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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天的干啥呢这是?”陆景站起来,抱着锅,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奶奶,爷爷比你小几岁来着?”陆老太太摸不着头脑,不懂现在年轻人这脑袋瓜子怎么转的,“三岁,怎么了?”“那我爸比我妈小四岁是吧?”“是啊,怎么了?”“没什么。”陆景说。“你这是怎么了?”陆老太太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是不是晚饭没吃饱?”“吃饱了。”陆景说,“我这就把这口破锅还回去。”陆景刚一跨出门,就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几个人欢声笑语走了出来。梁辰走在中间,丁嘉运低着头在跟她说话,她时不时点下头,嘴角带笑。但是梁辰在抬头看到陆景的一瞬间,笑容凝固在嘴边,然后及其不自然可以说是做作地薅了一下发丝,清咳了两声。丁嘉运也随着梁辰的目光看过来,眼前的男人很年轻,穿着浅灰色的卫衣,肩宽腿长,样貌足以在当今的娱乐圈占有一席之位。即便这少年抱了一口锅,依然掩盖不了他的出众气质。丁嘉运刚刚见过他三次,心想这是孙彬郁邻居,便没怎么留意。可是现在却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丁嘉运掂量了下,正准备开口时,陆景却看向了梁辰。丁嘉运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梁辰有些紧张。“学姐。”眼前的男人开口,声音里带着少年独特的清新感,“巧啊。”“巧啊……”梁辰说,“你也住这儿啊?”两人简短的对话让丁嘉运读出了些别的味道,却又难以形容,总之让他不舒服就是了。原来两人认识。他手臂虚揽梁辰一把,说:“走吧。”到了电梯门口,梁辰回头看了陆景一眼,目光交错之时,还没来得及交换情绪便被孙彬郁打断。他大刺刺地走两步,说:“锅用完了?”陆景还是盯着梁辰,却是在对孙彬郁说话:“哦,我奶奶又找到锅了。”孙彬郁:???电梯还没到这一层,丁嘉运感觉到身旁的梁辰一直在往陆景那边瞟,于是说:“你怎么回去?”梁辰说:“我打车。”“司机呢?助理呢?”“这两天放假了。”“那你坐我的车吧,司机已经到楼下了。”梁辰突然感觉身后一道眼神飞来,下意识就说:“不用了,我家不远,很快就到。”“就是不远才更该送你。”丁嘉运说,“我们梁辰是当□□手呢,出去打车要是遇到比较疯狂的粉丝怎么半?还是坐我的车吧。”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丁嘉运带着梁辰进了电梯,萧禾和小关也紧紧跟上。孙彬郁对他们招了招手,等电梯门一关上,他立马变了幅脸色,眉毛微微上挑,眼里带着坏笑,“怎么,吃醋了?”陆景黑着脸转身,“神经。”孙彬郁紧紧跟上,说:“不是吧,你可清醒点,那是梁辰啊!那可是梁辰啊!”陆景没理他,他一个人说得可来劲儿,“就算她不是个大明星,也是大你四五岁的jiejie啊!”陆景还是没理他,孙彬郁穷追不舍,“你别是真想追吧?人身边全是大明星啊!”“砰”得一声,陆景把门关了,孙彬郁被挡在了门外。他愣了愣,望着两幅红艳艳的春联,喊:“我的锅!”两秒后,陆景开门,把锅甩给了他。*电梯里,萧禾憋了许久,终于问了:“橙子,刚刚那个是……是你学弟?”“嗯。”梁辰说,“南大的。”“好帅啊!也是学音乐的吗?”梁辰怔住,她还真没问过陆景是学什么的,“不知道,应该不是吧。”原来两人没那么熟,萧禾略感失望,又问:“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啊?”梁辰眼珠子转了一圈儿,说:“前两天不是南大校庆嘛,那个时候认识的。”萧禾眨了眨眼睛,说:“那你知道他今年多大吗?”梁辰说:“大四。”这下萧禾彻底绝望了,眼里亮光都没了,“还是个学生啊,也就二十出头,可真小啊。”“怎么?”梁辰问。萧禾无奈地耸肩,“刚刚还说他那么帅,想勾搭勾搭,结果还是个学生,唉,算了吧,老阿姨我可不敢往上凑。”梁辰顺着她的话想了会儿,说:“你真这么想?”“不然呢?”萧禾说,“估计也就96年97年的吧,可真年轻,身边不缺小meimei吧?我这老阿姨就别瞎妄想了。”半晌,梁辰哦了声。电梯门打开,门外下起了雨。冬天的雨不大,但却连绵不断,阴冷刺骨。看着这雨,梁辰心情顿时丧了起来。她讨厌冬天的雨。楼下,丁嘉运问萧禾和小关怎么走。小关说他开了车来,没喝酒,自己回去。丁嘉运点点头,又问萧禾。萧禾说:“小关,要不咱俩去看电影吧?”小关摇头,“十点多了看什么电影,不去。”“就是深夜场才好看啊!”萧禾说,“这个电影编剧是我朋友呢。”小关犹豫了下,看向丁嘉运和梁辰,“你们去吗?”“我就不去了。”丁嘉运向来不会随意出现在公众场合,他问梁辰,“你呢?”“我也不去了。”梁辰说,“电影院人多,不合适。”“行!”萧禾说,“那我就和小关两人儿去了啊!”说完,她拉着小关就走,还在他耳边嘀咕:“你这人怎么就没点儿眼力见呢?”*丁嘉运的车缓缓开了过来,却遇到一个倒车出来的suv,不得不停下避让。窗外雨越下越大,已经有雨滴溅到梁辰鞋子上了。丁嘉运拉着她往里面退了点儿,说:“怎么不多穿点?”梁辰今天穿了毛呢短裙和一双裸靴,没有演出的她当然不会光腿,所以特意穿了“光腿神器”。一双厚实的腿袜套上,紧实保暖,看着还不突兀。但直男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什么神器,丁嘉运以为梁辰这么冷的天依然光腿穿裙子。梁辰说:“我不冷。”丁嘉运想脱下外套给梁辰穿上,但想到车马上就来了,几分钟的时候要是再拿外套给人穿上,到了车里又得脱,倒显得矫情。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塑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同时回头,看见陆景站在垃圾桶旁,把垃圾扔了进去,拍了拍手。少年头发有些凌乱,嘴角微微下垂,满脸写着“不高兴”。浅灰色卫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羽绒服,长至膝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