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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皇子的眼中钉rou中刺,与他合作,不也多了一份助力?”苏轮笑看一眼阳一。阳一撇撇嘴:“当我没说。”“其他还有什么事?”“杭府也来了两次人。”“杭府?”“是。邀请函上的落款是杭老将军。”杭老将军……苏轮沉吟半晌,说道:“我知道了,先放在一边罢。”“杭府也不管?”阳一几乎要叫出声。“还没到时候。”阳一叹气:“没到时候没到时候,阎王都跑到眼前了。现在我们的情势不容乐观,老大,你又是拒绝褚安邦,又是冷淡杭府的,到底准备干什么?”苏轮安抚地拍拍阳一的肩,“冷静一点。”阳一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对不起。”“没事。你今后的路还长,可以慢慢来。”苏轮道,“二皇子那条路是彻底断了,你问我准备干什么,我还没想好,不过倒可以先交给你一件事。”“什么?”苏轮凑到阳一耳边,将事情仔细吩咐。“他?”阳一蹙眉,“有什么说法么?”“做完你就知道了。”阳一还想说什么,迎面看到浅也出了屋门,立于游廊屋檐下。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她鬓角的碎发,她不以为意,伸出手,就这么摸上了距自己最近、也最长的那根冰凌。似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回头,与远处的苏轮、阳一遥遥相对。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笑了起来。身边的苏轮也回以一笑。“真羡慕她呀,为了不让她cao心,你什么都没告诉她。”阳一说。“不。你错了。”苏轮望着浅也的眼睛眨也不眨,“她心里什么都懂。只是为了哄我,才装作完全信任的样子。”“那你知道她在哄你,还愿意配合她?”苏轮笑而不语。“老大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尤其是醒来之后,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整日只想着跟她风花雪月。唉,我走了,去做你交代的事了!”阳一小跑着离开苏轮。路过浅也的时候,他回头,看到远处的苏轮仍然在看这个方向。鬼使神差的,阳一对浅也道:“别装了,他知道你一直在暗暗担心他,有什么想说的,就去说吧。”“我知道。”浅也道。“……啊?”“我知道,他知道我是装的。”她说了一个十分拗口的句子。“不是,既然知道他知道了,那你这阵子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然呢?我们一起抱头痛哭?”她道,“于事无补不是么,不如每天开开心心的给他看。”“搞不懂你们两个聪明人的情趣……”阳一边说边摇头,“走了走了,我还有事情去办,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浅也笑看阳一走远,回过头,发现苏轮还在看她。她走下台阶,靠近苏轮。“冷不冷?那么大的冰凌你直接抓在手里,也不怕被冻着。”苏轮说罢去捂她的手。男人热乎乎的体温包裹住她,原本被冰凌冻冷的手立马又暖和起来。“呼……”她舒服地眯上眼。“像猫一样。”“苏轮,”她闭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事情还顺利么?”“还好。”“如果不顺利,其实,我不介意当皇后的。”“是么?”“对呀,当皇后哪里不好,至尊至贵,母仪天下,我这辈子还没当过呢。”“那有机会,一定要给你当当。”“真的?”她睁开眼。“我尽力。”“不过,若是有其他法子,能不当,我也不一定要当的。”“你这是要当,还是不当?”“排个顺序的话,我们先想办法,说服二皇子不杀你;说服不了,我们就逃;逃不了,那就、那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当一当了。”“夏浅也,你真可爱。”“我是说正经的。”“我也是说正经的。”浅也掐掐他的手,不甚赞同的样子,“你没发现么,醒来后,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正月初三,二皇子距京都只有四千里之遥。正月初八,距京都三千二百里。正月十二,距京都两千六百里。正月二十,一千四百里。“杭家又送来了邀请函。”阳一道,“并且这次,杭老将军还带了一句话。”“什么?”“他说,这是最后的期限,错过这一次,他就再也不会请你了。”“呵……脾气一点没变。”苏轮自言自语,终于起身,对阳一道,“准备马车,今日下午,我就去拜访杭府。”“邀请你去的地方不是杭府。”苏轮意外道:“哦?”“是知秋山庄。”苏轮和阳一准备去知秋山庄的时候,浅也也赶了过来。“我等你回来。”她说。“不用等我。外面那么冷,你去屋里待着,不仅有炭盆,我还为你准备了另外的东西。”“是什么?”“秘密。”“……”“怎么了?”“你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了。”有点像、像终场前的狂欢。后面一句,她没说出口。“又在乱造词了。”他说,“乖乖在家等我,日落西山之时,我就会回来。”“你保证会回来?不骗我?”“我保证。”马车缓缓驶了出去,独留浅也一个人站在大门外。好久好久。久到远处盯梢的人探头探脑地打量她,她才转身回了自己院子。一进院子,就觉得气氛有些不一样。之前虽说也很安静,可断不会像现在这般死寂。对,死寂。浅也咬唇,看向四周。就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样。“阿玲,吴妈,你们在哪儿?”她唤院子里的仆人。没有人回应。“吴妈,吴妈,你……”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推开门,屋里坐了一个人。看着这个男人,她连呼吸都轻了,唯恐一个不注意就吓住他。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小小的卧室,一时之间,却是静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