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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两个跟班立刻跑过来,挡在一角仙人身前。

如果不是因为符纸遮住半张脸,信草就能看见他们愤怒的眼神了。

双方再次僵持,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火星。要不是有一角仙人拦着,这场架怕是真要打起来。

“原来是个帅哥啊。”信草唇角勾起,眸中笑意盈盈,面具在她手中抛上抛下,“戴面具遮住脸多可惜。”

话毕,她将面具扔向一角仙人,一角仙人接住面具时,忽然发现手里的终端卡不见了。

“在这里。”信草指间夹着深蓝色半透明卡片,朝着一角仙人挥了挥,“谢谢你们帮我找到它。”

也不知道终端卡什么时候被她摸走的,一角仙人目光深沉的看了眼信草,沉默着戴回面具。

“别再弄丢了。”戴好面具后,他意有所指道。

“当然。”信草好整以暇的点点头,“请问我该怎么回去?”

“我还有一名属下在外面修理传送阵,等修好后你就可以回去——”

“队长!”还不等一角仙人把话说完,他的队员提出异议,“不搜一下身吗?万一她带走这里的东西怎么办?”

“诶,你们要搜身吗?”信草歪歪头,很好说话的张开双臂,“那就来搜吧。”

这样的坦然大方,一点也不像在衣襟里偷藏勋章的模样。

“不必。”一角仙人摇头,用力按了按队员的肩膀,也按捺下他们的怨言。

他对信草说:“你可以走了。”

“多谢。”信草微微颔首,带着清光安定狐圆圆借用废弃本丸的时间装置回到自己的本丸。

通过本丸的系统寻找到另外四名刀剑男士,来不及休息的信草带着清光和安定,再一次转动时间装置。

这一次,他们成功抵达正确的坐标。

没有大摇大摆的天人,没有汽车和飞船,没有现代化的建筑,没有黑底金边制服和短式改良和服,这样的幕末,才是信草熟悉的幕末。

“第一次出问题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出问题可以说是倒霉,第三次要是还出问题,我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动了我的传送阵。”信草搭起眼棚,扫了一眼周围,“好在这次没出问题。”

时间地点都没错,信草的终端定位系统终于能正常工作,等找到留在这个世界的和泉守崛川长曾弥和陆奥守,池田屋的任务已经被他们完成了。

“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和泉守被对面三人一狐的眼神搞得有些无措,他挠了挠头发,下意识道:“是被本大爷的帅气吸引了吗?”

清光和安定齐刷刷的转过头不再看他,陆奥守扑哧一声笑出来。

“为什么转过头?!你们倒是继续看啊喂!”

和泉守炸毛,崛川像迷弟一样在旁边安慰加打call,“兼桑超级帅气!”

信草掩唇笑了笑,目光转向长曾弥,“在队伍没满员的情况下解决掉池田屋的敌人,辛苦你们了。”

“嘛……池田屋的任务已经做过很多次,再加上这波敌人实力不是很强。”虎彻大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微微欠身,“倒是上次打群架……事情因我而起,我还没跟您说一声抱歉。”

“不用道歉啊,调解刀剑男士们的关系,这也是审神者的职责。”

信草刚开解完虎彻大哥,终端就响了。她掏出终端看了一眼,苦笑道:“各位,新任务来了。”

新任务的坐标是白河口攻防战,任务难度是正儿八经的C级。

白河口攻防战与池田屋事件一样,都发生在幕末,都是佐幕派和倒幕派之间的战争,但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池田屋事件发生在新选组最辉煌的那段时间;而白河口攻防战隶属于幕府军最后败退的戊辰战争。

明治天皇继位以后,幕府最后一位将军德川庆喜败走江户,在不敌新政府军的情况下,幕府军放弃江户,退往北海道。

庆应四年四至五月,也就是1868年6至7月,旧幕府军与新政府军在白河城展开一场战役。

6月10日,以会津藩为首的幕府军夺取了白河城;15日,新政府军奇袭白河口,失败;19日,新政府军驻军白坂口;20日,新政府军攻占白河城。

7月,旧幕府军数次攻城,均以失败告终。

“这就是历史上白河口攻防战的大体情况,根据时之政府的情报,历史修正主义者不想让幕府军在6月10日夺取白河城。”狐圆圆汇报时政发来的文件。

“这个任务不难完成。”和泉守兼定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地图,“白河城最初被新政府军占领,为了不让幕府军夺城,新政府军一定会加强白河城的防守,我们在幕府军攻来之前,打破白河城防守就可以了。”

他们再次穿越到白河口攻防战时期。历史上,旧幕府军攻击了原本防守极弱的白河城南部,而这次因为时间时间溯行军的介入,南部防守固若金汤。

“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防守,幕府军打得下来才怪吧。”陆奥守站在城外山坡的一颗大树上,举着望远镜看向白河城。

“我有个主意。”和泉守一敲手心,“半夜潜入城内,给守城的武士们下点药,攻城不就容易多了吗?”

长曾弥轻咳一声,“这种手段是不是有点太……”

“你想说卑鄙吗?”和泉守耸耸肩,“不管什么方法,管用就行呗。”

想到这家伙平时上战场经常用的“扬沙瞎了吧”一招,长曾弥抽了抽嘴角,不再说什么。

崛川依旧跟小迷弟一样拍着手,无比配合道:“不愧是兼桑,好聪明啊!”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和泉守看向狐圆圆,“你身上有泻药吗?”

狐圆圆举起小爪子,“当当~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纸包出现在它爪心,纸包上还有四个汉字——超强泻药。

信草眼神复杂的看着和泉守接过纸包,转头问狐圆圆,“这种东西你还随时带在身上?”

狐圆圆骄傲的一仰头,“优秀的管狐,就要考虑到任何情况!”

信草朝它伸出手,“钱,有吗?”

狐圆圆立刻捂紧荷包后退三步,使劲摇头,“没有!一分钱都没有!”

“诶?”信草有些失落,随即又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狐狸,“听说白河城的水果和秋刀鱼特别好吃。”

“信草大人,你这是在为难我!”小狐狸耷拉着耳朵,欲哭无泪道。

白天,信草放刀剑男士们自由活动,到了晚上,他们潜入新政府军的本阵,给士兵的饮用水里下了泻药。下药时有一个起夜放水的士兵发现了和泉守,在他叫出声前,和泉守把人打晕,绑起来扛回他们暂时栖身的山林。

守城的新政府军集体拉了肚子,幕府军顺利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