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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不能过早地放弃希望。傅煦将那男子捉住之后,送往傅家在京郊的一处别庄,由专人日夜看管。他也不急着审问,而是饿了那男子几天,将他关到一个完全黑暗的屋子里,不让任何人和他说话,也无视他的任何举动。几日之后,那男子便受不了了,一个劲地扭动身体,发出绝望的哀嚎。傅煦咬着牙,又熬了他一天,这才让人把他提了出来审问。这个时候,那人就是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呢?”那人一愣,模模糊糊地说:“想活。”“想活的话,就要付出一些代价。”傅煦一抬手,一个拿着钳子的老人便走了过来,“你嘴里的毒药虽然清理干净了,但我还是怕你会咬舌自尽。所以,既然你想活的话,就得拔掉你的牙齿,你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对方显然没想到,眼前之人看起来年纪很轻,明明是个优雅端方的公子哥儿,怎么行事竟如此狠决?“放心,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这位先生的医术高超,不会叫你太疼的。”男子现在是处于任人鱼rou的状态,为了活下来,完成自己的任务,他不得不咬着牙点了点头。牙齿拔光之后,男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虎儿不知从哪里进来,看了那人一眼,询问傅煦:“审得怎么样了?”那男子本已因为疼痛而几乎昏迷过去,见到虎儿进来,他突然十分激动地绷直身子,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鱼:“赵虎,你这个王八蛋,窝囊废,竟然敢出卖老子!”他骂的模模糊糊,可傅煦和虎儿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虎儿脸色微变,但什么都没说。傅煦却是神情大变,特别生气地瞪着他说:“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看!”相对之下,那老牙医倒是显得最淡定了,还笑呵呵地捧着那男子的脸说:“哎呀呀,都告诉你先休息一会儿,不要说话的啦。瞧瞧,又流了这么多血,还要浪费老夫的止血药。真是不懂事!”第117章计中计老人给男子止血的时候,虎儿忍不住问傅煦:“煦哥,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这么易怒?”傅煦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要是别人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傅煦没有亲生的兄弟,他从小和虎儿一起长大,两人同吃同住,又一起入宫上学,陪十二皇子读书,关系亲密,早已情同手足。见他这样维护自己,虎儿笑了笑说:“你对我好,我明白。只是不要太意气用事了,还是正事要紧。”“我看你才是意气用事。”傅煦将虎儿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难道你还没听出来么?燕修早就跟踪过这个人了,说明你和生人会面的事情,殿下早就知道。你说你,何必自作聪明,拖着不告诉殿下呢?若是殿下当真因为这两天的时间而疑了你,你以后又当如何自处?”“处在殿下那个位置,遇事多想一些,这是行事谨慎,我能理解。”虎儿淡淡地说:“所以就算殿下疑了我,我也不怕,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这个死脑筋的……”傅煦见他不听劝,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继续审问犯人去了。虎儿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他们。那日,黑衣男子在云京梦醉里对他说过的话犹然在耳。其中印象最深的那几句,虎儿甚至还能一字不差地回想起来。“你难道就不觉得委屈么?明明你才是你娘的亲生儿子,却从来都没有喝过她的一口奶。你这个亲儿子,甚至还不如一个外人。不,恐怕在你娘眼里,裴清殊比你这个亲儿子还要亲……”虎子轻轻提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委屈么?他从来都不这么觉得。虎儿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能够进宫和孙mama团圆,全靠裴清殊的帮忙。如果裴清殊只是单纯地想用他做事,完全可以不顾虎子的感受,下命让他进宫做一个小太监,断了他的子孙根,毁掉他的前途,让虎子完全为裴清殊所用。可是,裴清殊没有选择最容易走的那条路,而是为了他们母子团圆,做出了许多本不必要的努力。对此,虎子心里一直都是感激的。他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人。比起童年的那段灰暗时光,虎儿一直觉得自己进宫以后,比从前过得更加体面、更加幸福。那些人找到他,许以高位厚禄,在虎子看来,不过是一种对他的轻视和侮辱。可为了裴清殊,他都忍了下来,还故意装出动心的模样。虎儿一直都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可是在某一个瞬间,他的脑海中还是会闪现出一个令他心碎的念头——在他娘心里,裴清殊远远比他更重要。黑衣男子所说的话或许全都是错的,可是只有这一句,虎儿知道,他没有说错。……老大夫给那中年男子止完血之后,只听那男子突然特别哀怨地说了一句:“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滥用私刑?”老人听后,做出特别气愤的表情来:“我说你这个后生怎么这样子的嘛,你瞅瞅你,满口的烂牙呀!外人找老夫拔牙,一颗牙可是要收二钱银子的嘞。今天我一文钱不收你的,你还污蔑我滥用私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黑衣男子听了,差点被他气晕过去。傅煦好笑地说:“辛苦俞老先生了,您先下去歇着吧。”小老头摇摇头,瘪着嘴巴,背着手走了。……傅煦在这边审问犯人的时候,裴清殊出了宫,来到钟府做客。裴清殊说是做客,实际目的却是为了找钟太医看一看前几天那神秘人交给虎儿的毒药。钟太医拿到手之后,又是观察,又是轻嗅,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一种名为含笑露的剧毒,此毒无色无味,加在液体之中,很快就能与之相溶。中毒之人,会根据自身的身体状况,最快半个时辰,最慢一日内身亡。”裴清殊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听起来,似乎和当初六哥中的那种毒十分相似?”钟太医点点头道:“确实有可能。”裴清殊皱起眉头,陷入沉思。难道说,这幕后之人,和当年毒害六皇子的,竟是同一批人么?钟太医秉持着该问则问,不该问则绝不问的原则,也不问裴清殊这药是哪里来的,只是叮嘱他说:“殿下千万不要用手去碰这个瓶子里的液体,虽说皮肤接触不会中毒,但此毒很有可能附着在皮肤表面上,通过其他渠道进入身体,所以殿下还是能不碰就不碰为好。”裴清殊点点头,谢过钟太医