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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时,故意去周家闹事,非要叫他们派人过来帮家里春耕,其实就是为了争那口气,趁着秀娘还未出嫁,叫老周家收敛收敛,别作践了他们家一个闺女,还要再作践另一个。结果……呵呵。因着一斤星星糖并一大片豆腐干,王家人在心里将周家大伯娘卖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同样得到了星星糖的二房就和谐多了。二伯娘留了半斤给自己,剩余的全给了三囡,毕竟三囡馋嘴压根就不是秘密。俩儿媳妇儿也知晓这事儿,却甚么都没说,这当娘的心疼自家闺女本就寻常,不然你还指望她将儿媳妇儿看得比闺女还重?做梦罢。大河媳妇儿和二河媳妇儿也不曾卖了那糖,只小心翼翼的拿罐子封存着,得闲了才尝那么两颗,心下更是惦记着回头等开了怀生了娃儿,拿这糖给娃儿吃。所有人中,最不在乎星星糖的自然要数周芸芸了。吃得最开心、最没心没肺的,却是当数三囡了。三囡是真好吃,且她完全不明白何为节俭。事实上,她最初肯花费心力饲养大花,完全是因为她想吃大花下的鹅蛋。若单是这般,兴许闹到后来,她自个儿也就乏了。偏生,她身边还有个周芸芸。养鹅能吃鹅蛋,多养几只鹅就能敞开了吃鹅蛋,养上一大群鹅除了自个儿敞开了吃鹅蛋外还可以卖钱换吃的,再添几只羊羔子回头挤奶吃鸡蛋糕,之后……周芸芸就是拿三囡当做磨磨的傻驴子,只要往她眼前吊根胡萝卜,她就会可劲儿的往前头走。也亏得二房的人愿意跟三囡一起同甘共苦,要不然谁也不知晓周芸芸之后会不会再撺掇三囡干其他的事儿。毕竟,光有鹅和羊没啥用,最好是将所有的家禽牲口都养一群,到时候才能想要啥就有啥。当然,就算被撺掇着干了这些事儿,可三囡一直都挺自得其乐的。比起早年间,嘴里淡出个鸟来,如今的日子累虽累了点儿,可好歹没亏着嘴。这不,如今的三囡,每天必吃一个烤鹅蛋或者蒸鹅蛋,再早中晚不停歇的往嘴里塞糖,或是最普通的土红糖,或是周家阿奶从府城带来的各色糖果蜜饯,再不然便是周芸芸给她做的冰糖和星星糖。总而言之,在外头看来三囡每日里累得要死,可她自个儿却是开心得要命。尤其她每日去村里河边唤大花它们回家时,总会揣上一兜的零嘴,糖果蜜饯、瓜子核桃等等,每回看到她过去,村里的小孩子们都会自动自发的跟成一溜儿,哪怕吃不着,瞅上两眼也是好的。在村里所有孩子们心中,三囡是最值得羡慕的。这天下半晌,三囡再度去了村里,胸前的兜里揣了个小罐子,时不时的就打开盖子往嘴里倒几颗,等她到了河边,身后已经跟了一溜儿的小孩崽子,皆纷纷咽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她。三囡蹦蹦跳跳的往河边走着,忽的脚步一顿,忙把手里的小罐子往身后一藏,警惕的望着前头。前头,周大囡刚从河边洗了衣服回来,扭头就看到三囡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裳,登时忍不住心头泛酸,想着若是这衣裳穿在自个儿身上该有多美,结果就看到三囡把小罐子一盖,忙不迭的往身后藏。周大囡气道:“你真是干啥?我会抢你的吃的?”“那谁知道?”三囡嘟着嘴,一脸警惕的望着她,“问你娘要去,大伯娘有的是糖,她分了足足两斤,大堂嫂还给她了!”“她有糖?”周大囡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那衣裳呢?你穿的衣裳,她可有?”“有啊!”三囡是个老实孩子,一见周大囡的确没有跟她抢糖的意思,当下就放下心来,认认真真的回答道,“过年的时候一起都做了,后来阿奶忙起来就懒得管这些事儿,拿料子直接发了下去。大房分得最多了,足足五六匹呢,都是花花绿绿的,贼好看了。”“五六匹?都是细棉布?”周大囡犹有些不信。三囡点了点头:“粗布是年前就发了的,叫让做厚衣裳用。细棉布发了五六匹,还有两匹不知道甚么的料子,瞧着颜色格外的鲜亮。就是我娘懒得给我洗衣服,挑的都是黑黑灰灰的色儿。好看的都叫大伯娘挑走了,可挑走又咋样?就没见她用过。”尽管三囡并不喜欢穿花布衣裳,可她的审美还是跟常人无异的,反正花花绿绿的就是被灰扑扑的好看。只是,为了省心省力并且不挨骂,她还是选择穿灰扑扑的衣裳。周大囡初时不信,可一想到正月里在镇上巧遇她娘的事儿,登时就迟疑了。三囡这头,许是说得痛快了,觉得周大囡没啥威胁,又忍不住打开罐子吃了几颗糖,随后才边吃边道:“要我说,花布衣裳算啥呀?三山哥那衣裳才叫真的好。大伯娘才瞧不上阿奶从府城带来的花布料子呢,她给三山哥都是从成衣铺子里买的衣裳。哎哟,你是没瞧见哟,三山哥那衣裳才叫好看呢,听说要一两银子一身,怪道那么好看,那做工比大嫂好得太多了。”靠手艺吃饭的人,跟在农家绣工不错的哪里能比?两者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况且,大堂嫂她翻来覆去就只会那几个款式,哪怕针脚细密,那也救不了土得冒泡的样式。不等周大囡开口,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的三囡自个儿就说开了。“你娘咋那么有钱呢?她给三山哥买了好多的东西,衣裳还不算啥,统共也就几身,算在一道儿也才几两银子。你是不知道呀,她上回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特别大特别结实的大木桌子,说是特地从府城送过来的,一张桌子就要好几辆银子。还有笔架子,可漂亮了,说是甚么腾甚么跃的,秀才用的东西。对了,她还买了好多书,我一点儿也看不懂,可我三哥说,书都是很精贵的,寻常人买不起。”三囡一面叨叨着一面努力回想着:“反正大伯娘说了,那些东西都是府城的读书人用的,用了保准考上秀才。哎呀,她咋那么有钱呢?我咋一文钱也存不下来呢?”其实,去年间,三囡还是攒了一笔钱的,数量还不少。问题是,今年她的鹅蛋越来越多,不在是几文钱几文钱收入了,而是每隔几日由她爹拉着送到镇上、县城卖给菜市口、酒楼等处,基本上每回都能入账一两百文。只是,这钱是到不了三囡手里的,因为她叮嘱过她爹,回头看到卖鹅崽子的就买回来,不然就帮她攒着回头买羊羔子,还有就是瞧见甚么新鲜吃食了,不拘是啥,只管买来带给她。如此一来,这好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她的鹅群倒是又增加了为数不少的新成员,好吃好喝的也没少得,可惜铜钱却一文都不曾瞧见。所以说,她对周大囡说的这番话全是事实。最后,三囡总结道:“反正大伯娘贼有钱了,她手里好吃的好喝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