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游戏主线剧情,彩蛋俏秘书留宿(伪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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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已经在书房里等你。见你那么晚才从外面进来,发尾还带着些湿意,他蹙了蹙眉。 “今天又要加班了。这堆账本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这不是陪你加班来了嘛。”你心虚地笑笑,在他身边坐下。 一串串的数字文字铺开,电子屏的荧光晃得你发晕,你一看就困了。 傅融知道你不耐烦处理这些,叹了口气。“我来吧,你在这边坐着就好。” 你又觉得这样闲着看他做事不好,在边上晃来晃去,时不时给他捏捏肩揉揉手的。最后晃累了就站在他身后,从后面环住脖子,把下巴支在他头顶。 两只手随意地垂在他胸前,你瞄见他西装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就要向里面探进去。傅融头也没抬就捉住了你的手。 “别乱摸,还没做完呢。” “我没有!”你开口辩解。 而他带着笑意哼了声,一副“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的样子。 不过想想之前,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那就等你做完。” 你无趣地放下手,蹭着他毛茸茸的头顶。 傅融指节修长的双手在鼠标键盘上动作,机械重复着“咔哒咔哒”的声响更加催眠,你还是败下阵来,乖乖在他身边坐下。 盯着白皙的双手上筋骨起伏,你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体腾空,你警觉地清醒了些。似乎是被抱起来送上了床,胸前已经熟悉到让你麻木的紧绷感一点点松开,进了被窝以后又有另一个温暖的躯体环住你,你放松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你的动作掀开了被子,身边的人眼睛都没睁开,伸出手搭在你腰上。 “起这么早?”傅融呓语般问道。 “突然就醒了。” “那我再睡会儿。” 你刷完牙回来,他正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估计还没完全醒。 听见你过来,他睁开眼看向你,目光带了些控诉的意味。 你想假装没看见,却被那目光跟了一路,心里有些毛毛的,忍不住问:“你老看我干嘛?”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对他说做完工作再继续,结果他真的把工作做完了,而你自己却睡着了,你不由得有些惭愧。 “先,先欠着吧,下次补给你。” 他伸手环住你的腰,把脸埋进你怀里。“我要加班工资。” “那就换成工资?” “不行,工资和补偿都要。” 他的声音闷闷传来,震得胸口发痒。你才发现束胸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不过今天出门办事正好是女装,就可以不用束了。 你推了推他:“我要出门了。” 他的眼睛又闭上了,过了几秒才“嗯”了一声,松开手,又躺了回去。 你看了u盘里的文件,是一个叫“无上观”的地方的各种照片,还有一副签文。只是你从未听过这名字,又问了阿蝉,她想了想,也说没有。 最终你决定带着阿蝉去张让的别墅里调查一番,隐秘做事自然不能用平时的身份,于是难得地以女装打扮示人。 房子还未贴上法院封条,可是大门却紧闭着。你们俩从隐秘处翻了进去,里面还在的那些佣人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没注意到你们,似是在忧心以后的出路。 阿蝉耳尖动了动,压低了声音:“有人来了。” 你们躲进一旁的树丛里,猫着腰蹲下,果然不久就看见来了几辆车。 车上一下子下来十几个人,打开了门锁一股脑地涌进来。 “李傕老大,人都在这了。” 李傕?董卓手下的那条疯狗。 佣人们都被赶到院子里,一时间众人都惶恐起来。 李傕掏出把枪在衣服上蹭了蹭,似是不经意地问:“你们,有谁见过张让带回来的一份文件?” 像颗石子投入水中,佣人们都窃窃私语起来,可是没人站出来给出确切的回答。李傕不耐烦地朝人群里开了一枪,有人凄厉地惨叫起来,有人想趁乱跑,而李傕的手下们叫骂着又把他们赶到一起,一时间场面更加混乱。 你听不太清,但知道阿蝉听力极佳,就小声示意她给你转述。 “……李傕要他的手下一个个审问,张让之前常去的地方,有什么爱好,做了些什么,都记下来……还有搜查整栋别墅,要找一份……遗嘱。” 你心下一惊,董卓也在找刘父的遗嘱。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得告诉刘辩这个消息。 你对阿蝉做了个手势,她点点头,和你一起悄然撤出了别墅。 你再次溜进刘家大宅,跟刘辩说了你的所见。 刘辩的手指一下下敲打在桌子上。 “董卓想让我向各位长老公示,升他做‘左相’。可是没有遗嘱,也没拿到‘龙头’的信物,我还没正式接受帮里的事务和人手,只能先和他打太极。但次数多了,估计他已经猜到,我不是不想,而是还不能。” “他没说出去,而是派了李傕去找。可这动静有些大,这样下去消息扩散也不过是几天的事了。” 他笑了笑,语气中却带着讽刺:“他们做什么事动静不大,反而是我们要偷偷摸摸的,”刘辩抬眼看向你。“不过我还是比较想和你做点有动静的事。” 你对他随时随地能开始调情的功夫有些无语,他见你嫌弃,反而笑得更开怀。 “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像偷情的?不过这么一说,也确实更有感觉。” 你见他半天没个正经,该说的话也说过了,便转身欲走。 他的笑渐渐低下去,开口唤住你:“广陵,站住。” 你停下脚步,无奈地看向他。 而他去倒了酒来,这次是两杯。 “现在闹成这样,已经无法善终,我这个‘龙头’怕是坐不稳了,总有人要出点血。这次回去,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先前许你的副山主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兑现了,只能为你倒杯酒……我希望你平安。” 你接过酒杯,叹了口气。 “其实我更担心你。下面的人和你被隔绝开,连绣衣楼他都想抓在手里,控制不了就直接捅出去……” “别担心。”刘辩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你手上的。“真到那个时候,我用命和他换你周全。反正我也只剩下这个了。”他笑着宽慰,你听了却只觉得心中更凉。 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吗? “会没事的,之前山主留下的人里总还有可用之人,长老里也有向着你的……董卓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可你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刘辩大笑几声,凑近了俯下身来。“你和他们一样,都只是在,哄我。” 他的气息侵占了周身的空间,将你牢牢包裹住其中。 手被他牵起,他的手也穿过你的臂弯。 “既然是哄我,那就喝个交杯酒吧。我想过许多次,许多次。”他的声音暧昧缱绻,像是慵懒的猫。“来,广陵,我们一起喝。” 心中闷得厉害,你几次张口都欲言又止,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于是抬起手,杯中的酒被你一饮而尽。 下意识地倒转酒杯,表示自己已经喝完,刘辩从你手上接过了杯子,笑骂道:“都和你说了,喝红酒不用这样。红酒是要慢慢品的,干那么快做什么?” 他把酒杯酒瓶都放到了桌上。 “不过这样也好,我有许多借口能见你。明明自小一起长大,怎么见得越来越少了?” 你默然几秒。“高处不胜寒。” “可我明明有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孤身一人?你小时候不这样的,那时候你还会偷偷穿裙子……” “又提这些……算了,要是开心你就说吧。” 刘辩拿起你用过的杯子又倒了一杯。 “我也该走了,留太久会被人发现。” “哎呀呀,我的情郎是留不住了。人虽走了,心上可要时时刻刻记挂着我。”他对你举起酒杯。“敬你,我的广陵。” 回去没多久,刘辩就打来电话,说大宅突然加强了戒严,许进不许出,还好你已经离开。 你让他不必担心,手下的人已经动作起来,很快就会找到遗嘱和信物。而他沉默几息,只是告诉你不要勉强,小心董卓的人。 手下玄蜂来报,李傕的人已经撤出张让府,但是并未去找董卓,应当是没有收获。而另一边,“无上观”也有了线索,是靠近偃师的一处道观。 你和来接你的阿蝉分头行动,她返回张让家继续搜查,而你将去无上观一探究竟。 赶到的时候,破败冷清的道观里却充满了喧嚣,那是董卓手下的人! 应该是在佣人嘴里问出了无上观才赶过来的。 他们骂骂咧咧,似乎想弄点水喝,但观里只有一口枯井。 一阵兽类喉咙里发出的低吼顺风传来,他们手下驯养的狼狗焦躁不安地踱了几步,带着人朝你这边走来。 你心下一惊暗道不好,知道自己要被发现。摸出小腿上绑的匕首,估算了一下那些人的占位,你知道自己应该能逃出去,只是会有点麻烦。 “别动。”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熟悉嗓音。 一团白影飞扑出去,扰乱了他们的行动。众人的惊叫狼犬的狂吠都被甩在身后,你被拽着躲到了荷花池边。 “傅融?”你诧异道。 “嘘,他们还没走远,要再等会儿。” “你怎么在这?” “路过,我住附近。”他回头上下打量,眼里带了些笑意。“你穿成这样,差点没认出来。” “你,住得这么偏僻?” 他翻了个白眼。“你知道现在房价多贵吗?” 原来是放假回家路上路过这里。你尽量忽略他“给我涨工资”的谴责眼神,说起正事:“傅融,我要找一样东西,可能在这道观里,你能把他们引开吗?” “难。你要找的东西……禁得住火烧吗?” “恐怕不行。”他没多问,拉着你撤到更远的地方继续观察。 那群人在里面叮叮当当找了一通,可这么点地方也着实没什么可查的,不久就全都离开了。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你们来到道观,里面已经被打砸得一片狼藉。 “还要查吗?” “……查!” 作为内八堂的左相,他在帮里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平时坏事也没少做,怎么还来这种野道观,就为了积点善缘? 傅融在边上摆弄石块,拼出了石碑上的字迹——无上将军。 这是什么神仙? “我调人过来,再仔细查。” 你“嗯”了声,四处再看,却发现西风残照下,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是那池荷花,竟泛着银白的光华,宛如月光。 “真是稀奇。” “挖回去。” “这不好吧?就我们俩,挖完了还要自己抱回去。” “我可没说要帮你。” “……给你加钱。” “刚看见附近有把铲子,我去找一下。” 又找了半天,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好晚上刘宅有场夜宴,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刘辩报告此事。 一个女佣从进门开始就领着你,周围巡逻的保镖隐在角落降低存在感,可那数量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你和她拐了个方向,余光确认前后巡视的人都至少隔了十米远,你压低声音对她说:“你下去吧,不用带路,这里我熟的很。” “可……”她讷讷地说不出话。 “我知道有人派你来,可要是我不想,你也跟不住我。” “您既然知道,就不要为难我这种小人物了……” “你不会是唯一一个,他们也知道光凭你做不到。要是被人为难的话,可以来绣衣楼找我。” 她咬了咬唇,说了句“多谢。”转身离开了。 刘宅占地很大,作为汉堂的核心所在,历代山主都居住在此。小时候虽然和刘辩在此探险过,但还有许多地方是陌生的。 此次宴会举办的地方,就是在一处偏厅。在此挖了个池子,又仿园林在水上建了水榭和亭台。你经过九曲木桥,才发现夜色下周围的荷花竟然隐隐散发冷光——是你在无上观里见过的那种。你先前只在白天来过,而且只是匆匆一瞥,没留下过什么印象。 “还挺好看,回去查查什么品种。”你小声嘀咕。 “它叫低光荷。”一个温和的嗓音响起,你警觉抬头,看见隔了几米的折廊上立着一道人影。“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这是上任山主让人养出来的品种,外面恐怕没有的。” 你想起在无上观里看到的荷花,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抱拳告辞,你匆匆出了刘宅。打开车门,傅融正抱着笔记本看数据。 “去无上观。”你坐下系好安全带。 傅融有些意外,但没多问,放好笔记本发动车子。 无上观外的荷花池银光成片,这么多的数量…… 那文件里包含的一副卦辞在你脑中浮现:夜半荷影,月现庙西。一眼凡尘外,天地金银台。 夜半时分月亮应该在头顶,庙的西面是那片宛如月光的荷花……那一眼凡尘外,天地金银台又是什么? 傅融因为“金银”把重点放在了后半句。 “眼,会不会是指井眼?” “这里有口枯井,可边上就是荷塘……” 你们对视一眼。“那井有问题。” 傅融从后备箱里掏出一卷绳梯,固定完勉强能放到井底。你们一路爬下,下面果然有暗道,尽头处还有扇门。 也不知道错了这里的主人会不会收到什么消息,不过反正张让已经死了。你们在门前乱按许久,还是试出了密码。 门打开的时候你们都忍不住闭了闭眼。 里面的灯自动打开,明晃晃的垒起的金条几乎闪瞎了你们的眼睛。 狭小的密室里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即使你自小衣食无忧,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 “说不定我要找的东西也在这里。帮忙一起吧。” 傅融和你一起到处翻找,你摸到了许多碎金银和珠宝,悄悄往口袋里塞了点。 摸到墙角,在一个角落的小格子里静静躺着一本纸质的账册。你翻了几页,看见人名,职务,钱款和日期的表格。 傅融也凑了过来。“这是……受贿记录?” “恐怕是的。”你叹了口气。 张让多次受贿,以金钱买卖堂里职位。而上届的山主,刘辩的父亲,默许了这种行为。 “走吧,这里不能久待。”不知道是因为井下缺氧还是一下子知道太多,你觉得有些头晕了。把账本收进怀里,你拉了拉同样没找到目标的傅融,和他一起回去。 明天堂里有帮派例会,你打算趁那时候找机会告诉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