾一听,兄长竟然回来了,兄长这一别,已经好久,苏怀瑾又自来与苏怀缜亲近,听说苏怀缜回来了,怎么能不欢心?魏虎又说:“不只是大公子,水公子也来了,正好和大公子在城门口碰见,如今两人结伴来了!”苏怀瑾更是欢心,水大哥也来了,水修白自然是来参加苏怀瑾的婚礼,没成想就与苏怀缜在城门口遇见了,两个人是发小,自从老宅一别,好些年未见面。苏怀瑾欢喜不已,连忙站起来,准备亲自迎出去。薛长瑜心中顿时又打破了醋缸,水修白是苏怀瑾的青梅竹马,之前水修白也多方照顾苏怀瑾,苏怀瑾成婚,他是一定要来的,这口陈年老醋,薛长瑜绝对要吃。不止如此,薛长瑜连大舅哥的醋也要吃……苏怀瑾听说兄长回来了,竟然如此欢喜,可比见自己欢喜的多。薛长瑜心底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心想着自己也是不容易,上至瑾儿的亲兄长,下至瑾儿的青梅竹马,还有像祁老九这样的棋友,吕彦这样的知己,甚至rou包这样的“狗子”,薛长瑜都要一一吃醋,不偏不颇!苏怀缜和水修白从外面结伴走进来,先拜见了薛长瑜,然后与苏怀瑾聊了起来。薛长瑜坐在一边儿,仿佛他才是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乖巧”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端正笔直,只是那面儿三个人聊得欢心,一点子也没注意他。三个人正说起小时候的事儿,水修白说苏怀瑾顽皮,上房揭瓦,什么事儿都做,苏怀缜这个做大哥的,还总是纵容meimei,做了“坏事儿”就带着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