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长③言语羞辱防线崩塌承认是sao逼奶子被cao边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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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胥什么时候听过这种又羞辱人又让人止不住害臊的荤话? 即便他这张嘴平日也不饶人,可到底是在这方面没经验、又出身家教良好的知识青年,这种话别说说出口了,他是连听都没听过。 可他偏偏却恼不起来,相反,他诡异地感到了兴奋。 “呜嗯、是吗?那、嗯、那可不见得……男人生孩子、嗯哈、看的是耐力和天分……呜嗯!我、呜、我觉着我倒是挺有天分的……” 林夏听了都没忍住笑,这男人指定是让她日傻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不知等他清醒后回想起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现在嘛,林夏很乐意顺着他的话跟他调情。 像这样有欲望却奈何种种原因而不得不常年压抑的男人,一旦在床上释放就收不回来了,这男人心底比谁都渴望成为女人身下的荡夫,去羞辱他、让他内心的所有情绪都释放出来。 这是系统强行灌输给她的知识,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林夏不无乐呵地想,她果然是个天才。 “天分?嗤,这么小的地方,你瞧你连吃rou都够呛,孩子那么大一个,稍微长大点你肚子就比别人要撑,到时候孩子把里面占满,你这屄就没法把rou全吃进去,总之就是不能两全其美的,这算什么有天分?” 她说着,又是重重一挺,整根都塞了进去,胯与他湿软的rou唇紧密相贴,她还扭腰想要继续往里钻,杂乱微硬的毛发碾着那颗充血露头的rou豆,激得他又忍不住抖着腰一阵阵儿地发水儿。 “嗬——额——呜、不、不要——” 沈清胥感受着手心高高鼓起的大包,嘴里几乎冒出酸水,他咬着牙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吊起眼白发出一声粗喘,接着腰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还没来得及回姑娘的话,他就这么生生地xiele。 温热的yin液浇湿了林夏下身,她睨了一眼他抽抽着的下身,并不因此减缓对他的折腾,反倒乘胜追击,直接伸手摁住那颗rou蒂使劲儿按揉,逼下方那本就还在抽抽冒水的小孔涌出更多更丰沛的汁液。 “呜——嗬——呜、不、不要……要死了、呜、别掐我、呜、受不了的、好人、呜、求你了……别掐我那儿……” 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推拒着她的手,嗓子还要压抑音量,软哑得像小钩子似的挠人,女人都爱听男人这种声音,林夏也不例外。 可惜,她不像一般姑娘那样,听了男人的撒娇就想亲他疼他,她只想将他折腾的更可怜,接着发出更多惹人怜爱的声音。 因此她非但没松手,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那颗娇弱柔嫩的rou豆在她指尖被推的东倒西歪,同时在强烈摩擦中持续充血,渐渐的,它从一颗只有绿豆大小的rou粒被折腾成了一颗泡发的黄豆,被姑娘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掐着。 仿佛那不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而当真只是地上随意捡来的一颗破豆子。 她就像跟他一样被黑夜蒙蔽了双眼,看不到端庄的美人大夫被她强硬可怕的手段弄得浑身打颤、涕泪横流的悲惨模样,也听不到他濒临崩溃像受伤小兽似的呜咽悲鸣。 她自顾自的把玩着自己的玩具,欣赏着漂亮的猎物在她手下丢盔弃甲、连最后一次自尊自持都丢尽的美景。 “为什么?我知道,这是男人的yin窍,只要把控住这里,再厉害的男人也只能乖乖张开腿、露着屄给女人cao。你应该是很爽的才对,不是吗?你的rou、你的屄、还有你的zigong就在流水,夹我夹得这么紧,这sao豆子,揉一揉就涨得这么大,明明就是在勾引我去掐它弄他它,不是吗?” 姑娘又一连丢出两个反问,每句话每个字都在yin辱身下的男人,像是试图通过语言手段让他接受并承认自己就是个天生馋女人jiba的sao屄、没了女人不能活的yin夫。 “呜、不、不是……呜啊!不要、呜、不能这样、会坏掉的、求你呜……我让你日、zigong和屄都让你日,你、呜、你想怎么弄都行……别、呜啊、别掐我了好人……” 而他也确实就这么屈服了,像只被叼住了后颈的猫,蜷缩着上身抽泣着向身上的女人展示臣服。 他没法不这么做,她没有给他其他选项,被完全控制住软肋的男人没有更多思考的能力,他只知道如果不服从她,这个看似温吞的姑娘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脆弱的rou蒂掐掉! 诚如系统所说,要征服一个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征服他的rou体,在征服rou体的过程中就能顺便征服他的精神,精神防线一旦被摧毁,那得到他的死心塌地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尤其是对沈清胥这样本身就身娇rou贵经不起折腾的公子哥,在床上压根儿没有反抗的本事,也别管他此时的臣服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回不服日两回,两回不服日三回,把屄给他透熟日烂了,还怕等不到他彻底心服口服那一天么? “呵,少来,男人的话我可不信,少乱动,你这就是欠弄,多弄弄你以后就上赶着让我掐了,你们城里男人就是娇贵,这弄不得那弄不得,结婚一张床上躺十年这处都指不定没让碰过几次,一边说sao说痒,一边随便弄弄就又哭又叫,男人这处就跟屄一样,刚开始都喊疼喊难受,等之后弄通弄透了,就巴不得天天让人弄了。” “况且,你凭良心说,你现在不shuangma?嗯?” 沈清胥被她这密密麻麻的一通话说得晕头转向、哑口无言。 他想他脑子肯定是坏了,否则怎么听她说什么都觉着有道理? 他没法否认,他虽然让她掐得疼,但也并不是完全地疼。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并非全是痛,他的反应才会那么激烈,比起疼痛,他更受不了掺杂其中那阵尖锐酥软的刺激感,那是让他头脑昏沉的源头。 “说话!问你话呢,爽不爽?嗯?” 姑娘语气不善地逼迫他开口,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些,沈清胥一个激灵,连忙捂着嘴才没让尖叫泄露,代替的是又一波新鲜的yin液奔涌而出。 他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脱水而死了,他自认平日自亵时玩得也不算温柔,可像这样潮水喷涌的盛况却从未有过,甚至于他一度觉着自己是不怎么爱出水的体质,谁曾想,这副身子在姑娘手底下却能像开了闸的水库似的没完没了! 他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身子软得发麻,想要更多的快感,不想再这样隔靴搔痒的折磨,想要rou欲碰撞,想要她赶紧在身上驰骋,用这根馋人的rou棍真正驯服他。 “爽、呜、爽……别、别折腾我了、求你了姑娘……你日我吧、快些、呜啊、快些日我吧……把我的屄日烂、把我的zigong日得只认你呜……别说那些话磨我了、我、呜、我想要……” 到这一步,今晚的他就算是真正堕落了。 他拉着姑娘空着的手放到唇边,以极卑微顺服的姿态不断吻着她的指尖掌心,不再试图推开她揪着他阴蒂的手,任由她把玩肆虐。 卸去所有抵抗,同时努力扭动起那杆讨女人喜欢的细白软腰,夹紧被巨rou塞满的嫩屄蠕动吞吃,肥软的屁股主动往她胯下送,这称不上勾引,只能算是祈求。 她算是满足了,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在肯定他认乖的决定,也在告诉他她吃软不吃硬的态度,她要的就是他这副打心底里依顺的姿态。 “是吗?好吧,既然胥哥都这么说了……那你可得把嘴捂紧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男人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她两手便已离开原本的位置,重新回到他腰上。 他只来得及产生一点危机感,下一秒就被卷进她所制造的狂风暴雨的浪潮之中。 她不收着劲儿,第一下就猛得往外抽,扯得他那柔弱的rou腔一生疼,但这疼还没来得及蔓延,下一秒就迎来了更凶狠的撞击。 她那一下直接抽到xue口,只留半个guitou做锚点,让屄口虚虚含着,接着不做停顿,掐着他的腰又是猛得向上一冲。 这rou枪真成了铁枪,这一下让沈清胥差点以为心脏都要让她从嘴里顶出来了。 那已经被撑得畅通无阻的rou道没有半点阻挠的作用,反倒对入侵者夹道欢迎,让它一口气又捅开还没反应过来去合拢的宫口,任由那rou冠像铁楔似的将软弱的rou腔顶地鼓起。 “呜呃——!!” 这样的刺激下,男人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连要如何喘气都忘了。 她对他的唯一怜爱就体现在他来不及捂嘴时替他把手摁了上去,强行掩埋他外露的情绪。 不过也藏不住多少,也就是沈清州睡得死,但凡换成其他三个男人里的任意一个,早在他刚刚哭着求饶时就已经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了。 “嘘——小声些,叫这么浪,别一会儿没把你弟弟叫醒,反倒把人家村民嚷起来了。” “呜……呜……” 男人满眼控诉地瞪着她,似乎在说‘你以为这怪谁?’。 只是他清明的眼神还来不及维持片刻,就让接连的十几下强攻日得又成了满目痴态。 她当真没有半点心软,将他当成了日烂了也不心疼的男娼似的,每一下都使着最狠的劲儿来日,恨不得把他捅穿似的。 这是他自娱自乐时绝不会有的感受,如果不是碰上她,他这sao软又娇气的屄恐怕一辈子都不能体验这种极致到几乎令人绝望的快乐。 “呜、呜、嗬、呜嗯、不、呜、太、太重了呜……” 他腿根都被日得抽抽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软绵绵地耷拉在两侧,连攀附纠缠她的力气都没有,或者说,他质疑去纠缠,也只会成为姑娘动作的累赘。 他哭叫得越厉害,她的动作就越快,为了逼出他更浪荡的一面,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也不知是不是生来就有的缘故,林夏觉着沈清胥的屄比楚元琛的日起来还要嫩乎,他的屄rou软得简直像新磨的豆腐似的,感觉一戳就能把他绞碎,可它偏偏又意外地坚韧,不管怎么折腾它都能慢吞吞地恢复过来,温柔又有耐心地接纳她所有折腾。 正因如此,林夏没法对他有半点怜惜,她爽快之余只想更用力地折腾这软嫩的rou腔 ,想看看它的承受极限到底在哪。 而且屄xue不比屁眼儿紧致,发情冒水儿后整一道都是顺滑的,她挺腰入侵的动作更加顺畅无阻,日屁眼儿一下的功夫,日屄能日两下。 更别说沈清胥体格子比她另外几个男人都要纤细,她搂着他动作更加方便,即便她是东北姑娘里体格子偏小的,可她的手臂也能轻松圈住这男人的腰臀,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加上林夏也不得不承认,男女之间原本的位置是最适合交配的。 她要日男人屁股,那要用正常的姿势,寻常男人的rou体柔韧度就注定很难整根埋进去,如果作为播种的体位,那可以称得上是失败的。 但是日前边就不同了,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合,再加上器官构造,只要垫垫腰抬高屁股,这就是人类间最好的灌精播种的体位,也是能让彼此的性器官最大限度贴合的姿势。 林夏很满意现在的情况,沈清胥跟她的rou体契合度很高,虽然他一直哼哼叫疼说难受,但他的小屄恰好能将她整根裹住,而且第一次就能受得了她这么猛的进攻,可以说是最适合她的rou套子了。 唯一美中不足……也不能说是不足,只是在当前条件下有点碍事,就是这男人忍不住叫唤,害得她总要时不时分出一点精力去捂他的嘴。 他叫得好听,林夏是愿意听他叫床的,如果现在沈清州不在隔壁,再点上灯,让她边欣赏他被弄得满脸是泪与红晕、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模样、边听那软哑甜蜜的嗓子叫唤,那就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赖,毕竟她已经有了丰富的偷情经验,能够很熟练地从不同情况的性爱里探索到不同的快感,只要怀里的男人能让人满意,其他都是小问题。 他们就这么小心谨慎地纠缠着弄了好一会儿,这男人就这么让她大开大合地日透了,那屄软烫得几乎化成一团春泥,外边的rou唇也让激烈快速的拍打撞得红肿发烫,柔软的rou腔被两人的液体浸透,完全成了供姑娘玩乐的yin窟,轻轻一搅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动静。 “呜——啊、哈啊、呜——要、要死了呜……” 在又一次把已经被日得浑身筋骨都软成一滩水的可怜男人又送上一波高潮后,姑娘稍稍减缓了步子,轻轻送着气,退开一些去拨看他下身。 指尖触碰到一团guntang,她也就懒得再碰了,反正是日熟了,宫口也日松了,jiba怎么捅他都没法再抗拒。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便俯身抓着男人两团奶子一顿吮咬,大口吃着两颗奶头,这处是他自己都无法弄到的地方,第一口鲜就算让她尝了。 好不容易逮着个喘口气的机会,沈清胥本能地抓紧时间放松身体,被日的时候他浑身肌rou都紧绷着,神经也不放松,明明只是做了一会儿,他却生生出了一身大汗,虚得连抬手抹汗的力气都是挤出来的。 见他回神,林夏撑起身来笑眯眯地问:“shuangma?没让你失望吧?我真的很厉害。” 沈清胥迷迷糊糊地听清,连翻白眼都懒得了,他大口呼吸着,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喉咙渴得厉害,竟是全哑了。 林夏一看,又立马说:“渴啦?” 沈清胥没听出她那股子兴奋劲儿,他身子这会儿懒得很,闻言只随口‘嗯’了一声。 没曾想姑娘下一刻就从他体内抽出,不顾他一脸懵逼,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呜嗯!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捂着下身,他里头被弄的全是两人的体液,有她在里头堵着还没什么感觉,她一拔出来,里边就像泄洪了似的,流淌感强得像是失禁。 再说他躺着都让她顶得头昏脑涨,就歇这会儿都没缓过来,突然被拽起来就差没两眼发黑。 结果就是等他再次回神时,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已经伸到了他跟前。 那股浓烈的性爱气息让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本就guntang的脸蹭的一下灼烧得更厉害了。 “你……呜咕!” 他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她瞅准空隙一下怼了进去,他惊得连忙抵住她的腰,才没让她像日xue一样一口气冲到底。 “你可别乱动咬到我,敢让我疼,我就把你抱出去院子里日,叫四邻八方全听到沈大夫的叫床声。” 她语气平淡地做出令人胆颤的威胁,男人猛得一抖,当真不敢动了,乖乖放松牙关,让这跟沾满他自己体验的rou棍戳进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中。 他的乖巧让林夏感到满意,也就不急着一下让他含多深,她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像在表扬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对,这就对了,乖乖的,听我指挥,否则受伤了你还得给自己看病。” 沈清胥又气又恼,作为年长的一方,被比自己小了足足7岁的姑娘这么对待怎么都称不上舒服,可他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报复方式,只能狼狈地收紧口腔用力吸了一口这根还在不停冒水的棍子来表达不满。 可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连进餐都慢条斯理的口腔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进入过这种尺寸的东西,光是含着已经让他下巴酸软,更别说及时作出反应了。 因此那抵着他舌面的rou冠在他吮吸后突然喷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便立即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姑娘反应快,赶紧抽身出去,他这一下可就要被呛得不轻了。 “咳咳……呜……咳……” “别出声,真的是,这张嘴怎么床上床下都这么能叭叭呢?慢点儿,不准吐出来,一会儿你还要喝更多的呢。” 她一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等他的呛咳刚一缓下,她便又掐开他的下颌将jiba塞了进去。 她所做的一切,对于一个出身良好、社会地位崇高、同时也自视甚高的男人来说都是极羞辱的。 可惜到了这一步,这个男人除了乖顺接受,就只能做出一些令人觉得可爱的小动作表示他的不满和反对,即便如此,这还得是在他乖乖吞含着她的性器时才被允许的举动。 “嘶——怎么那么不乖呢?你知道你刚刚叫的多大声吗?嗯?还有这张床,刚刚都快被摇的散架了,知道吗?我听到了,阿洲已经被我们吵醒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发出这种声音吗?” 分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她却是带着相声出来的,沈清胥当即便僵硬着不敢动了。 因为他也听到了——来自不远处屋内的动静。 他那地动山摇都不见得会被晃醒的弟弟,竟然在一夜之间醒来了两次! 他们、他们刚刚有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吗? 他就那么沉迷?竟然沉溺得半点没察觉到? ‘吱呀——!’ 门开了!他出来了! 沈清胥这下真是如坠冰窟,他甚至顾不上姑娘突然又开始的动作,将全部精神都用在了倾听门外的动静上,任由她搂着他换了个姿势。 她转去靠在床头,将裤子全蹬了,岔开腿后又拉着他过来,让他的脑袋凑到她腿根,接着第三回将坚挺的性器蹭着他柔软的唇磨进他有些僵硬的口腔、碾过他guntang湿软的舌。 而他诡异地当即理解了她这么做的理由,这个姿势只要外边的人不推门进来,那即便月亮出来,影子也不会出卖他们。 沈清胥再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现在,是在跟弟弟的女人苟合,这场水rujiao融见不得光,是偷情。 背德的臊热感激起心脏强力跳动,随着门外脚步声的不断接近,这股与恐惧交织成的激动化作一串电流,在门敲响那一刻直抵腿心。 “哥,你睡了吗?” 他迷迷糊糊听到弟弟的声音,接着便是姑娘一声极轻的笑。 她掐着他的颌关节,又一次避免了他情难自已时出现误伤,随即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示意他回神回话。 这一瞬间,沈清胥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他深知现在的场面是有多荒唐,留洋数年,又是从医,各种荒唐事他见过数不胜数,可当发生到自己身上,他便产生了巨大的撕裂感,像是荒诞的意识突然与现实融合,将他击得晕头转向。 而他意识到更可怕的是,他此时竟然没感到多少悔恨、羞愧,而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这些应有的情绪他非但没有,反倒是从中得到了诡异的快感,他现在湿得还在往床上滴水的腿根就是最赤裸的证据。 他,一个自诩教养良好、道德伦理观正常的男人,从和弟弟的女人偷情、并在极大可能被弟弟当场抓获的场面里,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刺激。 他在姑娘的示意下慢慢吐出嘴里的rou冠,咽下新鲜的体液,找回了失去已久的正常音量。 “还没有,有事吗?” 音量是正常了,嗓子却哑得不像话,人一听就能听出不对劲。 果然,门外的人当即表达了关切:“你嗓子怎么了?” 他偏头迎上姑娘在抚摸她脸颊的手,而他那双细软的手则依顺姑娘的指示,轻轻圈住了那根灼热的棍子,刚握上去,他便像被烫到似的想撒手,被姑娘紧紧摁住才没发出动静。 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定神开口回道:“没事,大概是这两天一直坐车,有点着凉了,起来吃些药,你有急事么?没有的话,我就不下来给你开门了,省得又吹风。” 门外人对这说法没有怀疑,加上林夏还配合地拿起床头的茶杯轻轻叩了叩,更印证了他吃药的说辞。 “好,那你别来了,我就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他的语气听着犹豫抽搐,似乎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开口。 “嗯……?好,你说,我听着……” 只是沈清胥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体谅弟弟,眼前这根罪恶的东西占据了他绝大部分思绪,他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留出一点余力去保持理智跟门外对话。 他双手细软,天生就是干精细活的手,加上后天可以保养,以至于他手部肌肤极敏感,平日除了必要,他都要戴着手套做事。 这双手在事业上给他带来很大帮助,一双敏感的手能让他察觉到很多常人察觉不到的细微差异。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手会用在这种事上。 她烫得几乎能把他烫伤,而她又好像极满意他这双手,亲自带着他抚摸、撸动,细致地带着他的手指走过这个器官的每个角落。 这是一场无声的教学,他的老师极有耐心,跟刚刚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腿根凶得像要把他zigong日烂的那位像是两个人。 他的肌肤能感受到这根巨物上每一根粗大鲜活的血管,能感知到它们在如何有力地跳动,知道它们在为他的存在而兴奋喜悦。 作为一名专业的外科医生、通俗意义上的全能大夫,沈清胥对人体器官有着本能的探索欲,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摆脱她的带领,主动研究起了这根能轻易把男人弄得欲仙欲死的东西。 而姑娘的喘息代替话语诚实地反映着她的感受,他牢牢记住了每一个触碰过的敏感点,并乐此不疲地反复试验,差点都忘记了门外还站着个人。 他正专心研究那个坚硬得过分的rou冠的弱点时,门外的人似乎终于做好的心理准备,重新开口道: “哥,我以后想跟她结婚,不管家里怎么说,也不管她想不想跟我结婚,但我……以后也想跟她在一块儿。” 这话一出,屋里两个人动作都顿住了。 沈清胥想,这月亮也当真懂事,这种时候出来,叫他想看不清都难。 这姑娘比他想的还要淡定,甚至称得上冷漠,似乎这番话与她无关。 若不是她呼吸确实加深了些,眉头也颤了颤,沈清胥都要以为她当真半点不在乎沈清州了。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手不自觉地加快了撸动揉搓的动作,同时嘴上回话:“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听家里话,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门外又沉默片刻。 “或许吧……我也看不清未来会怎样,我知道人是会变的,我、我甚至明白,等她以后走得更远,她身边不会只有我一个,可我……” 说到这里,他的调调变得纠结,听起来还有些痛苦,显然他说话的同时内心还在激烈地挣扎。 “可我像着了魔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可我本来不爱她,现在却像是一头扎进了沼泽里,我不知道该怎么拔出来,也不太想拔,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我疯了,可我、唉、我就是想跟她在一块儿,我就是喜欢她。” 这半是痛苦半是深情的告白总算引起了她的反应,她偏头,目光幽静地望着门纸上投射的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清胥发出一声苦笑。 放在平时,他或许真会觉着弟弟疯了,他或许不清楚弟弟心仪的类型,但知道绝不会是这种姑娘,他们家的男人在择偶的标准上诡异地保持着微妙的一致。 可现在,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手上握着她的rou,嘴里、屄里都还满是她的体液,连珍惜爱护的双手都湿得一塌糊涂。 这种时候,他说什么反对的话或看似清醒的劝诫,都会显得讽刺而可笑。 “那你……打算怎么跟家里说?” 这一句他说得很缓很慢,与其说是在问弟弟,倒不如说也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